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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001)作者:一拳四指

2022-08-22 16:49:05

【银】

 

作者:一拳四指 2021-5-2发表于S8  第一章

 

初涉世事恶当道,文起偏门现风骚 鳏父投奔无缘起,父女不伦弄纤腰

 

我叫温雅晴,一名初入社会的女大学生,我在一家杂志社工作,我的志向是做一名出色的编辑,可现在我只是个小小的职员,帮社里打杂,虽然我向主编投过我写的稿子,可都是被不冷不热的搁置了,说我需要历练和沉淀,安心做好目前的工作。

 

从小到大,我的样貌都是大家赞许的焦点,是父母最为骄傲的方面,可惜母亲很早就过世,有些亲戚甚至说我红颜祸水,克死了自己的母亲,时间一点点过去,我已长大成人,出众的外表似乎并没有给我带来好运,反而招致不少麻烦,因此也有很多女人都很不喜欢我。

 

我希望能证明自己的能力,而不只是一只美丽的花瓶,但这样的机会对我来说却是那么的虚无缥缈。

 

“雅晴,你进来一下。”主编隔着他半开的办公室们,在里面向我招了招手。

 

“来了!”我立刻放下手上的工作,向主编的办公室走去。

 

我还没进门,主编都走到门口迎上了我,伸手拉住我的手,将我拉进了房间。主编比我大十几岁,虽然我有些反感他过于亲昵的动作,但也没立刻挣脱他的牵手。

 

“主编,你找我有什么事?”我慢慢用力,试图抽回自己的手。

 

“雅晴啊,晚上有空吗,一起吃个饭吧。”主编的手不肯放,而且还开始揉捏我的手,那动作十分猥琐。

 

“主编,我晚上。。。。。不行。”我用尽全身力气才抽出了自己的手。

 

“哈哈哈,年轻!”主编不觉尴尬,反倒开心大笑,用手指了指我后,又向我靠了过来。

 

主编靠近我,这次竟然伸手搂住了我的腰,一个猛力将我揽入他的怀里,那油腻的大脸向我凑近,肥厚的嘴唇开始亲吻我的脸颊,我用力挣扎,可他的双手到处乱摸,一会揉捏我的胸脯,一会摩挲我的腰背,突然一只手钻入我的裙下,我正陷入惊恐之际,主编竟然拨开内裤裆部,手指立刻捏住了我的阴唇,并开始肆意揉搓。

 

“啊!混蛋。。。。。。”我拼命挣扎,最后在他小腿前狠狠踢了一脚才逃脱他的魔掌。

 

我逃出主编的办公室,头发凌乱,衣裙不整,看到的同事有的惊讶错愕,有的嗤之以鼻,我忍着屈辱的泪水,跑回了自己的工作台,思前想后我还是决定去社长那里告发主编的无耻行径。

 

到了社长的办公室门口,秘书高傲的拦住了我的去路,说我没有预约社长不会见我,我与秘书争执起来,秘书台上的电话响起,那个还算漂亮的秘书立刻收回了她的嚣张气焰,就像她身上有个遥控器,只要一按下键,她立刻就会从一个野蛮泼妇变回高冷知理的精英。

 

“社长让你进去。”

 

秘书接完电话,回身冷冷的上下打量了我一遍,向我白了一眼回到了她的座位上,就好似方才的争吵从未发生。

 

空旷的办公室里,远处巨大的办公桌后,社长正在看着什么东西,并没有抬眼看我,豪华的内饰和超远的距离让我感觉社长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不可接近。我紧张的站在原地,方才与秘书争执的勇气瞬间消失,变成了一只战战兢兢的羊羔。

 

“哦?雅晴啊,你方才不是挺有底气的吗,见到我怎么不说话了?”

 

社长抬头,一副刚发现我的样子,他轻松的语气却让我更加紧张尴尬了。

 

“我。。。我。。。。。”内心的紧张尴尬和方才的屈辱愤怒让我难以整理自己的思绪,顺畅表达,情急之下,我感觉鼻根泛酸,眼中泪意翻滚。

 

“呦呦,这是怎么了,谁惹我们温大美女了?我惩治他!”

 

社长拍了一下桌子,立刻小跑到我身边,将手搂在我的肩头,轻轻抚摸。

 

“社长,主编他。。。。。”

 

我话未说完,想起方才的屈辱和胸前被抓捏的疼痛,眼中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奔涌狂飙。

 

“他怎么你了?他小子敢动你一根指头,我开除他!”

 

社长突然变得怒不可遏,然后搂着我的肩膀,让我坐在了沙发上。

 

“雅晴,我知道你工作很努力,也想成就一番事业,但现在这社会哪里有那么容易成功,你看哪个成功的人士没个靠山,没有人支持你,你永远也无法达成愿望。咳咳。。。”

 

社长轻咳了一声,伸手擦去了我脸颊上的泪水。

 

“我是一社之长,如果有我帮你,你想做编辑就做编辑,你想办新栏目,就可以办新栏目,我在其他行业朋友也很多,你要你喜欢我都可以帮你,我在郊区还有空着一栋别墅,虽然我大你几十岁,但身体也算健壮。。。。。。。。”

 

“社长,你在说什么。。。。?”

 

社长没头没脑的话让我越听越糊涂。

 

“雅晴啊,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愿意跟我,我拥有的一切,便是你拥有的一切。”

 

社长说完,将手掌轻轻放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感觉社长的手掌犹如一只烧红的烙铁,那份烫在我自尊上的剧痛让我难以承受,我不敢置信的看向眼前这位慈祥的长者,枉我还相信他能为自己伸张正义,我真是太天真了。

 

我离开杂志社的那天,有人为我打了社长耳光而大赞,有人背后嘲笑我矫情做作,也有人丝毫不避讳的恶意中伤,我刚入职场就被各种污秽和伪善劝退,一个人窝在出租屋中开始了自由写作人的生活。

 

我自信满满的开始起笔撰稿,可数天内未得到任何回复,各大文学网站都是大咖众多,高手云集,我一个初出茅庐的作家,根本没有机会出名,正在我万般无奈时,我意外发现了一个色情网站在招募写手,而且待遇优厚。

 

这让积蓄微薄,近乎走投无路的我看到了一丝希望,我看了一些黄文,学了一些套路,可发表的同模式文章一样平平无奇,索性我就将自己职场受辱的事,添油加醋的写成了黄文,可能因为发生在自己身上,我几乎是一气呵成完成了一篇灵感之作。

 

疲惫的我倒头便睡,手机聒噪的响声将我从梦中拖回现实,看来一眼屏幕发现是父亲的来电。

 

“爸?什么事啊。”我迷迷糊糊接起了电话。

 

“小晴,你住哪里啊,我刚下火车。”父亲的声音很焦急。

 

“啊?爸你来H市了?你怎么不早说啊。”

 

我十分震惊,看向桌子上的时钟,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

 

“。。。。。。。。”

 

“我马上去接你。”

 

我等不及父亲的犹豫,直接挂断电话,穿衣服出门。

 

到了火车站,见到父亲,看到他神情有些憔悴,衣衫也有些脏乱,好似逃难般可伶。问父亲为何如此匆忙来找自己,得到的答案只是家乡太难过活,就来大城市碰碰运气。看到他可怜的样子,我也没有再追问,做上回出租屋的地铁,便一路和父亲沉默并肩而坐。

 

父亲昏昏欲睡的倚靠着椅背,我无聊的环顾车厢,深夜的地跌里人很少,我们坐在车厢的一端,在远处的车厢一端做着一对男女,男人不断的摸着女人裸露出的一截大腿,可女人似乎并不情愿,这对怪异的‘情侣’引起了我的注意,在男人动作更大些的时候,我发现男人的另一只中闪过一丝寒光-----刀?!

 

天哪,那男人是色狼吗,竟然如此放肆,我惊愕的看向男人,不知道是我的什么举动竟然引起了男人的注意,他恶狠狠的目光直接射向我,我顿时感觉后脊一凉,不禁打了个哆嗦,立刻收回了自己惊讶的目光。

 

我惊恐的看向自己的脚下,到了站点,我立刻唤醒父亲,连忙逃离了恐怖的车厢,父亲对我慌张的样子十分不解,我也没有解释,只想立刻逃回住处。局促狭窄的出租屋没有第二间卧室,一张宽大的双人床,起初我还觉得浪费无用,房主也没因此加价,如今看来倒是赚到了。

 

我让父亲脱下了布满灰尘脏污的外衣,让他先睡了,我帮他洗了衣服,回到卧室发现父亲四肢伸展,呼呼大睡,让我倍感意外和苦恼的是父亲只穿着内裤和背心,而且父亲的裆部被某种硬物高高支起,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再加上最近在色情网站看到了很多乱伦的父女交欢的黄文,我内心无法平静从容躺在父亲身边入睡。

 

可卧室里除了电脑桌旁的椅子,也找不到更好的地方可以凑合睡,我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会,胳膊很快就麻了,那种酸痛让我无法继续入睡,万般无奈下,我只好对父亲硬挺的下体熟视无睹,闭眼入睡。

 

写稿子的疲惫和折腾半夜的辛苦让我睡得很深,清晨即将醒来时,我感觉周身泛冷,身体蜷缩,随手摸向身周,触手可及一片温暖,我便如贪婪的幼崽向温暖你靠近,身体贴紧温热传来,驱散了讨人的寒冷,我迈腿骑上那舒心的温暖,直到感觉自己的胸脯好像被人握住,偶尔传来的力道让我想起了主编的猥亵。

 

我突然从睡意中惊醒,发现自己正如八爪鱼般缠在父亲赤裸的上身,自己的T恤也堆积在领口,胸脯大露,一只丰满尖翘的乳房还握在父亲的手掌中,我屏住呼吸看向父亲,发现他还没醒,我立刻缩身退出他的怀抱,伸手提起他的手腕,从我乳房上拿开。

 

整理好我狼狈的睡衣,我慌忙去洗手间洗漱,对着镜子刷牙洗脸,加速的心跳久久不能平静。尤其父亲清晨勃起的欲望让我不敢直视,镜子中的女子双颊泛红,容颜娇嫩,即便是凌乱的秀发也增添了一抹初醒的性感。

 

走出洗手间,正遇到父亲半弓着腰,挺着高高支起的内裤裆部,快步绕过我,冲进了洗手间。我回到房间,打开电脑,昨夜赶出来的稿子还在审核中,网站最近在搞以近亲相交为主题的征文,奖金颇丰,我仍未完全平复的悸动再次被激起,但转念就感觉自己的想法太疯狂了。

 

父亲正好从洗手间出来,我连忙合上了电脑,生怕他发现自己的女儿在浏览色情网站。

 

“小晴,早餐吃什么?”

 

父亲站在门口,刚刚高鼓的内裤已经平整松垮了。

 

“哦,我去买。”

 

我立刻收回自己看向父亲下体的目光,心虚的穿上外衣,开门去了楼下。

 

跑下楼,小区旁边的早市还没散,一处卖豆浆油条的摊位是我喜欢光顾的,摊主是个小哥哥,感觉年纪与我相仿,帮忙的不知是他的女朋友还是媳妇,每次我去买早餐,小哥哥都特别热情,满脸的笑容让我想起了初中时与我分到一组跳舞的男生,那种真挚和发自内心的开心似乎可以融化一切,摊主姑娘也很热情,却总是在提醒小哥哥不要给我太多分量,那份难以掩饰的醋意和焦急让我感觉又好笑又羡慕。

 

我起初刚来到这里时,摊主们就都记住了我,很多大哥十分热情和我打招呼,阿姨大娘更是直接感叹我长得天生丽质,自叹家中无人能比,让我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我很多时间都宅在住处埋头写稿子。

 

买完早餐,我回到住处,进了卧室发现父亲正专注的看着我的电脑,一声娇喘浪荡的呻吟声从我的电脑外放音箱传来。

 

“爸。。。。”我尴尬的站在门口。

 

“草!”父亲一惊,立刻合上了我的笔记本,那夸张的浪叫娇喘好似被扼住了脖子般挣了几下后,才停住收声。

 

我和父亲默默无语吃完早饭,我没有责怪他私自打开我电脑,他也没追问我为何会浏览色情网站。我想了好久才想到转移的话题。

 

“爸,你工作。。。。”

 

“小晴,你的工作。。。。。。”

 

父亲和我几乎同时脱口而出,又同时被噎住一般闭嘴不言,四目相视,然后又低头看向自己的饭碗,又陷入尴尬的沉寂。父亲吃完早饭便外出了,没有说他要去哪里。我已经是个失业的人,过着朝不保夕的写手日子,完全没有资格要求父亲如何。 父亲走后,我打开自己的电脑,短视频被激活,夸张的浪叫再次响起,让我更为吃惊的是,父亲看的视频正是父女通奸的题目,这让我深深吸了一口冷气,脑子里变得更加凌乱了。

 

我关掉视频,查看自己撰写的帖子,看到惊人的回复和阅读数目,还有网站版主的私信,主要的意思就邀请我充当他们的专职写手,佣金分配也说的很详细,而且说我的文章写的特别真实,很有代入感,全站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好文了。

 

我第一次感到自己的能力得到了认可,我痛快的接受了网站的邀请,而且第一笔稿费瞬间到账,这完全颠覆了我对色情网站的认知,这简单粗暴的方式比杂志社来的更直接,更实惠。

 

网站向我推荐了最近的近亲交欢的主题,并且十分看好我的能力,闯进前三甲很有希望,我的信心被极大的鼓舞,兴奋开心过后我又开心担心起来,如果说我的处女文获得了好评和成功,那是因为有我的真是经历,可写近亲交欢的主题,我哪里有这样的体会啊,如果随便幻想编写一文,恐怕难以进入前列,更别说夺魁了。

 

就在我愁苦万分的几天中,父亲找到了一份在夜店做更夫的工作,从此父亲便开始了昼伏夜出的黑白颠倒的生活,我也有了在夜里安静构思,斟酌文稿的时间,但反复推敲研究总感觉自己的文字干涩,情节生硬,我写了删,删了又写。

 

一天,父亲刚出门,就回来敲响了房门。

 

“忘记了什么吗?。。。。”

 

我立刻起身打开门,却发现站在门口的是房东大哥,而不是返回的父亲。

 

“小妹儿在家啊。”

 

房东大哥没等我同意,推门就走了进来。

 

“是啊,在家,大哥。。。。有事?”

 

我谨小慎微的跟在他身后。

 

“你这里又住进来人了?”

 

房东大哥用脚拨了拨父亲的男士皮鞋。

 

“哦,不是别人,是我爸过来了。”我连忙解释道。

 

“老爷子啊,给你送房租来了?”

 

房东扭头满眼期待的看着我。

 

“额。。。没有,房租我会给你的,不过要在等两天。。。。。。”

 

“上次就说两天,我看你人长得漂亮,给你面子,过了一周我才来,你这又说两天,妹子,你有点不讲究啊。”

 

房东大哥脸色一变,将我逼退到墙边,单手拍在我脸庞的墙壁上,力气大的吓人。

 

“大哥,我不会赖账的,我一定能交上房租。。。。。”

 

我侧头躲避男人咄咄逼人的目光。

 

“其实大哥也不是差那点钱,要不妹儿跟我去吃个饭?然后一起玩玩,什么房租不房租的,只要哥一高兴,那还是事儿?”

 

房东大哥身体靠过来,前胸向我的胸脯压过来,嘴里吹出的口气也喷到了我的脸上。

 

“大哥,别!”

 

我伸手到彼此的面前,隔住了他凑过来的嘴唇。

 

“哞啊”房东大哥在我掌心夸张的亲了一下。

 

我顿时感觉胃里一阵翻涌,却没有胆量缩回手,躲在男人双臂和墙壁围成的窄小空间内,瑟瑟发抖。

 

“哈哈,行,亲一下就缓两天。”

 

男人撤回身体,放下双臂,得意的原地转了一圈,好似想重新观察一下房间里的环境。

 

“谢谢大哥体谅。”

 

我感恩戴德的连连鞠躬。

 

“别急着谢,两天后我再来,我要是还看不到钱,这房子可是我的,我要是想再这儿住一晚,你也拦不住我吧。”

 

男人说完,色眯眯的目光将我从上到下打量一遍,舔了一下嘴唇,然后大咧咧的走出了房门。

 

我靠在墙边,惊恐后的身体一下软了下来,瘫坐在地上,看着敞开的房门,我的倍感无助和绝望,那厚重的防盗门根本隔绝不了我所畏惧的怪物,城市的钢铁丛林中竟没有栖身避雨之所,父亲的工作收入我完全不了解,那样的工作根本不能在两天内拿到钱,我该怎么办。

 

这一夜,我的内心在不断斗争纠结着,一面是传统道德的约束,一面是生活窘迫的艰难,看到房东男人的苦苦相逼,我丝毫不怀疑他会恼羞成怒而强行占有我,我又如何反抗,难道真的要流落街头吗。朋友圈姐妹们里是败家炫富的高调,是嫁给老头的恶心恩爱,在人们眼中始终都是恨人有笑人无的市侩,我一个走投无路的小姑娘,不拼,难道等死吗?

 

我穿上外衣,深夜去了情趣性用品店买了春药,手攥着药瓶好似握住一颗即将爆炸的手雷,即将在某刻炸裂我的理智,粉碎我的品格,只要我松手,那个软弱了二十几年的女孩便从这个无药可救的世界中化为烟灰碎屑。

 

夜里,我梦到了儿时的时光,年轻帅气的父亲,还在人世母亲,他们的面容依稀,微笑深刻,一家三口在绿茵茵的草地欢声笑语,父亲的白衬衫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随风飞曳的衣角不时抽打我的脸蛋,我笑了,开心的笑着,笑到太阳耀眼,露珠璀璨。

 

清晨,我醒的很早,听到父亲开门回家,我也没有起床,刻意装睡,翻身将自己只穿着窄小的内裤下身暴露,一腿做骑跨状,一腿伸直,我心里明白这样的大幅度动作,一定会让我的内裤拧扯,私处半露。

 

果然我听到父亲走到卧室门口,站立久久没有声音,我猜父亲在偷瞄我的私处,良久,他才去了洗手间,里面想起了哗哗的水声,父亲在冲澡,可能是看到我的春光外泄,在用水压制他难以平复的欲望吧。

 

我立刻翻身起来,将昨晚买好的春药放入了一杯牛奶里,准备在父亲出来时,就送给他,骗他喝下去,然后。。。就是等待了。

 

过了一会,父亲从洗手间走出来,看我在门口好似吓了一跳,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向我笑了一下,父亲的表现让我更加确定他偷看了我的私处,我的内心竟然有些得意,嘱咐父亲喝奶后,我也进了浴室,准备将自己弄个香香状态,就不行父亲忍得住。

 

我洗了个澡,将体毛退去,特别是私处的阴毛,我清理的特备仔细,虽然我并没有性爱经验,但从那些性爱视频中已经学到了很多,我甚至在考虑要不要学着那些女优的声音,发出那种夸张的浪叫喘息,虽说我信心满满,但毕竟我要面对的男人是自己的父亲,心中那种拒绝和纠结始终萦绕不散。

 

画上淡妆,吹干头发,将浴巾围在胸前,露出香肩和双腿,走出了浴室,看到卧室的父亲,我不禁一愣,父亲四仰大字的闭眼躺着,睡着了?那可就枉费了所有的计划,按理说喝了那东西应该想睡也睡不着了吧。

 

正在我烦恼时,我发现父亲紧闭的眼皮频繁跳动,我忍住笑意,立刻明白他在假装入睡,放下心来后,我背对父亲坐在电脑前,开始漫无目的的打字,心思和注意力全都在身后,很快我就听到了身后的父亲翻了身,又折腾了几次,那声音仿佛距离我越来越近。

 

突然,父亲从身后抱住了我的腰身,不断亲吻我的后颈,搂在我小腹的手掌不断抚摸,但却只限于我的胸脯下,湿哒哒的亲吻在颈后越漫越远,原本应该为此得意兴奋的我却变得万分紧张恐惧,那种想立刻推开父亲的冲动好似一颗即将爆炸的气球,随时失控。

 

父亲吻了良久,手掌有些颤抖的上移,触碰到了我的胸,展开的手掌回抓,罩住了我整个乳房,我看着父亲隔着浴巾抓捏我胸的手,一阵阵夸张的揉捏挤压传向我的大脑,那力道和猥琐程度远超主编,暗想被欲望控制的男人竟如此可怕,完全不是我能想象得到。

 

我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拉扯向后,胸前的浴巾被父亲一把扯掉,整个人便跌倒了床上。

 

“啊!”我发出一声惊叫,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

 

等我回过神,看向压在我身上的父亲时,彼此已经赤裸相对,父亲吻住我的嘴唇,疯狂吸食,我的舌头不受控制的被送入了他的口中,彼此的肉体紧紧磨蹭,一根硬物在我双腿间左顶右戳,我心中的惊恐更加夸张,双腿本能的开合挣扎。

 

“唔 。。。。唔唔。。。。。唔。。。。。。。唔。。。。。。。。。。”

 

我想说话却已经完全被堵住了口唇。

 

父亲疯狂亲吻抚摸着我的胴体,我乳房被他抓捏的阵阵作痛,伸手阻止却丝毫不起作用,父亲犹如一头疯狂的野兽,对我狂吻乱摸,我的舌根被父亲吸得隐隐作痛,我甚至怀疑自己的舌头都快被父亲吸掉下来了。

 

“爸。。。。。爸。。。。。。轻点。。。。。。。。你抓得我。。。。疼了。。。。。。。。”

 

父亲终于放开了我的嘴唇,让我得到了一丝喘息。

 

父亲松开揉捏我乳房的手,将手送到嘴边,吐了一大口口水,正在我疑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时,发现父亲将那只积满口水的手探入了我的双腿间,接着,我感觉父亲正在用那口水涂抹我的私处,粗糙的手掌隐隐刺痛着我的阴唇,我万分惊恐的意识到了真正的考验就要来了。

 

“爸。。。。。爸。。。。。。别。。。。。我错了。。。。。我不想。。。。。快停下。。。。停下。。。。。”

 

我急切的求饶,希望父亲能恢复理智,不要对我做出那种可怕的举动。

 

父亲涂抹完我的私处后,欠了欠身,好像也在他的硬物上涂抹了少许,父亲超大的力气丝毫不允许抵抗逃离,我完全是咎由自取,羊入虎口,到了这个地步,我只能无助接受一切后果。

 

“爸。。。。。你醒醒。。。。。是我啊。。。。。。小晴。。。。。我是你的。。。。。啊!!!!”

 

我还未说完,顿时感觉一股极强的力道从我的下体贯入,破开我的阴唇,直插我的下体深处。

 

这就是真正的性爱吗?这就是男人的东西吗?父亲强力撑开我的大腿,暴露我的私处,一根硬物蛮不讲理的侵入了我的身体,那种扩张和撕扯让我痛不欲生,节节插入的异物感更是要命般的羞耻。

 

父亲不加停留的开始将那硬物一插一抽,不断研捣我的阴道,推挤我的子宫,父亲的下体每次在插入时都狠狠撞向我是私处,粗壮的阴毛不断刺痛着我的私处肌肤。

 

我流下了眼泪,心中不知是悔恨,还是悲伤,我看着父亲晃动的脸,充满兴奋的眼神,这一刻是那么的不真实,我无法将熟悉的面孔和陌生的抽插联系在一起,经过起初的疼痛,父亲的抽插即便越发大力,我也不再痛苦难忍。

 

父亲插了一会后,身体慢慢坐直,双手抓住我的腿弯,将我双腿屈曲,推向胸前,下体的抽插一刻不放松。我渐渐听到了我与父亲性器相撞的咕唧声,父亲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随着父亲的力度越来越大,他再次俯身向下,将我的双腿压向胸前,两条小腿贴近我的耳边,我几乎要被父亲对半折叠,被迫弓起的腰身将私处高高翘起,父亲的阴茎犹如竖直下插的打桩机,疯狂钻探深插着我的阴道,在阴茎抽出时星星点点的液体飞溅出我的穴口,落在我的双臀和小腹上,微凉异常。

 

“额!”父亲在疯狂猛插几下后,突然停止了动作,下体死死顶在我的穴口上,超深插入的阴茎填充了我整个肉腔,硕大的龟头推挤着宫口,阵阵跳动清晰无比,一股股暖流向我身体深处喷射涌动。

 

整个疯狂的交合很快就结束了,在父亲一声低哼后,一切动作都从疯狂变得安静,蛮横的异物随着父亲的退身,退出了我的身体,寂静的卧室内只有我和父亲艰难或者痛快的喘息声。窗外刺眼的阳光让我不得不抬手遮在眼前,晒在我额头的晨光如我子宫内荡漾的精液一般温暖。

 

“你跟你妈年轻时一样美。。。。。。。”

 

父亲躺在我身边,慵懒地将手放在我的小腹上,轻轻摩挲,摩挲的力度越来越轻,越来越慢,最后手停在了我的胸上,很快我耳边听到了父亲均匀的呼吸声,然后轻鼾响起。

 

我侧头看向父亲,他眉头微皱,嘴角却微扬,那样子似愁似笑,不知道他这次梦中会见到什么,是年轻时的母亲,还是成年后的我?

 

在我思绪混乱时,穴口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在外涌,我伸手摸了一下,指尖沾染了一片粘稠的乳白,我拿开父亲摸在我胸前的手,起身去了浴室,当我刚拉开门时,余光里出现了一个十分吸引的东西。

 

一杯牛奶!?

 

满杯的牛奶放在餐桌上,和我刚倒给父亲时一模一样,我愣在原地,好似孩子同大人做游戏时,本以为自己聪明赢了一切,可到头来只不过是自己的单纯和可笑。

 

春药?我才是真正的春药。。。。。。。。。

 

【未完待续】

 

  第二章

 

  荡女初尝禁忌果,贼父助力文思多;弄巧成拙饮烈药,父女酣战体力脱。

 

  冲了澡,洗去父亲射在我阴道里的精液,穿上宽松的T恤,保持着下体的真空,主要是为了能快速风干私处,否则合上双腿时总感觉湿哒哒,黏糊糊的,我打开电脑,回忆着方才与父亲做爱的体会和细节,我飞快的敲击键盘,整个人很快就进入那个疯狂的时光回溯。

 

  不知道是父亲睡得时间很短,还是我写作的时间过于投入,等父亲的话在我耳后响起,我意识到父亲已经睡醒了。

 

  “就是为了写这个?能给很多钱吗?”父亲站在我身边,赤裸着身体,下面的东西晃荡着,手指了指我初写的文稿。

 

  “还可以。。。。。”我胀红了脸,从牙缝挤出几个字。

 

  现在想掩饰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我根本不知道父亲在我身后站了多久,我怀疑他已经看完我写的内容了,我尴尬欲死,好似小时候撒谎自己等了一百分后,被父亲发现那分数是自己写上去的,和老师的笔迹完全不一样的那种尴尬。

 

  “怎么不写了?我看着不方便写?”父亲的口吻和当年监督我写作业一模一样。

 

  “没有。。。。。。刚刚和你就。。。。做了这么多。。。。。。。”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细不可闻。

 

  “我当是什么原因呢,这个简单。”父亲说完,迈腿骑跨在我椅子的后边,坐在了我和椅背之间。

 

  我立刻感觉双臀后被父亲肉乎乎、温暖的下腹贴紧,那根软踏踏的条状物就贴在我的腰臀上,他一手绕到我私处前,指肚轻轻按压在我的阴唇上,轻轻抚摸;另一手从我的腋下绕过,轻托住我的丰乳,玩味的轻掂。

 

  “。。。。。爸。。。。。。。”我身体一抖,手在键盘上按了一串错乱的字符。

 

  “怎么,这不就是新的素材吗,你可以写了啊。”父亲探头在我耳边,吻了一下我的脸颊后,用下颌指了指我的电脑,让我继续写稿。他的动作很轻柔,并不像方才那般疯狂蛮横。

 

  “。。。爸。。。。我这样。。。。。怎么写啊。。。。。。。”我从未被这样上下其手,赤裸撩拨,即便轻柔我也同样招架不住。

 

  “小晴,不管你怎么写,可别把你爸写成坏人,我可没有强迫你这样,你明白吧。”父亲手上的动作停了一瞬。

 

  “爸。。。对不起。。。。。”我听到父亲的话,心中升起无限的愧疚和懊悔。

 

  “不用道歉,发生这样的事,可以说我们都有错,也都没错!”父亲的手再次开启,停留在私处的手,一根手指轻轻探入阴道里,缓缓搅拌;摸在胸脯的手轻轻抓捏,指尖按住我的乳头缓缓划圈,手法娴熟自如,没有丝毫犹豫。

 

  “爸。。。。。你什么时候成哲人了?”我扭头惊讶的看向父亲。

 

  “什么哲人,听不懂。”父亲满不在乎的摇了摇头。

 

  我站立转身,骑跨在父亲的腿上,将自己的私处前顶,把他已经勃起的阴茎夹在彼此的下腹间,双臂搂在父亲的颈后,送上自己的朱唇,与父亲深情相吻。

 

  父亲的话似乎立刻融化了心中的郁结,在我面的父亲完全变成了一个身份,我毫无顾忌的送出自己的软舌,轻咬父亲的厚实的嘴唇,私处同时不断前顶,用自己的私处摩擦父亲的阴茎,享受了完十分投入的热吻,我与父亲相视一笑。

 

  “你和我妈也这样做爱吗?”我眨了眨自己机灵的眼睛,试图窥探父亲的从前的隐私。

 

  “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哪里会这么多花样,你算偏得了。”父亲伸手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

 

  “我看是您偏得了吧。”我装模作样的冷眼看着父亲。

 

  “哈哈哈,那就偏得一下吧。”

 

  父亲爽朗一笑,然后双手托起我的双臀将我抱起,我也立刻明白他的意图,双臂搂紧他的脖子,私处挺起寻找硕大的龟头所在,父亲双手松力,我便顺利的坐在了他竖直勃起的阴茎上,潮湿的穴口顺利的吞下了他的阴茎。

 

  “嘶。。。”

 

  “嗯。。。”

 

  父亲与我同时一声呻吟,两人的性器再次交合在一起,私处紧贴。父亲搂住我的腰身,不断挺起下体,将阴茎送入我的阴道中,可能是因为重力的原因,我感觉阴茎插得更深了,每次都会顶到我的宫口,那强烈的推挤碰撞让我感觉异样。

 

  “不舒服吗?”父亲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

 

  “也不算是。。。。。就是太顶了。。。。。爸你插的太深了。。。。。。。。。。。”我扶着父亲的肩膀,双臀忍不住抬起,不敢全部放下,十分忌惮那插入我下体中的硬物。

 

  “小晴,你这需要锻炼,要是我没猜错,你这是第一次和男人做爱吧。”父亲嘴角浮现出十分得意的微笑。

 

  “这么。。。。明显。。。。。吗。。。。。。。。。”我感觉自己的双颊如火烧般炙热。

 

  “当然,我插进你阴道里时,紧的一塌糊涂,我差点直接射了。就像和你妈洞房那晚,一模一样。”父亲夸张的样子让我想起了自己作文得满分时的得意和吹嘘。

 

  “爸。。。。。”我撒娇推搡父亲,实在消受不了如此赤裸裸的夸奖。

 

  “害臊了?我说的是真的,爸特开心你把第一次给我,不夸张的说,能小晴做爱,死了都值了。”父亲越说越激动。

 

  “住口!爸。。。。你怎么什么。。。。。。。都说啊!”我立刻捂住了父亲的嘴。

 

  “那句诗怎么说来着,什么牡丹啊,风流啊,死了的啊。。。。”父亲一边思考,一边挠了挠头。

 

  “那是:问君何所欲,问君何所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君亦无所欲,君亦无所求,不让寂寞女,入帐解千愁!”我将诗背诵给父亲听。

 

  “我女儿就牡丹中的牡丹,哈哈哈。”父亲爽朗大笑,双手重新托住我的双臀,将阴茎深插入我的阴道中。

 

  “嗯。。。。。。。。。。。。。嗯。。。。。。。。。。。。。。嗯。。。。。。。。。。。。。。。。”即使我不想发出不堪的呻吟,也无奈父亲超深的插入还是让我无法抑制。

 

  “小晴。。。。爸又要。。。。射了。。。。。。。。”父亲说完便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

 

  我也更加抱紧了父亲的身体,双臀被父亲上挺的下体撞得啪啪作响,阴道传来的阵阵摩擦和隐痛让我难以区分是痛是爽,这有些怪异的体会就是性爱的快感吗?

 

  父亲越插越快,他双臂强壮有力,几乎抱起了我整个身体,超快的抽插让我犹如坐在疯狂筛动的机器上,胸前的蜜桃摇曳晃动。

 

  “额!”父亲发出一声有些痛苦的低吟后,疯狂的抽插戛然而止。

 

  我阴道内的硬物再次跳动,一股股暖流却不如第一次那般强烈明显,我枕在父亲的肩头,急促的呼吸着,彼此的性器依然交合着。

 

  “。。。。。小晴,你真是要爽死爸了。。。。。。”父亲一手抚摸我的秀发,一手摩挲腰臀,侧头在我耳边轻声的感叹着。

 

  父亲是第一个进入我身体的男人,他对我身体的那份贪恋和沉醉让我倍感惊讶和得意,我忽然有些理解主编的造次和社长的伪善,难怪主编会冒着被开除的风险也要冒进,社长摆出丰厚的条件欲要偷养情人。

 

  “真有那么爽吗?”我还是半信半疑的,微笑看向父亲。

 

  父亲双手捧起我的脸,将我额前的碎发弄到耳后,嘴唇凑近,再次吻住了我,下体上顶,将正在变软的阴茎试图送入我的阴道深处,我暗觉好笑,父亲到底是有多不想离开我的身体,可即便他再战心切,终究抵不过滑出我阴道外的命运。

 

  “现在有题材可写了吧。”父亲松开我的嘴唇,伸手轻抚在我脸旁,拇指徐徐摩挲,眼中充满了疼爱。

 

  “对了,把我写的猛一点,就是。。。。”父亲陷入词穷的思考中。

 

  “器大活好,金枪不倒?”我有些无奈的看着他。

 

  “对,对,你先写着,我去喝口水。”父亲连连点头,然后将我放在椅子上。

 

  父亲光着身子走向了客厅,我脑海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冒泡,可又想不起什么内容是和父亲有关,刚刚结束的性爱给我很多灵感和素材,我无暇顾及其他,抬手敲击键盘可是编写我与父亲做爱的第二次场面。

 

  “你从小作文水平就高,没想到长大了,用在这个方面了。”父亲充满笑意的感慨从我身边传来。

 

  我抬头看向父亲,惊愕的发现他正拿着半杯牛奶,悠闲的站在我身边,抬手正要将剩下的牛奶喝下,我立刻起身夺过他手中的牛奶。

 

  “怎么了?”父亲被我突然的举止吓了一跳。

 

  “没,没怎么。”我握着半杯牛奶,不知该如何是好。

 

  “牛奶有问题?”父亲惊讶的看向我,眼中开始泛出猜疑。

 

  “没有,我也渴了。”我怕父亲生疑,立刻喝光了剩下的牛奶。

 

  父亲拿走我手中的空杯,没有多想,转身去了客厅。我看向父亲的背影,又舔了舔唇边残留的牛奶,心中的不安渐渐浓重起来,原本心中完成的构思也被这突发事件打断了,不过,好消息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可能会有更多的素材可以写了,我在内心捂脸流泪。

 

  果不其然,我余光发现父亲的下体正在复苏,他坐在我身边又开始动手动脚的,我假装专心写作,不回应他的撩拨和召唤,可我的身体也出现了变化,周身开始燥热,乳房跳胀,乳头渐渐勃起,下体更是恼人的麻痒难忍,我夹紧双腿,想抑制住身体内的欲望涌动,可很快我就感觉到穴口在淋漓流淌,臀下渐渐被浸湿,椅子面上的黏泞让更加坐立不安。

 

  “小晴,你买的什么牛奶啊,感觉有点霸道啊。。。。。。”父亲摸向我的大腿,但却没有探入内侧,否则他会立刻发现我早已泛滥成灾。

 

  “。。。就是普通的鲜奶。。。。。。。”我感觉双颊在燃烧,喉咙里干涸如裂,周身向进了桑拿房般燥热难忍。

 

  “小晴,我又硬了,忍不了了,你一会再写吧。”父亲说完拉我站起来,一脚踢走了椅子,单手压低我的腰身,另一手向我的后臀一抓。

 

  “小晴?”父亲摸到了我湿透的丰臀,不免惊讶反问。

 

  “爸,快进来吧,我也受不了。”我配合父亲的手,压低了腰身,同时翘起双臀,朝着父亲扭动胯部,摇尾求插。

 

  “我操!”父亲直接爆出粗口,手握阴茎,将龟头塞入我的臀沟,挺腰便刺。

 

  “嗯!”

 

  “唔。。。”

 

  这是一天中,我与父亲的第三次交合,我手扶着桌子,双腿岔开,父亲双手握紧我的腰身,疯狂顶撞,如果说前两次是我为了体验不伦性爱的感受,那么这次我完全是在期盼父亲将阴茎插入我的身体,在被彻底填充的瞬间,阴道内的麻痒立刻缓解,大力蛮横的抽插也变得十分痛快。

 

  我腾出一只手,将父亲的手从腰间移到胸前,鼓励他揉捏自己的乳房。父亲立刻明白了我的需求,双手立刻离开我的腰身,左右手各握一只乳房,大力揉搓起来。

 

  “嗯。。。。啊。。。。。嗯。。。。。啊。。。。。。哦。。。。。。”我大声浪叫,喉咙里不断抒发着得到的痛快。

 

  父亲的下体撞击在我的后臀时,发出啪叽啪叽的溅水声,大力的撞击激起了我儿时被父亲打屁股的回忆,记得那时父亲就曾在手掌啐口唾沫,重重的拍在我的小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记忆依然清晰。

 

  而如今父亲在我臀后拍击却不再因为惩罚,引发震响的也不再是父亲的手掌,儿时父亲的慈爱变了味道。粗长的阴茎不断插入我的阴道,前顶的下体猛烈撞击我的双臀,我臀后的不再是父亲,而是一个被性欲掌控的贪婪男人。

 

  父亲在身后越插越快,力度也出奇的大,我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猜到他即将射精,可我麻痒的阴道和燥热的身体完全没法冷却下来,我扭头伸手推向他的下腹,不想他停止,只是不想他如此快的射精了事。

 

  “爸。。。。。你慢点。。。。。你插这么快。。。。会。。。。。射精的。。。。。。嗯!”我正在担心时,突然感觉父亲的阴茎突然开始跳动,那熟悉的搏动再次出现在我阴道里。

 

  “唔。。。太爽了。”父亲下体死死顶在我的后臀,将阴茎深深插入我的体内。

 

  我甚至感觉到了父亲身体轻微的抖动,停止抽插后,我的阴道又开始隐隐泛痒,那种可怕的预兆让我继续保持着姿势,希望父亲不要立刻抽出他的阴茎。可臀后一阵空虚,阴道瞬间失去了填充,我差点冲动的回手抓住那根粗物,希望它不要离开我的身体。

 

  “小晴,你老实说,那牛奶掺了什么?”父亲的追问在我背后传来。

 

  我转过身材发现,父亲正盯着他尚未变软的下体吃惊,那个挺立的样子一看就是硬度非凡,根本不像是刚刚射精完毕的模样。

 

  “爸,我。。。。。”我瘪着嘴,十分抱歉的看向父亲。

 

  “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都在想什么?”父亲没有生气,倒是显出了十足的无奈。

 

  “爸,你能。。。。再和我做一会吗?”我尴尬欲死,可下体的麻痒完全无法让我保持半点矜持。

 

  “上来吧!”父亲有些生气的拍了怕自己的大腿。

 

  “哦。”我应了一声,上床爬到父亲的大腿上,迈腿骑跨在他的下体上。

 

  看到父亲没有主动插入我的意图,我便一手扶在父亲肩头,一手两指轻轻提捏阴茎,调整胯部和穴口的位置,小心下坐,直到龟头抵住我的阴唇,确认位置适合后,便缓缓下坐将父亲的阴茎吸入阴道中。

 

  “爸?。。。。”我将父亲的阴茎全部吸入,却没有等来他的上挺抽插,不免疑虑的看向他。

 

  “自己动!”父亲的语气变得很严厉,好似我做了错事,自己要承担一起后果一般。

 

  我无奈只好双手扶在父亲肩头,双脚踩在床面上,慢慢升起身体,将阴茎渐渐外拔,我低头看向外露的阴茎,感觉差不多就再次坐下,经过几次练习后,我便了解了父亲阴茎的长度,开始自如的套弄起来。

 

  “偷鸡不成蚀把米,是不是?”父亲双臂叉在胸前,完全拿出了一副家长训话的姿态,任凭我上下移动,套弄他的阴茎。

 

  “爸,你是不是太小气了?。。。。。。。。”我有些委屈的低声抱怨着,偷瞄他一眼后,又低垂着头,看向彼此交合的部位。

 

  “我小气?你爸我都多大岁数了,一口气做了三次,你还不让我歇歇啊?”父亲倒是理直气壮。

 

  “谁说你岁数大了?”我抬起头,看向父亲成熟的脸庞。

 

  “我都五十多岁了,还不老啊。”父亲严肃的表情渐渐缓和的许多。

 

  “不老!我爸是年轻小伙!”我抓住机会立刻拍起父亲的彩虹屁。

 

  “就你嘴甜。”父亲露出了微笑,伸手在我脸蛋上捏了一下。

 

  “甜不甜,不尝尝能知道吗?”我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竟说出如此虎狼之词。

 

  “哈哈哈哈。。。那就尝尝!”父亲开怀大笑,双手从胸前放开,将我一下揽入怀中,厚实在嘴唇立刻吸住我的唇舌。

 

  父亲与我热情相吻,搂在我腰后的手滑到了臀上,下体也开始挺动,阴茎插入的深度也增加了许多。

 

  “唔。。。。唔。。。。。唔。。。。。。唔。。。。。。”我搂紧父亲的脖子,不时扭头回应他的热吻,我主动送出软舌,供父亲品尝轻咬。

 

  我与父亲对坐相拥,做了许久他再次射精,我却依旧不依不饶的继续所求,父亲疲态百露,反向我开始求饶放过,我同意他可以躺下休息,但我仍任性的坐在他的下体上,自顾自地贪恋着他依旧挺立的阴茎。

 

  春药的药力果然十分恐怖,折腾了整个白天后,我才感觉周身的燥热退去,下体的麻痒消散,再次父亲的阴茎也恢复了萎蔫的正常的状态。

 

  不知道父亲何时起来去工作,我直接昏睡在床上,渐渐进入了梦乡,梦中我已长大,抬头是蔚蓝的晴空,眼前是鲜花礼台,身边是洋溢着祝福笑容的人们,这是?婚礼吗父亲突然出现在我身边,牵着我手,走向礼台,我好奇的看向新郎的位置,却只能依稀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我晕晕乎乎的跟随父亲的脚步,当听到‘你可以亲吻新娘了’的时候,凑到我脸庞的却是父亲,我懵懂中丝毫没有抗拒便送上了自己的朱唇。

 

  湿润的亲吻如蜻蜓点水,我看向父亲慈祥的面容,下身却感觉一只手在摸的私处,我惊讶的低头观察,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退去了长裙,下身赤裸,一只男人的大手正在我私处翻云覆雨。

 

  我惊慌的看向四周,发现观礼的人们早已不见,只有我和父亲在一处无人地方,相互亲吻抚摸,似乎是现实的变故让我不再抵触父亲的爱抚,便张开双腿热情迎合父亲的抚摸,蜻蜓亲吻忽然飞到了我的胸前,越发大力的吸吮让我情欲大增。

 

  还未让我期盼等待,一股蛮力便插入了我的下体,微凉的阴茎让我感觉新奇欣喜,经过几次抽插,我和父亲的阴茎便获得了相同的体温,虽然梦中父亲并没有显示那样粗壮,但当他射精时搏动依然清晰真切,只是没有感到精液涌入子宫的那种炙热。

 

  随着父亲在梦中消失,我便睡得更深沉了,到了凌晨我被尿意憋醒,起身去洗手间,当我打开灯时,我发现住处的房门竟然是虚掩的,慢慢靠近门口,我伸手将房门关紧,心中的紧张和不安才渐渐消退,难道是父亲走时忘了关门?这也太恐怖了,我熟睡在家中,要是来了坏人,那岂不是毫无察觉?

 

  查看了住处所有角落,我和唯一值钱的电脑,并没有任何财物丢失,我庆幸自己醒来的及时,没有因为疏忽造成损失,当我如厕完事,对着镜子发现自己的胸脯上印着一朵殷红的吻痕,想起工作的父亲脸颊不觉发热。

 

  经过房门未锁的惊吓,我也再没睡意,索性打开电脑,开始整理思绪,写下这一天与父亲的疯狂性爱经历。

 

  【未完待续】

 

  第三章

 

  初识邻里遇知音,贪父晨袭巧用心

 

  一语惊醒痴女梦,老树逢春忘儿亲

 

  在接下来的一周里,我与父亲天天性爱大战,在父亲休息的时间里,我几乎没有机会穿好衣服,父亲只要勃起就会找我做爱,即便是下体萎蔫,他的手也不离我的胴体,时抱时亲,揉搓挤按,完全沉醉在享受我肉体的快感中。我们白天做爱,晚上父亲去工作,我则在住处赶稿子。

 

  我积累了大量的感受和体会,将一部原本只是短片的文章,写成了长篇,完成发布后,果然在网站一举夺魁,丰厚的稿费和一夜爆红的名气让我倍感开心幸福,好像我的好运从此便开始了,房东大哥竟然没有出现,枉我准备好充足的房租费。

 

  让我感觉有些奇怪的是,我又做了那夜同样的梦,在梦中与父亲做爱,但却感受不同,夜醒时发现房门依然虚掩,这让我越发不安,但父亲说可能是他疏忽后,我又觉得是自己有些太过敏感紧张了。

 

  一天夜里,住处的水管爆裂,厨房里立刻冷水四溅,急速的水流将案板上的锅碗瓢盆冲落,室内一片狼藉,我慌乱中跑去邻居家敲门,幸好隔壁一位好心老大爷,赶过来帮我解决了棘手的问题,但我和老大爷都被淋成了落汤鸡。

 

  尤其我只穿着睡意,浸湿的菲薄布料紧贴在我的身体上,即便我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不雅体态,我也从老大爷痴痴的眼神中感觉到了他燃起的雄性欲望。

 

  “姑娘,要是我再年轻十几岁,你这个样子可是要让我犯罪啊。”老大爷打趣的说着,目光丝毫不避讳的盯着我的身体细瞧。

 

  我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却没能挤出一个礼貌的微笑,双手本能的护在胸前,遮住了自己凸显的双乳和惹眼的乳头,幸好室内的灯火并不算明亮,否则我睡裙下的私处浓黑也会暴露无遗。

 

  老大爷邀请我到他家中,说无论如何要帮我煮一碗姜水,去去寒。我换了干爽的衣服,盛情难却去了老大爷家,进了家门,我看到满墙的奖状,陈列柜上满是奖杯,悬挂的合影随处可见,看样子应该是他的儿女的荣誉。

 

  通过老大爷的介绍,我知道大爷姓张,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都是攻读了博士学位,工作在海外,长年没有回国了。除了儿女们的奖状奖杯,家中的陈设十分简单,可以说是简陋。听张大爷说,老伴儿是前年去世的,现在他自己独居在此。

 

  看到张大爷一边满脸自豪的介绍着子女的荣誉,一边步伐有些蹒跚的吃力样子,我的心中五味杂陈,张大爷的子女可以说是人人艳羡,他作为一位父亲也称得上称职尽心,可到了晚年就落得这样凄冷的状态吗?子女出人头地,老父孤独凄冷。

 

  我问张大爷这是他想要的生活和人生时,他也只是略带无奈的自我安慰,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老人不该给年轻人添麻烦什么的,张大爷也是高知,我们聊了很多话题,人生、婚恋、文学甚至是子女,尽管我还没有那样的体验,只是抒发了一下自己对未来的向往和期待。

 

  我们年级相差近五十年,可在某些方面却有很相似的看法和体会,不知不觉我们聊到了黎明,外面漆黑的夜空已经开始泛光渐亮,最后张大爷问了我一些让我更为惊讶的问题。

 

  “温姑娘,有男朋友吗?”

 

  “算是有吧。”我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心中有些甜蜜。

 

  “那就是有性爱经历了,是吧”

 

  “啊?……嗯!”这样开门见山的问题着实让我有些惊讶,但经过夜里的长谈,我已经把老人当做自己的好友了。

 

  “要是温姑娘不嫌弃,我希望能有和你共度春宵的机会。”张大爷语气平缓沉稳,丝毫不像是在说如此出格离谱的要求。

 

  “张大爷,我……是不是听错了?”我想给老人一个挽回彼此刚刚建立的友善关系。

 

  “没听错,温姑娘漂亮,我很喜欢,我相信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对小晴有非分之想,只不过我开门见山说出来罢了。”张大爷一番话如果放在别的男人口中,那定是流氓无赖,可老人郑重其事的语气和不卑不亢的态度竟让人无法生厌。

 

  “呵呵,张大爷你还真是坦荡啊。”我干笑了一声,感觉自己额头正悬着一大滴汗。

 

  “不敢当,只是我来日不多,我怕不表白,真的要抱憾终身了。”张大爷说完伸手握住了我的手。

 

  “这……”我一时想不到合适的回应,犹豫尴尬之际,手竟放了抽回,任由老人紧握。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厨房里还要收拾一下,我也犯困了,你离开帮我带上门就行。”张大爷说完,放开我的手,转身回卧室,将我一人晾在了客厅里。

 

  我深吸了一口气,脑子里一时还无法消化老人的表白,环顾了周围墙上耀眼的荣誉,若有所思后,起身回了自己的住处。

 

  黎明才入睡让我有些微微头痛,看见厨房里的狼藉,我也懒得收拾,回到卧室便睡着了,依稀中听到房门响动,盆碗轻磕,然后一只微凉的大手钻过我的腋下,握住了我的乳房轻轻抚摸。

 

  “……爸,我凌晨才睡……”我呢喃抱怨,没有推搡他的手,因为过去几天的经验告诉我,没用!

 

  “我很快的,这一夜想死我了。”父亲贴在我耳边急切的说着。

 

  我听到父亲动作匆忙,衣裤脱落的声音,臀后的裙摆被撩起,一根硬挺的东西塞入了我的臀沟,随后阴茎十分顺畅的插入了我的阴道。

 

  “嗯。”我忍不住一声嘤咛。

 

  我并不惊讶顺畅的插入,父亲总是能想出各种快速润滑他阴茎的方法,另外,我也发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在清晨初醒时,我的阴道也莫名泛滥,只不过父亲过于心急插入,并没有意识到我的荡漾。

 

  父亲侧躺在我背后,下体不断前顶,粗长的阴茎不断进出着我的阴道,他经常趁我清晨熟睡时采用这个体位偷袭我,因此他抽插的十分自如轻松。我在半醒半睡中也在迎合他的抽插,翘起双臀,不光是为了让父亲开心,更多是想让他快些射精完事,我才能获得半晌休憩。

 

  “额!”父亲挺身深插,身体颤抖。

 

  有力的搏动和灼热的精流再次出现,父亲拔出阴茎后又在我的臀上用力亲了一下,然后去厨房收拾我造成的乱局,我将被子向身上裹了裹,努力寻找睡意,继续犯懒休憩,至于可能淋漓的穴口,我早就不在乎了。

 

  等我睡醒已经日上三竿了,父亲做好了午饭时刻的早饭,我看到桌子上都是我喜欢的菜,心情更是大好,父亲提议说去逛街,让我买些心衣服,这一周里都在忙着赶稿子,说我太不懂得照顾自己,整天就宅在家中。

 

  我反抗叛逆的看向父亲,一句话不说,我心想是谁在一周中总缠着我,让我连衣服都穿不上,哪里有时间和体力去逛街啊?父亲似乎也看懂了我的眼神,老脸一红,立刻低头吃饭,不再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父亲终于一心吃饭,不再唠叨。我却无法专心用餐,探手偷偷到自己的私处,因为清晨父亲的精液外流与我的阴毛黏在了一起,如今坐姿开腿免不了牵扯私处,阵阵拉扯拔毛的疼痛让我又恼又羞。

 

  “怎么了?”父亲停下筷子,不解的看向我。

 

  “还不是你早上干的好事,现在都粘在一块了!”我羞红了脸,朝父亲没好气的抱怨着。

 

  “我看看。”父亲双眼一亮,放下手中的碗筷,一手抓住我的膝盖,另一手朝我另一条腿摸来,欲分开我的双腿。

 

  “哎呀,我不吃了,我去洗洗。”我躲开父亲疯狂的举动,跑向浴室。

 

  “我帮你……”父亲的声音跟在我身后。

 

  我就知道父亲回来就一定会不得安生,我还未脱完衣服,回身就看到父亲已经全身赤裸,胯下挺着一根粗长的硬东西,笑嘻嘻的站在我面前。

 

  “爸,你今天真的是五十岁吗?你回来就弄了我一次了,这会儿还有体力啊?”我面露难色的看向眼前这个精壮的半个老头儿。

 

  “当然有,跟小晴做,什么时候都体力,别说我五十岁,就算再过二十年,你爸我在你面前那也是依然雄风不减,你信不信?”父亲亢奋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再过二十年?不知为何我脑补父亲二十年后的样子时,忽然想起了隔壁张大爷的慈祥的样子,看见父亲粗长的阴茎,不禁脑海里有些期盼张大爷也能有如此雄风,想着想着,被自己荒唐的幻想弄笑了。

 

  “小晴,你还别不信,我敢保证!”父亲竖起三指,做发誓状。

 

  “好了,好了,我信了还不行。”我越笑越收不住,父亲把我自嘲的笑当做了轻视,看到他认真的样子真是十分可爱。

 

  父亲打开龙头,温热的水淋在我的身上,他伸出手掌游走在我的周身,拂过肩头,轻托丰乳,下划过小腹,伸手轻轻揉搓我黏泞的私处,我站在原地,如木偶般任凭父亲摆弄抚摸,看着父亲细心喜爱的眼神,我的内心充满了另一种幸福,不是作为女儿,更像是妻子吧。

 

  燃起的欲望自然需要我熄灭,勃起的阴茎也自然插入了我的阴道,父亲抱起我一条腿,站立在我身前,将粗长的阴茎插入我的下体,另一手搂在我的腰背后,固定我的身体。我双手搂紧父亲的脖颈,胯部前顶,私处挺起,迎合父亲不断的抽插。

 

  “嗯……嗯……嗯……嗯……”我跟随父亲的一插一退咿咿呀呀神一样。

 

  父亲脸上露出微笑,渐渐变成了憋住的坏笑,胯下的抽插也变得毫无规律,时快时慢,时重时轻,让我难以跟随呻吟,抒发自己的快感。

 

  “爸……你干嘛?……嗯……哎呀……”我被凌乱的节奏弄得有些气恼。

 

  “小晴啊,我这辈子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女儿竟然是个骚蹄子。”父亲嘴角挂着坏笑,眉间却皱起。

 

  “爸……有你这么说……自己女儿的吗?……”我感觉双颊发烫,用力在父亲胸膛掐了一把。

 

  “哎呦,还挺有劲儿,小晴,说真的,这几天是爸最开心,最幸福的日子,这辈子真的不白活,即便明天就死了,也太值了……”父亲兴奋的看着我。

 

  “不许乱说……你不许死……我还要和你再做二十年呢……你可不许反悔……”我说完紧紧的抱紧父亲,下体用力收紧阴道,努力夹紧阴茎。

 

  “呦呦呦,不死,不死,再做二十年!”父亲似乎感受到了我突变的阴道,连连喘息,眉间舒展,脸上满是兴奋满足。

 

  父亲抱起我另一条腿,将我双脚凌空完全抱在身前,彼此下体猛撞,啪啪声巨响,水花飞溅。浴室里我和父亲粗喘浪叫,水汽氤氲。

 

  随着父亲一声低吼,我用力收紧阴道,父亲便顷刻阴茎跳动,热精喷射,数秒后,父亲放下我的腿,抽出了阴茎的一刻,我的穴口立刻淋漓滴下点点乳白,落在地面上,被淋下的温水渐渐冲散,流入了地漏中。

 

  两发过后,清晨的疯狂总算告一段落,我和父亲擦干身体,穿好衣服,下楼出门去逛街。刚出门就正遇上张大爷在小区内纳凉喝茶。

 

  “呦,这爷俩要出门啊。”张大爷嗓门很响亮的喊了一声。

 

  “老哥哥好。”

 

  “张大爷好。”

 

  父亲和我同时向老人打了招呼,然后对视一眼,立刻躲开,好似我们的不伦之事败露在老人的眼中一般尴尬羞愧。我忙把挽在父亲手臂上的手收了回来,再看向老人时,发现他正和蔼微笑看着我,但那笑容总让我感觉如同赤裸行街。

 

  好在与张大爷只是短暂偶遇,远离那咄咄逼人的目光,我的心情渐渐缓和了一些,久居室内多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沐浴在温暖的日光下,真有一种脱离深牢大狱的错觉。我和父亲乘车来到市中心,挑选衣服,化妆品,走到内衣店门时,父亲特意鼓励我去选几件,我自然明白他一定有喜欢的款式,希望我穿给他看,我就非拉着他进去,一副想让我死,你也别好活的气势。

 

  店员得知我们是父女关系,一边咋舌一边羡慕的夸赞父亲开明贴心,父亲含含糊糊的指了指带有黑蕾丝的和一件复古类的情趣内衣,我心领神会的包好,还要在店员面前假装是瞒着父亲买的。之后去网红餐馆吃了饭,在等席位时,父亲神神秘秘的去买了些别的东西,包的严严实实,让我看不透是什么。

 

  下午时间还早父亲就提议回住处,我说还有些时间,不如去看一场电影,可父亲执意要回去,我以为他累了,毕竟早晨连续做了两次,他可以嘴硬不忍,但我做女儿不能不体谅他的体力和年纪。

 

  可回了住处,我就感觉自己的体贴完全是一厢情愿,一进屋父亲就催促我穿上情趣内衣,借口说看看买的尺寸合不合身,就那少的可怜的几片布料轻纱,会和是否合身扯上关系吗?看到父亲快流口水的期盼样子,我立刻明白他想早些回来的真是目的了。我暗恨自己幼稚单纯,还为他体力和年纪担心,哪知人家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盘。

 

  “小晴穿旗袍那套让我看看,快点,完事我好去工作,乖!”父亲连哄带骗的催促着我,看到他一脸舔狗的媚态,我也在于心不忍只好去换他挑选的情趣内衣。

 

  拿在手中,我研究好一番才搞明白那看似简单的布片是怎么穿的,父亲选的这款旗袍的内衣,黑色的绸缎上印着暗金色的花纹,前胸和后背由两条不算宽的布片构成,身侧的布料完全省去,由反复穿插的黑线代替,穿在身上只能遮住双乳的内侧,乳房大半外缘都露在外面,腰间还能遮住大部分,到了胯臀水平时,垂下的前襟遮住了我的私处,却露出了我的双侧外臀,双腿更是暴露无遗。

 

  一个黑锻小三角布料,尖角出各有一条黑绳,汇在一处形成丁字,这个难道是?------内裤?!这窄小的黑锻几乎和我的私处正好贴合,浓黑的阴毛似露非露,我不禁内心感叹这设计真是丝毫不浪费啊。

 

  当我穿着黑锻露臀旗袍出现在父亲眼前时,我看到父亲双眼圆瞪,大如茶盅,扑上来就将我抱起,吻住我的嘴唇,大手探入我的旗袍后摆,狂捏后臀,还未脱下裤子,就用高高支起的裆部顶在我的私处,不停摩擦顶撞。

 

  父亲疯狂饥渴的状态不亚于喝了春药那次,他将我抱到饭桌上,让我张腿坐在桌边,他裤子没脱,直接从裤子钱拉链口出掏出硬挺的阴茎,伸手撩起我的旗袍前襟,手指分开那片三角黑锻,挺腰便刺。

 

  “嗯!”我一声嘤咛,娇躯微颤。

 

  “唔……”父亲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将全根阴茎插入到了我的身体里。

 

  父亲将旗袍的前襟送到我的嘴边,我顺从含住,将小腹以下的白皙展露,低头看去,父亲粗长的阴茎在我的私处快速进出,不断翻折的阴唇显露着粉嫩湿润,窄小的黑锻落寞的歪斜在我的私处旁,父亲偶尔的猛力抽插才会触动它,让它有了那一瞬的存在感。

 

  “嗯嗯……嗯嗯……爸……轻点……嗯嗯……嗯嗯……”我双手撑在背后,用力撑在桌面上,但父亲猛力的抽插仍让我身体窜动,剧烈晃动。

 

  “轻不了了……我要操死你……操……太他妈爽了……”父亲双眼泛红,好像发了疯,他伸手将我前胸的布料抓紧,然后卡在我的乳沟中,让我丰满的乳房立刻跳出了布料的遮挡,摇晃在他的眼前。

 

  “呀!……嗯嗯……嗯嗯嗯……嗯嗯……”我完全没料到父亲还有这样的操作,夹在我乳沟里的布料向外抵抗外拉,想要恢复原状的布料让我双乳更加挺立凸显。

 

  父亲腾出一只手,猛抓向我的胸脯,大力的抓捏让我的乳肉在他的指缝间溢出,勃起的乳头更是夸张的挺立勃起。

 

  “ 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额嗯……”父亲疯狂的抽插让我浪叫不止。

 

  在我阴道里快速抽插的阴茎变得越发火热,好似一根烧红的铁棒在不断炙烤摩擦着我的肉腔,身体里一种莫名的快感在逐渐沈腾,像是某种我并不知晓的能量在不断蓄积,那种对未知的不安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父亲松开我的乳房,双手紧扣我的后臀,将我私处猛拉向他的下体,阴茎插入的深度又增加了几分,随着父亲越插越快,越插越猛,我身体里那种未知的感觉逐渐凸显,让我慌张的同时,不禁有些好奇期待。

 

  “额!”父亲抽插的动作戛然而止,下体猛顶在我的私处,阴茎狂抖,烫精喷射。

 

  我身体里那种未知的能量也随着父亲的射精渐渐消退,并未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或者感受,在心安过后,我隐隐有种失望的感觉,至于为何有如此感觉,连我也说不清,父亲的强壮热烈让我对性爱充满了信心,每次父亲阴茎狂抖,精液射入时,我都倍感幸福温暖,那种被填满的感觉既淫荡又刺激。

 

  我在文章里虚拟着女性角色的高潮,可我自己却十分确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可能那种被父亲内射的幸福感就是高潮的体验吧。

 

  正在我陷入沉思中时,眼前闪过一道刺眼的亮光,伴着咔嚓一声,我一惊,看向父亲才发现他在用手机拍下我双腿张开,私处外露的样子。

 

  “爸?!”我立刻蜷缩身体,夹紧双腿,遮住了自己不堪的样子。

 

  “别怕,我留着自己看,要是上班时困了,拿出来看看,正好提神。”父亲嘻嘻笑着,伸手示意我别害羞,再摆几个姿势让他拍。

 

  我无奈只能配合他,身着情趣内衣,摆出十分淫荡挑逗的姿势,父亲拍完感觉很满意,还将照片拿给我看,我看到饭桌上一位面色潮红的女子,赤裸下体,张腿露阴,翘臀扭胯,有一张照片中甚至拍到了我的穴口精液外流的不堪样子,我不忍看下去,直接将手机退给父亲,让他一个人沉醉其中。

 

  父亲心满意足的去上夜班了,我穿着情趣内衣,坐在电脑前开始回忆性爱的感受,撰写新的章节,写着写着我便感觉下体泛痒,不由得伸手自慰,不知是因为动作过大,还是父亲放在桌边的东西不稳,啪的一声,散落了一地,我仔细一看原来是情趣道具,粗长的假阳具,精细的跳弹等等。

 

  原来父亲竟然背着我买了更加过分的东西,但气恼过后,我拿起一根假阳具,看了看那尺寸,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淋漓的私处,思考片刻后,我小心的将假阳具对准自己的穴口,缓缓插入,那种饱胀的充实感好似父亲就在身前,我的情欲在接住道具的情况下被点燃,我双颊燥热,双手开始敲击键盘,幻想着自己正一边与父亲做爱,一边撰写文章。

 

  这样的方法激发了我更多的想法和描写,连夜又撰写大量文字,下体的填充刺激让我毫无困意,当我发觉天已大亮,才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脖颈,伸了伸腰背,将阴道里的假阳具抽出,湿漉漉的放在了一旁。

 

  困意如同觉醒猛兽便吞噬着我,腹中的饥饿都无法阻挡汹涌的睡意,我倒在床上便睡,等我再次因饥饿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房间内十分安静,父亲好像并没有回来,我托着疲惫的身体,走到客厅,查看厨房,环顾四周并没发现父亲的身影,我不禁有些疑虑,父亲很少下班不回家,有一次他没及时回来,也提前打过电话。

 

  我拨打了父亲的电话,发觉接通后并没有人接听,试了两次就放弃了,心想也不能出什么事,等等就好了。去厨房正准备做些简单的饭菜,可发现燃起竟然这么也无法点燃,查看燃气表感觉应该是欠费了。

 

  现在这个时间去缴费是不可能了,索性我就换上衣服去楼下吃点东西,刚出门差点和一个男人撞个满怀,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小区的保安穿戴,在被提醒外出锁好门窗,注意安全后,我便匆匆下楼了。

 

  来到楼下的一家面馆,刚进门老板就热情的迎了上来,满脸热情的笑容让人不吃面都已经感觉到了满意。

 

  “您几位?”老板笑呵呵的问我。

 

  我竖了一根食指,礼貌的回敬了老板一个微笑。

 

  “美女喜欢坐哪儿都成,点菜您在喊我。”老板一个劲儿的盯着我看,眼中闪烁着那种令我熟悉的爱慕之情。

 

  “就那儿吧,我们认识。”我指了指最里面张大爷坐的位置。

 

  因为张大爷是背对门口坐的,所以他并不知道我的到来,当我坐在他对面时,老人一愣,随即露出了欣喜的微笑,开心兴奋的样子像个孩子。

 

  “呦,我当时谁呢,可是我心上的人来了。”张大爷抽出一张纸巾,连忙擦拭我面前的桌面。

 

  “张大爷,您可真是敢说啊。”我已经领教过老人的直爽了,听到他这么说不觉挑逗,反觉亲切。

 

  “哈哈,我的邀请依然有效,小晴在考虑考虑?”张大爷信心满满的样子,不像是询问,到像是给我机会一般。

 

  “还是吃面吧。”我无奈微笑,指了指他正吸在嘴里的面条。

 

  “你这姑娘,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不懂吧?”张大爷拿起旁边的调味瓶,向碗里加了点料。

 

  “这话听过,但好像不是这么用的吧?”我托着腮,饶有兴致的看着老人如何厚脸皮直爽解释。

 

  “你高潮过吗?”张大爷咽下一口面条,抬眼看向我。

 

  “……”我被问到一时语塞,无法回答,好似一条滑溜的细蛇蜿蜒灵动后,突然被人攥住了命门。

 

  “看来我没猜错,就算是你爸,他也不懂女人。”张大爷摇了摇头,语气中有些惋惜。

 

  “您……都知道了?”我极力压低自己惊愕的嗓音。

 

  “你那屋白天那么大动静,想不知道都难。”张大爷又挑了一筷子面,秃噜一下吸进嘴里。

 

  “……”我再次变成了哑巴。

 

  我的面被端了上来,可我却因为老人的问话失去了胃口,他直接戳中了我的心中的疑问和猜测,当老人一语中的时,我并没有太多惊讶,只是我不愿承认父亲无法满足我目前的性欲而已。

 

  “想知道什么是高潮,找我,不勉强,不胁迫,完全自愿,我的房门不锁,只要你想来,门前脚垫下就有钥匙,你自己开门找我,我吃饱上楼了。”张大爷说的直接,走得更是干脆。

 

  我看着老人走出面馆,心中思绪万千,犹如被搅乱的一团麻,盘结错乱,没个清晰的头绪,我吃完面,完全不知道什么味道,恍恍惚惚的回到了住处。

 

  坐在电脑前,看着光标单调的跳动,我臆想的高潮情节再也写不下去,我穿上外套刚想去隔壁,忽然余光又看到了父亲买的情趣内衣,我脱下衣物,跑进浴室冲洗了一下,将许久未用的香水涂抹微凉在耳后和手腕,犹豫片刻又在大腿内侧涂抹了少许,然后将黑锻旗袍穿好,对着镜子补了个淡妆,确认无误后,裹上一件长风衣就出门了。

 

  来到隔壁门前,我按照张大爷的提示,拿了脚垫下的钥匙,轻轻打开了房门,房间内很安静,但我确定老人一定在家。

 

  “张大爷?”我轻轻试探的唤了一声。

 

  “温姑娘来啦。”从卧室里传来老人的声音。

 

  我不等老人出来,便主动走进卧室,推门进屋,发现张大爷坐在宽大的沙发里,身上穿上长长的浴袍,苍白的短发还有些湿润,难不成他料定我会来,已经提前洗浴过了?

 

  “张大爷,我,我来了。”我有些拘谨的站在门口,看到老人刚刚沐浴过的样子,不禁联想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脸颊开始发热。

 

  “那脱了外套吧。”张大爷指了指我裹在身上的风衣。

 

  我解开扣子,利落的脱下风衣,露出里面黑锻旗袍半遮的胴体,我正担心老人会像父亲那样饿虎扑食般将我推到在床上,可张大爷却笑了,笑得很无奈,那笑容里露出餐不住的轻视,尽管他已经努力克制收敛。

 

  “温姑娘,其实以你的容貌和身材,完全没必要穿这些庸俗的东西来衬托你的妩媚性感,请原谅我,我并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就好比一颗绝世珍宝非要做一个精美的盒子来装它,其实只要将珍宝向人们展示即可,盒子再精美也只是陪衬,弄不好反倒影响了它的熠熠光辉。”老人侃侃而谈。

 

  “我哪有您说的那么好……”听到老人夸张的赞美,我更觉得自己弄巧成拙了,干脆脱下了旗袍,完全赤裸身体,让老人重新赏鉴评说。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老人目光深邃,口中念念不绝。

 

  “张大爷,您这是要背完《洛神赋》吗?”我打断了老人忘情的诵读,双手交叠在身前,遮住了自己暴露的私处。

 

  “罢了罢了,温姑娘,你知道为什么你身边的男人都对你如此着迷吗?”张大爷喝了一口手边的茶,饶有深意的向我发问。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乖乖站在原地,好似一名等待老师表扬的小学生。

 

  “温姑娘的长相自然出众,这是大家都看得到的,也体会的到,但有些他们能感受到,却说不出所以然,温姑娘的双乳圆润对称,饱满得当,既不是平平干瘪,也不是丰盈如牛,关键是悬于胸前,挺立向前,丝毫没有外分的缺憾,两颗乳头更是圆挺规则,乳晕淡粉,自乳头至全乳过渡自然,浑然天成,堪称完美胸型,古希腊的一些有名的女性雕塑都会刻意做出这样的胸型,在现实中不说万中无一,也是世间少有。”张大爷聊起我的胸便滔滔不绝起来,溢于言表的喜悦好似老人得手了一件难得的珍品古玩。

 

  听完张大爷说完,我忍不住双手轻托胸前的双乳,低头好奇的观察揣摩着它们的可爱和珍奇。

 

  “再说姑娘的腰身,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的第十一肋和十二肋要比常人要短,因此你的腰身显得更纤长,腹前的脂肪覆盖基本正好,如果你在增加一些力量锻炼,露出人鱼线的话,我都不敢想那是怎么样一种致命的诱惑。”老人说道此处,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正正自己的精神,好似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堕入欲望的深渊,不能自拔。

 

  “肚脐,对!温姑娘的肚脐细窄,没有一丝内部皱皮显露在外,出生后形成的瘢痕皱褶都藏在了里面,这让原本及光滑细腻的小腹看上去更加精致可爱……”

 

  张大爷讲得有些口若悬河,双眼放光,他还对我的胯部,骨盆,双腿,甚至膝盖都一一点评,用老人的话说就是我拥有一副完美女体,不论从哪个部位都足以让男人沦陷沉醉。

 

  “我哪有那么完美。”我被老人夸赞的飘飘然。

 

  “嗯,的确不算完美。”张大爷摸了摸下巴,盯着我的下体深思。

 

  “嗯?”我完全是礼貌客气,经过老人细致的分析我都相信自己是最完美的女人,可他话锋突转,让我有些意外。

 

  “你这体毛要褪,胴体白皙如脂,那一抹浓黑有些煞风景,你站了这么久,来,坐下,让老朽帮你褪毛。”张大爷没有征求我的同意,直接将我推到沙发上,他起身去卧室外了。

 

  一会老人返回时,双手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摆置着我很多我没见过的器具和瓶瓶罐罐,老人拿过一定矮凳,对坐我在膝前,他双手分开我的膝盖,直接将脸凑近我的私处,认真端详观察,老人的鼻尖距离我的阴唇只有寸许。

 

  “温姑娘真是个美人胚子,好了,你放松些。”张大爷说完,打开一个瓶子,将里面的膏状物涂在我的私处阴毛上,轻轻按摩后生发出大量泡沫。

 

  我猜这东西和父亲刮胡子用的膏应该差不多,我仔细看向那个瓶子,发现包装上没有一个汉字,涂在私处微凉的感觉,在加上老人手上的力度轻柔,感觉十分舒服,像是某种按摩理疗般舒心畅快。

 

  按摩良久,张大爷拿出精巧的器具,顶端是卵圆形双凸面结构,尾部流线状化成一个把手,当器具经过我的阴毛时,浓黑的阴毛便随之脱落,我根本看不到类似刀刃的东西,不禁心中暗暗称奇。

 

  老人专心致志,一手按在我的大腿内侧,一手持‘刀’在我私处精心刮剃,他入神的样子好似工匠在制作修饰自己最为得意的作品,每一个动作都谨慎,好似生怕任何闪失造成瑕疵。

 

  整个剔除过时间好像很短,又好像很长,因为我完全被老人的专注感染,一同入神的看着那一刮一提,当我的私处变得白皙光洁的一刻,我和老人同时长呼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后心中都洋溢着慢慢的成就感。

 

  张大爷用如软的毛巾擦拭了一下我的私处,然后又回身拿出一个激光褪毛器,在开启开关前,老人提给我一副暗色的护目镜,然后他也带上了另一副,光源打开,隔着护目镜依然有些刺眼,老人将强光探头贴在我的私处,按照方才剃刮过的部位和面积,一一扫过。

 

  最后完成后,老人又换了一条热毛巾,敷在我的私处,擦了擦他额头的汗,看着我舒心的微笑着。

 

  “张大爷,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老人这一番惊艳的操作让我不得不好奇。

 

  “叫张爷吧,张大爷总感觉像看大门的。我什么工作不重要,就是个人喜欢研究女体美学,有生之年能遇到温姑娘这样的女体,真是此生无憾。”

 

  “好!张爷,那个……你说的……”我吞吞吐吐的犹豫着。

 

  “别急,姑娘,既然你来了,我一定让你体会到,否则我也白研究这么多年了。”张爷会心一笑,立刻明白了我想问的事情。

 

  老人喝了一口茶后,起身牵起我的手,让我躺在了床上,我主动张开双腿,将经过精心打理的私处暴露在老人眼前。老人点头微笑,似乎是在对我乖巧顺从的举动给予夸奖。我看着张爷爬到我的身下,双手轻抚我的大腿,低头毫不犹豫的吻住了我的私处。

 

  “唔……”我立刻感觉私处迎来一片温暖,从未被吻过下体的我身体一颤,发出一声不受控制的呻吟。

 

  张爷的吻开始很浅很轻,好像在等待我羞涩的身体慢慢适应,我刚努力平复自己紧张惊愕的神经,就突感老人的舌头缓缓向我的阴道深处探去,极力探入动作让他的牙齿紧紧触碰着我的阴唇,私处同时迎来坚硬与湿软并存的刺激,这陌生的刺激和快感立刻让我沉沦在性爱的快感中。

 

  “唔……嗯……”我扭动胯部,双手开始胡乱搜寻着可以抓拿的东西。

 

  老人用舌头做了几个回合的深插后,又开始顺着我的阴唇上下舔弄,灵巧的舌尖时而划过外唇,时而吸吮内肉,灵活多变的舔弄让我快感炸裂,那种与父亲做爱时莫名升腾的感觉再次出现,暗自涌动。

 

  在我逐渐感觉身体燥热,情欲高涨时,张爷的舌头忽然舔到了我一处极为敏感的部位,强烈的快感电流凶猛的冲向我的大脑,舌尖快速的舔弄撩拨让快感变得更为强烈,我能感觉到那种莫名的快感突然开始汹涌澎湃起来,理智的大堤在一次次猛力的冲击下摇摇欲摧。

 

  “嗯嗯……张爷……嗯嗯……我要不行了……啊啊……嗯嗯……”我被老人舔的思绪混乱,整个人扭捏颤动,双手更是用力撕扯着床单。

 

  我欲要开合的双腿被老人牢牢制住,我不得不挺动私处来释放我身体里即将爆发的能量,快感一波波向我袭来,那超强的欣快感让我心脏狂跳,呼吸急促,耳边似乎都是我如雷鼓般的心跳声。

 

  老人的口唇像一个强力吸盘,无论我如何扭动挺动,都无法摆脱远离那蚀骨灼心的撩拨,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想摆脱那刺激的舔弄,但身体似乎在本能的做出保护,想远离那种过于刺激的状态。

 

  快感的电流越来越强烈,我身体在抽动,胯部在辗转,无法合拢的双腿在床上乱蹬,狂跳的心脏似乎随时都会从的胸口飞出,千拍万打的理智大堤轰然崩塌,直冲云霄的快感让我高声尖叫。

 

  “啊!!!!”

 

  我身体僵直紧绷,腰臀弓起,高高离开床面,身体不停的痉挛抖动,耳边响起一阵蜂鸣,眼前一黑,随后我看到一片亮白,高光的远处渐渐出现一个身影,慢慢向我走来,那是一个男孩,眼睛灵动曜黑,长长的睫毛不停地眨着,好似对我十分好奇。

 

  男孩手中拿着一根长棒,像是在扮孙悟空,戏耍长棒时,棒梢不时戳到了我的大腿,看着他一脸调皮的样子,怕是故意为之,我看着男孩可爱的样子,心生疼爱,想探身去摸摸他的小脸蛋,却不想那长棒竟一下插入了我的下体,由慢到快的抽插起来,完全在模仿成人的做爱动作。

 

  “你这孩子怎么不学人家好?!”我怒嗔看着男孩,伸手去拿走那根恼人的棒子,可我怎么伸手都无法触及,正当我心急如焚时,男孩竟然唤出了我的名字。

 

  “温姑娘,温姑娘?……”

 

  我从迷离中睁开眼睛,看到老人逐渐清晰的脸,虽然有些晃动但额头的皱纹依旧清晰,慈祥眼睛依旧炯炯。

 

  “张爷……”我半唤半问的看着老人。

 

  “温姑娘醒了?你吓坏我了,还以为我做的太过火了呢。”老人关心的话语吹在我脸边暖暖的,伸手拂去我额头的长发。

 

  我视线下移,虽然看不到彼此交合的部位,但依然想确认正在抽插的阴茎是老人的。我再看向张爷时,他嘴角微扬,那神情并不是得意,也不带半点猥琐,而好像在对我说:没错,真是老朽。

 

  “张爷……我刚刚怎么了……”我了解自己的处境后,便安心下来接受老人的抽插。

 

  “你刚刚高潮了,而且好像晕过去片刻。”老人操着稳健的抽插,语重心长的告诉我。

 

  那就是高潮的感觉吗?不得不承认那感觉太过刺激,在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所有感知都处于混乱,甚至宕机的状态,至今我仍感觉到尚未恢复平静的心跳。原来让女人达到高潮并不一定要用那粗长的东西捅来捅去,老人竟然用一条舌头就彻底征服了我。想到自己高潮到晕厥,真是够丢人的。

 

  “是吗……”我抿着嘴唇,垂下视线不敢与老人对视。

 

  “怎么了?感觉丢人了?”张爷好像能看穿我的心思。

 

  “嗯!”我微微颔首,双颊和耳根都感觉开始发热。

 

  “这有什么可丢人的,你这么年轻,达到高潮时反应过于强烈也很正常。不瞒你说,我有次遇到一个四十几岁的漂亮女人,被我弄得直接失禁在床上,你算是很厉害了,经受住了我的口交。”张爷一边说,一边轻握我的乳房,慢慢把玩,就像他平时手里玩弄的保健球。

 

  “真的?没骗我?”我抬眼看向老人。

 

  “当然,我骗你干什么。”张爷将我张开的双腿合拢,用腿夹住,阴茎在插入时,我能感觉到阴道侧壁经受的摩擦更为明显,那一进一出的动作犹如就在眼前。

 

  “好吧……张爷……你这辈子……是不是……有很多……女人?”我对这个身前的老人越来越感兴趣。

 

  “算不上有很多女人,倒是没少和女人欢爱,如果说算是我的女人的话,就只有我的爱人和家里的老三了。”张爷说完叹了一口气。

 

  “家里……老三?……”我惊愕的看着老人,不免想到自己与父亲的不乱关系。

 

  “你没猜错,是我小女儿,就是照片上那个个子最小的。”张爷一边说,一边看向床边一个家庭合影。

 

  “我说你怎么……一眼就……看出……我和我爸的事……”我恍然大悟的轻捶了一下他的肩膀。

 

  “呵呵呵,那时我也是太年轻……一心陷入性爱的研究和体验中,连自己的女儿也被牵连其中,很多年我都十分愧疚,但又舍不得,这就是人性的丑陋吧。”张爷表情淡然并没有表现太过难过。

 

  “那孩子虽不及你这极品肉体,但也很让我中意,而且她即便很小时,似乎我明白不伦关系不可告人,所以她每次与我做爱后,都不会向任何人声张,但她越是懂事,我就越是心疼愧疚。”张爷坐直身体,将我双腿抱在胸前,下体不断前顶,抽插不休。

 

  “那……后来呢……”我被老人离奇的经历吸引,仿佛看到了自己与父亲的未来。

 

  “后来老三长大成人,嫁为人妇了?”张爷在抽插我的阴道的同时,不时亲吻我的小腿。

 

  “那你们……就再也……没做爱?……”我有些失望的追问着。

 

  “你猜。”张爷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你们不会一直都保持着这样的关系吧?”我被自己的推断惊得掩嘴瞪眼。

 

  “呵呵呵,聪明,其实我和老三从未真正断绝这种不乱的关系,即便是她结婚后,她依然会在回国的日子里和我同住几天,但随着我年纪越来越大,即便有心也是力不足了。”张爷笑得憨憨的,挠头的动作完全像是个孩子。

 

  “不会啊……老当益壮着呢……”我视线下瞟,夸赞他正在不断抽搐的有力动作。

 

  “哈哈哈,温姑娘不但人美,还心善啊……额……我好像要……”张大爷突然面露难色,胯下的抽插突然加快加深。

 

  我立刻意识到老人即将射精,便同时夹紧阴道,希望给他带来更大的刺激和快感,随着一声低哼后,老人的阴茎微微搏动了几下,随后少许温暖蓄积在我的阴道深处。

 

  “唔……和温姑娘做爱真太爽了,我都不想拔出来了。”张爷长呼了一口气,从我胸前爬起,但下体依然贪恋的与我私处相贴。

 

  我嘤嘤嗤笑,想起了父亲也有同样的贪恋,再次听到这样的话,让我对自己的身体更加充满了信心和惊叹。

 

  就像老人说的,即便有心也无力那样,他的阴茎还是萎蔫后滑出了我的穴口,看到他轻叹一口气,心中不觉好笑,男人在这个时候,无论多大年纪,都会像只被欲望支配的动物,毫无把持和克制。

 

  我从床上坐起身后,穴口内一股液体立刻涌了出来,一汩汩亮晶透明的粘稠液体流出穴口,沾染在我的大腿内侧。

 

  “咦?”我不禁好奇发声。

 

  “怎么?是不是很你父亲射进去的样子不同?”张爷气定神闲的看着我的下体。

 

  “额……”我尴尬欲死,相比肉体赤裸展现在老人面前,我的内心被窥视的一清二楚更让我羞耻难当,耳根立刻如被点燃般炙热。

 

  “我几年前做了绝育,现在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张爷说完有些落寞的低下了头。

 

  “为什么?”我拿过一旁的纸巾,擦拭着自己外溢的穴口。

 

  “算是金盆洗手也算是自我惩罚吧。”张爷穿上睡袍,坐回沙发,喝了一口茶。

 

  “惩罚?”我等待着老人接下来的故事。

 

  “我说过我和我家老三的事,多年的不伦关系让这个孩子变得有些疯狂,在多年前竟然主动找到我这个父亲,说她想再要一个孩子……”张爷的脸上布满的阴云,呷了一口茶,但好似喝下毒药被面色痛苦。

 

  “然后呢?”我合拢双腿,屈膝抱在胸前,急切的盼望着下文。

 

  “她的二女儿,我的小外孙女,也是我的第四个孩子出生了。”张爷闭眼仰头,长长叹了一口气,极度扬起的脖子好似欲死之人企盼刽子手快刀结束自己的生命。

 

  “你后悔了吗?”我轻声问道。

 

  “我不知道,这原本就很疯狂荒唐的事本不该继续,这会让老三承受太多痛苦,背负太重压力。”张爷眉头紧锁,频频摇头。

 

  “你怎么确定你女儿会痛苦,会有压力?”我不知为何问得底气十足。

 

  “啊?!”张爷惊愕的睁眼看向我,好像完全没有料到我会如此发问。

 

  “你女儿既然已经已经主动提出,她又是个成年人,一个孩子的妈妈,难道她没有想过你担心的一切吗,你难道就没想过,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张爷从一位睿智沉稳的老人立刻变成了痴痴追问的孩子。

 

  “当然是爱,因为你女儿爱你,我想那不光是亲情,更有她认为的爱情,她想为了你传宗接代,那可能是她爱你的最高表现。你想过吗?”我说完,竟感觉眼眶湿润,鼻子酸涩,心中一股强烈的情感破土而出。

 

  “真的吗?”张爷悲伤的双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我想是真的。”我点了点头。

 

  张爷兴奋的站起身,边思索边原地转了一圈,好像想到了什么,听他说最近就是老三回国的日子,他要提前联系一下她们,我看到老人兴奋的无暇顾及我,我便穿上衣服告辞了。

 

  等我站在家门口,发现风衣兜里并没有钥匙时,好像一阵凄冷的风吹过我的周身,既无助又沮丧,心想父亲怎么还没回来。拨打电话后,依然是接通没有人接听,难道还在夜场因为噪杂听不到铃声吗。遇到过父亲加班的情况,但也没加班到这么晚还没回来。

 

  我不得不再次敲响张爷的门,当老人再次看到我时不免惊讶,但听到我忘带钥匙时,我们彼此都笑了起来,老人笑得爽朗,我笑得娇羞。

 

  睡前张爷同我一起洗了鸳鸯浴,老人的浴缸是圆形的浴缸,宽敞舒适,浴室里还有电视和酒台,我向老人开玩笑问,这些摆设是不是为了他的三女儿,老人微笑不语。

 

  电视里正在播放一个诗词类的比赛项目,老人拿过红酒,给我和他自己各倒了一杯。

 

  “温姑娘,你也喜欢诗词吗?”张爷坐在我身侧,牵着我的手。

 

  “当然!”我与老人邻座但并未肌肤相近,只是手牵着手。

 

  “那我们也模仿这么节目,以‘鸳鸯’为题,彼此交替,如何?”张爷举了举杯。

 

  “好啊,那胜负赏罚怎么说?”我被老人提起了兴致。

 

  “年轻好胜,就一定要分输赢吗?”张爷略有为难的看向我。

 

  “怎么?不敢啊。”我提眉眯眼挑衅的看向老人。

 

  “好!舍命陪红颜,你说吧,怎么赏罚。”张爷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我赢了,张爷要随时为我解惑,一定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看中了老人的智慧和性爱的经验。

 

  “那我赢了呢?”张爷饶有兴致的看向我。

 

  “张爷想什么时候和本姑娘欢爱,我都随时奉陪。”顶着脸颊的火热,我大吐虎狼之词。

 

  “哈哈哈,真是个浪丫头,你是什么都敢说啊。”张爷大笑,食指不断提点着我。

 

  “张爷听好了:鸳鸯于飞,毕之罗之”我开始首先发招,先声夺人。

 

  “《诗经》?那我再来一句:鸳鸯在梁,戢其左翼。”张爷快速辨识我的出处,并附加了一句。

 

  “对月形单望相互,只羡鸳鸯不羡仙。”我立刻搜索脑海中的存储,找到一句,便开口应对。

 

  “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谁与共。”张爷微微一笑,又满了一杯红酒。

 

  “双行细写鸳鸯卷,十幅新填豆蔻词。”我强过老人手中的红酒,先尝一口。

 

  “潜来珠锁动,惊觉鸳鸯梦。”张爷从我手中再次将酒杯拿了回去,并刻意在我喝过的唇印处,抿了一口红酒。

 

  我与张爷你来我往,一人一句,酒杯在两人手中轮番交替,红酒渐渐被喝干,我在最后对答一句后,发现张爷苦苦思索后,良久没有给出下句,本以为胜券在握。

 

  “鸳鸯无爱亦戏水,素女有情送春宵。”张爷冥思许久,突然睁眼对诗。

 

  “这是谁的诗?”张爷的诗听着怪怪的,不像是什么正经的出处。

 

  “唐朝坊间流传过的诗句。”张爷拿过我手中的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真的?”我已经词穷诗空,只能质疑的看向老人。

 

  “嗯。”张爷没看过,只是低声应了一声,点了点头。

 

  愿赌服输,做人磊落,我本想在浴缸内撩拨一下张爷,但老人说洗鸳鸯并不安全,身体和周围湿滑,很容跌倒受伤,我只好谦虚认错,擦干了身子与老人一同回了卧室。

 

  还未等我提出请求,张爷就趴在我的私处,开始替握口交,那舒爽刺激的感觉让我如醉如痴,灵巧的舌头似乎比第一次更加了解我的渴望,片刻我便泄身高潮,双臀颤抖。等我稍稍平复了情绪,准备接受老人插入时,我发现张爷的下体并没有硬挺。

 

  “年龄大了,估计方才那次耗尽了我今天的冲动,恐怕一时半会硬不了了。”张爷有些遗憾的说着

 

  我心想,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让老人躺在,张开双腿,模仿他趴在我下体的姿势,准备为他口交,可当我的手提捏住萎蔫的肉物,将脸凑近时,我又被眼前几句冲击力的一幕吓退了,我从未这样近距离的看到男人的那东西。

 

  层层肉褶,包皮松软,前撸后便露出粉红的龟头,即便不是勃起状态,那龟头也如蘑菇般形象,只是没有那么硕大骇人,两颗肉蛋被包裹在松垮的肉袋中,轻轻拨弄,它们便微微摇晃。

 

  “温姑娘,其实你不必这样,老朽还不值得你如此委屈。”张爷目露怜惜。

 

  “三姑娘吃过这里吗?”我歪头看向张爷。

 

  “啊?你不是这也要比吧,年轻人有好胜心不是什么坏事,但是,唔……”张爷还未说完,就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因为我低头含住了他的阴茎,将柔软的肉条含在口中,不断吸吮舔弄,我第一次将男人的阴茎含在口中,褶皱的皮肤很柔软,露出的龟头十分细腻,甚至比老人的舌头还细滑,这让本来犹豫畏惧的我倍感安心。

 

  我从小心翼翼到肆意品尝,逐渐忘记了自己口中的软物是男人排泄的器官,听到张爷阵阵呻吟声,我更是大感得意,忽然有了一种喧宾夺主,翻身做主人的感觉,他呻吟的越夸张,我就越是努力吸吮。

 

  “温姑娘……可以了……别再吃了……会出事的……吼……唔……嘶……”张爷好似方才即将高潮的我,既痛苦又兴奋的声音让我越发觉得好笑。

 

  我不甘示弱,看到张爷连连求饶,我哪里肯放过他,如果能让他哭爹喊娘,那才叫过瘾呢。我埋头奋力吃舔,口中的阴茎果然开始硬挺,龟头也胀大了许多,正当我得意忘形时,我隐约听到老人一声低哼,口中的阴茎突然跳动起来,一汩汩暖流直喷向我的喉口,惊恐中我换气不稳,张爷射出的精液直接让我剧烈呛咳。

 

  张爷连忙拍我的后背,可我一时无法停止咳嗽,眼泪、鼻涕狂流,口中更是流出精液和口水的混合物,惨状瞬间让我彻底成了沦陷者,而不再是那个掌控一切,操控他人的能手。我委屈的抬头看向张爷,却看到他一怔,瞬间入痴般盯着我的脸,那神情中太过复杂,我看到了 兴奋、激动、惊讶、怜惜……总之,我推了推张爷,他才回过神来,帮我拿了纸巾,擦了脸上的一团污秽。

 

  我去洗了一次脸,才垂头丧气的回到床上,钻入张爷身边,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脸,无颜再见老人。

 

  “还逞能吗?”被子外张爷的声音有些严肃。

 

  “不了……”我小声嘀咕着。

 

  “早点睡吧,把头露出来,这样蒙头睡不好。”张爷轻轻拉了拉被子。

 

  “哦。”我松开了紧抓被子的手,在老人的拉扯下,我露出了自己羞红的脸。

 

  张爷正躺,被子盖在胸口,安稳的入睡了,我讪讪翻身,将被子裹在自己的胴体上,脑子里构思着与张爷的性爱情节,困意逐渐涌上周身,将我带入了梦乡。

 

 

  第四章

 

  鳏父失踪痴女念,奸淫败露另有先;悲极淫乐消苦楚,未料父种留人间。

 

  第二天上午父亲也没有回来,我和张爷一起去警局报了警,接待我们的是一个年轻的警官,年轻帅气,派出所的同志都叫他李警官。

 

  当得知我是当事人的女儿,又不知道父亲具体在哪里工作的情况时,李警官像看到怪物一样看着我,我也十分尴尬,早知道就多关心一下父亲的工作,可我感觉父亲好像有意不想让我知道他工作的地方。

 

  幸好父亲的手机仍处于开机状态,我、张爷和李警官便得到手机方位,去了相应地点,发现那里真的是一家夜店,在后巷找到了父亲的手机,经过李警官的询问,店员说父亲还未下班就被几个人叫走了,而且看着有些像社会闲散人员。

 

  听到这些信息,我原本不安的心更加慌张了,我急促的追问李警官,父亲是否出事,他说入警时间不长,但根据目前的情况,父亲多半是被人强行带走了。

 

  回到警局,李警官又问了我一些关于父亲的信息,比如有没有仇人啊,有没有借高利贷啊,是否有赌博什么不良嗜好,或者与什么人有不正当关系等等,当问到最后一个问题时,我犹豫了一下,李警官好像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但我还是没有说出我与父亲的不伦之事。

 

  最后,我和张爷回到了住处,面对无法打开的门,我们只要找了物业,希望能通过开锁公司把门打开。很快物业就派来了人,男人身材高大魁梧,话很少,确定我是租户后,便拿出我没见过的工具,轻松打开了房门。

 

  我和张爷都十分惊讶这个男人娴熟的技术,心想是不是小偷匪徒也会这么容易就打开自己的门呢?

 

  “你出门只是带上了门,这样关防盗门根本没有防盗的功能,一张硬胶片就可打开,比我还快,以后女士自己在家要锁好门。”男人说完,拿着钱,转身就走了。

 

  我和张爷站在原地,还沉浸在他利落的开门手法中,回过神后,彼此都觉得这个男人说的很有道理,晚上一定要锁好门,不能只是简单关上而已。

 

  回到空荡荡的住处,空气里弥漫着孤独和寂寞,打开电脑想抓紧撰写与张爷之间的故事,可想到父亲的失踪,总是让我无法安神写作。

 

  不知不觉中,我闻到了一种特殊的气味,正当我想寻找源头时,我突然感觉自己头脑发晕,四肢绵软,迷离中我听到房门打开,有人走到了我身边。我想睁眼去看是不是父亲回来了,可眼皮沉似千斤,绵软的身体更是无法动弹,只有听力尚存少许。

 

  我心中欢喜庆幸父亲脱离危险,回到家中,我被父亲轻松抱起,好似我就是一只小猫般轻盈,父亲何时有如此强壮的力量,当我的鞋被脱下,脚趾被含住吸吮时,我心中一惊,这绝不是父亲,因为父亲从来都不会这样做,他怎么会突然含住我的脚趾?

 

  这人是谁?

 

  我脑子突然炸出一声巨响,身体却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那人将我的脚趾一个含在口中,最后将我的脚趾都塞入了他的口中,肥厚的舌头不停的舔舐着。吃完一只脚,再吃另外一只,直到我的双脚都湿漉漉,沾满他的口水。

 

  他将我的双脚合拢,夹着一根圆长肉物,上下撸弄,我立刻明白那是什么,我不禁好奇,他为什么不直接插入我的身体,而对我的脚情有独钟呢。

 

  过了一会,他终于放过了我的双脚,撑开了我的大腿,我知道他要来了,我恐惧的心中竟然有些小小的期待。

 

  “我去!”男人在插入我阴道后发出一声感叹。

 

  这嗓音我听过,如此的熟悉,今天,就在今天,是谁?我在脑海里不断搜寻着相关信息,最后,我突然找到这个嗓音属于谁-------开锁的人!!

 

  那个壮汉,没错,就是他的嗓音,因为他压低帽子,看不起他的样子,所以声音成了我对他唯一的标识。

 

  粗长的阴茎径直插入我的阴道,当龟头抵住宫口时,我仍然感觉不到他下体贴紧我的私处,我知道那是因为他还没将阴茎的全部长度插入,果然随后的插入让我暗呼夸张,当男人的下体贴紧我私处时,我怀疑龟头可能要冲入我的子宫内了,十分夸张的钻顶让我难以形容。

 

  深重的抽插引发阵阵疼痛,但渐渐地我感觉眼前微亮,似乎那种特殊的气味的作用正在减退,在男人的几十次抽插后,我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男人的模样,可能是他还专注于下体的快感,并没有留意到我的醒来。

 

  男人舒爽抽插的间歇看向我时,他突然瞪大眼睛,脸上露出极为惊恐的表情,好像我的阴道会吃掉他的宝贝般一下弹跳到远处,超快抽离的阴茎让我感觉到极大的快感,但接踵而来的空虚又让我大感失望气愤。

 

  “你,你,你怎么醒了?”男人赤裸着下体,蜷缩到角落,好像方才的性爱中,他才是受害者。

 

  “你。。是。。谁?”我身上还有麻药的余威,说话十分吃力。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求你别报警,求求你,求求你。。”男人跪在地上不停磕头,那样子可怜的让人不敢相信他有那么魁梧的身材。

 

  “我。。不。。报。。警。。”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

 

  “我真的没有恶意,求求你,求。。。啊?”男人延后数秒才听懂我的意思,吃惊的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过。。来。。”我吃力的动了动自己的手腕,示意他过来。

 

  我让她扶我坐起来,男人很温柔的将我抱起,还在我背后垫了一个枕头,我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好像落网的犯人在警察面前坦白交代一样,毫无保留,态度诚恳。

 

  经过了解,我知道男人叫蔡秀坤,今年35岁,是刑满释放人员,目前在物业做保安,兼职开锁,因为他曾因为盗窃入狱,所有才干了开锁的行当,当我问他如何获得开锁资质时,他却不好意思的说并没有什么资质,只是物业贪图节省开支,雇佣人员多一项技能,又不用额外付工钱,自然就偷偷雇佣了。

 

  问起他为何多次潜入我家中,吃我豆腐的事,他立刻露出憨憨的笑容,说:是你太美!这让我大感无奈,我明白他没有撒谎,从小到大我遇到过各种荒唐的崇拜者,他也不算是最离谱的。

 

  我发现他变软的阴茎上套着一个加长款的避孕套,难怪他插入时我会感觉那么夸张,弄了半天原来是假的,我心中真有些失望。再三警告他不许再对我下药后,他也再三确认我不会报警,这个搞笑的蔡秀坤才灰溜溜的离开了我的家。

 

  被撩拨起情欲的我又无法得到满足,便拿起父亲买来的情趣玩具,塞入了自己的下体中,刚想打开电脑,构思新的章节,手机铃声响起,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片刻,接通了电话。

 

  “喂?是温雅晴女士吗?”一个男人的嗓音从手机中传来。

 

  “我是,你哪位?”

 

  “我是市局的李警官,我们见过面,你父亲我们找到了。”李警官的声音很低沉。

 

  “是吗?太好了,他怎么样,还好吗?”我兴奋的几乎尖叫出来。

 

  “您还是先到市局来一趟吧。。。。”李警官说完便挂断了通话。

 

  我看着突然被挂断的电话,心中原本的兴奋变成了不安,我立刻拔出插入下体的玩具,换了一条干净的内裤,穿好衣服,匆匆赶往市局。

 

  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上副驾驶后,司机在我身上打量一番后,视线停留在我裸露的白皙双腿上,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妹子,这是要去哪儿开工啊?”司机一边说,一边将手伸向我的大腿。

 

  “市公安局!”我怒瞪着司机,吼向他。

 

  “哦!”司机立刻缩回了他的咸猪手,正襟危坐驶向了目的地。

 

  到了市公安局,见到李警官后,却没有看到父亲的身影,我跟在李警官身后,再三催问,却迟迟不见他回答我,我直接绕到他身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温女士,我们找到了您的父亲,但是很遗憾。。。。。我们也是刚刚才发现尸体。”李警官面色难看冰冷的陈述。

 

  “尸体?。。。。”

 

  我顿时感觉眼前一黑,耳边好像听到了李警官慌乱的呼唤声,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在李警官的怀里,一双年轻的眼眸中满是怜惜和不忍,我痴醉片刻才明白自己的处境,立刻努力振作从李警官的怀里,坐直身体。

 

  “温女士,原则上需要遇害人家属认领尸体,但就你现在的状况,您看是不是晚些时候再。。。”李警官坐在我身旁,一只臂膀搂在我肩头,好像担心我会再次晕倒。

 

  我看着夜晚空荡荡的走廊,远处尽头的一个门上悬挂着“停尸间”横牌,昏暗的灯光让我倍感周身空气冰冷,我收回视线,用尽全身力气才站起来。走向停尸间的路途中,李警官陪在我身边,手臂护在我背后,手掌紧紧抓着我的上臂。

 

  空荡的房间内,一张铁床上躺着一个男性裸尸,还未走近,我就可以看到男人腹部和胸口的刀痕,手臂、脖子还有肩膀上的淤青,走近后父亲嘴角渗血,但表情却很平淡,在那突兀的平淡中,我仿佛看到父亲嘴角隐藏的笑意,就像他这几日里贪恋我肉体的欢愉。

 

  眼前再次黑暗,身体瘫软后被一股力量托起,一起一伏,一摇一晃,再次醒来依旧是李警官的怀抱。

 

  “哭出来吧,会好一些。”李警官握着我的手,他手掌是那么温暖。

 

  我失声痛哭在年轻男人的怀里,突如其来的噩耗让我无法招架,身体不停抽动,他手掌的温暖熨烫着我的后背,悲痛的哭泣渐渐失去了力气和声音,可我仍在男人的怀里抽泣,停了再哭,哭了又停,直到我失去了全部力气。

 

  李警官提出送我回家的请求,我拒绝了,我不想回到那个满是父亲气味,到处都是那些疯狂记忆的住处。李警官将我搀扶到他的车上,驱车离开了市局,夜晚的城市变得安静下来,零星点亮的霓虹灯十分刺眼,快速退后消失在视野里的街边门店灯盏,像是一幕幕的过去时光,那每一帧中本该多一个熟悉的身影,可如今却只有我孑然一身。

 

  车子停在一个高档小区的地下停车场,李警官看着无神枯坐的我,叹了一口气,将警服脱在了车内,然后下车把我从副驾上搀了出来,进了小区电梯后,同行的两个青年诧异的看向我,又看了看李警官。

 

  “吵架了,不过已经哄好了。”李警官开口搪塞的同时,将原本抓在我肩头的手滑到了我的腰间,并用力向他身侧搂了一下。

 

  我被这突然的力道拉入男人怀里,这一幕让两个青年偷偷向李警官竖直了大拇指,表情既艳羡又佩服,跟随李警官的脚步,我来到了一户民宅,室内的装修轻奢简约,陈设摆布很时尚前卫,浅色系的环境让我很舒心。

 

  李警官说我可以暂时住在这里,这里是他的在市区的住处之一,安慰我许久后才放心离开。陌生的床单上散发着清香,就像他衬衫上的气味,我简单洗漱后,躺在床上时睡时醒,在清醒与梦魇中反复挣扎。

 

  即便我无法面对父亲的亡训,但也不能躲在别人的家中,我第二天将钥匙还给了李警官,那时我才知道他叫李柯,他再三希望我能留着钥匙,如果我愿意可以在家中暂住,他还有别的住处,绝不会打扰我,我表示了感谢后,询问了父亲何时能下葬,介于案件仍在调查,父亲还不能尽快火化安葬,但李柯一再向我保证,会竭尽全力侦破案件,让父亲入土为安。

 

  回到住处,房间的里的一切都如往日一样,只是父亲再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我们短暂的不伦之恋就这样突然结束了。桌子散落的性爱玩具,柜子里挂着的情趣内衣,一幕幕都在提醒我父亲的存在。

 

  房门被敲响,我打开门,看到张爷焦急的神情,我告诉了他父亲的死讯,却没说在李柯家过了一夜的事,我抱紧张爷,情绪再次失控,失声痛哭,张爷抚摸我的背,平复我的情绪,但很快他的手掌就从我的后背滑到的腰间,最后直接开始揉捏我的臀部。

 

  “张爷。。。。”我收住哭声,既惊讶又好笑的看向老人。

 

  “怎么样,是不是不那么伤心了?”老人没有丝毫的尴尬拘谨,反而一副本来如此的样子看着我。

 

  “这。。。”我有些疑虑的看着老人,没有阻止他在我臀上的造次。

 

  “性爱中的快感胜过所有情绪体验,包裹悲伤在内,记得有个人说过,大家经常在葬礼后疯狂做爱,我想大概就是这个原因吧。”张爷冥思片刻口中念念。

 

  “张爷,你进来吧。”

 

  我赶快让张爷从门口进来,我可不想让上下楼的邻居看到一个老人在门口,不断的揉我的屁股,那景象估计什么人都无法承受吧。

 

  考虑到张爷的手脚不是很利落,我主动脱光了身子,然后又帮老人脱了衣服,我本想简单冲洗一下身体,但被张爷拒绝了,他说原滋原味更好。

 

  我躺在床上,张爷便从我的脚踝吻起,逐渐经过小腿、膝盖、大腿,最后吻住了我的私处,那温热的吸含,灵巧的舔弄让我悲伤空虚的身体再次感觉到了生机。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紧抓床单。

 

  张爷双手捧着我的双臀,好似捧着良品珍馐,口中吃舔更是异常投入,响亮的啧啧声好似饥饿者在贪婪进食。

 

  “嗯嗯嗯。。。。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唔。。。。”我的情欲高涨,浪叫不止,让我渴望的高潮即将来临。

 

  张爷撩人的舔弄让我快感连连,混乱的思绪让我暂时忘记了悲伤和痛苦,放任自己的身体去感受性爱中的刺激,在老人的口交中,我努力迎合,所求无度。

 

  “啊!!!!”我高高挺起私处,双臀筛糠,泄出了自己的淫水。

 

  当我身体重跌回床上时,张爷掰开我的双腿,两指夹着一根粗长的阴茎,正对准我的穴口,这不是我和张爷第一次做爱,他那东西我是见过也体验过的,但今日好像有所增长,说不清哪里不对,但总感觉那根一贯温和的外表,此时看起来竟有些骇人。

 

  “嗯!”我一声嘤咛,下体立刻被塞满,夸张的扩张感和超深的钻顶感非比寻常。

 

  张爷似乎看出了我的惊讶,嘴角立刻扬起了得意的微笑,胯下的抽插更是突然狂风骤雨伴开启,老人的下体撞在我的私处,啪啪作响。

 

  “嗯嗯。。。。嗯嗯。。。。嗯嗯嗯。。。。。张爷。。。。你慢点。。。。。。小心你身子骨。。。。。。哎呀。。。。。嗯嗯嗯。。。。。。。。”我被老人不符合他年龄的体力和冲劲弄得咿呀呻吟。

 

  “别担心我了,还是担心你自己的身子骨吧。”张爷越插越猛,气势好似壮年男人,凶猛的撞击不断向我倾泻。

 

  阴茎在我阴道里飞速摩擦着,逐渐升温后好似一根烧红的铁棒,在我下体内来回穿梭,张爷手掌大力揉捏着我的双乳,过分的力道让我阵阵作痛,还为等我开口求饶,他又低头吻住了我的口唇。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我只能从喉咙里发出阵阵呻吟。

 

  “额!”张爷突然停下抽插,发出一声低吟。

 

  阴茎立刻在我体内疯狂跳动,一股股灼热的精流直射入我的子宫内,我和张爷彼此的私处紧紧贴合,耻骨挤压再起引发隐隐疼痛。

 

  “呼!真是爽啊!”张爷松开我的口唇,在完成射精后,长呼一口气,痛快感叹。

 

  “张爷。。。你这是吃什么了。。。。。。”我被老人搞得周身酥软,下体胀痛。

 

  “哈哈哈,吃什么不重要,你就说爽不爽吧。”张爷双手叉腰,像是一位得胜回来的老将军,只是他的阴茎还插在我的下体中,好像得不到我的赞同,他就不会抽回自己的‘宝剑’一般。

 

  “爽,快被你老人家爽死了。。。。。。”我无奈顺着老人的意愿,拍起他的彩虹屁。

 

  “哈哈哈。。。。”张爷抽出阴茎,下了床。

 

  我视线瞟向他的下体,发现那射精后的阴茎并没有萎蔫,虽然不如起初那般硬挺,但却并没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这让我多少有些替老人担心起来。我本想向老人提出区他那里住几天,免得我睹物思人,可听老人说他的三女儿下周就要回来,而且是一家四口,女儿、女婿、大孙女还是他亲身的小孙女,或者称作小女儿。得知这个消息,我便将自己的想法默默打消了。

 

  失去了父亲,我的写作热情也大打折扣,网站催更的消息一个接着一个,可我就是提不起精神来写作,如今父亲尸骨未葬,一想起那张冰冷的金属铁床,我就感觉周身寒冷,父亲赤身躺在那里,我有一种莫名的负罪感。

 

  一个月后,父亲的案子终于告破,谋害父亲的罪犯是一家高利贷公司的打手,因为父亲欠下了巨额债务,才从家里逃出来,投奔了我,之后又被讨债的人追到了这里,最后不知发生了什么,父亲被他们杀害了。

 

  李柯向我透露了案情的一些细节,他说父亲在被胁迫的时候丢下手机的行为很反常,他大可找机会报警或者向我求援,但他干脆的放弃了。我不明白李柯的意思,李柯告诉我,这个反常举动的最大可能性就为了保护我,保护我的信息不被追债的人发现,选择将自己置于危险境地,也不想连累我。

 

  我听完不禁掩面大哭,如果我当初问清父亲为何突然来此,又为何选择黑白颠倒的工作,可能就不会因此丧命。李柯的陪伴和安慰,让我倍感暖心。他近来的举动和表露的言行我自然明白,在安葬了父亲后,我也准备开始一段自己的情感。在我接受他邀请,去他的住处居住后,本以为他会特别开心,可我看到他只是微微一笑,而那笑意中似乎带着几分讥笑。

 

  在住处整理物品时,我看到了空闲多日的卫生巾,这犹如当头棒喝伴打醒了我,拿出手机,翻看日历,如今的日子已经超过正常月经日很多天了,我的脑海被一个巨大的词占据,我立刻跑到楼下药店买了验孕棒,当我从卫生间出来,手里的验孕棒显示两条红色时,我立刻瘫坐在地上,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两个巨大的汉字在不断出现怀孕!

 

  【未完待续】

 

  第五章

 

  意外杀人埋祸患,化身金雀笼中关;一厢情愿化泡影,峰回路转结新欢。

 

  这一个月来,我只和父亲,还有张爷做过爱,当然还有那个可笑的蔡秀坤,不过张爷早已绝育,搞笑蔡又不知为何喜欢带套子,那我极大可能性就是怀了父亲的骨肉,这是真的吗?

 

  想到这里,我心中又怕又喜,我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伸手抚摸着细滑的肌肤,好似此时我感受到了小腹深处正在安稳孕育的生命,我激动的流下了眼泪,在无助的心中顷刻多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正当我犹豫是否要接受李柯的邀请,去他的住处时,那个混蛋房东突然上门来了,我本想给你房租,可他却坐地起价还要更多。

 

  “房租是有协议的,你怎么可以说涨价就涨价?”我气愤的同男人理论。

 

  “房子是老子的,老子想涨价就涨价,给不起是吗?那就肉偿!”男人说着摸了摸下巴,迈步向我走来。

 

  “你干什么?你别过来,奸淫是要坐牢的。。。。”我被男人步步逼退,背靠在墙上,已经无处可躲。

 

  “老子今天就是要奸了你!”男人说完立刻向我扑来。

 

  “救命啊!救。。唔。。。”我的高声呼救立刻被男人捂住了嘴巴。

 

  男人将我挤在墙角,一手捂住我的嘴,一手抓住我的手腕,我的私处立刻被男人鼓胀的下体顶住,快速的挺动模仿着抽插动作,我伸手不停抓挠着男人的脸,就在男人的攻势被打乱,本以为得救时,一侧脸颊突然迎来火辣辣的疼痛,同时耳边立刻响起蜂鸣般的噪音,我站立不稳,立刻倒在了地上。随后男人抬脚在我小腹上猛踢了一脚,巨大的力道让握身体横着滑了出去,我蜷缩身体,小腹的剧痛让我全身颤抖,大汗淋漓。=

 

  “妈的,上脸是吗?!”男人恶狠狠的骂着。

 

  我歪斜的视线中看到男人走到我身前,头发立刻传来撕扯的剧痛,我忍着小腹的剧痛,立刻踉跄地跟着男人的拉扯,跌倒在了床上。

 

  男人一件件撕扯我的衣服,我只是低声哭泣,不敢再反抗,目睹自己身上一件件布料被撕扯丢弃,最后赤裸的躺在床上,男人分开我的双腿,我再也没有勇气合拢,只能无助的看着他站在我身下,脱下裤子,露出硬挺的阴茎。

 

  “谁来救救我,谁能来救救我啊。。。。。”我在心中默默祈祷哭喊。

 

  “操,早这么听话不就完事了?”男人看出了我放弃抵抗,可以自由施虐后,语气缓和了一些。

 

  男人跪在我的身下,撑开我的双腿,手握着粗长的阴茎,向我私处靠近,他将龟头抵在我的阴唇上,上下摩擦,看我没有湿润他的龟头,便自己低头啐了一口唾沫,涂抹在龟头上作为润滑,在他嘴角露出得意淫笑时,我知道他要插进来了。

 

  “咚!”一声巨响门被撞开了,男人一惊,立刻起身去客厅查看。

 

  “你?!”男人刚一发问,一声沉闷的钝器敲击声传了过来。

 

  “你他妈竟然。。。。”接着又是一声闷响,男人恼怒的话再也没有了下文。

 

  我跑出客厅,看着男人正趴在地上,身体微微蠕动,好像在挣扎想要爬起来,我夺过李柯手中的铁棍,发疯地敲男人的头,一下,两下,三下。。。。。。我不知道飞溅的是鲜血还是我的眼泪,我的眼前一片鲜红,视线模糊,我的手不停的挥着,挥着。

 

  “雅晴,雅晴!够了!他已经死了。”李柯抱住我,制止了我疯狂的报复。

 

  我渐渐从极度惊恐和愤怒中清醒过来,男人趴在地上,脸下的地面上积了一大滩殷红,男人的大腿还偶尔抽动着,像一头刚被宰杀的牲畜在挣扎。

 

  “李柯,我,我杀人了?!”我失去了的愤怒力量,手一软,铁棒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我们走,事情我来处理。”李柯拿过我的风衣披在我身上,然后搂着我下了楼。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被人看见,只感觉李柯一路在身边,上了他的车后,他在车外打了几通电话,然后丢了魂儿的我便被带到了他的住处,他嘱咐我近几天别外出后,就匆匆离开了。

 

  当我走进浴室见到镜子里的自己时,我被惊呆了,一张原本白皙可人的面容布满的喷溅的血迹,我低头看到自己殷红的双手,拼命清洗,可那骇人的红色好像渗入肌肤,刻入骨骼般顽固,心中陡增的气馁让我嚎啕大哭,心中积郁的恐惧、不安、痛苦、悲伤等等一切,一股脑的找了上来,直到我再无泪水,体力耗尽。

 

  除了身上的风衣,我全身赤裸,在麻木的清洗完身体和双手后,我空着身子在房间里游荡,李柯的住处只有他的衣服,没有一件女人的衣服或者东西,我只好穿上他的衬衫,和他的运动短裤,爬上床,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后,我很快便进入了深深的梦乡。

 

  昏昏沉沉中,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床边走动,李柯?我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了一个慈祥的大婶,微笑向我点头问好,我立刻爬起来,看着大婶在屋里屋外忙着打扫。

 

  “你是。。。清扫阿姨?”我想不出大婶是别的身份,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大婶微笑着点了点头,又用手向我比划了几个动作。我并不懂哑语,但我立刻明白大婶是聋哑人,我坐在床上蜷缩身体,看着大婶忙碌的身影,映着清晨的阳光,房间内微微扬起灰尘,我忽然感觉这一幕的温馨,直到大婶完成打扫,又做了一顿早饭后,将我的手机、笔记本和一些物品放在桌子上,然后她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知道了大婶也姓李,她让我叫她李婶,她是看着李柯长大的佣人,佣人?我不禁猜想李柯会是怎么背景深厚的家境,可能不是富二代就官二代吧。我和李婶混熟后,她又帮我带来很多女性衣服和日常用品,一些她不懂得挑选的,我就写下来,让她替我买,在我身上没有钱,说以后会还给她时,李婶却微笑拒绝了,她说钱都是李柯花的,她不能收,这是规矩。

 

  听到规矩,我也就不再难为李婶了,毕竟大户之家的规矩是不是像影视剧一样夸张森严,我无从考量,只能尽量顺从李婶的意愿,这样才可能真的为她着想吧。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李柯终于来了,虽然他一脸轻松的样子,可他重重的黑眼圈说明他最近并不轻松。我没有勇气询问他房东男人的安危生死,他好像也完全不想提起在出租屋发生的一切。

 

  我穿着宽松的睡衣,裸露着修长的双腿,他坐在我身边,丝毫没有尴尬的局促紧张,我也丝毫没有做出避讳他的举动,我们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他伸手抚摸我的大腿,就像他手抚在沙发扶手一般自然。

 

  我不禁有些好奇他的冷静,好胜心怂恿我将睡衣的衣襟撩起,故意将自己仅穿着内裤的下体暴露在他的视野内,目送秋波的看向他。

 

  李柯抿嘴一笑,在我脸颊边轻轻一吻,然后在我耳边轻轻的说。

 

  “晚上我回来过夜。”李柯说完,抽身离去。

 

  我不得不承认,我对这个李柯越来越感兴趣,我能感觉到他的欲望,但他却能轻松的收放自如,对于他来说我已经是入口羔羊,但他就是不急着吃舔干净,在这一点上,恐怕连父亲也做不到吧。

 

  记得有人说等待的时候,时间会变得特别漫长,那自从李柯说了那句‘晚上回来过夜’后,这一天就变得令人发指的漫长,我起床洗漱,精心打扮,挑选李婶拿来的衣服,按照视频给自己画了一个新妆容,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透着活力和美艳后,我看来一眼时钟,才过去了一个小时。

 

  坐在露台边看着楼下熙攘的街道,如蝼蚁的行人,嘈杂的市井喧哗好像离我那么远,不用心倾听似乎都难以捕捉,我揪捏着衣角将熨烫平整的回折部分撑开,小指头钻入其中,探到最深处后,再抽回手指,再将圆圆的孔隙捏扁,模仿熨斗的动作再将它压平。

 

  我发现李柯家有八个窗户,只有三个窗户有小气窗,有三个卧室的窗帘同色系,客厅、书房、佣人间的窗帘是另一个色系,围着家中长桌慢走一圈需要十秒,快走一圈只要六秒,将所有椅子围在桌边可以围两排,厨房的有八个灶眼、十六个大小锅、刀具二十六把、盘子四十个。。。。。。。

 

  他什么时候回来?

 

  他什么时候回来。。。。。

 

  当傍晚来临,我听到房门插入钥匙的声音时,我几乎是奔去门口的,在李柯刚打开门,还未完全进来时,我便扑上去,抱住了他。

 

  “哇哦!”李柯一声惊呼,随后伸手揽住了我的腰身。

 

  “看来你早就准备好了,那我们去楼下吃个饭,这几天也没怎么好好吃饭吧。”李柯在我背后轻轻拍了拍。

 

  我羞赧的抿嘴,低头不敢看向李柯,知道自己出糗暴露了急切的心情。李柯带回来一条长裙,露肩浅色,腰间至裙底颜色渐变,看着淡雅清新。他给了我一个眼神,让我换上再去赴宴,而他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我也明白了他的期待。

 

  脱下身上衣服,接着摘下胸罩,褪下内裤,我拿着长裙看向他灼灼目光,然后真空穿好长裙,裸露出双肩,长裙腰腹贴合,臀线更是完美呈现,长长的裙摆刚好到脚踝终止,露出我白皙的嫩足。

 

  “好看吗?”我缓缓转了一圈,满是期待的看向男人。

 

  “绝了!”李柯轻拍手掌一边喝彩一边向我走来。到我身前,伸手搂住我的腰身,将我拉入的他的怀里,低头吻住了我的嘴唇。

 

  他的吻热情而激烈,那种任由欲望释放,不加控制的湿吻让我顿时身体酥软,我送出软舌,他便毫不客气的含在口中,吃舔轻咬,男人高鼓的下体抵在我的小腹前,不守规矩的挺动起来,好似深藏在他裤子内的东西想要突破我们彼此间的布料,直接钻入我饥渴的下体中。

 

  “好了,补个妆,咱们去吃个饭。”李柯松开我的嘴唇,食指在我下颌轻轻划过。

 

  我重新补了一下被男人吃掉的唇彩,舔了少许腮红,当准备哪些随身携带的东西时,我才发现我根本没有包包可以装,我有些为难的看着李柯,向他求助。男人却十分随意的在鞋柜旁拿了一个方便袋递给我。

 

  犹豫良久,我考虑要不要接过来那个方便袋,要不干脆什么都不带也好,但感觉如此直接的回绝男人的安排,总归有些不妥,最后我将手机和物品放进了方便袋,一手挽着李柯,一手拎着袋子,一同下了楼。

 

  在去车库的路上,我偷瞄了李柯几眼,并没有感觉他对我这样的古怪搭配有什么反应,失望尴尬的我只好低头,默默跟在他身边,躲避经过人们好奇的目光。

 

  坐在副驾上,我越想越不开心,一条完美靓丽的长裙本让我十分欣喜,但配上手中的方便袋,让我有了一种格外的出糗感。

 

  “后座上有我帮你选的包,你临时凑合一下吧,明天你就可以自由活动了,想买的话,你自己选款式,这方面我不太懂。”李柯似笑非笑的向我示意了一下后座方向。

 

  “给我的吗?”我拿过那个包装袋,看到素雅的纸袋上一个醒目的商标,是有名的奢侈品品牌,我打开一看,竟然是当季最新款,我滴天,这如果是真货,那估计要顶的上我几年的房租了,我立刻有了一种被包养的感觉。

 

  “当然,我可不用这样的包。”李柯看似一副正经的样子,但我知道他就是在戏弄我。

 

  “谢谢!”我压制内心的激动和兴奋向男人道谢。

 

  “要是想谢我,可不能只说声谢谢哦。”李柯立刻原形毕露的坏笑着。

 

  我也回敬她一个礼貌的微笑,自然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其实他不需要暗示我,他所做的一切,和我在他面前的举止,都早已默契的承认了彼此之间的关系,只是他何时想要,如何索取都在他的掌控下。

 

  目的地是市里的地标建筑,高速电梯将我和李柯带到了上层,到达指定楼层后,我跟随着李柯进入了一间高穹顶的大厅,里面的装饰陈列奢华异常,灯光璀璨,眼前的一切让人很难想象这恢弘大气的建筑是藏在高大的楼宇中。

 

  大厅里餐桌错落摆置,就餐的人并不多,席间的人们轻声交谈,偶尔会听到某个角落传来短促的笑声,当我和李柯走入大厅后,周围渐渐安静了下来,我察觉所有人都开始看向我和李柯,这让我十分紧张,是不是我哪里又出糗了。

 

  “李柯,他们好像都在看我们。。。。”我挽在男人手臂里的手,悄悄用力拉了几下。

 

  “你知道为什么吗?”李柯显然不想压低自己的声音,语气里充满了得意和挑衅。

 

  我紧张的看向男人,用眼神追问,想得到他的解答。

 

  “因为你今晚太美了。”李柯侧头看向我,那溢于言表的得意和炫耀让他原本的沉着变成了孩子气般的任性妄为。

 

  听闻男人的解释,我惊讶的看向那些人,发现男人们眼中闪烁的光芒像极了父亲和张爷的兴奋,女人眼中的妒火我更是读的一清二楚。经历种种遭遇让我变得不再自信,竟然都忘记了自己的容颜仍然那么有征服力。

 

  找回自信后,我立刻感觉全身好似充满了电,心中不再紧张,不再畏惧,举止更加大方得体,优雅温婉,还未等我入座,便有服务生小跑到我身边,帮我抽出椅子,恭敬请我坐下,更有大胆的男人在我和李柯就餐间来搭讪,幸好李柯示意服务生,劝退了男人,才为我解了围。

 

  不知道是高档的菜品可口美味,还是我多日没有好好吃东西,我得特别多,也吃的特别开心,最后看到李柯惊愕的表情,我才意识到自己夸张的吃相。

 

  “这些天看来是真的委屈你了。”李柯像是受到惊吓般,小心的递给我一条湿巾。

 

  “这些天就是感觉饿,还特别有食欲,没吓到你吧。”我接过湿巾,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不会,我不喜欢太瘦的女孩。”李柯托着腮,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好像在期待着我把桌子上所有的东西都吃进肚子里。

 

  被男人这样一看,我从方才的自信从容又跌回了紧张谷底,最后上甜品时,我都只是眼巴巴的看着诱人香甜的食物,只能假装矜持,不再进食。

 

  结束晚宴后,我同李柯回到了住处,刚关上房门,李柯就将我挤在墙边,疯狂亲吻我的嘴唇,双手在我的身体上,来回抚摸,鼓起的下体不断顶着我的私处。

 

  吻了一会,李柯手掌压在我的肩膀上,将我推到他的身下,巨大的压力让我不得不蹲下,当我视线到达他下体同高度时,他的阴茎竟然已经裸露挺立在我眼前,虽然我心里是默许愿意为他口交的,可没料到一向温柔绅士的李柯如此心急蛮横,我多少有些反感。

 

  可李柯按住我的头,下体就直戳过来,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早做晚做都是要经历这个过程,也就没太在意,张口含住了他的阴茎。

 

  “唔。。。。。”李柯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阴茎停留在我口中未继续插入。

 

  我刚用力吸了一下他的龟头,还未用舌头舔,突然开始的抽插让龟头不断钻顶我的喉咙,阵阵干呕的感觉让我痛苦不堪,我努力想摆脱他粗鲁的抽插,可头被他牢牢制住,无处可躲。

 

  “唔。。。。唔唔。。。。。唔唔。。。。。。”我用力推搡他的下腹,疯狂的插入才变得轻缓些。

 

  李柯又插了十几下才放开我的头,我吐出粗长的阴茎,跪在地上剧烈的干呕咳嗽着,眼泪和鼻涕狂流不止。他却口中发出啧啧声,好像对我的表现很失望。

 

  “我去一下洗手间。。。。。”我起身想暂时离开李柯。

 

  “不用了。”冷冷的声音从我的背后传来。

 

  李柯抓住我的胳膊,猛力将我拉了回去,我脚下不稳直接跌倒在餐桌边,还未等我站稳,李柯用力将我按在了餐桌上,我趴在桌子上,顿时感觉长裙从臀后被撩起,随后硬挺的阴茎塞入了我的臀沟,龟头在臀沟内滑向穴口,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道插入了我的阴道。

 

  “啊!!”我立刻发出一声叫喊。

 

  “哦。。。。还真爽。”李柯在我的背后呻吟赞叹道。

 

  凶猛肆虐的抽插在我的臀后疯狂开启,若不是因为我的口水湿润了李柯的阴茎,残酷的抽插定会让我痛不欲生,男人的性能力很强,无论阴茎的尺寸还是持久的抽插,都可以算的上不俗,但我就是无法高潮,只能感受到臀后无情枯燥的重复。

 

  我心中期盼的白马王子竟然只是一个徒有其表的莽夫,他不是在和我做爱,而是单方面的发泄性欲,我算什么,一个为他提供发泄肉欲的玩具吗?

 

  李柯终于在发出一声低哼后,在我臀后抽动了几下身体,便拔出阴茎转身去了洗手间,连门都没关,我就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水声。

 

  我艰难地从桌子上爬起来,双腿酸软的我一下瘫坐在了地上,穴口涌流出来的精液在大腿内侧黏腻恶心,相比身体的虐待,我的内心更像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在失去父亲后,痴心幻想出现了一位拯救自己的男人,可如今看来只不过是落入了虎狼之穴。

 

  李柯没留下来过夜,可能是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也有些厌烦吧,临走时站在瘫软的我身前,想说什么,但最后只是嗤鼻笑了一声,便离开了住处。

 

  漆黑的夜,孤独的自己,静谧的房间好似一头猛兽的血盆大口,我又害怕又绝望,我拿出电脑,敲击键盘,将我最近的经历写了来,这样能让我暂时忘记恐惧。

 

  第二天,李婶过来带了好大一包东西,说是要带到老宅去,我闲着无事,也同情李婶年纪大了,背着包裹吃力,我就自告奋勇帮她,一起去老宅。

 

  李家老宅在市中心,但开门在比较僻静的街道,市区我也算来过很多次,可从未留意过有这样一处民宅,乍一看十分普通老旧,可在门口一颗大树浓密垂枝后有一个铜牌-----保护建筑?!

 

  进了大门,院子里古香古色,映入眼帘的一切仿佛让人穿梭时空,回到了过去,民国?明清?还是更早?很多摆设和亭台为石雕,一些角落里的石雕长满了青苔,很有年代感,我正沉浸在惊叹和新奇时,李婶笑着拍了拍我,让我跟着她别迷路。

 

  要是我不跟紧李婶,恐怕在这深宅大院里真的有可能迷路,我和李婶左拐右拐后,来到了后院,李婶说这里是佣人住宅区,老爷和夫人在前面的院子。帮李婶放好包裹,我申请在院子里参观一下。

 

  李婶向我比划,让我我不要穿过红色的门廊,剩下灰色门都是可以走的。我在用心记住,毕竟这里太具高官名邸的气势,我也不想莽撞冒犯了那个市公安局长大人。

 

  仅仅是佣人住宅区种满了各种我说不出名字的植被,鲜花争奇斗艳,绿植挺拔擎露,鼻息中飘来的清香和芬芳驱散了我心中所有的烦恼和忧愁,我情不自禁在甬路上迈开舞步,脚尖轻点路石,轻盈前跃,回旋身体,奔向下一处园景,正当我旋转跳跃时,脚下一滑,径直跌入了池水中。

 

  我慌乱挣扎,呼喊的同时呛了好几口池水,正当我无计可施,万分惊恐时,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胳膊,硬生生将我从池水中提了起来。

 

  我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看到一个老头站在我面前,头发花白,但脸上的皱纹并不多,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神好似可以洞悉一切,那闪烁的光芒似乎充满了智慧,被这样的眼神一看,我就更加尴尬了,仿佛冒失傻气的孩子办了糗事让长辈抓个正着一般。

 

  “姑娘走路可要小心啊。”老人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

 

  “哦!你是?”我看着老人一身工作装,一顶草帽背在身后,手中拿着锄头,另一手还握着我的肩膀。

 

  “园丁。”老人松开我的肩膀,用脖子搭着的毛巾擦了擦脸颊上的汗。

 

  “哦。。。。”我全身湿透,脑子里也想不出该如何继续谈话,尴尬的站在原地,衣角滴下的水吧嗒吧嗒落在地上。

 

  “过来吧,到我那里,看能不能找些衣服给你换一下。”老人说着将锄头放在一边,然后拉着我手,便向前走去。

 

  老人的手很暖,手掌粗糙的厚茧显然是多年劳作的成果,虽然他头发花白,但身姿走路都很稳健,完全不像一个老人,可能他的时机年龄只有五十多岁吧。

 

  到了老人的住处,一个简易的门房,宽大的遮阳瓦在门前形成了一片阴凉,长长的躺椅旁一个竹藤的小桌上摆着茶具蒲扇,不远处几根竹竿横放在一侧,上面搭着巨大的布料,不知道是为了晾晒,还是有什么特别的用处。

 

  “把湿衣服脱了吧,我帮你擦擦身子,然后给你找几件衣服,看能不能换上。”老人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神情自然的看着我。

 

  “额。。好!”我有些犹豫,从老人的话里理解,我是即将在陌生的他面前脱掉衣服,赤裸身体,还要让他帮我擦身体?按常人的安排,不是应该先拿出换洗的衣服,然后才能脱下湿衣服吗?但从老人的神情举止来看,他丝毫不想回避,而且那不容置疑的气场让我忍不住听从了他的指令,脱下了衣服。

 

  好在四周竹竿上的布料遮住了外面,也只有老人可以看到我的湿漉漉的胴体,这种庆幸让我更感意外,可没等我理清头绪,干燥的毛巾已经贴在我的后背上,轻柔的擦拭让我莫名安心,那感觉好像儿时父亲帮我擦背,我慌张的情绪瞬间安稳下来。

 

  我幻想着父亲的慈祥的样子,毛巾擦拭过我的后背,又擦干了我的双臂,进而双腿、胸口、小腹,最后护在我的私处,缓缓按摩。我被亦幻亦真的擦拭催动情欲,想起了自己与父亲欢爱的畅快,我禁不住扭动胯部,私处主动迎合毛巾的擦拭,双颊渐渐升温,喉咙干渴,呼吸急促。

 

  当颈后的亲吻湿润真切,阴道被手指插入搅拌时,我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正身处何处。我回头看向老人,依旧是那双洞悉一切的双眼,老人的眼神让我连说出借口的勇气都消失,因为我已经听到了自己下体泛滥如潮的溅水声。

 

  “姑娘,过来坐下,咱们慢慢来。”老人搂住我的腰身,将我揽入他的怀里,与他同坐在躺椅里。

 

  “不是说换衣服吗。。。。”我明白自己正在自欺欺人,但如此顺从的坐在老人硬挺的东西上,实在让我无法原谅自己。

 

  “不急。”老人的从容镇定好似我原本就答应了他一切一样。

 

  我骑跨在老人的腿上,一根粗长硬挺的阴茎就在我的双腿间,老人伸手将阴茎向我的私处扳过来,硕大的龟头立刻抵住了我的阴唇,突然的触碰让我身体一颤,只见他的阴茎也剧烈跳动了一下。

 

  老人一手扳住我的大腿,一手扶正阴茎,下腹猛力上挺回收,龟头顷刻插入了我的阴道中。

 

  “嗯!”我仰身嘤咛,躺在了老人的胸前。

 

  “唔。。。。不错啊。。。”老人也呻吟感叹起来。

 

  我与老人赤裸同躺在长椅上,一侧大腿搭在长椅的扶手上,私处大开,粗长的阴茎开始不停的捣入我的阴道,夏日的风吹过我的胴体,私处外泄的爱液传来阵阵微凉,老人粗长的阴茎填充在我浪荡的身体。

 

  “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在完成插入后,老大手从我的大腿摸到了小腹。

 

  “。。。。温雅晴。。。。。。。”我躺在老人的怀里,眼前是一片片翠绿花红,下体是一阵阵深插浅弄。

 

  “你是李柯的女朋友?”老人抚摸我的小腹,手指向上摸到了我的乳房。

 

  “。。。。应该不算是。。。。。嗯嗯。。。。。。。嗯。。。。。。。”我想到与李柯最近相处的情况,和他对自己不屑一顾的态度,心中不免再次伤感起来。

 

  “哦?这样啊。”老人握住我的乳房,手指轻轻捻动我的乳头,好像陷入了思考。

 

  “嗯嗯。。。。老大爷。。。。。你家都是这样待客的吗?。。。。。嗯嗯。。。。。。。”我视线下垂,瞟向老人不断进出我的身体的阴茎,心中怨气陡升。

 

  “什么?哈哈哈哈哈。。。。。。”老人爽朗的笑了起来。

 

  老人大笑时抖动的腹肌牵动阴茎,快速在我的阴道里窜动,那别样的刺激让我难以抵抗,即便是陌生的男人,我此刻真希望他能笑个不停。

 

  “嗯嗯嗯嗯。。。。。。。。。”我大声呻吟,身体不时扭动。

 

  “唔吼吼。。。。。小姑娘很会夹嘛。”老人连连呻吟,可能是因为我动情时阴道的收紧。

 

  接着老人伸手顺着我的小腹,摸到了我的私处,指肚按住我的阴蒂,开始揉搓起来。

 

  “嗯嗯。。。。。啊啊啊。。。。。。哦哦哦。。。。。嗯嗯。。。。。您。。。。哎呀。。。。。。。”强烈的快感让娇躯扭动,双腿开合,老人的手法丝毫不逊于张爷般娴熟撩人。

 

  “小姑娘的声音。。。都这么好听。。。。真是难得的尤物。。。。。唔。。。。。唔。。。。。。”老人气息粗重,渐渐开始喘息。

 

  我犹如一只想要挣脱束缚的小鹿,在老人的怀里身体攒动,可两人彼此紧密交合的部位注定我们无法分离,我能感觉到老人的阴茎越插越深,越来越用力,耳边传来他粗重的呼吸,想必老人也到了射精的边缘。

 

  “来了。。。。来了。。。。。我操!。。。唔。。。。。”老人双手握紧我的腰身,一顿狂插后,将阴茎深深插入我的阴道,阴茎狂抖,热精猛喷。

 

  “啊。。。。。”我被老人最后的冲刺弄得身体抽动,尤其胯部不由自主的随着他射精的脉动,而挺动起来。

 

  疯狂的性爱过后,充斥着浪叫淫喘的院子恢复了宁静,清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鸟儿落在枝头轻声叽喳,侧目观察着长椅上的赤裸男女,仿佛正在讨论方才那番激烈的性爱。我瘫软在老人的怀里,丰满的胸脯高低起伏,老人的阴茎很快就软掉了,从我的阴道滑出。

 

  “小姑娘,跟你做真是太爽了,人美,下面更美,怎么样,我这个老头子没让你失望吧。”老人声音洪亮,我的后背都可见感觉到他胸腔共鸣的发声。

 

  “您。。。。当过兵?。。。。”我忽然想起了父亲的一个老兵朋友的形象。

 

  “哦?小姑娘蛮厉害的嘛。”老人向椅背挪了挪身子,坐起来一些,同时也拉着我一共坐了起来。

 

  “再厉害也没您厉害,初次见面就把人家。。。。。”我话到嘴边又说不下去了。

 

  “哈哈哈,我见小姑娘和我是有缘人,否则也不会这么直接,我还担心做完了姑娘会哭哭啼啼,要死要活呢,看来是我多虑了。”老人用眼神向我示意了一下藤木桌上的茶杯。

 

  “虽说感觉有些意外,但我更不喜欢矫情做作,做就做了。”我为老人递上茶杯,自己也拿了一杯,一饮而尽。

 

  “爽快!”老人像喝酒一样,仰头干了我递过的茶。

 

  “哈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呵。。。”

 

  我和老人相视大笑,似乎就像老人说的,我们是有缘人,从我第一眼看到这个老人,我就感觉亲切,甚至在稀里糊涂被哄骗做爱时,也是那份亲近让我犹豫就范,成了老人的胯下降物。但从另一方面想,我真的变得越来越淫荡,越任由欲望左右了,初次见面就经受不住撩拨,与男人迎合做爱,想想又暗恨自己堕落不堪。

 

  “怎么不开心了?”老人敏锐的察觉到了我的情绪波动。

 

  “没什么,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我从老人的怀里坐起,低垂着头,视线不由得停在自己外溢的穴口。

 

  “不管有什么困难,早晚都会过去的,相信我,鼓起勇气,把腰挺直了!”老人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我的后腰,轻微的疼痛让我立刻挺直了腰身。

 

  “乖乖!”老人盯着我因挺腰而丰胸微颤的景象,低声惊呼。

 

  “干嘛?”我被老人灼灼目光弄得娇羞不已,声音也十分应景儿的变成了撒娇的甜腻。

 

  老人询问了一些我的情况,一是我并不想再回到李柯给我提供的住处,二是老人有意留我在老宅居住,他说和李婶很熟识,只要他恳求,李婶会同意我留在她那里暂住的。最后老人告诉我叫他老陈,这个院子里的人都这么叫。

 

  可能是李婶看我走了这么久,来老陈的院子找我,可人进来,老陈好像就听到了李婶的脚步,朝着院子外喊了几句,说我和他在一起,让李婶不用担心,然后李婶就真的走了,没有进来。我自然也十分庆幸李婶没进来,否则,让李婶看到我和老陈赤裸相对,促膝长谈,就算李婶为人憨厚,也会被吓到怀疑人生吧。

 

  “衣服还没干,你先穿这个,我领你去看看我种的花草。”老陈递给我一件他的衬衫。

 

  我穿上衬衫,长长的袖子摸过手,像是唱戏的云袖,衬衫的下摆完全遮住我的双臀,只漏出我的一双长腿,胸前的扣子也敷衍的扣了几个,深深的乳沟显露无疑。

 

  老陈看到我的样子,意味深长的摇了摇头,虽然我没完全读懂老人的用意,但我在他的神情中感受了少许坚忍。我跟随着老陈的脚步,听着他详细的讲述,这种草较什么名字,这个花是什么品种,除了简单的科普外,老陈都会将一个和花草有关的战友故事,而这故事中,多半的主人公都牺牲了。

 

  我能看出他对这些花草倾注的心血,就像是在和他的老战友耐心攀谈,在老陈轻抚枝条,修剪枝叶时,我看到了老人眼里微微泛起的光芒,一路走下来,看遍了花草,听完了故事。老陈拉着我的手,让我依靠在一颗极为粗壮的树干旁,伸手解开了我胸前衬衫的纽扣。

 

  “老陈?”我没有阻止他,有些疑问的看着他。

 

  “反正衣服也没干呢,闲着也是闲着,你穿成这样,哪个男人忍得住啊。”老陈一边解开我的衬衫,一边有些腼腆的笑了出来。

 

  “这衬衫可是你给的,怎么听着像是我的错呢。。。。。嗯!”我还没抱怨完,老陈就低头含住了我的一只乳房,吸吮起来。

 

  我倚靠在树干上,闭眼仰头,伸手轻抚在他的脑后,完全一副主动迎合的姿态。老陈吃了一会便站起身来,吻住了我的嘴唇,他的嘴唇很厚实,就像父亲那般温暖可靠,我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忘情的配合他的亲吻。

 

  我们彼此口唇纠缠,忘情吸吮,直到老陈抱起我的一条腿,准备再次插入我的身体时,他才放开我的嘴唇,眼神瞄了一下与我贴近的下体,挺身向前,便刺入了我的阴道。

 

  “嗯!”

 

  因为刚刚做过爱的原因,我的阴道异常湿润,所以老陈的插入变得十分顺畅直接,整根阴茎顷刻填满了我的阴道。

 

  “丫头。。。”老陈轻声呼唤着我。

 

  “老陈。。。。。”我仿佛看到了复活的父亲,熟悉的面容似乎就在我面前,一次一次插入的触感犹如灵魂撞击,我的鼻子泛酸,眼中一股滚烫忍不住流了下来。

 

  “丫头你?”老陈被我的激动的情绪惊到了。

 

  “老陈,抱紧我!”握双臂环住老人的脖子,单腿勾住他的后腰,将整个身体拥向他。

 

  “。。。。。”老陈紧紧的抱着我,声音也有些颤抖。

 

  老陈猛地抱起我另一条腿,将我凌空抱在身前,身体前顶将我抵在粗大的树干上,他挺动下体插入我的阴道,我极力迎合他插入的角度,挺起私处,让彼此的性器完全充分的交合在一起。我枕在老陈的肩头,闭眼幻想着父亲的样子,努力不断收紧阴道,吸夹着男人的阴茎。

 

  猛力的抽插让我脑海里浮现出,我与父亲共度的点滴时光,慈祥而又呆憨的笑容仿佛就在眼前,刻在我记忆深处的大部分竟然是与父做爱的疯狂,近几日的不伦生活好似烈酒般将从前的日子冲淡。

 

  “嗯嗯。。。。。用力。。。。用力。。。。。。我想要。。。。。我想要多一些。。。。。嗯嗯。。。。。。。。”抱着男人的脖颈,在他耳边疯狂低语,胯部的迎合挺动与男人的抽插完美同频。

 

  “看老子不干死你。。。。。。”老陈发力的嗓音从他咬紧的牙齿中传出。

 

  老陈虽然年纪不小,头发花白,但不得不承认做起爱来还真是不俗,无论力道还是持久力都不输李柯那样的年轻人,更何况我的身高并不比他矮多少,可老陈抱着我的身躯丝毫感觉不到他的吃力。

 

  “嗯嗯。。。。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来了。。。。。啊啊啊。。。。。要来了。。。。。。啊啊啊啊。。。。。。。”我肆意浪叫,高潮的快感迅速向我逼近。

 

  “干!给老子生个娃!”老陈抽插的动作变得更加深重了。

 

  “啊啊啊。。。。生。。。。。生。。。。。。。啊啊啊啊。。。。啊!!!”听到老陈的话,我想起了自己腹中父亲种下的生命,一时间心中的激动和身体的快感瞬间达到高潮,让我发出高亢的一声浪叫。

 

  “干。。。。。”老陈随着我达到高潮,嗓音颤抖中带着少许痛苦,抽插骤停,挺身射精。

 

  我能感觉到他粗长阴茎填满了我的阴道,硕大的龟头顶住我的宫口狂喷精液,内射的熨烫让我无限思念去世的父亲,直到老陈的阴茎不再抖动,我感觉到它的萎蔫变软,依旧紧紧抱着他,私处不知羞耻的前顶贴合,仿佛献媚般不想脱离他的插入填塞。

 

  “浪丫头,你想让我一直抱着你呀?”老陈首先打破沉寂,在我脸颊上轻吻一口。

 

  “嘻嘻。。。”我从老陈的肩头挺直上身,害羞的嘻嘻一笑,同时擦了一下脸颊上流下的泪水。

 

  “你们这些丫头真让人搞不懂,这会究竟是开心还是伤心?”老沈没有立刻放下我的双腿,而是又用力将我抱了抱,好像生怕我身体下滑,失去了和他紧密的交合。

 

  “女人心,海底针。。。好了,老陈,放我下来吧,你一定累了吧。”我向老陈耍了一个鬼脸,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让他轻松些,放自己下来。

 

  “笑话,在部队时,比赛举炮弹,我经常第一名,即便是举不动,也不放下,就像现在这样抱着,比耐力。”老陈听我一说,反倒来了精神,双手死死扣住我的大腿,他有力的手臂好似铁钳般坚硬牢固。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最厉害,最能。。。干。我不想你太辛苦。”在说到‘干’字时,我特意重读了一下,然后轻吻了他的嘴唇。

 

  “也好!”老陈爽快答应,双手松力,将我放了下来。

 

  双腿早已无力酥软,在老陈放下我的时候,特意身体后靠,倚在树干上,双手用力抓住背后的粗糙的树皮,才不至于瘫软在地上。但老陈还是伸手服了我一把,脸上的笑容显然是看穿了我的故作坚强。

 

  “说实话,我很久没这么尽兴了。”老陈提起裤子,将半软的东西塞回了裤子里。

 

  我倚靠在树旁,将衬衫的衣襟掖在身前,遮住自己摇晃的丰乳,微笑的看着眼前的老人。他举手投足间充满了雄性风采,这有别于父亲的神经大条,而是那种沙场点兵、挥斥方遒的大气洒脱,我不禁感慨李家真是背景深厚,一个简简单单的园丁都有如此气魄,真让人期待家中的主人会是何等风采。

 

  跟随着老陈的步伐,我们原路返回了小院,路上几次精液从我穴口流出,老陈都细心拿出他的手绢为了擦拭私处,看着他低伏在我身前,精心擦拭他过多播种的结果,温柔幸福的眼神让我不免幻想父亲活着也许就是这样吧。

 

  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自己小腹膨隆,纤手撑腰,父亲在一旁护佑着我,就如老陈这般细心温柔,但转瞬环境破碎,我的心中又剧烈抽痛了几下。

 

  等待我的衣裙都晾干,我便整理好衣装回到了李婶住处,本来我还发愁如何同李婶讲这一切,可在我刚出了小院,就见李婶来到了老陈这里,向我一笑,便快步进了院子,我不知道老陈如何拜托李婶,但等李婶出来时,我从她的笑容里看懂了一件事,我可以留下来了。

 

  【未完待续】
贴主:Cslo于2021_05_03 1:52:26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