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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鹰英雄传》71-75

fu44.com2014-07-08 15:46:34绝品邪少

             第七十一章 安排妙计  秋萍懒洋洋地坐在牢房的一角,一条腿的足踝拴着锁链,限制了她的活动,作战用的盔甲已经解下来,身上只剩下蓝布的劲装疾服。  被擒后,秋萍便是单独囚禁在这里,没有受到审问,也没有受到虐待,只是几天没有梳洗,略见憔悴。  敌人的不闻不问,使秋萍心里好过了一点,相信他们是投鼠忌器,不敢伤害自己,只要土都及早破城,当能把她救出生天,那时又可以风流快活了。  日中无事,秋萍只能胡思乱想,想得最多的是萧飞,把这个一度使她神魂颠倒的男人恨得要命,要不是他的馊主意,自己怎会陷身敌手,看来他还向敌人通风报讯,才使大军一败涂地,全军覆没。  必定是萧飞弄鬼的!大军是依着他留下的暗记,才走进了绝地,身陷重围,在那些可怕的霹雳火下伤亡惨重,招致惨败,纵然他不是奸细,但他负责探路,却没有发现敌军设伏而及早示警,怎样也是难辞其究的。  尽管秋萍诅咒了萧飞许多次,也曾立誓要把他碎尸万段,但是念到和他一起的快乐时光,却是回味无穷,愿意宽恕他的一切罪过。  牢房里虽然昼夜烛火通明,白天可以听到门外的声音,还能聊解寂寞,到了晚上,万籁俱寂,便如阴森鬼域,使人无法入寐,也使秋萍特别怀念萧飞,渴望能够躺在他的怀抱里,共渡漫长的黑夜。  有一晚,秋萍又失眠了,想到萧飞此刻不知在那里,或许和其他的女人一起鬼混时,不禁妒火中烧,使她燠热难耐,情不自禁地把手探进衣襟里,起劲地搓揉着胸前豪乳,希望能压下对他的思念。  没有用的,无论秋萍多么使劲,甚至像他一样无情地掐捏着发硬的奶头,仍然不能好过一点,还好像变本加厉,浑身更如虫行蚁走。  秋萍终于耐不住了,忘记了身在牢笼,毅然解开裤子,扯脱腹下鲜红色的骑马汗巾,纤纤玉指老马识途地闯进张开的肉缝中间,使劲地扣挖着。  自从认识萧飞后,秋萍已经很久没有使用指头消乏了,以前一根中指便能让她满足,现在却填补不了体里的空虚,只好把食指也送了进去,然后闭上眼睛,缅怀和萧飞一起时的情景。  记忆中,萧飞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甚至是狂暴粗野,使她叫苦连天,然而这种被征服的感觉,亦是最刺激的,秋萍自问碰过不少男人,只有这个强壮的美男子,才能让她欲仙欲死,完全享受肉欲的乐趣。  指头动得很急,也努力往深处钻去,不知过了多久,秋萍才长叹一声,意兴阑珊似的抽出湿淋淋的玉指,懒洋洋地捡起汗巾,抹去肉洞里流出来的秽渍。  虽然暂时得到发泄,秋萍还是没有满足的感觉,指头可代替不了鸡巴,尤其是萧飞那根超人似的大肉棒。  从那一晚开始,秋萍对萧飞更是念念不忘,也习惯了在夜阑人静时,用指头自行解决。  经过了好几天,汗巾湿了又乾,乾了又湿,沾满了秋萍的秽渍,后来乾脆不再系上汗巾,光着下身便把裤子穿上。  虽然秋萍全然不知道外边的消息,但是随着时间过去,不禁惶恐不安,暗叫不妙。  在土都的大军压境下,江平该是危在旦夕,负责看守的牢子,也该惶惶不可终日,但是这两天,牢门外竟然传来欢笑的声音,尽管送饭的老妪没有说话,但是得意洋洋的样子,好像打胜了仗。  倘若土都真的败走,那可不妙了,自己陷身敌手,恐怕凶多吉少,最怕是失去性命,那便甚么也没有了。  秋萍不想死,特别是解去春风迷情蛊,晋位森罗殿的萍姬后,更不愿送命,她还年青,而且貌美如花,往后该有许多享乐的日子,要是就此送命,那可辜负老天爷的厚赐了。  想了大半天,秋萍终于想到保命的法子。  记得宋帝殿的丫头秋月,曾经使江平城的城主谷峰中计,看来他也是和其他的男人一样,贪花好色,没有难为自己,当然是别有用心了。  秋萍唯一的指望,是利用美色,留下性命,徐图后计,要是能使谷峰着迷,便有一线生机了,于是编排好说辞,还故意松开纽扣,露出了腥红的抹胸,让酥胸半裸,相信以自己的艳色,该没有男人能够抗拒的。  这一天,终于有人进来了,但是秋萍怎样也想不到,进来的竟然是以为已经阵亡的卜凡!  卜凡只身走进牢房,一身簇新的军服,腰间还挂上了佩刀,精神奕奕,胖胖白白,看来是吃得好睡得香的样子。  「是你!是不是……大将攻陷江平城了……还是……」秋萍呐呐说道。  「别做梦了,铁血军已经一败涂地,金华城也落在金鹰公子手里,土都,冯端,张东和敖四虎,还有妙悦双姬等人全死在阵上了。」卜凡叹气道。  「甚么?你……你骗我的,是不是?」秋萍难以置信地叫。  「我骗你干吗?」卜凡摇头道:「你要是不想多吃苦头,便老实地回答我的问题,或许还有活路的。」  「你……你投降了……不……是你……是你出卖我们的!」秋萍尖叫一声,长身而起,指着卜凡怒骂道,只道卜凡才是奸细,以为自己错怪了萧飞。  「别说我的。」卜凡扳起脸孔问道:「只要你告诉我萧飞躲在那里,我可不会难为你的。」  「我不知道!」秋萍愤然道,暗道原来萧飞未死,可不知道躲在那里。  「胡说!」卜凡叱道:「他是森罗殿的牛头,也是你和他联络的,你怎能说不知道?」  「不知道便是不知道,我骗你干吗?」秋萍恼道。  「你真的要不识抬举吗?」卜凡目灼灼地望着秋萍胸前,森然道:「别忘了我也曾是地狱门中人,辣手摧花的手段可不少呀!」  「你……」这时秋萍才记起自己酥胸半裸,竟然罕有地生出羞愧的感觉,慌忙用手挡在胸前,悻声道:「你打死我也是不知道的!」  「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我怎舍得打死你!」卜凡狞笑一声,双掌当胸探出。  秋萍认得这是土鬼七式的第一招,知道利害,赶忙闪身避开,却忘了脚上拴着锁链,步履踉跄,接着胸前传来剧痛,一双乳房便落在卜凡手里。  「说!」卜凡十指箕张,使劲地握下去说。  「哎哟……痛死我了……呜……放手……我……我不知道!」秋萍惨叫道。  「真的不要命吗?单是这土鬼七式,便可以活活的痛死你,是不是想我逐一施展呀?」卜凡握着涨卜卜的肉球,不禁淫心大动,也没有继续使劲。  「住手……呜呜……我真的不知道呀!」秋萍哀叫道。  「不知好歹的臭婊子!」卜凡眼珠一转,把秋萍推到墙旁,用墙上的铁环,把粉臂锁在头上。  「你……你要干甚么?」秋萍害怕地叫,她整个人挂在墙上,虽然还有一条腿没有锁上,却也不能反抗了。  「好一双大奶子!」卜凡笑嘻嘻地狎玩着秋萍的胸脯说,接着双手一分,连撕带扯地剥开了衣襟和抹胸,骄人的豪乳也应声而出。  「你……上座……你要是喜欢,婢子可以侍候你的!」秋萍颤声说道。  「你和那萧飞睡过了没有?」卜凡把玩着肉腾腾的奶子问道。  「睡……睡过了。」秋萍强忍心中怒火,咬着牙说:「奴家是妾婢之身,自然要侍候门里人了。」  「他一定肏得你很过瘾了……」卜凡搓捏着峰峦的肉粒说。  「是的……」秋萍忍不住冲口而出,却也知道不妥,继续说:「但是你也摸得人家很过瘾呀!」  「是不是这样你才替他隐瞒呀?」卜凡手中一紧,使劲地揉捏着那有点发硬的奶头问道。  「哎哟,不是的……」秋萍娇哼一声,楚楚可怜地说:「人家天生荏弱,甚么男人也能让人家过瘾,怎会为他便不要命了。」  「真的吗?」卜凡听得血脉沸腾,怪手沿着光裸的纤腰,慢慢往下移去,抚玩着秋萍的裤裆说。  「自然是真的,人家的骚穴又紧又窄,注定是要让男人欺负的。」秋萍聒不知耻地抬高了还可以活动的粉腿,缠在卜凡的腰上说:「你要是不信,可以看清楚呀。」  卜凡怎会客气,动手便把秋萍的裤子剥下来,看见她的下身赤裸,不禁奇怪地问道:「为甚么你没有挂上汗巾?」  「本来是有的,但是已经弄脏了,才没有系上吧。」秋萍再把粉腿抬起,搁在卜凡的肩头上说:「先让人家洗个澡,然后再侍候你好吗?」  「只要你把萧飞的下落说出来,想干甚么也行。」卜凡目灼灼地望着那红彤彤的肉洞说。  「人家真的不知道,如何能够告诉你!」秋萍故意弓起纤腰,好让卜凡看得清楚。  「你要是不说,别说是你,我也活不下去的。」卜凡吸了一口气,手掌覆在贲起的桃丘上搓弄道:「还是快点说出来吧。」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秋萍扭摆纤腰扭摆,媚态撩人地让牝户磨弄着卜凡的掌心说,她只顾献媚,却没有细味为甚么卜凡也会活不下去的原因。  「你是不要命了!」卜凡怒哼一声,硬把搁在肩头的粉腿,也锁在秋萍头上的铁环里。  「痛死人了……」秋萍惨叫道,她的一条粉腿还在地上,另外一条却高挂头上,身体痛得好像要撕裂了。  「你再不说话,别怪我心狠手辣!」卜凡捏指成剑,强行插进张开的肉洞里扣挖着说。  「不……轻一点……不要挖……哎哟……我真的不知道……」秋萍尖叫道。  「这个臭穴又松又残,比我那死鬼娘子还差得远,说甚么好东西?」卜凡抽出指头,冷笑道。  「放下人家再说吧……我……我懂床上功夫的,要是你放了我,一定能让你快活的!」秋萍喘着气说。  「你说出萧飞的下落,我便快活了。」卜凡逼问道。  「他……他只是说会在城北等候,可没有告诉人家会在那里藏身。」秋萍急叫道。  「前边的洞穴不济,后边的可会好一点……」卜凡扶着秋萍的腿根,指头点拨着菊花洞说。  秋萍还没有想到该如何回答,身后传来剧痛,苦得她珠泪直冒,叫苦不迭,原来卜凡的指头已经尽根捣进了屁眼里。  「还是松松的,可要多给你一根指头吗?」卜凡冷酷地掏挖着说。  「不……呜呜……不要……痛……痛呀!」秋萍咬叫着说。  卜凡怪眼一转,中指继续深藏在菊花洞里,拇指却闯进前边的肉唇,手上使劲握下去道:「这是土鬼七式的生死锁,你尝过了没有?」  「不……」秋萍痛得眼前金星乱冒,长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可不知过了多久,秋萍才从昏迷中酥醒过来,张眼看见卜凡目露凶光,手执银针站在身前,不禁恐怖地大叫起来。  「叫吧,你要不招供,待会还会叫更大声的!」卜凡一手抓着秋萍的乳房,银针在那红枣似的奶头点拨着说。  「我真是不知道的……咬哟……求……求你……呜呜……饶了我吧……痛死人了……」秋萍声震屋瓦地惨叫不停,那是因为卜凡已经把银针刺进那娇嫩的奶头里。  「你是知道的,是不是?」卜凡残忍地把银针穿过奶头,还故意抽动着问,随着银针的进出,一缕鲜红便汨汨而下。  「不……呜呜……不知道……天呀……救救我……」秋萍杀猪似的惨叫着。  「除了你自己,还有甚么人救你?」卜凡冷笑着抽出银针,在秋萍眼前冕动着说:「这一管银针,虽然比不上地狱门的现形环,仍然可以让人吃苦的,你还要再试一趟吗?」  「不……呜呜……不要了……我真的不知道他躲到那里,弄死我也说不出来的!」秋萍号哭着说。  「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的了……」卜凡狞笑一声,蹲在秋萍身前,掀起那肥美的阴唇,银针抵在嫩肉上说:「你究竟说不说?」  「我说……我说……我真的不知道呀!」秋萍恐怖尖叫道,她不是不肯说,只是实在不知道,更不敢乱说一通,因为卜凡很容易便会知道她是说谎,那时可不知要吃甚么苦头了。  「贱人!」卜凡怒骂一声,银针便刺了下去。  「喔……」秋萍凄厉地惨叫尖呼,身子疯狂地扭动着,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又再晕过去了。  「够了,别再难为她了。」李广突然现身门前,制止道。  「李将军,再给我一点时间,一定能让她说话的。」卜凡惶恐地说。  「你随我来,自己跟公子说吧,我可作不了主。」李广沉声道。  卜凡不敢多话,抽出血淋淋的银针,战战惊惊地随着李广离开了囚室,门外原来还有十多个剑拔弩张的军士,他们也不用李广吩咐,便摘下卜凡的兵刃,还把双手结实地反缚身后,使他再度沦为阶下囚。  李广把卜凡带到云飞身前,与他在一起的,除了谷峰,还有一个脸上幪着黑巾的白衣人和几个美貌的女孩子。  「公子,只要再多一点时间,在下一定能让那贱人说话的。」卜凡惶恐地跪在云飞身前说,他早已见过了这个神秘的金鹰公子和谷峰,但是这一次多了白衣幪脸人和那些女孩子,冷厉的目光,使他不寒而栗。  「她要是不知道,你怎样逼她也没有用的。」云飞叹气道。  「公子……公子不是说要知道萧飞的下落吗?」卜凡茫然道。  「不,我只是要你问她,不是说不知道萧飞在那里。」云飞笑道。  「那么……」卜凡欲言又止,不知如何说话。  「你是不是想问,为甚么我还要你去问她吗?」云飞吃吃笑道:「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怎问也问不出来,你问不出来,我也不用让你当红石城的城主了!」  「你……」卜凡呐呐说不出话来。  「想知道我为甚么要捉弄你吗?」云飞森然地指着白衣幪脸人说:「你问她便知道了。」  「卜凡,还认得我吗?」白衣幪脸人扯下脸上黑布,颤声叫道。  「是你……你……你还没有死吗?」卜凡惊叫一声,想不到那白衣人竟然是芙蓉。  「你当然想我死了!」芙蓉一字一泪,拜倒云飞身前,泣叫道:「公子,求你把他交给我处置吧。」  「应该的,但是你要答应我,要好好地保重身体,不要作贱自己,还要从此忘记往事。」云飞沉声道。  「是!」芙蓉无端粉脸一红,激动地点头道。  「不……不要……公子……不要杀我……芙蓉……一夜夫妻百夜恩……求求你……求你饶了我吧!」卜凡恐怖地叫道。  「带下去!」李广挥手着军士把卜凡带走。  芙蓉重重地在云飞身前叩了三个响头,咬着牙便追了上去。  「秋怡,一客不烦二主,你也去照应一下吧。」云飞叹气道。  秋怡早有此心,赶忙追在芙蓉身后,是她伴着芙蓉从红石放棹而来的,白凤留在红石,银娃却在金华,其他的两个美女,分别是秋月和秋瑶,她们认识芙蓉不久,自然不及秋怡容易说话了。  「公子,你真的要放走秋萍吗?」秋瑶皱着眉头问道。  「她能够晋位萍姬,必定对地狱门忠贞不二,纵然她不死,也不会悔改。」  秋月不以为然道。  「我知道。」云飞点头道:「但是为了大局,不得不尔,放走她,是为了解放三仙国,又何乐而不为呢?」  卜凡死了,是芙蓉亲手杀了他的。  据秋怡事后透露,芙蓉剐了卜凡七七四十九刀,最后一刀是把他的鸡巴齐根切断,在惨叫哀号中流血而死的。  云飞再见到芙蓉,她好像刚从红色的染缸爬出来,本来是亮白如雪的丝衣,也闪烁着触目惊心的火红。  芙蓉甚么也没有说,只是伏在云飞身前,没命地叩头,要不是云飞拉着她,着秋怡把她带走,说不定会活活碰死在阶下。  云飞议事完毕,回到寝室时,秋怡正伴着芙蓉说话,芙蓉已经换过衣服,愁眉稍减,开朗了许多。  「公子……」看见云飞出现,芙蓉长身而起,又再拜伏地上。  「甚么也不用说,我明白的。」云飞抢步上前,把芙蓉拉起来说。  「公子……」芙蓉伏在云飞的肩头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别哭了,从天今起,不许再哭,知道吗?」云飞捧着芙蓉的粉脸说。  「对呀,要是再哭,公子可不疼你了。」秋怡在旁劝慰着说。  「我不哭,不哭了……」芙蓉惶恐地从腋下取出绣帕,擦去脸上泪水,哽咽着说:「从今以后,婢子……一定会尽心尽力……侍候……公子的,只是……只是……」  「只是甚么?」云飞奇怪地问道。  「只是不知道新的主子,能不能容下我们。」秋怡幽幽地说。  「甚么新主子?」云飞愕然道。  「前些时你的乌鹊传书,可不是你的手迹,不是给我们添了个主子吗?」秋怡叹气道。  「甚么主子丫头,你们都是我的女人!」云飞恍然大悟,轻描淡写地道出在虎跃城发生的事情。  「你受了伤吗?重不重?」两女着急地问道。  「没有甚么大碍,已经痊愈了,否则还能如何作战。」云飞笑道。  「是我……呜呜……一定是我害了公子的……」芙蓉突然伤心流泪,自责似的泣叫道。  「怎会是你害了我?」云飞愕然道。  「我……我是不祥人……要不是我……公子可不会受伤的!」芙蓉泣不成声说。  「甚么不祥人,全是一派胡言。」云飞失笑道:「我说是你,才让我打了一场大胜仗!」  「是呀,怎会和你有关!」秋怡故意别开话题,格格娇笑道:「公子,除了灵芝公主,在虎跃城你还有多少艳遇,快点给我们从实招来!」             第七十二章 逃出生天  秋萍害怕地婘伏在囚车里,凄凉地流着泪,虽然暂时没有死亡的威胁,但是前路茫茫,不知道还要受甚么样的活罪。  卜凡离开后,再没有人逼问萧飞的下落,送饭的老妪还把她从墙上解下来,让她穿上一套粗布衣服,接着几个凶神恶煞的士兵却一涌而至,给她披枷带锁,然后扔进囚车,听说是要押去金华城,让金鹰公子亲自审问。  走了三天,秋萍已是苦不堪言,大叫吃不消了。  虽然押解的军士没有蓄意要她受罪,但是除了睡觉解手,便整天屈在车里,动弹不得,已经够受了,纵然放她下车,也没有把手脚的枷锁解下来,更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使她吃尽苦头。  秋萍也曾尝试利用美色,向押送的军士献媚,有一次小解后,甚至装作行动不便,无耻地央求看守的军士给她擦乾净牝户的尿水,希望换取逃走的机会,结果擦是擦了,还给她系上裤子,但是众军仍然像木头人似的,碰也没有碰她,而且话也没多说一句,使她无计可施。  当秋萍开始感到绝望时,救星却从天而降。  一个幪脸人突然从路旁杀出来,挥动长刀,砍瓜切菜似的把众军杀得一个不留,然后劈开囚车,解开枷锁,把秋萍负在背上,逃进山里。  「我们在这里歇一会吧。」幪脸人背着秋萍,走进深山一片密林里,把她放在绿草如茵的草地上说。  「壮士,谢谢你了。」秋萍挣扎着爬起来,激动地伏在幪脸人身前喘息着。  「谢甚么,难道我不该救你吗?」幪脸人揭下幪脸黑布道,原来他便是秋萍魂牵梦萦的萧飞。  「是你……呜呜……我终于见到你了!」秋萍好像见到亲人似的扑入云飞怀里哭叫道。  「别哭,你一定吃了许多苦了。」云飞怜惜地轻拍着秋萍的粉背说。  「飞哥哥,真的苦死奴家了!」秋萍痛哭失声,诉说着如何不肯招供,惨遭卜凡摧残的经过。  「又是卜凡!」云飞咬牙切齿道:「我一定把他碎尸万段,给你报仇的!」  「为甚么他要出卖我们?」秋萍抹去脸上泪水问道,她只道是卜凡弄鬼,也没有怀疑萧飞了。  「他是金鹰公子派往土都军中的卧底,可惜我查出真相时,谷峰已经关闭城门,不许百姓出入,所以无法示警。」云飞叹气道:「土都兵败后,才知道你失手被擒,于是躲在城里,相机把你救下的。」  「大将真的死了吗?」秋萍难以置信地问道。  「是的,还有冯端和张东,敖四虎和妙悦双姬,也在金华送命,我们是一败涂地了。」云飞懊恼似的说。  「全是卜凡这个狗贼害的!」秋萍怒骂道:「我也差点给他弄死了。」  「他可有伤了你吗?」云飞问道。  「怎么没有!」秋萍解开衣襟,捧着奶子,指点着说:「你看……」  「一定很痛了……」云飞看见紫红色的奶头有两个已经生焦结痂的针孔,知道卜凡把银针对穿而过,同情似的伸出指头,拨弄着说。  「这算不了甚么,他还用针刺人家的话儿哩!」秋萍可怜巴巴地脱去裤子,翻开肉唇,展示着说。  「可有弄坏吗?」云飞也没有细看,敷衍着说,暗念总算给灵芝出了口气。  「幸好没有,却痛死人家了。」秋萍撒娇似的说。  「别说了,我给你准备了衣服兵刃,现在我们还在敌人的势力范围,要尽快离开这里才行。」云飞从树后取出一个包袱道。  「我们去那里?」秋萍也知道不宜耽搁,匆忙地换上衣服问道。  「土都死后,该是谁主持大局?」云飞问道。  「我不知道,或许是森罗千岁吧。」秋萍答道。  「我们在龙游城有多少兵马,谁是城主?」云飞继续问道。  「卞城千岁回去谒见老祖,由五官千岁暂代城主,那里大概有五千兵马,可不知道有多少残兵败将能够逃回去,不容易计算。」秋萍回答道。  「那可不妙了,听说金鹰公子日内会自金华发兵,攻袭龙游,五千兵马可不够的。」云飞着急地说。  「那怎么办?」秋萍已是惊弓之鸟,更是六神无主。  「我们分头行事吧。」云飞考虑着说:「你受了伤,敌人也认得你,不宜涉险,从这里往东北走,翻过大山,便是连接龙游和虎跃的大路,道路不难走,也很安全,你尽快赶回虎跃,向千岁报告,急谋对策。」  「那么你呢?」秋萍问道。  「我先回江平,设法杀了卜凡这个狗贼,给大家报仇,也趁机打探军情,倘若成功,便会赶回去的。」云飞叹气道。  「这太危险了,还是和我一道走吧。」秋萍急叫道。  「不行,卜凡辱你太甚,杀不了他,我还能做人吗!」云飞坚决地说。  「飞哥哥,你真好!」秋萍感激流涕地抱着云飞说。  云飞交带清楚后,满意地望着秋萍含泪离开,知道计画的第一步已经成功,接着要看森罗王是否相信他会发动进攻,只要加一点运气,他有信心不用多损人马,便把铁血侵略者逐出三仙国。  回到那些押解秋萍的军士伏尸之处,他们已经集合待命,所有发生的事,全是预先安排,是一个骗局,要骗的是秋萍。  云飞计算清楚了,铁血大帝的援军未发,土都兵败后,能够逃回去的不多,龙游等三城各驻军五千,森罗王可用之兵不及二万人,力不足防守三城,要是尽倾全力固守龙游,其他两城便有机可乘了。  唯一可虑的是占据百福五城的秦广王,据秋瑶透露,五城当有二三万兵马,秦广王也开始征兵扩军,但是秦广森罗不睦,秦广王未必会发兵相助的。  倘若能争取时间,尽快收复龙游等三城,铁血大帝在南方的据点,便只有百福五城,当能阻延援军南下,形势也有利得多了。  云飞返回江平后,立即用乌鹊传书,发出命令,调兵遣将,还着秋怡芙蓉与秋瑶一起赶赴金华,除了安排童刚兴秋瑶复合,行前更把计画详细告诉三女,让她们向众人面陈利害,得以亘相配合。  三天后,云飞也出发往虎跃了,这一趟却不是独自前往,而是挑选了五百名精壮矫捷之士,各携粮食兵刃,与他攀山而去,却令李广率领三千军士在后,修筑通往虎跃城,可以行走车马的道路,由于人多好办事,预算一月之内完工,那时大军便可以长驱直进了。  剩下的军士,全交谷峰指挥,着他大做兵船,训练兵马,希望练成支水军,以备将来从水路进攻百福五城,也可以防范秦广王自水路偷袭。  云飞与五百军士要花四天时间,才全数抵达锄奸盟在虎跃城外藏匿的地方,除了山路崎岖,不利人多行走,也因为云飞下令,沿途搜索和拘禁行走虎跃与江平之间的商旅,以免走漏消息,犹幸土都攻袭江平时,谷峰早已下令封城,不许商旅进入江平买卖,防止奸细混进城里,所以路上渺无人烟。  灵芝和邱雄早已收到云飞的乌鹊传书,知道江平大捷,云飞即将率兵前来,人人欣起若狂,日日倚闾盼望,邱雄更派出手下,趋前迎接,所以灵芝邱雄等人早已率众在门前恭迎,灵芝旁若无人地扑入云飞怀里,抱着他流下欢喜的热泪。  又是祝贺,又是赞美,扰搂了大半天,云飞才可以就坐,灵芝亲热地住在他的身旁,邱雄和几个三仙国旧臣左右相陪,复在众人追问下,道出江平大捷的经过,乐得他们手舞足蹈,拍手称快,郁结多时的窝囊之气,也一扫而空。  「此行是为了三仙国的,倘若进展顺利,希望两三个月内,能把铁血军逐出三仙国的国土。」云飞沉声道。  「真的吗?」众人难以置信地叫。  云飞接着说出计画,听得众人热血沸腾,欢声雷动!  「没有三仙国了!」灵芝待众人情绪稍为平静后,站起来道:「纵然逐走贼军,还要公子领导我们对抗铁血大帝,妾身愿意永远追随左右,向公子效忠!」  灵芝的心意,早在众人意料之中,不约而同地拜倒云飞身前,宣誓效忠。  云飞也不推辞,让众人重新入座后,谦逊了几句,便开始议事,也请众人各抒己见,使反攻大计更臻完美。  谈到要密切注意龙游等三城的动静时,灵芝忽地记起一件事,叹气道:「公子,刚才大家太高兴,没有向你报告,阴阳叟前几天遇刺身亡了。」  「甚么?为甚么杀了他?」云飞失声叫道,只道是锄奸盟下手。  「不是我们干的。」邱雄歉然道:「得公子告知他也是有心人后,我们已经把他的名字,从暗杀的名单里剔除了。」  「他是给一个女子杀死的,据说是他以前的邻居,假装无以为生,向阴阳叟求助,后来还自荐寝席,待阴阳叟熟睡后,然后把他刺杀的。」灵芝道出调查得来的经过。  「邻家的女子?她……她叫甚么名字,和阴阳叟有仇吗?」云飞心里剧震,追问道。  「是一个叫玉娘的寡妇,该没有和阴阳叟结仇,但是她的丈夫为贼军害死,把贼军恨之刺骨,由于周方的关系,很多人也误会阴阳叟从贼,看来她和我们一样,有心为民除害的。」邱雄猜测道。  「错了!」云飞顿足道,阴阳叟固然死得冤枉,玉娘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公子,乱世人命如蚁,冤死的人数不胜数,不要难过了。」灵芝劝解道。  「玉娘现在怎样?死了没有?」云飞问道。  「不知道,闻她当场被擒,森罗王以为她是我们的人,没有问出口供之前,相信不会杀她的。」邱雄答道。  「倘若是死了还好……」灵芝是过来人,知道玉娘必定生不如死。  「不行,我要救她!」云飞长身而起,气急败坏地说。  「公子,不要冲动,还是从长计议吧。」虽然灵芝不明白为甚么云飞会如此着急,但是凭着女人的直觉,知道两人必定有不寻常的关系。  「对不起,我失态了。」云飞长叹一声,颓然坐下,思索了一会,道:「秋萍也该回到虎跃了,我明天便依计进城,探听一下森罗王有何对策,看看能干甚么吧。」  本来的计画也是如此,众人无法阻止,唯有苦口婆心地劝他小心行事,多派人手进城,以便接应。  「萧飞,你回得来正好,快点告诉我们敌人最近的动静,好能早为之计。」  森罗王正与秋萍一起,不理云飞风尘仆仆,立即要他参加议事。  「飞哥哥,杀了卜凡没有?」秋萍喜孜孜地拉着云飞坐下,亲热地靠在他的身畔问道。  「已经宰了。」云飞叹气道:「事态可真不妙,三日前我从江平赶回来时,一万人马开始动身往金华,然后金鹰公子会全军进攻龙游,估计有三万人,大概二十天左右便会兵临城下了。」  「也该如此,龙游在凤舞和虎跃中间,扼守通往南方的大路,位处要塞,要是龙游失守,两城亦同时告急,大帝纵然派兵南下增援,也要先破龙游,几年的辛苦经营,便毁诸一旦了。」森罗王沉吟道。  「凤舞是龙游粮仓,倘若他佯攻龙游,暗袭凤舞,那么龙游也守不住的。」  秋萍不安地说。  「凤舞依山而建,易守难攻,要攻凤舞,需经龙游,那段路却是上临峭壁,我着泰山把凤舞的驻军移防壁上,还多备木石,就是防备他们从那里进攻。」森罗王得意洋洋道。  云飞暗暗舒了一口气,他正是要暗袭凤舞城,却打算绕道登山,山上有秘道入城,当年灵芝便是从那里逃走的,养伤时,曾经与邱雄探讨破城之法,并绘下地图,详图已由秋怡带到金华,只要按图寻路,便可轻易破城了。  「纵然凤舞失守,我们还有虎跃,这里也储许多粮草,足供大军半年食用,必要时还可以从百福运粮过来,只要守得住龙游,待援军到来时,便是那小子覆亡之日了。」森罗王续道。  「龙游只有五千驻军,逃回去的败兵不足三千,守得住龙游吗?」秋萍迟疑道。  「这两年龙游城不断修建,甚是坚实,我再从这里带四千兵前去增援,该守得住的。」森罗王道。  「去了四千,城里只剩下一千军士,恐怕无法应变。」云飞皱着眉说。  「虎跃在大后方,不虞敌人进攻,锄奸盟只是乌合之众,不足为虑,要是有事发生,只要关上城门,便可自保了。」森罗王胸有成竹道。  「我们可以向百福的秦广千岁请援呀。」云飞故意道。  「向他求援无异引狼入室,何况我们也未必守不住龙游。」森罗王拒绝道。  「千岁,可有属下效力的地方吗?」云飞问道,最希望能够留守虎跃城,便可以从心所欲了。  「你没有战阵的经验,去龙游可帮不上忙,还是在这里暂当城主,我会让秋心秋莲留下来帮你的。」森罗王道。  「千岁,我也留下来呀。」秋萍央求似的说。  「不行,泰山王在凤舞和五官王在龙游收购六十多个用来炼制阴枣的炉鼎,这里也有十多个,价值不菲,趁现在还没有开战,你给我送去北方,以免夜长梦多。」森罗王摇头道。  「我一个如何办得了?」秋萍吃惊道。  「当然不是你一个人,除了押送的军士,泰山和五官也有人同行的。」森罗王道:「分到银两后,给我送回老家,然后往宜昌,看看水波大将有没有指示,那便可以回来了。」  「我只有两条腿,怎能走这么多地方?」秋萍呶着嘴巴说。  「本殿只剩下你去过我的老家,其他人办不了。」森罗王叹气道:「也罢,让秋心去水波那里吧。」  秋萍不敢多说,幽怨地看了云飞一眼,不问可知是不欲与云飞分离了。  云飞诈作不懂,起身告退道:「要是没有其他事情,属下想回去向师叔请安了。」  「怎么没有?救兵如救火,我打算明天便领军出发,还有很多事要办的。」  森罗王道:「而且阴阳叟已经遇刺身亡,不用去看他了。」  「死了?」云飞装作吃惊道。  「你认得一个叫玉娘的小寡妇吗?」森罗王问道。  「认得,属下初来虎跃时,曾经在她的家里住过几天。」云飞直言无隐道。  「是她杀了阴阳叟的,根据她的口供,本来是要行刺你的,找不到你,才向阴阳叟下手。」森罗王道。  「为甚么?」云飞真的大吃一惊,想不到玉娘要杀他。  「她说你始乱终弃,所以要取你性命。」秋萍似笑非笑道。  「别胡闹了。」森罗王不悦道:「她是锄奸盟的乱党,奉命杀你的。」  「小贱人!」云飞违心地说:「杀了没有?」  「待她把同党供出来后,再杀也不迟。」森罗王道:「她最初自认是锄奸盟的乱党,再问下去,却反口不认,这几天我可没空审问了。」  「可有动刑吗?」秋萍问道。  「没有,只是每天让她吃一顿肉鞭子吧。」森罗王怪笑道。  「交给我吧,不容她不招供的。」秋萍吃吃笑道。  「明天你便要和我一起出发了,可有法子让她说话吗?」森罗王笑道。  「怎么没有,瞧我的吧!」秋萍充满信心道。  云飞正要说话,却发现秋莲在门外探头探脑,碰触着云飞的目光时,好像勇气陡生,挺起胸膛走进来,在森罗王身前双膝跪下,欲言又止。  「甚么事?」森罗王问道。  「婢子……婢子该上药了,求千岁慈悲,赐下解药!」秋莲粉脸煞白,惶恐地说。  「还想要解药吗?」秋萍冷哼道:「让你看芝芝那个婊子,现在人在那里?要你保护阴阳叟,却让人行刺,别指望上药了,三天后再说吧!」  「你……你是公报私仇!」秋莲大惊失色,气急败坏地说:「芝芝逃跑,是因为阴阳叟硬要婢子侍候,千岁明察秋毫,知道与婢子无关,阴阳叟遇刺,婢子总算擒下刺客,该可以将功赎罪吧!」  「胡说,你不动手,难道那刺客跑得了吗?」秋萍骂道。  「萧飞,你怎么说?」森罗王忽然问道。  「好像罪不在她。」云飞沉吟道:「属下以为……秋心要与秋萍北上,城里人手不多,要是弄坏了她,更没有人帮忙了。」  「话虽如此,但是一两天不上药,也不会弄坏她的。」森罗王笑道:「对这些丫头,不要存妇人之仁,要不然,她们便会愈来愈放肆了。」  「千岁,婢子……婢子不会的!」秋莲害怕地叫。  「萍姬,你看着办吧。」森罗王点头道。  「看在千岁和飞哥哥份上……」秋萍眼珠一转,吃吃笑道:「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吧,要是办得到,便免去你毒发之苦。」  「你有甚么好主意?」森罗王笑问道。  「我们明天便要上路了,出发前,也该乐一下吧!」秋萍媚眼横抛道。  「应该的,你去安排一下,今晚大家痛痛快快地吃一顿,我们办完正事后,便看你的了!」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第七十三章 双龙毒棒  要办的事可真不少,又要交接城里事务,又要点兵出发,忙了大半天,到了晚饭时份,总算办妥该办的事。  晚饭就在城主府,有鱼有肉,尚算丰富,秋萍等三女也打扮得花枝招展,左右相陪,倒像在丽香院吃花酒似的。  两个男人不大动手吃喝,只要张开嘴巴,便有人把酒肉送上,空出来的双手也顺理成章地向三女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森罗王固不待言,云飞为免启人疑窦,以致功亏一篑,于是尽情放纵自己,摸乳掏阴,口咬手挖,活脱脱像一个色中饿鬼。  三女惯以色相示人,又已与两个男人全有肌肤之亲,自然放浪形骸,曲意逢迎,比起丽香院的婊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吃大喝之余,云飞突发现秋莲只是强颜欢笑,眸子里更难掩忧色,心念一动,把秋萍搂入怀里问道:「给她上了药没有?」  「她还没有完成任务,怎能给她上药?」秋萍白了低头不语的秋莲一眼说。  「要她干甚么?」云飞忍不住问道。  「要她负责用刑,使玉娘招供。」秋萍格格笑道。  「用甚么刑?为甚么还不动手?」森罗王好奇地问道。  「臭丫头,时候到了没有?」秋萍没有回答,却望着秋莲喝问道。  「还……还没有,但是……也差不多了。」秋莲颤声说道。  「把那贱人带来吧。」秋萍冷笑道。  「究竟要她干甚么?」森罗王追问道。  「慢慢看下去吧,好戏快要开始了。」秋萍神秘地说。  就在这时,两个军士抬着玉娘进来了,她赤条条的躺在春凳上,四肢张开,给布索结实地缚在春凳的四条腿上,白皙皙的胴体尚算乾净,也没有甚么损伤,乳房大腿却染着斑斑指印,新伤旧创,触目惊心。  「夫人,我们已经给她洗擦乾净,前后两个洞穴更里里外外地洗擦了许多遍呢!」领头的军士涎着脸说。  「行了,退下吧。」秋萍挥手道。  两个军士依依不舍地退下,其中一个,行前还装模作样地用布巾在玉娘的腿根处擦了几把。  玉娘没有做声,好像已经习惯了,空洞的目光,却流露着绝望的悲哀,使人心悸。  「秋莲,现在看你的了!」秋萍森然道。  「玉娘,把同党说出来吧,不要自讨苦吃了。」秋莲木无表情地蹲在玉娘身畔说。  「我……我是独来独往,没有同党的!无论你们怎样整治我,我……也是无法说出来的。」玉娘无助地泣叫道。  「本门摧残女孩子的法子,千奇百怪,数不胜数,刑罚奇淫绝巧,你是良家妇女,如何受得了。」秋莲叹气道。  「甚么良家妇女?一个臭婊子吧!」秋萍拉着云飞走了过去,哂笑道。  「是你……」看见云飞出现眼前,玉娘悲叫一声,尖叫道:「我……我恨死你了……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  「为甚么要杀我?」云飞爱怜地抹去玉娘脸上的泪水说。  「你……你是外路人……呜呜呜……为甚么……呜呜……要和这些狗贼在一起……呜呜……给我痛快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玉娘嚎啕大哭,避开云飞的手掌叫道。  「听说每天已经有几个强壮的男人,让你欲仙欲死了,是不是要再添几个才痛快呀!」秋萍吃吃笑道。  「快点说吧,随便说几个名字,便不用受罪了。」云飞暗示道,只要玉娘懂得施展缓兵之计,他便有信心使她逃出此劫。  「我甚么也不知道……呜呜……杀了我吧!」玉娘哀叫道。  「既然男人的鸡巴不能让你快活,便让女人帮你吧!」秋萍诡笑道。  「女人也有鸡巴吗?」森罗王怪笑道。  「当然有了!」秋萍格格笑道:「秋莲,你的鸡巴在哪里?」  尽管云飞没有奇怪秋莲会取来一根伪具,但是也禁不住大吃一惊,那东西有尺许长,粗如鸭卵,一头满布疙瘩,另外一头却是通体细毛,恐怖极了。  「这是用来折腾婊子的双龙棒,你喜欢那一头呀?」秋萍接过伪具,在玉娘眼前晃动道。  「不要……呜……我真是甚么也不知道的……」玉娘害怕得没命挣扎着叫。  「想想这头毛龙钻进去的滋味,你便知道了!」秋萍把满布细毛的一端拨弄着玉娘的朱唇说。  「我不是锄奸盟的……我……不……我只是要杀萧飞……住手……他不在,才杀了阴阳叟吧!」玉娘嘶叫道。  秋萍冷哼一声,毛棒经过粉颈,沿着香肩,落在光裸的胸脯上,围绕着高耸入云的白肉球转了一圈,然后游过玉脐,直薄贲起的玉阜。  「双龙棒不与现形环同使,威力有限呀!」森罗王哈哈笑道。  「单是双龙棒已经有她的乐子了,而且……」秋萍用毛棒拂弄着裂开的玉缝说:「还有甚么东西能让两个人一起快活的!」  「啊……住手……呜呜……饶了我吧!」玉娘哭叫道,尖利的细毛碰触着那敏感的方寸之地,使她魂飞魄散。  云飞看见那本该是玉雪可爱的牝户,尽管此刻还是娇嫩柔腻,却是一片诡异的艳红,萋萋芳草凌乱散落,原来是吹弹得破的玉唇,已是略带红肿,而且软弱地左右张开,也不知受了多少兽性的摧残,而那叫苦讨饶的声音,更使他心如刀割。  「快点捅进去,看看毛龙能不能让她说话!」森罗王兴奋地叫,手掌却藏在秋心的裙子里动个不停。  秋萍可没有着忙,毛棒好整以暇地抵在两片肉唇中间,磨弄了一会,才慢慢地钻进红彤彤的肉洞里。  「不……呜呜……不要……说了……我……我说了!」玉娘叫苦不迭,柳腰左右闪躲,可是哪里能够逃得了。  「说呀!」秋萍冷笑道,却还是把毛棒送进肉洞的尽头里。  「是……是萧飞……是他杀了几个牢子……是他指使我的!」玉娘呼天抢地般叫。  「小贱人!」秋萍怒骂一声,转动着手里的毛棒说:「是不是飞哥哥没有让你痛快,你便胡说八道了!」  「萧飞……呜呜……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我恨死你了!」玉娘惨叫着说。  「为甚么要恨我?」云飞愕然问道,自念没有对她不起,而且她也曾对自己动了真心,不该有恨的。  「别磨菇了,这贱人说话颠三倒四,不让她吃点苦头,如何会说话。」森罗王不耐烦道。  「夫人……毒发了,可以……可以让婢子……动手了吗!」这时秋莲忽地颤声叫道。只见她的粉脸潮红,媚眼如丝,玉手失控地探进了松脱的衣襟里乱摸。  「急甚么?把衣服脱下来,让我们瞧瞧你的臭穴!」秋萍让毛棒留在玉娘体里,抱着云飞的臂弯,悻声骂道:「飞哥哥,你还没有看过春风迷情蛊发作的样子吧?」  云飞当然说不,事实他只是见过秋瑶毒发,但是山洞里灯光昏暗,秋瑶更是童刚的妻子,可不能放肆。  秋莲脱得很快,转眼间便赤条条地不挂寸缕,也许是痒得利害,她全然不顾羞耻,一手起劲地在胸脯搓捏,另一只手,却捏指成剑,探进肉缝里掏挖。  「不要脸的婊子!」秋萍讪笑道:「过来,让我的飞哥哥看清楚那臭屄!」  秋莲呻吟一声,完全没有犹疑地走了过来,抬起一条粉腿搁在云飞肩上,指头继续在牝户里抽插,随着指头的进出,还带出点点晶莹的水珠。  云飞暗道春风迷情蛊可真利害,才一发作,便使秋莲好像吃了春药似的淫水长流,无怪地狱门的女孩子谈之色变了。  「拿开你的臭手!」秋萍恼道。  「上座……请你给婢子挖一下吧……痒死人了……」秋莲咬牙切齿地说,几经辛苦,才能把玉手移到胸前,发狠地扭拧着突然红得发紫的乳头。  云飞知道蛊毒开始涌去秋莲身上的三颗肉粒,不用多久,便会由红变紫,接着更会黑得发亮,倘若不惧痛楚,便可以用金针刺穴,把蛊毒放出来的。  「飞哥哥,张开她的臭屄看看呀!」秋萍耸恿道。  云飞也不客气,动手把湿淋淋的肉唇张开,轻而易举地便找到那颗已经变成深红色的阴核。  「给我……上座……给我挖一下吧……」秋莲努力按着云飞的手掌,挺起纤腰叫道。  「贱货,还不干活!」秋萍嫉妒似的骂道:「要是你不能让她招供,便别指望有解药!」  「是!」秋莲哀叫一声,挣脱云飞的怪手,连跑带跳地跨上春凳,握着满布疙瘩的双龙棒,便要坐下去。  「慢着,不是这样子!」秋萍拍开秋莲的玉手,握着插在玉娘的牝户里的双龙棒,抽插了几下,弄得她尖叫连连后,才拔出来,冷笑道:「毛龙给你,角龙留给这个贱人吧!」  秋莲咬一咬牙,抢过那恐怖的双龙棒,便小心奕奕地把毛茸茸的一头,使力地送进牝户里。  「萧飞,有了这春风迷情蛊,便不愁她们不努力给本门办事了。」森罗王格格笑道:「待会我分你一些镇蛊药,要小心保管呀。」  「不用忙着上药的,为了解药,要她干甚么也成,你也有乐子了。」秋萍投怀送抱道。  秋莲可没空理会他们说甚么了,毛棒捅进阴道里,虽然是又痒又痛,却远不及身体深处,彷如千虫万蚁同时咬啮那般难受,而毛棒带来的痛楚,还使她好过一点,忍不住发狠地抽插,希望能压下蛊毒发作的痒麻。  「臭婊子,你是不想要解药了!」秋萍冷哼道:「双龙棒是要那贱人说话,不是给你煞痒的。」  秋莲身子一震,无奈让毛棒深深插进体里,跨上了春凳,握着腹下满布疙瘩的一端,抵着玉娘的牝户,胡乱在裂开的肉缝中间磨了几下,便挺腰刺下。  「哎哟……痛呀……呜呜……不要……」玉娘惨叫连声,下身痛得好像撕裂了。  「动呀!」森罗王桀桀怪笑道:「使劲地肏烂她的浪屄,看她说不说!」  秋莲无需森罗王的吩咐,已经疯狂地冲刺起来,她不是有心要玉娘受罪,但是实在痒得利害,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玉娘可苦了,感觉比每天惨遭几个恶汉轮奸时还要难受,那硕大粗长的角龙彷佛把她撕裂了,可是秋莲仍然起劲地撞击,强行把角龙一点点地送进神秘的肉洞里,苦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头昏脑胀。  「是不是很有趣呀?」秋萍伏在云飞怀里,揉捏着那隆起的裤裆问道。  「有趣……有趣极了!」森罗王怪叫连声,口里推波助澜,手上抱着秋心,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使她鬓乱钗横,衣衫不整。  「飞哥哥,你不喜欢吗?」秋萍拉着云飞的手掌探进衣襟里问道。  「喜欢……」云飞念到这是秋萍的主意,心里更是气愤,使力握着丰满的奶子说:「倘若是你躺在上边,我可更喜欢了!」  「也是用双龙棒么?」秋萍呻吟着说。  「不错,前后两个洞穴轮着使用,还有我的大鸡巴!」云飞突然生出兽性的冲动,悻声道。  「我知道你喜欢这一套的……」秋萍感觉说不出的与奋,喘着气说:「只要不弄坏人家便行了!」  「贱贷!」云飞怒骂一声,指头游进裙子里,拨草寻蛇,探索着那开始濡湿的肉洞说。  秋莲的纤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铁椎般撞击着藏在身体深处的毛龙,角龙便钉子似的,一点点地闯进玉娘的牝户里。  角龙大半进入玉娘的牝户了,或许是去到尽头,无论秋莲怎样使劲,留在外边的角龙仍然好像动也不动,她却没有停下来,除了是习惯了毛龙入体的痛楚,亦因为那些尖利的细毛,擦在娇嫩敏感的肉壁里,更使蛊毒变本加厉,唯有起劲地套弄着,藉以压下让她苦不堪言的痒麻。  玉娘俏脸扭曲,汗下如雨,紧咬着朱唇,抗拒着下体的涨痛,谁也没想到,在她的脑海中,想的竟然是与萧飞燕好的情形,那时也是涨得难受,但是心坎里却充满着甜蜜和幸福,倒没有受罪的感觉。  记得从那时开始,玉娘的一缕芳心,便完全系在这个见义勇为,宰了那些杀夫恶汉的年青人身上,愿意给他为奴为婢,甚至献出生命,却怎样也想不到这个使她倾心的男人,竟然会自甘堕落,与那些杀夫毁国的万恶狗贼同流合污,于是愤然离家,隐居城里,与他分清敌我。  玉娘始料不及的,是离开了他后,总是忘不了这段雾水情缘,那张俊朗不凡的脸孔,还有种种好处,整天盘桓在心里,使她爱恨交并,既爱他恩深情重,也恨他助纣为虐。  玉娘依赖云飞给她的银子维生,然而随着时间的过去,心里的矛盾却是有增无减,使她备受困扰,隐居的日子亦愈来愈是难过,也许是在劫难逃,有一天,几个兽军以搜索乱党为名,闯进香巢,既掠去银子,还把她污辱了,玉娘生无可恋,对萧飞更是由爱转恨,决心与他同归于尽,遂设计行刺,致招今日之辱。  秋莲的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在蛊毒的蹂躏下,只能努力扭动纤腰,牝户使劲地套弄着藏在玉娘体里的双龙棒,让毛龙进得更深更急,纾解从身体深处汹涌而出的软麻。  「不……呜呜……呀……」玉娘绝望地哭叫着,不知如何,秋莲突然使尽气力似的乱撞,角龙又再进去了一点点,使她生出快要给洞穿的感觉。  「喔!」  「啊……啊啊……」  两声尖叫先后响起,玉娘哀叫的声音,刹那间便让秋莲长鸣娇喘盖了下去,再看原来玉娘已经晕倒了,秋莲却伏在她的身上,喘个不停,两女腹下紧贴在一起,双龙棒已经完全藏在她们的体里。  「千岁,双龙棒太长大了,要是再干下去,纵然不死,也会弄坏她的!」云飞急叫道。  「人家也没有给你弄死……她如何死得了?」秋萍气息啾啾地从裙下抽出汗巾,揩抹着云飞那湿淋淋的指头说。  「算了,明天便要上路,还是早点睡吧。」森罗王拉着秋心站起来说,看来不是为了赶路,只是急待发泄而已。  「千岁……婢子……婢子的解药……」秋莲挣扎着抬头问道,尽管泄精后,蛊毒生出来的痕痒大减,使她神智顿清,却也不愿与昏迷不醒的玉娘分开,因为毛龙入腹,肚腹中的空虚和失落,也好过得多。  「萧飞,你给她上药吧。」森罗王把一个瓶子交给云飞道:「这里有十次的份量,除了特殊情况,绝对不能交给她们的。」  「飞哥哥,不用着忙的。」秋萍冷笑道:「臭贱人,想上药便随着来,要是侍候得我们快活,自然会给你上药的。」  「是……」秋莲不敢怠慢,赶忙脱身而出,任由双龙棒昂首吐舌似的直立在玉娘腹下,留在外边的近尺长,毛茸茸的毛龙沾满了晶莹的水点,当是尿出来的阴精,角龙大半藏在玉娘体里,不难想像她是同何吃苦了。  「如何处置她?」云飞走了过去,小心奕奕地把双龙棒抽出来问道,肉洞虽然没有受损,但是两片阴唇老大张开,惨不忍睹。  「我会着外边的人安置她了。」秋萍接过双龙棒,塞入秋莲手里说:「拿去煞痒吧!」  秋莲咬着牙关,讪然接过,虽然没有立即使用,却也忍不住把角龙抵在牝户上磨弄,原来短短一刻间,蛊毒又再发作了。  「萧飞,小心让这两个浪蹄子累坏了!」森罗王吃吃怪笑,拥着秋心当先离去了。  「有了双龙棒,怎会累坏我的飞哥哥呀。」秋萍不知羞耻地拉着云飞出门,秋莲也赤条条地一手掩着下体,指头还在牝户乱挖,一手握着双龙棒尾随而去,剩下昏迷不醒的玉娘留在春凳上。             第七十四章 再得佳人  「公子……救救我吧……求你……」走进卧室,秋莲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抱着云飞的大腿叫道,双龙棒的角龙,有大半深藏牝户里,毛龙支在地上,煞是诡异,那是在途中时,她自己送进去的,瞧得守卫的军士窃窃私语,讪笑不绝。  「好吧,躺在床上吧。」云飞取出解药说,由于解药是地狱门控制那些女孩子的重要法宝,上药通常是由上级负责的。  「慢着……」秋萍冷哼道:「坐在方桌上,我要看像你这样的浪蹄子,如何用双龙棒煞痒!」  「擦了药再说吧……」云飞叹气道,暗道秋萍可真歹毒,分明是要秋莲多吃苦头。  「现在还不能擦药。」秋萍道。  「为甚么?」云飞皱着眉问道。  「没有毒发时,把药擦在淫洞便行了。」秋萍解释道:「毒发时,这种解药是不行的。」  「要甚么解药才行?」云飞问道。  「只有千岁给我吃的才行。」秋萍踌躇志满道。  「怎怎么办?」云飞恼道,秋萍吃的是永久解去春风迷情蛊的解药,森罗王自然不会给秋莲了。  「要待她泄身时,毒素稍减才擦药,那便行了。」秋萍说。  「真的吗?」云飞狐疑道。  「当日这个贱人累我毒发,千岁也是如此镇毒的。」秋萍拉着云飞在桌前坐下,悻然道:「待她尿精时,才把解药擦在淫核吧!」  这时秋莲已经爬上了方桌,一手支撑着身体,一手握着双龙棒,把头角峥嵘的角龙朝着可怜的肉洞狂抽猛插,里边必定是痒得不可开交,送进去时,好像是使尽全力,八、九寸长的角龙,一下子便尽根而进,但是角龙不小,饶她能征惯战,也是禁受不起,唯有努力张开粉腿,让角龙可以长驱直进,然而抽出来时,不独翻出了红扑扑的阴肉,也带出点点淫靡的肉汁。  「当日你也是用这东西煞痒吗?」云飞瞧得欲火沸腾,探进秋萍的衣襟,揉捏着豪乳问道:「用毛龙还是角龙?」  「人家那里小,不像这个臭贱人,如何容得下角龙!」秋萍嗔道。  「不见得呀,那东西和我的家伙差不多吧!」云飞怪叫一声,手往下移,两根指头硬挤进肉洞里。  「你是有血有肉的……呀……轻一点呀……再大一点,我也受得了!」秋萍呻吟一声,主动扯开了衣带。  「今夜便要你受不了!」云飞凶霸霸地掏挖着说。  「只要你不用搜阴指,人家便受得了了!」秋萍解开云飞的裤带,伸手握着那气宇轩昂的鸡巴说。  「倒要看你如何受得了?」云飞心念一动,抽出湿淋淋的指头,抵着秋莲的会阴,笑道:「搜阴指便留给她吧!」  指劲才发,秋莲立即娇躯急颤,尖叫一声,便软倒在桌上喘息,慢慢抽出了角龙,一缕白雪雪的洪流,也汨汨而下。  云飞随手扯下秋萍脱下来的衣服,抹去秋莲的些淫水爱液,然后动手把肉洞张开,发觉不知甚么时候,那颗柔润灵珑的阴核,已经变得涨卜卜的,彷如红枣大小,黑得发亮,阻住了洞口,硬把角龙捣进去,其苦可知,幸好没有损伤,叹了一口气,便把解药抹上指头,小心奕地擦下去。  「噢……」解药才碰触着那黑色的肉粒,秋莲便触电似的长叫一声,肉粒也立即如雪消融,缩小了许多,转眼间,还回复了醉人的粉红色。  「好一点吗?」云飞柔声问道,继续把解药涂遍红彤彤的肉洞。  「好……好多了!」秋莲长嘘一声,喘着气说:「上座……谢谢你了。」  「便宜了你这个臭婊子!」秋萍嫉妒似的拉着云飞的臂弯说:「飞哥哥,别理她了,我们上床去。」  「上床干么?」云飞悻声道,抽出指头,就在秋莲的大腿上揩抹乾净。  「侍候你嘛!」秋萍媚眼如丝道:「人家明天便要上路了,不知甚么时候才能侍候你了。」  「侍候我?想我侍候你吧!」云飞骂道:「好,我便让你乐个饱!」  「真的吗?不要骗我!」秋萍欢呼一声,望着倒在桌上喘息的秋莲说:「臭贱人,别四处乱跑,打点水回来,侍侯我们。」  「让你亲口告诉我乐够了,成吗?」云飞诡笑道。  美妙的颤抖已经消失了,明显地比刚才那几趟软弱和短暂得多,尽管秋萍高潮迭起,但是仍然没有元阴漏出,使云飞知道她只是在肉欲得到满足,却没有动心,禁不住恼恨又生,腰下使劲,奋力把鸡巴刺在花芯上,问道:「告诉我,乐够了没有?」  「……」秋萍张开嘴巴,也说不出话来,只是软弱地点头示意。  「还没有乐够么?」云飞装作不懂,继续抽插着说。  「够……够了!」秋萍哀叫连声,挣扎着说。  「很好,前边够了,后边也乐够么?」云飞吃吃怪笑,抽身而出,动手翻转秋萍的身子说。  「不……不要!」秋萍害怕地反手护着身后叫:「那儿还痛哩!」  「那你乐够了没有?」云飞握着雄纠纠的鸡巴,撩拨着秋萍掩着粉臀的玉手问道。  「够了……」秋萍呻吟似的说:「你好狠呀!」  「狠甚么?又是你说要乐个痛快的!」云飞哼道:「你可乐够了,我还没有乐够哩!」  「秋莲……让秋莲侍候你吧……」秋萍颤声叫道。  「不,我要你!」云飞冷笑道:「用嘴巴吃,要是不吃,便让我干!」  「吃……我吃……」秋萍喘息一声,赶忙爬到云飞身下,檀口轻舒,便把那腌瓒的鸡巴吃入口里。  云飞舒服地靠在床上,闭着眼睛,享受着秋萍的口舌工夫,想到她的淫荡狠毒,不禁暗骂自己心慈手软,应该让继挞伐,让她再多吃点苦头,才能给玉娘和秋莲解恨。  话虽然此,云飞感觉秋萍只是疲累,可不是受罪,尽管他已经干遍了前后两个个孔洞,弄得她叫苦连天,死去活来,叫唤的声音,更是声震屋瓦,但是眸子里兴奋和满足的眼波,却教人分不清她是苦是乐。  云飞突然记起秋莲已经打水回来,还换上银紫色的纱衣,在床前侍候,现在该没有离去,于是抬头一看,果然发现她脸露异色地站在床畔,心中一动,朝着她的腰下一指,脸上做出询问的神情。  秋莲粉脸一红,明白云飞是查问自己的伤势,莫明其妙地生出温暧的感觉,含羞摇头之余,又想起那天给他侍寝的情形。  记忆中,他虽然是骁勇善战,尚算怜香惜玉,孰料此刻凶悍强横,全然不管秋萍的死活,心里奇怪,忍不住满脸狐疑。  云飞好像知道秋莲奇怪甚么似的,指头指向秋莲和桌上的双龙棒,接着朝着身下的秋萍做了一个鬼脸,彷佛在说是给秋莲消气似的。  秋莲芳心窃喜,郁结的委屈和凄酸顿消,不禁对云飞好感大增,旋即念到他也是门里人,归根究底,还是一头蒙着人皮的野兽,心里也冷了一截。  秋萍的唇舌工夫可真不坏,而且积极进取,使云飞生出爆发的冲动,于是不再耽搁,停止运功,享受神经末梢传来的快感。  在云飞的呼叫声中,秋萍感觉口里的鸡巴跃跃急跳,知道他发泄在即,倒没有迟疑,舌头灵活地围着肉菇似的龟头团团打转,还鼓动口腔,津津有味地吮吸着那雄纠纠的肉棒。  「啊……啊啊……」云飞倏地发出愉悦的声音,手上奋力按着螓首,叫道:「吃……全吃下去!」  尽管秋萍给火烫的洪流呛得透不过气来,仍然?渴地吃个不停,好像要把云飞吸乾似的,待他发泄殆尽后,还不顾腌瓒地舐乾净腹下秽渍,才心满意足地伏在宽阔的胸瞠上喘息。  秋莲知道是干活的时候了,扭了一把香巾,温柔细心地给云飞清洁,捧着那开始萎缩的鸡巴,罕有地有点春心荡漾。  「飞哥哥,你真强壮!」秋萍梦呓似的说。  「小淫妇,乐够了没有?」云飞冷哼道。  「够了,可惜明天我们便要分手,不知甚么时候才再见了。」秋萍遗憾道。  「千岁的老家在北方吗,离这儿有多远?」云飞趁机打探道。  「是的……」秋萍警戒地看了秋莲一眼,道:「你下去吧,不用你了。」  秋莲去后,秋萍可有问必答,透露了许多森罗王和地狱门的秘密,使云飞大有所获。  扰攘了大半天,森罗王终于领军赶赴龙游增援,秋萍秋心亦一起出发了,他们起程后,云飞要办的事很多,但是首要之务,自然是拯救玉娘。  云飞没有支开秋莲,还着她领路前往牢房,因为他相信这个女孩子,与秋怡诸女一样,也是被逼为恶,有心把她也救出苦海。  秋莲哪里知道云飞许多心思,只道他要逼问口供,唯有乖乖的领路,还没有走进牢房,便听到里面传来喧闹的声音,云飞趋前一看,顿时怒火中烧。  发出声音的是四五个牢子,他们赤着身体高谈阔论,还有一个正从地上爬起来,雄风犹在的鸡巴仍然淌着秽渍,看来是刚刚得到发泄。  玉娘木无表情,死人似的躺在地上,身上不挂寸缕,下体秽渍狼藉,不用说是给这几个野兽轮暴了。  「你们干甚么?」云飞愤怒地叫。  「千岁命我们每天干她一趟,看她说不说话的。」  「是呀,今天你老新上任,所以早一点招呼她,给你办事嘛!」  「她还是不说话,看来晚上还要再辛苦一趟!」  「以后不用辛苦了!」云飞动了杀机,森然道:「先去歇一下,待会随我出城走走。」  众汉的兽欲已经得到发泄,也无意再逗留下去,闹哄哄地穿上衣服,相率离去。  「秋莲,你带她出去沐浴更衣,好好地休息一下,别再难为她了。」云飞叹气道。  虎跃城剩下一千军士,仅能维持秩序,要是有人攻城,只能关上城门待援,云飞默计李广的开路大军,最快也要廿多天才能抵达,锄奸盟连同自己带来的五百军士,只有二千人,也没有攻城器具,力不足以破城。  云飞不辞劳苦,每天早晚率领数十军士出城巡逻,随他出巡回来的士兵,全派驻城里要塞,然后有一天,突然关上城门,云飞令百多名的铁血军放下兵刃集合,他们糊里糊图的便成了阶下囚。  原来云飞每天领军出城,其实是把他们带进锄奸盟设下的陷阱里,一网成擒后,便由锄奸盟的军士李代桃僵,改装入城,待控制了大局,才把剩余的铁血军全数擒下,兵不血刃地夺取虎跃城。  云飞故意命秋莲看守玉娘,她经过芝芝逃走的事件,自是寸步不离,虎跃城易手之事,完全蒙在鼓里,直至这一天,看见云飞与灵芝一起出现,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为甚么挂上母狗环?」云飞奇怪地望着床上的玉娘问道。  「她几度寻死,婢子恐怕坏了上座的大事,不得已才给她挂上的。」秋莲目注着云飞身旁的灵芝,解释道。  「萧飞,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知道!」玉娘本来是木无表情的,看见云飞出现时,倏地激动地叫。  「我不是萧飞,其实是金鹰国的云飞,化名混入贼巢吧。」云飞柔声道。  「玉娘,他正是威震八方的金鹰公子,已经解放了虎跃城,还救了我!」灵芝走了过去,解开玉娘的母狗环道。  「金鹰公子?」秋莲惊叫道。  「不错,但是你不用害怕,我不会难为你的。」云飞点头道。  「你……你骗我……呜……我甚么也不知道……求求你……杀了我吧!」玉娘歇思底里地叫。  「姐姐,不用害怕,他真的是金鹰公子,城里的铁血军已经全数就擒,你要是不信,出到外边看看便知道了。」灵芝是过来人,知道玉娘,很难相信这是事实。  「你……」秋莲瞠目结舌,不知如何说话,心里却是相信了。  「这是地狱门用来镇压春风迷情蛊的解药。」云飞取出解药,交给秋莲道:「你先收起来,迟些时,我会给你能够清除蛊毒的解药的。」  「你……你没有骗我吧?」秋莲做梦似的接过解药,颤声说道。  「有几个地狱门的女孩子已经吃过解药,待你见到她们后,便知道我没有骗你了。」云飞柔声道。  「我……我是做梦吗?」玉娘喃喃自语道。  「玉娘,秋莲,让我告诉你们吧。」灵芝拉着两女坐下道。  灵芝口舌便给,三言两语,便交待了事情的始末,谈到效忠云飞时,两女才知道她是三仙国的公主,身份尊贵,但是为了对抗铁血大帝,竟然牺牲色相,不禁肃然起敬。  「公子,我……我错了!」玉娘知道错杀阴阳叟后,不禁悲从中来,拜倒云飞身前泣叫道。  「人谁无错,不要记在心上。」云飞叹了一口气,扶起玉娘说:「但是你也太冲动了。」  「公子……呜呜……是我不好,杀人偿命,你……你杀了我吧!」玉娘痛哭失声道。  「在这个乱世,说甚么杀人偿命?」云飞抚慰道:「而且你是激于义愤,为此也吃了许多苦头,只能说是阴差阳错吧。」  「我该死……呜呜……我……我吃苦也是活该的!」玉娘泣不成声道。  「该死的是那些狗贼!」灵芝咬牙切齿道:「要不是公子冒死相救,我还不是生不如死。」  「对不起,我……我是身不由己,请你们别见怪……」秋莲念到两女曾经惨受摧残,不禁惭愧地说。  「这些全是铁血大帝作孳,你也是受害人,我怎会见怪。」灵芝同情道,她从云飞口中,知道地狱老祖控制门下的恶毒手段,自然不会记恨了。  「公主,谢谢你了!」秋莲红着眼说。  「我不是甚么公主,只是公子的丫头吧。」灵芝摆手道。  「公主,奴家劫后余生,无家可归,求你救人救彻,收留我吧,我可以给你为奴为婢的。」秋莲福至心灵,偷偷看了云飞一眼,拜倒灵芝身前,泣叫道。  「我也是人家的丫头,如何还能收丫头?你要是愿意,我们俩便以姐妹相称吧。」灵芝含笑道。  「公主,你也收留我吧!」玉娘哽咽道。  「这还用说吗。」灵芝笑道:「公子,你说是不是?」  云飞还可以说甚么,只能点头答应。  尽管拿下了虎跃城,但是城里兵力薄弱,不足以固守,云飞于是一方面着邱雄巩固防务,招募兵马,一方面与童刚李广等众将密切联络,指示机宜,虎跃城也没有换旗易帜,继续与森罗王虚与委蛇,幸好城里的铁血军全数被擒,不虞泄密。  半月后,李广终于打通道路,大军陆续入城,接着童刚传来捷报,他们分两路进军,童刚的大军北指龙游城,吸引森罗王的注意,侯荣却领一彪军马,从秘道进入凤舞城,大败泰山王移防山上的守军后,也从西进军龙游了。  云飞也收到森罗王的飞鸽传书,知道泰山王败得很惨,五千兵马或降或死,泰山王也死于乱军之中,泰山殿也冰消瓦解。由于凤舞城失守,粮路断绝,所以森罗王命云飞立即搜集粮食,预备随时支援。  众人闻讯大喜,咸道森罗王绝粮之日,便是龙游解放之时,但云飞却不以为然,因为看来龙游存粮不少,要是旷日持久,待铁血大帝的援军赶到时,那可不妙了,于是着李广守城,继续训练新兵,自己与邱雄各领兵五千,东袭龙游。  灵芝坚持上阵,秋莲更急欲与森罗四婢会面,玉娘不谙武功,却渴望同行,云飞不忍峻拒,也对此战深具信心,遂让她随后出发。  云飞的信心不是主观愿望,而是经过深思熟虑,进军龙游途中,童刚等已经展开计划了。  童刚和侯荣分别驻军城南城西,也没有进攻,表面好像是等待援军,事实却是挖掘地道,云飞大军进驻城东时,地道也直通城下。  云飞调兵遣将,约定日期,便率领五千兵马出发,他不独要破城,还要歼灭森罗王的主力。  龙游本来是个土城,土都破城之后,以其位处南下要塞,遂改建为坚固的石城,可说是固若金汤,森罗王自恃粮草充足,决定坚守待援,做梦也想不到金鹰公子能够破城而入的。  曙光初现,城西城南分别传来轰然巨响,彷如地动山摇,在爆炸声中,有些城墙受到损毁,城门还坍塌下来,城上的守军还没有弄没清发生了甚么事,金鹰军已经在骑兵领头下,从东南西三面杀奔而来。  这时许多铁血军还没有起床,骑兵又行动迅速,转眼间便杀入城里,展开巷战,接着步军箭手蜂涌入城,还有人攻破东门,三路夹攻,铁血军众寡悬殊,死伤枕藉。  森罗王眼见大势已去,无奈伙同地狱门的高手,率领残部,从北门遁走,弃守龙游城。  进城的金鹰军忙于扫荡城里的敌人,寻歼主力,接着还要清理战场,处置降卒,安民救火,无法分出太多兵力追赶,终于让他们突围而出。  岂料森罗王等才逃出城外,便遇上了伏兵,神秘的金鹰公子骑着大白虎,不知从那里冒出来,凶神恶煞的百兽雄师紧随其后,拦住去路,左右也同时杀出几千兵马,把众人团团围住。  森罗王糊里糊涂地失去城池,已经是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此时仇人见面,份外眼红,再看身陷重围,只有死战,才有机会脱困,于是发出讯号,全军往前冲杀,自己却与五官王联手,拍马疾扑金鹰公子,希望杀出血路。  弃城逃走的铁血军总有三四千人,其中还有数百骑兵,呼啸而上,声势可真不小,奈何大白怒吼一声,百兽齐声响应,彷如天崩地裂,吓得众军屁滚尿流,不少战马还马失前蹄,鞍上人纷纷掀翻地上,阵势顿时大乱。  金鹰公子长笑一声,挥舞长剑,迎了上去,身后的红粉奇兵也驱动猛兽,截击拼死突围的敌军。  森罗王和五官王的武功高强,战马亦比较神骏,可没有掉到马下,他们定一定神,便各挥兵刃迎战。  两人,一个使用长柄的斩马刀,一个使用铜鎚,马上功夫不俗,招式刁钻诡异,教人无从捉摸,而且合拍无间,该没有多少人能敌的。岂料金鹰公子好像深悉他们的虚实,懂得避重就轻,才一接战,便有攻有守,杀得两人汗流浃背,斗志大减。  这时红粉奇兵也开始与敌人接战了,她们结成阵势后,便从兽背跳下来,役使群兽厮杀,众人藏身阵里,使用弓箭射拒敌,表面是众寡悬殊,但是群兽凶猛勇武,悍不畏死,铁血军的残兵败将如何能敌,一触即溃,只能夺路逃生,然而左右两翼的骑兵也纷纷赶到,杀得他们呼爹唤娘,血流成河。  森罗王见势不妙,也萌生退意,乘着金鹰公子闪开五官王的铜鎚时,斩马刀虚晃一招,拨马便走。  金鹰公子冷哼一声,健腕连挥,长剑彷如羚羊挂角,突破五官王的鎚影,疾如闪电般刺入他的喉头里。  森罗王耳畔听得五官王惨叫的声音,也不管他的死活,继续催马落荒而逃,岂料走不了几步,忽地头上风生,抬头一看,顿时魂飞魄散,原来金鹰公子会飞似的扑至,还来不及举刀,头上一疼,已经身首异处。  金鹰公子大发神威,先后诛杀两员强敌后,振臂高呼降者免死,铁血军闻声丧胆,大多人立即抛下兵刃投降,只有小部份人逃跑,但是十停走不了一停,金鹰公子又大胜一仗。             第七十五章 神风初现  不知是谁传出来的,金鹰公子破城后,故意让败兵退出城外,才展开截击,是为免伤及无辜,大仁大义,使前三仙国臣民齐声歌功颁德,三城庆贺得脱铁血魔掌之余,也上下归心,矢誓效忠,共同对抗铁血大帝。  城里一片欢腾时,云飞却忙于与众将分析形势,商议行止,准备应付铁血大帝南下的援军。  收复龙游等三城后,南方便只有百福诸城,尚在秦广王手中。  百福五城位于驻马湖的西南岸,湖北便是铁血帝国,据秋瑶透露,秦广王的主力驻守百纳城,东边是百胜百意两城,从百意溯红木河南下,可以直达江平,云飞令谷峰在江平训练水军,便是防备铁血军从水路进攻。  秦广王计取百福后,云飞曾经为江平大伤脑筋,他可不明白铁血大帝为甚么不从水路进军,要是运兵渡过驻马湖,然后水陆并进,以现在微弱的兵力,势难两面作战,那便危险了。  云飞的疑问,终于在森罗王那儿找到了答案,原来神风帮在驻马湖的北岸十分活跃,牵制了许多铁血大帝的军队,没有多余的兵力南侵,才自西北把土都调来,从陆路南下。  虽然江平暂时无虞,但是不能有失,所以云飞仍然把谷峰留下防守,趁机建造船舶,训练水军,以备后用。  百纳城之西是百万和百事两城,百万有路直达虎跃,李广在那里驻军,该能阻截秦广王的进军的。  龙游城扼守南下的道路,自然是最重要,计算兵力,撇开江平和虎跃两地的驻军不算,估计尚有四五万人,云飞遂下令集中力量防守,同时继续招兵买马,扩建军队。  议定防守的计划后,云飞便重新分配任务了。  龙游一役,童刚统率各路兵马,领导有方,实在是难得的将材,云飞决定委他为大将,总领众军,段津经验丰富,不宜投闲置散,于是着他参赞军务。政事方面,文白思虑周详,措置妥当,是治事良才,遂命他负责后方事宜,而以甄平为辅,其余旧将新人,也量材而用,使众人心悦诚服。  尽管处理军政事务,云飞井井有条,得心应手,然而要众女留在后方,却没有那么顺利了。  云飞忙于料理军政要务时,众女也聚在一起,相处甚欢,而经过银娃等的引荐,灵芝和秋莲拜宓姑为师,成为红粉奇兵的一员,要与云飞在战场并肩作战,玉娘却与白凤芙蓉结成阵线,矢志永不分离,生死与共,使云飞不知是恼是喜,结果当然是敌不过众女的柔情蜜意,无奈答应了。  这一天,云飞练功完毕,正与众女谈笑,忽然有探子来报,在城外的小山后发现了百多具铁血军的尸体,他们该是日前逃出龙游的漏网之鱼,其中还有几具赤裸的女尸,明显在死前曾遭人轮暴。  云飞大为奇怪,决定亲自前去视察,秋怡秋莲脸露异色,对望一眼,齐声要求同往,也幸好有她们,才认得那几具女尸,竟然是五官与泰山殿下的婢女,死者之中,还有两殿的鬼使,看来没有人跑得了。  认尸回来,两女均谓甚类神风帮所为,因为没有多少人会如此截杀铁血军,而且连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婢也不放过,正是他们的一贯作风。  接着几天,北边逃来不少难民,咸称为一股约六七百人,自称是神风帮的马贼逼害,要他们缴粮纳税,反抗的人,尽遭杀害,财物也给掠夺一空。  这些难民全是来自西北的草原,他们大多是牧民,畜牧为生,本来是与世无争的,铁血军横征暴歛,民不聊生,才有人铤而走险,土都南侵失利,铁血军移师龙游,无力扫荡,贼势便开始猖獗,前些时几股较大的流寇合而为一,以神风帮为号,公然横行了。  云飞虽然有心为民除害,然而念到以铁血军之众,尚无法把他们一网打尽,自己兵微将寡,而且大敌当前,无法分兵征剿,更是沮丧。  想了几天,云飞终是无法释怀,虽然不知道这股悍匪是否与荼毒北方的神风帮有关,要是置诸不理,发展下去,恐怕为祸不浅,还有是城里人人各有所司,忙于备战,他反而无所事事,遂决定单独外出走一趟,打探各方的虚实。  众人苦劝不果,对他的武功与机智也充满信心,唯有嘱他事事小心,不要涉险,多使用乌鹊传信,保持联络。  众女更是反覆叮咛,说不尽的绵绵情话,但是银娃的临别赠言,使他发噱,秋莲的忠告,却使他心生警惕。  银娃可没有担心云飞的安危,还安慰众人无需紧张,因为深信他天命所归,百神庇荫,定能逢凶化吉,却着他倘若有漂亮的女孩子以身相许,可不要辜负人家的情意。  秋莲愁的是云飞悲天悯人,害怕他为了救人,不惜冒险犯难,还指他当日混进虎跃时,心慈手软,启人疑窦,要不是森罗王鬼蒙了心,早该识破他不是同道中人了。  云飞可没有把银娃的话放在心上,但是秋莲的告诫,却不能不铬记心里,因为在地狱门里,他仍然是森罗殿的牛头,或许还可以利用的。  龙游城的西北是片大草原,地势虽然平坦,却也丘陵起伏,小山土阜,茂林修竹,景色宜人,只是在云飞眼中,却是无险可守,要是用兵,唯有两阵对圆,冲杀硬拼。  草原的东南是龙游城,那里还有点高山深谷,当日土都的大军便是从东北出发,没有进山,故意走了远路,绕过山脉,突袭西门的。  极北是金淦驻军之地,要攻龙游,必需经过草原,所以云飞在山上广设哨站眺望,只要敌军进入草原,便难逃探子的侦察。  派驻山上的探子没有发觉有甚么异动,相信神风帮的巢穴不在山里,云飞遂策马走进了大草原。  云飞不是漫无目的地乱闯的,起程前,他早已打听过草原里的情况,知道有一个叫三里铺的市集,供牧民买卖交易,以前还有铁血军驻守,需要缴粮纳税,最近退走了,买卖更兴旺,然而龙蛇混杂,无法无天,该是打探消息的好去处。  龙游往三里铺,快马也要五天,云飞可没有忙着赶路,途中默记山川形势,风土人情,还与碰上的牧民旅客打打道,探听消息。  云飞白天上路,入夜时,通常会在水草之处的民居借宿,发觉牧民大多热情好客,然而在铁血军和神风帮的侵扰下,生活穷困,民不聊生,虽然有心反抗,但是为了生计,散居各地,更乏人组织领导,无法自保,有人不甘食贫,落草为寇,神风帮便是由几股悍匪合并而成的,他们要是各自为政,邻近的牧民还可亘相支援,结成一体后,声势倍增,草原的牧民只能任人鱼肉了。  这天太阳下山时,云飞正朝着一片树林走去,通常附近会有人家,可供夜来借宿,岂料远远便发觉有异,林里竟然传来大队人马的声音,不敢大意,赶忙藏好马匹,借助开始昏暗的夜色,潜身隐迹,徒步前往。  树林外果然有数十户人家,相信没有活口了,因为许多尸体散布地上,行凶的恶徒尚在村里横冲直撞,搜掠财物,还有几起人围在一起大呼小叫,原来正向一些女人施暴,看她们的样子,也是去死不远了。  这些心狠手辣的恶徒全是一身黑衣,最少有五、六百人,人人骑马,剽悍凶残,打扮与传言的的神风帮相似。  无论是不是神风帮,云飞已是怒火如焚,有心除暴安良,无奈孤掌难鸣,如何敌得过数百恶汉。正为难之际,却听到林外传来得得蹄声,暗念自己潜进林里时,要避开重重哨岗,来人公然策马而来,当难逃群盗耳目,倘若也是过路的,恐怕凶多吉少了。  「令主来了!」远处有人叫道。  随着蹄声,一乘黑马疾驰而至,马上人也是浑身黑衣,头脸还包裹着黑布,却掩不着那灵珑浮突的身裁,想不到竟然是个女子。  「头儿在哪里?」来人从容地问道,声音清脆悦耳,看来年纪不大。  「在那边的房子里。」群盗遥指云飞藏身的方向说。  云飞藏匿在一所大宅之后,他藏身这里,原是附近没有盗匪聚集,必要时还可以躲进屋里,孰料贼首也在里边。  「我们待着你呢!」屋中人想是听到声音,三个大汉相继而出道。  「等我干么?没有女人吗?」幪脸女子婀娜多姿地下马道。  「全是不解风情的庸脂俗粉,那能及得你。」一个高大个子道。  「有了令主,里边那几个不要了,带走吧。」最后出来的矮胖子诡笑道。  群盗闹哄哄地架出了几个哭哭啼啼,衣衫不整,还算平头整脸的村妇时,三汉也众星拱月般簇拥着幪睑女子走进屋里,云飞却覤空潜了进去,相信他们便是无恶不作的神风帮,因为神风帮是由三个匪帮组成,几个头目也结为兄弟,相貌正与他们相似,高大个子当是老大佘生,矮胖子是老么杨立,剩下一个脸目呆板的该是老二韩久,可没有听过帮里还有一个令主的女人,自然不能失诸交臂。  「不要杀光了,要留下几个活口,人家才知道神风帮的利害的。」令主边说边把幪脸黑巾解开,看来大约是花信年华,桃眉凤目,长得明艳照人。  「当然了,你的话我们岂敢不从。」大个子佘生笑嘻嘻地搂着令主的纤腰,涎着脸说。  「只要听我的话,你们便可以称霸草原了。」令主不独没有推开佘生那双大手,还主动地靠在他的怀里格格笑道。  「只要铁血军不回来,草原该是我们的天下了。」韩久沉声道。  「回来又如何?神风帮在其他地方,不也弄得他们头昏脑转吗?」令主不以为然道:「只要依照我的指示,一样是要女人有女人,要金银有金银的。」  「话虽如此,但是前些时你说金淦的十万大军不日便至,那时我们又要躲躲藏藏了。」杨立叹气道。  「现在可不同了。」令主好整以暇地坐下道:「三仙国失陷,没有了粮仓,金淦的远征军要自携粮草,适值北方大旱,遍地饿孚,为了征粮,激起不知多少民变,要不解决粮食问题,可不用南下了。」  「你怎么知道?」佘生等愕然问道。  「我要不知道,如何当令主呀!」令主正色道:「虽然远征军暂缓出发,金淦却派遣副将姜升,率兵五千,南下草原征粮,建立粮仓后,他便会率领大军动身了。」  「只要着人报告金鹰公子,姜升便建不成粮仓了。」杨立自作聪明道。  「绝对不行,这是驱虎吞狼,他与铁血军有甚么分别!」韩久抗声道。  「不错,他的实力虽小,但是甚得民心,要是进入草原,恐怕比铁血军更难应付。」令主点头道。  「那怎么办?」佘生问道。  「姜升已经出发了,估计要一个月后才抵违,他征粮,我们也征粮,早他一步,搜刮乾净,然后躲起来,看他如何征粮。」令主吃吃笑道:「征不到粮,金淦也进不了军,最好姜升激起民变,我们更可以渔人得利了。」  「好主意!」韩久击节赞赏道:「有了粮草,我们还可以趁机招兵买马,扩充实力。」  「那可要在姜升来到前,解决万马堂才行。」杨立皱眉道。  「不错,也该动手了。」令主点头道。  「他们人强马壮,要是硬拚,恐怕会两败俱伤呀。」佘生不以为然道。  「谁要和他硬拚?」令主哂道:「我们避实就虚,只要金银财物和那数万头骏马便是。」  「金银财物也罢,那些骏马却是累赘。」韩久叹气道:「我们只有千余人,如何赶得动几数头骏马?」  「我们不要马。」令主寒声道:「攻入万马堂后,一把火烧光便行了!」  「甚么?这太浪费了!」佘生等齐声叫道。  「不烧光不行,可不能便宜姜升的。」令主冷笑道。  「洪千对你神魂颠倒,难道没有办法让他交出来吗?」佘生问道。  「要了他的命也成,万马堂却不行。」令主懊恼道。  「对呀,软的不行,可以用硬的,你和洪千睡在一起,随时可以送他一刀,然后把万马堂据为己有,不更便捷吗?」杨立诡笑道。  「万马堂事实是红娘子美娜打理,那老头子没有用了。」韩久摇头道。  「一个小蹄子吧,杀不得吗?」令主骂道:「但是杀光了姓洪的也没有用,万马堂可不是我们的。」  「为甚么?」佘生讶然问道。  「美娜为了讨好沈开,四处游说众人加入保甲联防,一起对付本帮,还派人监视我的行纵,就算我们不动手,万马堂也要对付我们的。」令主悻声道。  「又是沈开那杂种!」韩久愤然道。  「朱蕊,那小子可是我们的心腹大患呀!」佘生森然道。  「不错,所以这一趟我们既要铲平万马堂,也要斩草除根,送他回老家。」  朱蕊答道。  「如何动手?」杨立问道。  「我们引蛇出洞!」朱蕊笑道:「先把那个小贱人擒下,指名要沈开前来赎人,你们故意泄漏行纵,我会设法调虎离山,待他们的主力远去后,你们便可以乘虚而入了。」  「要是他们不中计呢?」韩久问道。  「纵然洪千不派出主力营救,沈开也会不顾一切救人的,我们便设下陷阱,让他们当一对同命鸳鸯,没有了他们,洪千还不是任我摆布吗?」朱蕊道。  「沈开自然该死,但是美娜……」佘生不怀好意道。  「还没有听过她和沈开成亲,该是清水货,一刀杀却实在可惜,让她成了人再杀吧。」杨立淫笑道。  「那小贱人发姣似的对沈开纠缠不休,还是黄花闺女才怪!」朱蕊哂道。  「没有了,沈开可不是圣人,一定给他先拔头筹了。」韩久叹气道。  「他当然不是圣人,却是不中用的!」朱蕊冲口而出道。  「你如何知道?」杨立奇怪地问道。  「我曾经想把他拉进来,有心便宜他的,他却不知好歹,这不是不中用是甚么?」朱蕊心有不甘似的说。  「他可真有眼无珠,竟然错过这样的好东西。」佘生恍然大悟,笑嘻嘻地拉着朱蕊的玉手说:「货卖识家,便宜我吧!」  「你还有气力吗?」朱蕊白了佘生一眼道:「人家和那老头子睡在一起,已经夜夜活受罪,要是不痛快,可不饶你的。」  「还有我们嘛!」杨立淫笑道:「我们上一趟不是让你过足瘾吗?」  「老头子只道我往三里铺买东西,吃完饭便要回去,时间无多了。」朱蕊无耻地拉着佘生的手往胸脯摸索道:「一起上吧,看看有没有长进!」  「兄弟,干活了,大家落力侍候令主吧。」佘生桀桀怪笑,动手给朱蕊宽衣解带道。  韩久杨立不甘后人,笑嘻嘻地围了上去,齐齐动手,簇拥着朱蕊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