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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烈火凤凰人物志之白无瑕》5-7

fu44.pw2015-04-06 10:45:36绝品邪少

正文《烈火凤凰人物志之白无瑕》5-7                 5 人的眼光是和其拥有的金钱地位是成正比的,黄部长比钱日朗对美女有着更高的鉴赏能力。当白无瑕走入别墅宽敞的客厅,端坐在藤椅上的黄部长的神情从淡定变得燥动不安,时不时挤眉弄眼、抓耳挠腮,屁股也坐不稳了,一直扭来扭去。在钱日朗眼中,高高在上的黄部长一直似沉思静坐的罗汉,不过今天因为白无瑕的出现,他从罗汉升级成了佛——斗战胜佛,精瘦的样子像极坐上玉帝宝座的孙悟空。  白无瑕化了不浓不淡、恰到好处的妆,披肩的长发挽成高高的发髻,穿了一件银白色吊带低胸晚礼服,月牙形钻石项链下深深的乳沟清晰可见,婀娜走动时着纯白色丝袜的长腿在礼服分叉处若隐若现,再往下是一双淡淡粉色露趾高跟鞋,指甲涂着豆蔻红,在一片纯白色中显得鲜艳欲滴。高跟鞋的跟有近十公分,她和钱玉朗并肩而立,竟不比他矮。  这是钱日朗为她设计的形象,在办演艺公司前,钱日朗是一个服装设计师,在业界名气不小。白无瑕听从了他对服饰的建议,此时无论救颍浵或者救母亲,她唯一的筹码只有自己的身体。  斗战胜佛毕竟也是佛,黄部长从震撼中清醒过来,虽一脸猴急,却竭力摆出一副矜持的模样。  “小钱,她就是你说的那个女孩子吗?”  “是、是、是。”  钱日朗受宠若惊,过去黄部长叫他都是个“你”字,还从来没这么亲切地叫他过小钱。  “你多大了?”  “过了年十七。”  “还在念书吧。”  “是的,读高三。”  “在哪念书呀?”  “北京四中。”  “啊!我们还是校友呀,我也是四学毕业的,四十多年了,时光飞驰,看看你们年轻,真是羡慕呀。我进四中时是三年自然灾难的最后一年,那个时候苦呀,学生看到汤里有点油水眼睛都发绿了,一大桶饭转瞬间就没了。唉,我这么瘦就是那时饿坏的,后来怎么吃也胖不了。现在的年轻人多幸福,吃得好、穿着好,女孩子都能长那么高。咦,对了,你有多高。”  “一米七一。”  “那怎么看上去比小钱还高。哦。你看我都老糊涂了,你穿了高跟鞋的嘛。你跟我儿子一样高,我让他找老婆要找高一点,为了下一代嘛,可是他偏不听,找了个还不到一米六的,漂亮是漂亮,但有什么用呀。虽说孙女还小,不过看那小巧玲珑的模样,不会超过她妈。女人就是要高点才好看、才有气质,我在北京大学读书的学校的校花也像你一样高。不过那个时候没这样的礼服,都是那种宽宽大大的蓝布衫,不过人高就有身段,背影看上去像个沙漏。沙漏知道吗?上下宽,中间狭,回想起大学时光,在未名湖畔,我曾与她携手同行,天地之大只有我们两人…………”  天啊!怎么又出现一个唐僧。白无瑕眼前一黑差点坐倒在地。因为两人一直没被黄部长请坐,只得站着聆听。钱日朗像个大虾米般躬着腰,看上去比白无瑕矮了半截。  一段近十分钟的美好回忆和深情憧憬、充分抒发了一个过了知天命向着花甲进发的男人对生命的无限热爱。黄部长有这样习惯,当心情特别激动时总会以滔滔不绝地言谈来平复心境,现在他的心跳正常了,呼吸平稳了,于是他迅速切入正题。一个好领导有时不仅需要有变色龙般的态度,还需要有跳跃性的思维。  “颍浵是你什么人?”  “啊—呵,啊—呵………”  白无瑕正处于神游状态,没想到他竟丝毫没有转折地直入主题,思维一时跟不上他的节奏。  “她,颍浵是你什么人?”  “她是我最亲的人。”  “你知道她犯了什么罪吗?”  “杀人。”  “你知道就好,唉………”  黄部长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想不到斗战胜佛也会这般深深的叹息,只有花果山的桃子被摘光了才会这般吧。  “你能不能把她救出来?”  “很难,真的很难。”  “那到底是能还是不能?”  “百分之九九的勤奋加百分之一的幸运。”  “这是什么意思?”  “爱因斯坦说,成功是百分之九九的勤奋加百分之一的灵感,我不需要灵感,需要幸运。”  “也就是说,救出颍浵需要你很大的辛勤和努力,然后需要一点点运气,是不是这样理解。”  虽然小学是在香港读的,白无瑕自认为对普通话的理解还是透彻的。  “就是这么个意思。”  “那你会为救她而努力吗?”  “这个…………”  斗战胜佛捻着并不存在胡须作沉思状。  “你能救出她,我就是你的。不,我不是说我永远是你的,只是、只是可以、可以陪你睡觉,一个晚上。”  白无瑕脸上浮起红霞,她怕黄部长会像钱日朗一样问她是不是“永远”,所以想把话说说明白,但“陪你睡觉”这几个字说得无比困难,舌头都有点打结。  看着白无瑕的窘态,黄部长又从沉深的斗战胜佛变成不安的斗战胜佛。钱日朗看在眼里,心中又是酸楚又是得意。不论化什么样的妆,十六岁的白无瑕仍显得青涩稚嫩,她应该穿带着卡通图案的毛衣短裙或白衫蓝裙的学生装,风情万种、高贵典雅的晚礼服并不适合她。但正是因为不适合,才造成了眼前强烈的视觉反差,让人渴望窥探被银白礼服包裹着的胴体。  “好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在我开始努力之前,我想知道我这样去努力值不值得。”  “什么意思?”  “这还不明白?”  “不明白。”  “你不是说了,用陪我睡觉来换取我的努力,我想知道你礼服后面的身体是不是令我满意。”  “你、你要我脱掉衣服?”  “你很聪明。”  白无瑕如泥雕木塑般沉默良久。  “好,我脱。”  双手伸到后背轻轻拉开链子,细细吊带缓缓从肩的两侧滑落,银白色的礼服似摇曳的白云,水银泻地般的落了下来。  时间被凝固,空气被凝固,房间里的人也以中了定身法般保持着那片白云落下时那瞬间的姿势与表情。  虽然才十六岁,白无瑕的胸却比同龄人要丰满高耸得多。穿露肩的礼服自然不能用她平常用的那种文胸,而隐形文胸多是用肉色的硅胶做的乳贴,白无瑕不肯戴那个,后来钱日朗拿来个白色的一片式带钢圈隐形文胸,她才勉强同意。  与仅遮掩住乳头周围一小片区域的乳贴相比,这个要相对保守些,但比普通的吊带文胸仍要性感得多,从视觉效果来说,也是这个更佳。两片包裹在白色莱卡面料中薄钢片紧箍着两肋,白无瑕的胸本来就很挺,再经钢圈定形、上提聚拢,被白色蕾丝包裹住的双乳间的乳沟绝对可以用深不可测来形容。  白无瑕的小腹平坦,纤细的腰上系了一根白金腰链。腰链宽约一点五公分,由一只只小巧精致的蝴蝶连接而成,蝴蝶镂空的银色的翅膀间镶着细细的碎钻,中间由颜色各异的月光石打磨成的细长蝶身。这般精致到极点的腰链挂在了白无瑕腰上,极大地延长了两个男人被定身的时间。  目光再往下,从纤腰扩展交界处起出现了极大的不协调。一条白色纯绵平脚内裤,没蕾丝、没花纹连个商标也没有,明显是地摊货。不是钱日朗没想周全,他是尽力了,但白无瑕就是不肯穿他拿来的内裤。不过所幸是白色的,倒也没破坏整体的美感,如果来条水蓝或粉红色带斑点和卡通图案的那才会极度怪异。  纯白是最适合白无瑕的颜色,所以钱日朗让她穿了蕾丝白丝袜,长长的美腿包裹在这样的丝袜里,对男性的杀伤尤为巨大。为了色彩不至于太单调,白无瑕穿上了桃红色的高跟鞋,涂了上豆蔻红的指甲油,就像一望无际雪原的尽头看到了跃动的火焰,那份令心悸动的红会让你为之疯狂。  “咳咳,不错,不错,继续,继续。”  “什么继续?”  “咳咳,继续脱呀。”  “我不。”  “为什么?”  “救出颍浵后,我才会脱。”  “那不行,你不脱我怎么看得明白,不看明白又我怎么知道去花那么大的努力值不值得。”  “你是作弄我!如果你觉得不值,那就算了。”  白无瑕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礼服就往身上拉。  “唉,你这是干嘛,刚才还说得好好的,无瑕呀,不要意气用事,除了黄部长没人能帮你。唉,黄部长,你倒也说句话呀,这样的人跑遍北京城可也找不出一个的呀。”  钱日朗额头冒出汗来,他说的话没一个人听得进。  又是一次博弈,但对手不是钱日朗,而是老谋深算的黄部长。官场如战场,不精通博弈之道早就没法混了。  白无瑕败得很惨,在一只脚跨出门口时她知道自己败了,败得彻彻底底。幸好钱日朗跑过来拉住了她竭力劝她回去,总算令她不至于完全颜面扫地。  失败者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白无瑕又回到了刚才的位置上,才穿上不到二分钟的晚礼服又袅袅落下,白色的隐形文胸不用解钮扣,抓着两侧的钢圈就能拉下来,在文胸离开身体一瞬间,白无瑕想捂着胸,但双手还是无力地垂了下来,高耸的双乳裸露在黄部长燥动炽热的视线里。  “咳咳,继续、继续。”  干瘦如柴的手指指向白无瑕的平脚内裤。  白无瑕没有选择,难道再向刚才这样来一次吗?白无瑕打消了这个念头,那只会自取其辱。没得选择,那就去坦然面对。  白无瑕弯下了腰,纯白色的平脚内裤缓缓地下褪落,当越过膝盖时,她手一颤,内裤从她手上滑脱,似蝴蝶般向下飘去。白无瑕猛地躬身,在那片白色离脚踝二、三寸时抓住了它,然后她的所有的肢体动作停顿了下来,凝固了半分钟。她五指蜷曲,手背淡青色的经脉凸起,双臂不堪重负地剧烈颤抖,轻薄如纸的内裤似有千万斤重,她竭尽全力仍抓不住它。终于,白色的边沿从勾起的手指间滑落,轻轻地飘落在地,鲜艳如血的红木地板让那片白色白得更加醒目。  白无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躬曲的身体直了起来,她挺起胸昂起头,像面对敌人屠刀坚贞不屈的战士,但敌人却看到了她的恐惧。她的手紧紧抓着双腿的外侧,涂着与脚趾一样颜色指甲油的手指仍蜷曲着,深深地抠入那雪一样的白色中。  十六岁的白无瑕面带着稚容,高挺的胸脯虽然丰满却脱不去青桃一般的涩涩,而她的双腿之间,像冰雪渐渐消融的草原,不多的几缕青草悄然从仍被薄雪覆盖的地下探出头来,稀疏而又幼嫩,却让人感受到生命的美妙。在青草的下方是淡淡的粉色,两片精致而小巧花瓣紧紧粘合着,只留下一道若隐若现的缝隙,就如初春三月桃树枝梢头结出的第一个花骨朵,虽尚未绽放,但却显现出惊世的艳丽。  “太美了!”  黄部长猛地从藤椅上跳了起来,几乎踉跄着冲到白无瑕的面前。精瘦的他比白无瑕矮上一个头,不过他没仰头看她的脸,而是把目光紧紧盯着那片雪中的草原。  白无瑕虽然没退,但几乎是下意识地双手交叉掩住了双腿间的三角处,她绷紧了四肢,用难以察觉的动作将身体调整到高度戒备状态,随时可以投入战斗。  黄部长弯下腰,把脸凑到遮住少女私处的手背,然后像狗一样拚命吸着气,半晌才抬起头来。瘦如鸡爪的五指没去抓眼前的巍巍雪山,而是抓住边上钱日朗的手臂。  “小钱!你闻到没有,你闻到没有。一股清香,一股清香,那是草原的清香,那是处女的清香。太美妙了,我从来没闻到过,真太美妙了!”  神与魔只差一线。黄部长干瘪的老脸赤红,抓着钱日朗的手臂乱摇,这一刻,他不再是静坐罗汉,也不是斗战胜佛,他已是一个被欲望所控制的恶魔。  “美人,我要你!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什么都给你!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摘来给你。你真太迷人了,没你我会活不下去的……”  黄部长鸡爪般的五指抠进了白无瑕的乳房里,难以想象一个五十多岁的精瘦身体竟能爆发出那么强的力量,幸好白无瑕的身体处于战斗状态,才没被一下扑翻在地。  黄部长一手抠捏着乳房,一手揽住白无瑕的腰,他踮起脚尖想去亲吻她,但无奈实在太矮,白无瑕稍稍抬起头,红润的嘴唇离他还很遥远。  “我要你,我要你…。”  处于颠狂状态的黄部长先是搂住白无瑕的脖子,想把她头按下来,但细细的脖颈却似钢柱般不可撼动,于是他出吃奶的劲拚命地推着白无瑕,在她身后不远有张巨大的真皮沙发。  白无瑕一直在忍,但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巨大的力量让她不由自主向后退,脚下那条平脚内裤缠到了她的鞋跟,她被绊了一下,赤裸的身体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  “美人,给我,给我,我要你,我要你………”  黄部长以与他年纪不相称的敏捷压在白无瑕身上,他一手仍死死地抠着被他抓得变了形的乳房,一手探向那片为之疯狂的青青草地。因为突然摔倒,白无瑕下部识地用手撑地,圣洁的门户向他洞开。  俗话得好,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开。在黄部长手指将将触碰到那片处女地,突然胸口像被大锤猛地撞了一下,扑倒在白无瑕身上的他不由自主地立起来,在他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小腹又被重重地一击,他怪叫着不由自主地飞退,直到撞在了另一侧的墙上。  白无瑕从地上翻身而起,先快速地把内裤与文胸穿了上,然后从茶几上拿起一把水果刀。  钱日朗对这样的结局并不意外,甚至隐隐有点幸灾乐祸,直到白无瑕拿起了刀才慌乱起来,刚想劝阻,被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顿时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黄部长瘫坐在地上,捂着肚子发出痛苦的呻吟,他望着白无瑕手中闪着寒光的刀心中满是恐惧,但他不要说躲闪,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  “黄部长,如果你真能救出颍浵,我一定会实现我的承诺。但如果你是想以欺骗的手段玩弄我,那你一定会后悔的。”  白无瑕手一扬,在黄部长与钱日朗的尖叫声中,那把刀插在黄部长头顶不足半寸处,几缕灰白的断发随之飘动在空气中。  足足有十多分钟,混乱的场面才平息下来。坐到沙发上的黄部长仍揉着肚子面带痛苦之色,白无瑕坐到了他的对面,银白色的晚礼服让她看上去依然那么漂亮迷人,但在黄部长的眼中,她已不是刚才的她了。  “你们来之前我已经打探过了,这个事很难办。”  “刚才你不是说可以救她的。”  “我是可以救她,但或许与你说的救不太一样。”  “什么意思?”  “这个案子太重大,被她杀的那人很有社会背景,这事又被捅上了媒体,所以我能做的是设法为她争取到死缓,但希望也不会太大。”  “从死缓到释放最少要几年?”  “十来年吧。”  “我等不了那么久。”  “但只能这样。”  极度的空虚迷惘涌上白无瑕的心头,十年,自己真的等不了那么久。  “黄部长,谢谢你的坦诚。刚才伤到你,真不好意思。我现在心乱得很,我先走了,我需要好好静一静,想一想。但你说的救的方式,我是不会接受的,十年真的太漫长了。”  白无瑕说着站了起来,微微欠身道别后转身向着门口走去,她的背影婀娜动人却又带着说不出的孤寂。  在白无瑕拉开房门那一瞬间,神色阴晴不定黄部长似下了最后决心。  “等一下,或许还有一个办法。===================================  你们能够想到是什么办法?黄部长想的办法最后是救出了颍浵。  原来烈火凤凰落凤岛是残篇,不作为正文及外传的依据。  夏小哥会有比较悲惨的遭遇,在他认为冷雪背叛他时,他疯狂了,还没想好他应该还是选择继续拯救还是入魔。  累了,不多说了。希望明天还能继续写吧。                              幻想即日===================================                 6  黄部长把白无瑕叫了回来,说有一个人可以帮到她,并说了那个人名字。  在高官云集的北京,部长多如牛毛,黄部长虽有一定能量却也有限得紧。但他说的那个人接近国家权力中心,是绝对的实权人物,他的名字经常在电视、报纸中出现,连白无瑕也知道他。  “你想去试一试吗?”  “是的。”  白无瑕坐上了黄部长的奥迪A6L,汽车离开别墅消失在夜幕中。钱日朗想同行却被拒绝,心中失落到了极点。  黄部长带白无瑕去找那位大人物,固然有献宝讨巧的心思,但他却也真的想帮这个小女孩。人在面对超越想象的美好面前,往往会触动心中柔软的地方。就如钱日朗,好色、猥琐、无耻到了极点,如果他有一个亿或者更多的资产,花个五百万买白无瑕的身体没什么稀奇,但他所有的钱加起最多一千万,他计算过,凑足五百万现金还得卖掉一套房子,但他却心甘情愿去花如此高昂的代价。究其原因,他喜欢上了白无瑕,不仅仅是喜欢她的身体,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一点,但他的行动却是这么表示的。  车行至密云水库,拐进一条小道,顺着山势蜿蜒而上,途中经过岗哨还被严密盘查。再过了几个弯,在一幢并不起眼的青灰色小楼前停了下来。  一个身着淡青色旗袍的高挑美丽少女迎候在门口,客气地请黄部长与白无瑕入内。在下车的那一刻,白无瑕突然感到小楼周围虽空无一人,但黑暗中隐藏着无数双眼睛,他们无声潜伏着,只要有什么威胁到楼里的主人,他们会从暗处像猎豹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来犯之敌撕成碎片。  陡然之间,白无瑕对救出颍浵信心大增,她虽涉世未深,却也知道楼里的那位大人物所拥有的权势根本不是黄部长之流能够比拟的。  素雅淡静的客厅,没有黄部长别墅的奢华,却尽显主人的高雅格调和品味。  黄部长说的那位大人物端坐在椅子上,虽已年近六旬,但看上却比精瘦干枯的黄部长还要年轻些,脸上虽满是历尽沧桑的痕迹,但精神矍铄不显老态。在他身后,一个穿着石榴红旗袍的少女轻轻为他捶着背,她长得与穿淡青旗袍少女一模一样,无疑是孪生姐妹。  看到白无瑕进来,大人物除了长眉微微向上一挑再无其它反应,他像一口深不可测的古井,让人无法捉摸。  黄部长的的态度比方才钱日朗在他面前还要恭敬得多,低头哈腰讲了来意,大人物沉吟片刻,摆了摆手。  “这个事我不想帮。”  像一盆凉水从头顶泼下,白无瑕失望到了极点,但她注意到了大人物的说法,“我不想帮”和“我帮不了”这中间有很大的区别。  “为什么不想帮?”  不顾黄部长的眼色,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白无瑕开口就这么直问道。  “找不到这么做的理由。”  大人物倒是非常欣赏白无瑕的勇气和直率的性格。  “救出颍浵,你就能得到我,这个理由不够吗?”  白无瑕从小就被羡慕甚至嫉妒的目光包围,又看到钱日朗、黄部长对自己的痴迷,白无瑕对自己容貌身体极有自信。  “哈,我喜欢你的张狂,我年轻时也这样,目中无人。不错,你是很漂亮,很有诱惑力,但是你太小了,太稚嫩了,听老黄说你才读高三,如果你现是读大三,再过个三年,或许我真的会心动。”  大人物刚说完,白无瑕双手伸到后背拉开链子,银白色的晚礼服再一次从身体滑落,她脚下一片银白,似从天而降的仙子。  “我年纪是小,但我的身体却不稚嫩,对于你这样大人物来说,救颍浵只是举手之劳,你难道不能考虑一下吗?”  大人物蓦然一愣,望着白无瑕几近赤裸的身体,眼神变得犹豫起来。  无论做什么事,第一次都特别困难。白无瑕已经在男人面前脱过一次衣服,所以这一次脱得从容些。与黄部长不同,白无瑕不再怀疑眼前的男人有没有能力救颍浵,而是他愿不愿意救。在脱衣那瞬间,白无瑕甚至想到妈妈,如果他肯竭尽所能,或许能把妈妈救出来,她知道一个小女孩赤手空拳如何去挑战抓走妈妈强大势力,唯一可以依凭的武器只有自己的身体。  “虽然不是救不了,但也并非你所说得那般容易。还是算了吧,你真的太小了,我真的不忍心。”  大人物并非清心寡欲洁身自好之人,相反他对女人的欲望极其强烈,否则黄部长也不会以白无瑕来讨好巴结他。但当女人的美丽到了极致,总会让面对她的人产生一些欲望之外的东西,比如爱、比如怜惜、比如回忆和反思等等。六十年代初,十六岁的大人物爱过一个同龄的美丽女孩,为救被诬陷成国民党特务的父亲,她被男人无情的糟蹋蹂躏,最后不堪屈辱自杀了。大人物把这段伤痛的往事尘封在心底,但不知为什么,今天他又想了起来。  白无瑕把手伸到两肋,拉着钢片扯去文胸,脱去束缚的双乳美人令人窒息,连那对孪生姐妹眼神中也生出嫉妒之色。  “或许您认为我还小,但我觉得我已经长大了。我从小没有父亲,半年前又失去了母亲,我必须学会如何去独自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所以请您不要再把我当做一个小女孩,您只需要问自己,为了在您面前的我,你值不值这么去做。”  “我不想做那个把你推进泥泞的恶人。”  大人物望着白无瑕赤裸的胸脯,古井掀起涟漪,但他还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您错了,如果今天你不帮我,才是把我推进泥泞里。我一定要救颍浵,我有什么?除了我的身体,我还有什么?您刚才这样说,我很感激,至少您还怜惜我,您会怜惜我,别人不一定会。我的身体迟早是属于男人的,或许不止属于一个男人,如果让我选择,我愿意把我的纯洁给您,甚至可以让这份纯洁属于您一个人。如果您今天放了手,那一天又想起了我,我却已不再纯净如初,您会后悔吗?”  这一番话的杀伤力极为巨大,大人物额头青筋凸现,他冲着黄部长挥了挥手,让他去客房休息。  “等下我叫阿朱或阿青来陪你。”  大人物的这句话顿时让黄部长的脸舒展开来,阿朱、阿青两个孪生姐妹是大人物的宝贝,是美如花媚入骨的天生尤物,传说只有对大人物极其重要的人才有机会亲近她们的芳泽。失之东隅,收之桑榆,黄部长嘴角浮起淫淫的笑意。  “我可以帮你,不过之前我得确定一件事。从你刚才一番话,你的思想已逾越了你的年龄,但我不知道你的身体是否有足够的准备接受男人。”  “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我在得到你之时,虽然你的思想并不抗拒,但如果你身体拒绝的话,那会令我回忆起一些不愉快的经历。”  “我想不会的。”  “对于你没有经历过的事,你无法想象。这样吧,让阿朱、阿青看看,你青涩的身体是否适合性爱。你们都是女人,阿朱、阿青也只比你大了两、三岁,我想你不会不接受吧。对了,你放心,在颍浵走出监狱大门之前,我不会碰你一根指头的。”  “好。”  虽然不知道大人物所说的让两个孪生少女看看是什么意思,但除了那张薄如白纸的膜,还有什么可以值得去珍惜、去保护的。  “这样,如果你的身体准备好了,我想或许你和你的朋友还能一起吃上年夜饭,但如果不是这样,我会等,等到青桃成熟的时候,不过你那朋友也得在监狱里等。”  “什么叫身体准备好了?”  “欲望,我不愿意进入一具没有欲望的躯体,我说了那会有不愉快的回忆。”  “我明白。”  “好,跟我来。”  大人物站了起来,白无瑕从地上捡起文胸礼服抱在胸前,推门而出,穿过一条走廊,进入到一个宽敞的房间。房间中央是一个圆形舞台,边上安置着不多几个座位。大人物随便挑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手一摆示意白无瑕走到舞台上去。  在走上台阶时,白无瑕把手中捧着的衣物扔到了地上,穿上仍要脱去,捂着也是要拿开,何必做徒劳的事。  白无瑕走到了台中央,周围黑了下来,从顶上射下一束白色追光罩住了她,在灯光中纯白色的她呈现出似幻似真的透明,那种在强光下的透明,令人心神激荡。  白无瑕几乎看不清他在哪里,却又觉得有千百双眼睛注视着她,她的双颊染上桃色,这样站在台上,虽然穿着内裤,却比在黄部长别墅一丝不挂时羞耻十倍。  悠扬的丝竹声响起,一道青色追光中出现一个身影。孪生姐妹中的姐姐阿青披着淡青色的薄纱,赤足向台上走来。透过雾一般的轻纱,曼妙的身段一览无遗,轻纱内竟是完全中空,挺翘的双乳、粉嫩的花穴看得清清楚楚。  阿青走上了台,在白无瑕身旁翩然起舞,她像一个漫步雨中竹园里的江南少女,流畅的动作极具美感,连白无瑕都被深深地吸引住了。  突然音乐节奏变快,一束红色的追光中妹妹阿朱奔了过来,她戴着红色的船形帽,胸口束着倒“M”形的红色皮条,那无法称之为文胸,因为双乳是赤裸的,皮条的作用仅仅是托住乳房的下端,让双乳看上去更加丰满高挺。腰下短得不能短的红色皮裤,裆部的位置空空荡荡的,迷人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还穿了一双及膝的红色皮靴,在红色的光线里,她就像一团跃动着的火焰。  她们的确长得一模一样,连身高体形都一样,但因为不同的装束,妹妹热烈如火,姐姐柔情似水。  音乐的节奏更快了,身着红色皮衣皮裤的阿朱开始侵犯着身着薄纱的阿青。  阿青以舞蹈动作表示出巨大的恐惧,虽然明知是演戏,但让人看得心不由自主地拎了起来。阿朱围着白无瑕追逐着阿青,清脆的撕啦声在白无瑕耳边响起,阿青的薄纱丝丝缕缕飘荡在她眼前。  音乐声突然又变得低沉凝重,一丝不挂的阿青摔倒在了白无瑕的面前,红色的阿朱扑了上去,压住了她,肆意狂暴地侵袭着她柔美赤裸的身体。  虽然明知在表演,但她们演得极为逼真,阿青的尖叫和阿朱的咆哮让白无瑕忆起被强暴的母亲,她克制着自己愤怒,人如风中垂柳般瑟瑟摇晃。  阿朱手中多出根一尺多长的黑色棍子,棍子的两头狰狞凸起,连没有性经验的白无瑕都知道那模样是男人的龟头。阿朱把棍子的一头捅进了姐姐的身体,阿青像被钉在地上,四肢痛苦地扭动,却摆脱不了那东西的刺入与拨出。  音乐再变,乐声缠绵悱恻,躺在地上的阿青开始迎合着黑棍的抽插,婉转的呻吟替代了痛苦的叫喊。阿朱腿一跨骑坐在姐姐的身体上,黑棍的另一头插入自己的身体,孪生姐妹被同一根棒子连接起来。两人歇斯底里地扭动着身体,欲望弥漫在空气中,令人热血贲张。  阿青、阿朱两个孪生姐妹不断变换着性爱的姿势,连着她们身体的黑棍粘满了晶亮的爱液。她们从小学习舞蹈,身体柔韧性极佳,此时她们向着相反方向蹲趴着,浑圆的翘臀撞击着,发出清脆的声音。  扭动中两人支起身体,双手反扭抓在了一起,两人曲线优美的上身在空中像一个大大的“心”形,弯曲成“U”状的黑棍仍深深地插入在孪生姐妹的身体里。随着音乐,那充满着无限诱惑的“心”在缓缓地扭动,白无瑕的心怦怦跳着,似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一般,面红耳赤的把视线投向了暗处,她问自己,这就是欲望吗?  音乐再起激烈起来,在欲望中挣扎的孪生姐妹攀上了性爱的巅峰,在狂乱的扭动中双双亢奋高潮。  音乐停了下来,追光灯暗了下来,只留下极细一道光亮射在白无瑕的脸上,她似迷途的羔羊、似地狱里的天使、似失去法力的仙女,眼神中充满惊惶和迷惘。  黑暗中,阿青和阿朱轻声低哼着,细嫩的手掌从两侧搂住了白无瑕的长长的腿。轻轻抚过每一寸肌肤,慢慢地越过洁白蕾丝的边沿,离少女圣洁的处女地越来越近。  阿青的手掌微微有点凉意,阿朱手掌却是火热火热的,冷与热交织一起,白无瑕的心似被一根柔软的羽毛轻拂着,是羞耻?是愉悦?是屈辱?还是快乐?  她说不清楚那种感觉。  照着白无瑕脸的光束慢慢扩大,一左一右俯着身搂着白无瑕腿的阿青、阿朱开始了各自的动作。阿朱将手掌插入了白无瑕紧并的双腿,火热的手掌扒着她腿分向两边,能不分开吗?只要白无瑕用上几分力量,腿就会像钢柱般不可撼动,但这样做有意义吗?没有任何意义,站在这个台上是为了展示她的身体、她的欲望,所以没有什么好犹豫的。桃红色的高跟鞋向着左侧迈了一步、再一步,白无瑕的双腿分了开来。  阿朱移到了白无瑕的身后,双手在她大腿内侧轻抚片刻后,食指和中指像行走的的小人,爬上在一片在雪白微微隆起的山丘,细巧的指尖像小鸡啄米又像弹钢琴似的在小山丘上跳动,白无瑕的脸涨得绯红,喘息声音响了许多。  阿青向着黑暗处摸索了片刻,掌上多了些冰块,她将其中一块噙在嘴里,慢慢站直身体,把嘴贴近雪白的乳峰,晶莹剔透的冰块与娇嫩鲜艳的蓓蕾触碰在了一起。刹那间,雪峰之巅的蓓蕾以肉眼可察的速度挺立鼓胀起来,像挂着露珠即刻就要绽放的花朵,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阿青、阿朱极尽所能地撩拨着白无瑕的身体,但欲望的火焰似风中的残烛,似乎已经燃烧起来,但却似乎随时就会熄灭。  黑暗中,白无瑕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应该是自己身体的反应极不令大人物满意。  性欲、性欲,性欲是什么东西?白无瑕苦思着这个问题。在她过去的理解中,性欲是想与爱的人合为一体的渴望。但阿青、阿朱让她明白,性欲并不只是在和爱的人一起才会产生。那么性欲应该是一种原始本能,一种人类的生理反应,在受到某种心理或生理的刺激下就会产生的反应。那为什么自己对刺激的反应并不强烈?可能是因为害怕、羞涩、厌恶等负面情绪压抑住了身体的反应。  白无瑕是极聪慧之人,一旦想通此关节,在风中明灭不定的欲焰迅猛地燃烧起来。蓦然之间,一张英俊阳刚的脸庞在脑海中闪现,“杨凡”,她心中轻轻的呼唤,那个带着阳光般灿烂笑容、在最绝望、最伤痛时救过她给她安慰的男孩一直留在白无瑕的心里。  猛然之间欲望如燎原烈火、如脱缰野马般势不可挡,几乎在转瞬之间,洁白的平脚内裤中间出现一点水渍,并开始慢慢地扩大,白无瑕开始低低的呻吟起来。  拥有强大精神力量的人虽不能像会古武学般强化肉体,但精神与肉体都是催发性欲的根源,有时精神的作用更大。换句话说,拥有精神力量的白无瑕只要心中想要有欲望,她对性的渴望会比任何人更强烈。  此时此刻,想起了杨凡,又为了让大人物满意,白无瑕恰恰希望有欲望。  湿得能拧出水来的平脚内裤被脱去,当阿朱的指尖、舌头搅动绽放的花唇,白无瑕觉得胸口奇痒无比,她忍不住抓住了自己的胸,豆蔻红的指尖拨弄着巍巍俏立着的乳头。  白无瑕站立不稳,阿青不知从何处拖来张椅子。她们扶着白无瑕坐下,让她双腿高高搁在两边的支架上,继续爱抚着她已春潮泛烂的身体。在白无瑕身体开始扭动时,那根银白色、一只只蝴蝶连成的腰链间发出清越的颤音,那是蝴蝶翅膀相撞的声音,那声音夹杂在她的呻吟中,更是勾人心魄。  纯洁与淫荡本来像水火不能相融,但在白无瑕身上发生了奇迹,纯洁与淫荡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令人难以置信的画面,白无瑕不仅牢牢攫住黑暗里那个男人的心,更让两个美丽的孪生姐妹也如痴如醉。  在极致的迷乱中,白无瑕攀上欲望的巅峰,在最后时刻,她突然感到巨大的恐惧,她感到自己不能这样,她试图控制住身体里海啸般涌动欲望,但却为此已晚。  “不要——”  白无瑕尖叫着用语言表达内心的想法,但身体却违背了她的思想,在挛动与叫声中,离十七岁差七天的白无瑕有了第一次性的高潮。  处女的高潮,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难忘。  白无瑕的表现令大人物无可挑剔,他令人送走了白无瑕,让她安心等候消息。  等白无瑕走后,他与孪生姐妹进了房间,把满腔的欲火发泄在她们身上。  黄部长一夜未眠、望眼欲穿地等着阿青或阿朱到来,但大人物早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天亮后,黄部长悻悻离去,脸上丝毫不敢有丝毫不悦之色。他知道,那个令自己神魂颠倒的少女已经不属于他了。  隔了一天,京城各大报纸刊登了颍浵杀人案的最新报道,说经过调查,被杀的那人是某黑势力的老大,京城有名的恶霸,犯下过累累罪行,其中包括绑架、敲榨、强奸、杀人等等。事发当晚,他掳劫一名无辜女子到别墅欲施以暴行,那女子奋起反抗,杀死了这名恶霸,这样的行为实属正当防卫云云。  那个大人物果然能只手遮天,虽然被杀那人的家属忿忿不平,但在各种强大势力的威逼利诱下也都缄默不语。大年二十九,白无瑕接到电话,说案件虽没有彻底调查清楚,但颍浵正当防卫的事实基本确凿,可以办理保释手续。  当天下午,在看守所门口,白无瑕与颍浵紧紧抱在了一起。  颍浵被释放,白无瑕固然欣喜,却也暗暗酸楚,这意味着宝贵的童贞将不再属于自己。  年三十,白无瑕和颍浵在家吃了年夜饭,颍浵烧了好多菜,但两人却各怀心事,气氛有些沉闷。  杀人后,颍浵自知难逃一死,但没想到竟这么轻轻松松走出了监狱,除了白无瑕没人会救她。但白无瑕却什么也不肯说,颍浵知道她的性格,如果她不肯说,逼她也没用。这一个才读高三的学生,怎么可能有这样大的能量,唯一的可能是她用某种东西去交换,而能用来交换的东西只有她自己。每每想到这样的可能,颍浵都心如刀绞。  年初一早上,大人物打来电话,问白无瑕什么时候过去,白无瑕说什么时候都可以,大人物想了想说明天晚上派人来接她。  第二天晚上,白无瑕坐上一辆奥迪A8,经达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又来到了那幢小楼。  阿青、阿朱把她带进了更衣室,让她换上一套古怪的衣服,浅灰色的斜纹布上文,西式大翻领、双排扣,下面是条肥大的墨绿色长裤,脚上穿着草绿色的短袜和解放鞋。阿青还为她梳了两条乌黑发亮的麻花辫。白无瑕不知道,这可是五、六十年代少女最喜欢的列宁装,当时中国第一个女拖拉机手梁君、第一个女火车司机田桂英都是列宁装的模特,劳模的示范带动了当时的风尚潮流。  穿着停当,白无瑕被带到一个房间,乍一看,似乎时空发生了错乱,一张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木床,破旧的桌子是油漆剥破的方凳,热水瓶是铁壳的,搪塞脸盆底印着鸳鸯戏水图。  穿着如此怪异的衣服,走进如此怪异的房间,白无瑕忐忑不安在方凳上坐了下来,阿青、阿朱微笑着掩门而出。  不多时,身着深蓝色中山服的大人物推门而入,他目光炽热、神情激荡,看着端坐在桌子旁的白无瑕,似乎时光倒流,他又回到了那热情如火、情窦初开的青葱岁月。  “谢谢您救了颍浵。”  见他进来,白无瑕起身致谢。  “今天晚上,不要说别的事,甚至都不要说话。你是我的初恋情人,在历经磨难后我们终于走在了一起,时间已经停止,地球将不再转动,似乎宇宙也只剩下我们两人,来,让我们静静地体会这份喜悦。”  白无瑕听得目瞪口呆,还没还得反应,大人物猛地跨而上前,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虽年近六旬,身材高大的他依然极有力量,白无瑕被抱着透不过气来。  大人物低头想吻白无瑕,但她一直躲闪,他倒也没勉强,白无瑕的羞涩反让他兴致盎然,不用太急,今晚她的一切都属于自己,当和她合为一体时,还怕吻不到她的吗。  他猛地抱起了白无瑕,向着那张木床走去,或许白无瑕唤醒了他的青春,他的步伐沉稳而矫健。  虽然衣服还穿着严严整整,但白无瑕却比先前任何一次都紧张。无论被钱日朗搓揉乳房又或在黄部长面前脱得一丝不挂,但白无瑕知道最恐惧的事并不会发生,她还有周旋的余地,而今天没有了,少女时代将彻底终结,最后的防线也将被摧毁,过往所有的美好梦想也将破灭。  大人物轻轻地把白无瑕放在床上,他俯下身又试图去吻她,白无瑕扭转头,他倒也没恼,只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她是自己的初恋情人,今晚一切要顺其自然,否则就不会完美。  大人物坐在了白无瑕的身旁,轻轻抓起她的手,温柔地掰开握成拳的手指,然后五指交错在一起牢牢地抓住了她。白无瑕不能拒绝,今天是向他奉献少女的童贞,自己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已经拒绝了他的吻,难道还不允许他抓着自己手吗。  望着白无瑕高耸的胸脯,大人物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去,一颗一颗地解开列宁装的双排钮扣,灰色的衣襟敞开了开来,被白色衬衣里紧紧包裹着的胸膛急剧地起伏着。  大人物小心翼翼地脱着白无瑕的衣服,衬衫解开了,文胸也被脱去,美丽迷人的双乳又一次地裸露在男人的目光里。  火热的手掌拢住高挺的乳房两侧,大人物俯下身,将淡淡粉色的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尖撩拨着,用嘴唇吮吸着,感受着乳尖在他嘴里膨胀勃起的喜悦。  墨绿色的长裤褪了下来,纯白色的内裤也离开身体,白无瑕身上除了那双只到脚踝的草绿短袜身上已无寸丝寸缕。  大人物端详着白无瑕的私处,不由暗暗赞叹,真是太美了。他自诩阅尽天下美女,却被眼前美景所折服。他观赏过她的私处,但那时白无瑕欲火高涨,花唇充血膨胀,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但此时此刻,不足半指长、纤细精致的花唇紧紧闭合着,几乎不留一条缝隙,完全是尚未开放的花骨朵。根据大人物的经验,花唇如此细巧,其蜜穴一定更为狭窄,要破她的处得花上一番不小的功夫。  攻击要从敌人心脏开始,征服女人也是一样,大人物深谙其道。在猝不及防间,他的手指搭在花唇的缝隙间。  虽然花唇被那孪生姐妹爱抚过,但她们毕竟是女的,而当她的私处第一次被男人触碰,白无瑕更想到今晚必将失身于他,巨大的恐惧令她秀目圆睁,她用手肘支起身,穿着草绿色袜子的脚蹬着坚硬的床板,想往后逃去。  这样的反应早在大人物的计算中,他放开抓着她的手,长臂一揽将她搂在怀中的,白无瑕顿时退无可退。  手指如影随形地追上逃离的花唇,他竖起食指,贴着花唇缝隙一阵左摆右颤,生生地挤进了进去,白无瑕双腿一并猛地夹住他的手。  “不要怕,不要紧张,把腿分开一点,你夹住我的手了,女人都会有第一次的。”  大人物轻声安慰着她,但白无瑕又怎能不紧张、不害怕,又怎么坦然地张开腿任他抚摸自己最隐秘的地方。  “听话,把腿张开一点,不会痛的,放心,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今晚对于我们一定是无比美好的。”  今晚对于他是美好的,但对白无瑕一定不是,在度过最初无比强烈的恐惧后,白无瑕直挺挺的双腿慢慢分开了来,她的大腿、小腿到脚弓、脚趾都绷成一条直线,她的腿摸上去比石头还要硬。  “很好,很好,再分大一点,再大一点。”  大人物的手掌在她胯间有了充分的回旋空间,他慢慢地提起食指,当指尖处于花唇的下方时猛地一勾,食指顶在了蜜穴的入口处,他本想只是先探索一下,但触到洞口时他按捺不住强烈的渴望,手指再度弯曲,指尖竟顶进了洞穴里。  “啊——”  白无瑕惊叫起来,双腿曲起蹬着床板,大人物抱她不住,她的头重重地撞在床头的木档上,破旧的木床顿时一阵摇晃,好像要塌了一般。  “不要怕,不要怕,是我不好,我太急了,我会温柔的。”  头顶的剧痛让白无瑕清醒了点,望着他惶急的神色,焦虑的语气,白无瑕不知道他是在演戏,还是真的把她当成了初恋的爱人。  大人物是白无瑕的一根救命稻草,在救颍浵的事上,令白无瑕相信了他的实力。掳走母亲是见不得光的黑暗势力,但他却代表着政府,如果他肯倾尽全力,或许能救出母亲。但为了救颍浵,她已经押上了自己唯一的筹码,在他得到自己童贞之后,他还肯不肯这样去做,白无瑕丝毫没有把握。  白无瑕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将来的东西只有将来再说,眼前先得熬过这个晚上,自己必须要克服心中的恐惧,这样逃来逃去,必会定他生出不悦来。  大人物抓着白无瑕蜷缩的膝盖,坐到了她双腿间,按着膝盖的内侧,将她的腿分向两边。在腿被分开时,白无瑕又绷直了双腿,像剪刀般的长腿分开的角度越来越大。  大人物一直在用力地推,白无瑕也只得顺着他势去分,原来大人物也没想让她腿分那么开,但只要还推得动,他就没停不下来。  当大人物感推不动时,白无瑕的双腿横着劈叉成一条直线。大人物脑袋轰一下,不是因为眼前这样的美景太迷人,而是他又想起初恋情人,她喜欢跳舞,当她做劈叉动作的时候,他总会浮想联翩、情难自禁,而今天梦想变成了现实,她终于劈叉着双腿赤裸裸地躺在自己面前。  因为想到要靠大人物去救母亲,所以白无瑕顺着他的意思,把腿张到了极限。  白无瑕感到到了他的激动,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必然和他的什么初恋有关。  她又幽幽一叹,放弃了把腿缩回来的打算,继续保持着这一个羞涩到极点的姿势。  “继续这样,好吗?你真的太美了,我会好好的爱你,用我生命爱你,让你永远快乐!”  大人物发现抓着她大腿内侧的双手几乎不需要用什么力,她身体的柔韧性实在太好了。当他抚摸着她腿时,白无瑕没有动,但当到再度触碰到私处时,白无瑕还是过不了这一关,双腿M型地曲了起来,脚尖依然绷得笔直。  大人物爱抚着她的花唇,但却失望地发现花骨朵丝毫没有绽放的迹象,纤细的花瓣还是薄薄的、干干的,这多少有点令他沮丧。  或许只有用自己的大棒才能让花朵开放。大人物已经无法抑止胸中澎湃如潮的渴望,他开始一件件地脱去自己的衣服。  望着垂挂在他胯间的阴茎,白无瑕感到莫名的悲哀,虽然房间里开着暖气,她却感到彻骨的寒冷。当那丑陋、恐惧的东西进到自己的身体,当这张破旧的木床不堪重负的咯吱摇晃起来时,所有白色、所有的纯洁将荡然无存。  或许吃了什么药物,大人物的阴茎坚硬如铁,巨大的暗红色的龟头顶在纤薄如纸的花唇上,双方力量的对比是那么悬殊,这一仗不用打也知道谁胜谁负。  “放松,尽量放手,我会很轻,会慢慢进去的,或许会有一点痛,但不会很痛的,稍微忍一忍就过去,之后就只有快乐了。”  大人物从床档上扯下一块白色的毛巾,他把毛巾垫到了白无瑕的屁股下,今晚他要留下见证,那在白巾上绽放的血色之花是他生命里最美好的回忆。  大人物抓着直挺阴茎的中段,让巨大的龟头比手指还灵巧,轻轻地拨开花唇,隐隐约约看到幽深的蜜穴,心神激荡的他猛地一挺,龟头叩击着蜜穴的大门。  第一次没成功,这完全是在预料之中,他刚才已用手指测度过洞门的宽窄,狭窄的洞门早让他有做好艰苦战斗的准备。在几十年的官场生涯里,他克服过无数困难,做到很多不可能做到的事,他相信眼前的困难他也必然也能战胜。  白无瑕第一反应想逃,但头已顶在床档上,除非离开床,不然她无处可逃。  坚硬的阴茎已开始第二次冲击,虽然仍没有进到自己身体里,但已失去任何防御的堡垒终会被攻占,白无瑕的呼吸似百米冲刺般急促,胸前有峰峦似波涛似起伏,但大人物已没有心思去欣赏这美景,他的心神都在如何进入那洞里。  大人物逐渐加大了力量,但仍被拒之门外,他胸有成竹地改变了策略,刚才只是试探,现在才是全力进攻。阴茎在洞口停了下来,他已经掌握了洞门的位置与角度,最后一次用龟头在洞门口巡视了一圈,在确定无误时,他用尽全力猛地一挺。位置正确无误、角度恰到好处、力量无可抵挡,白无瑕还有什么能抵挡它的进入。  “啊——”  尖叫声中,头顶着床档的白无瑕上身弓了起来,美丽的身体像一座弧形的拱桥,穿着草绿色短袜的玉足随着巨大的冲力也高高扬起,而唯一不能动弹的是被阴茎死死钉入的胯部,巨大、暗红色的龟头消失在她迷人花唇间。                 7  “砰——”窗外响起清脆的枪声。大人物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几乎同时,房间被推开,几个体形魁梧、身着黑西装的男人冲了进来。  “请马上离开。”  “知道了。”  大人物双手撑着床板,把插进白无瑕身体里的龟头拔了出来,他迅捷地套上裤子,一边还在穿衣就已在众人的拥簇中离开。  白无瑕缓缓地坐了起来,望着依然赤裸、依然敞开着的双腿间,垫在臀下的白丝巾仍洁白无瑕,被龟头撑扩开的阴道口紧缩如初,连娇嫩的花唇也严实地闭合起来,一切依如往昔。刚才发生的一切像是在梦中,但白无瑕知道那不是梦,虽然纯洁的象征——那张薄薄的处女膜还在,但自己还有纯洁吗?  枪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白无瑕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披上衣服,赤着脚跳下床,冲到窗边向外张望。  枪战在继续,四面八方的火力集中在一个小山坡上,藏匿在坡后的人完全陷入了被动,几乎没有还手之力。突然枪声停息,小山坡后似乎发生了激烈的搏斗,不多时一个穿着红色紧身毛衣的人从山坡上滚了下来,四个身着迷彩服的特工跨越过山坡向她追来。  “颍浵!”  白无瑕惊叫起来,不祥的预感变成了现实。  昨日,白无瑕接电话时略有些惊惶的神情被颍浵看在眼里,晚上白无瑕和她说明天要去同学家玩,可能晚上不回来睡了,颍浵也没多问。  第二天,颍浵吃过中饭说要出去一趟,她下楼了便在隐蔽处躲了起来,悄悄地盯着白无瑕。夜幕降临,白无瑕出了门,颍浵跟在后面,心神恍惚的白无瑕没有发现被她盯梢。  白无瑕坐上奥迪A8后,颍浵叫了一辆出租车跟在后面。跟到半途,出租车跟不上奥迪的速度,颍浵把司机踹下了车自己开,她的车技很好,勉强跟住了奥迪,但却被半山腰的岗哨拦了下来。颍浵弃车潜行进去,一路疾奔,终于在一幢小楼前看到了那辆奥迪A8。  颍浵想潜入小楼,但却被遍布在密林中的特工发现,他们都是这个国家的顶级特工,每个人的身手都出类拔萃。颍浵抢了其中一人的枪,但很快被火力压制得几乎抬不起头来,几个特工悄悄摸到她的藏身处,出其不意地夺下她的枪,更逼她现身明处。  “抓活的。”  山坡两边又跃出四个特工,前后八人将颍浵围得密不透风。虽已是困兽,颍浵仍奋力战斗,清冷的月光下,红红的毛衣似跳动的火焰。  做开颅手术时要剃光头发,手术后才一个多月,颍浵的头发短得像男孩子,她的身手绝不差,但体力却不行。面对众人的围攻,颍浵被打倒在地,一个特工摸出副手铐向她走来,不甘束手就擒的她奋力爬了起来,又和他搏斗起来。  在颍浵又一次被打倒,突然一个梳着麻花辫、穿着六十年代列宁装和解放鞋的少女从二楼一个窗户跳了下来,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她冲到颍浵身边,手掌搭住那个拿着手铐的特工,一拉一扭一推,那个特工竟如滚地葫芦般跌出十数米远。  风凌雪是河北形意门嫡传弟子,尔后她所学虽杂,但一套形意六合拳和一路形意八卦掌,却是她最拿手的功夫。名师出高徒,白无瑕从小得她亲授,年纪虽小,但武功却远在颍浵之上。  在中国形意、八卦、太极三大拳术中,形意拳观赏性不是最佳,但实战性最强。尤其在多人搏击的战阵中,形意拳无花哨之招法,直行直进,走亦打,打亦走。如江河之奔腾般势不可挡。  “形意拳。”  特工中也有拳术高手,眼前不知从哪里冒出的扎麻花辫的小姑娘,一招一式进退有度,惊讶地叫了起来。  转瞬之间,围着她们的八个特工被打倒了三个,颍浵从地上爬了起来,两人背倚着背,战力大增,剩余的特工一时竟奈何她们不得。  黑暗之中,更多的特工冲过来,二十多人将她们团团围住。  “我们冲出去!”  白无瑕沉声道,两人凛然不惧地冲向着那些似钢铁铸成的战士。  围着她们的守卫,大多都见过白无瑕,今天是她第二次进到楼里。  他们的任务是保卫楼里的那个大人物,军人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但他们毕竟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思想。他们不止一次看到孪生姐妹微笑地把天真无邪的纯洁少女迎进楼里,尔后离小楼近的守卫在夜深人静时,总会听到撕心裂肺的叫声和若有若无的哭泣,当她离开时,几乎都会被人搀扶着,憔悴的神情、眼角的泪痕,是人见了都会心痛。而当今天白无瑕走进小楼,这份压抑更是凝重了许多,黑暗中时不时传来低沉的叹息声音。  所以,当战斗的对象变成了白无瑕,谁也不会把她当作真正的敌人,人人不由自主地手下留情,否则二十多个顶级特工全力出手,白无瑕支撑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混战中,白无瑕上衣衣襟被扯开,在朦胧的光亮中皎洁得就似天上月亮般的高耸挺拔的胸脯,裸露在特工们眼前,刚才她连文胸衬衣都来不及穿,就跳了下来。白无瑕正面的特工都像木桩般呆傻着,连着被打翻了好几个后才算有人清醒过来。  无论特工们心里怎么想,但他们毕竟是这个国家的精英,为这个国家奉献一切是他们的觉悟。无论是对是错,这个潜入到这里威胁到大人物生命的女人,必须要擒获,而她的同伙也是一样。  包围圈越缩越小,眼见两个渐渐不支时,大人物出现在小楼的门口,他已经换了套衣服,一身黑色中式长衫令他更具威严。  “住手。”大人物沉声喝道。  特工们往后退去,但仍包围住她们。  “她是你的朋友?”  “是的,她就是颍浵。”  “她到这里来做什么?”  “她大概是担心我就偷偷跟来了,这是个误会,请相信我们,我们对您没有丝毫的恶意。”  “好,我相信你,你们一起进来吧。”  大人物打量了她们,许久终于道。  还是在那间格调高雅的小厅里,大人物很客气请两人落座。那天,黄部长来都没有被请坐下过。短发的颍浵论相貌身材绝不比阿青、阿朱差,再加上大人物钟情白无瑕,有点爱屋及乌的味道,他对打扰了好事的颍浵也很友好。  “今天一场误会,俗话说不打不相识,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了嘛,今天这么迟了,你也别回去了,在客房里休息一天,明天我派人送你们一起走。”  “是你把我从监狱里救出来的吧。”  颍浵直视着大人物,目光如刀一般锋利。  “呵呵,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是无瑕求你这么做的吧,她用什么来和你交换,让你救我的?”  “这——”  “是用她的人吧,她的身子,还是处女的身体吧。”  “这——大致是这样的吧。”  “你得到她的身子没有?”  大人物有些疑惑地把目光转向了白无瑕,刚才一定是进去了,但有没有流血,他不清楚。不过按着他极为丰富的破处经验,应该还没破她的处。  “还没有吧。”  大人物最后下了这个结论。  颍浵紧绷的俏脸略略放松了一些,今晚她就为此而来,如果已经迟了的话,她会恨死自己。  “无瑕过了年才十七岁,她还在读高三,还是个孩子,你忍心剥夺一个花一样的女孩生命里最宝贵的东西吗?”  “是的,是很残忍,我也劝过她,她说为了救你,豁出去了。她一再求我,还说我不答应的话,还是会把自己的身子给别的男人。我想,在北京城里能救得了你的人没几个,我怕她受骗上当,失了身却救不了你,最后只能答应。”  “那你能不能看在她这么小、这么纯的份上,放过她,我们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大人物沉吟起来。  “颍浵,你不要说了,这样做是我自愿的,也是我的承诺。在这个世界上,只剩下我们两个,如果你不在了,我怕我一个人走不下去。妈妈在等着我们,等着我去救她,你不是说了,你会和我一起战斗,和什么处女、童贞这么虚无飘渺的东西相比,你的生命更重要。我答应过妈妈,一定会去救她,我一定要实现我的承诺。”  “无瑕,我会永远和你一起战斗的。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守护的东西,而你是我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人。或许处女、童贞对你虚无缥缈,但对于我,你的纯洁也是我要用生命去守护的东西。我无法接受你用你的纯洁换来了我的生命,这会让我不能再面对你,会生不如死,更无法与你并肩战斗。”  说着,颍浵猛地抬起右手,戴在食指上的一个银质戒指突然生出一根短短闪着蓝芒的尖刺,刺上显然涂了某种烈性毒药。站在大人物后面的两个黑衣特工迅捷地挡在他身前,进来时虽然搜过她的身,却没想到她还藏有致命的武器。颍浵亮出尖刺后并没有站起来,而是把尖刺顶在了自己喉咙上。  “颍浵,你这是干什么?”  白无瑕想冲过去,但看着她绝决的表情,又不敢轻举妄动。  “无瑕,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我在你身边是为了保护你,如果我不能保护你,我的生命还有什么价值。”  颍浵把头转向大人物。  “很感谢你救了我,如果我死在你的面前,那么也等于你没有救过我,无瑕也不用实现对你的承诺了吧。”  “这——”大人物无言以对。  “颍浵,你不要这样,有话好好说呀。你听我说,他有那么大本领,这么轻松就能把你救了出来。你想想,如果他肯帮我们,一定也能救得了妈妈呀!颍浵,你是没看到,他们、他们就在我的面前强奸了妈妈,她现在一定还在受着男人的凌辱,能救出妈妈,我的童贞、纯洁算得了什么呀!”  白无瑕大大的眼睛闪着晶莹的泪花。  “如果你是为救你的母亲,付再大的代价也是值得的。但他能救得出霜姨吗?”  颍浵对于极道天使要比白无瑕了解得多,能毁灭极道天使的力量非同小可,她又把头转向大人物。  “你有这个能力救出无瑕的妈妈吗?”  “不就是救个被黑势力掳走的女人嘛,这有什么难的,只要她还活着,一定就有办法。”大人物显得胸有成竹。  “好!我有个建议,希望你能听一下。如果你能救出无瑕的妈妈,她的一切都属于你,因为妈妈值得女儿用任何代价去救,但如果是救我,那不行。为了救我,无瑕对你有过承诺,这个承诺就由我来实现。虽然我要比无瑕大八岁,但我一样也是个处女,而且她还是个孩子,我已经是个女人了。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对我做一切你想做的事,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只能死在这里。”  白无瑕开口反对,但颍浵以生命相胁,白无瑕怎么拗得过她。  大人物看看颍浵,又看看白无瑕。颍浵五官精致,身材前凸后翘、曲线分明,具有极大的诱惑力,要不是对白无瑕有初恋情结,他的冲动会更强烈。此时,大人物根本没想到救白霜会有那么困难,所以他认定白无瑕迟早是他的人,现在多一个美女自动献身,岂不是快事。  “好,我答应。不过有个要求,从现在开始到救出无瑕的妈妈为止,你们俩个要一起陪我。”  “什么叫一起陪你?”  “就是在我和你做爱的时候,无瑕也要在旁边。”  颍浵尚没说话,白无瑕接口道:“我答应。”只要能救出妈妈,她什么事都愿意做。  “她在边上可以,你不会对她做什么吧。”  “最多摸摸吧,放心,就像救你一样,在她妈妈被救之前,她一定会是处女的。”  “不行。”  “她早已经被我看了个遍、摸了个透了,不信你问问她。”  “颍浵,答应他吧。”  白无瑕无比迫切地道。她似乎已经看到妈妈从黑暗的地狱里走了出来,微笑着向她张开怀抱,她心中充满了喜悦。  看着白无瑕这样说,颍浵还能讲什么,她想了想,最后提了一个问题。  “那总得有个时间,你要用多少时间救出无瑕的妈妈?”  “半个月吧,你们知道是什么人掳走她的吗?”  “不知道。”  “那恐怕时间要长一点,先得调查清楚,这样吧,一个月。一个月内,如果我救不出无瑕的母亲,我就永远消失,也不会再要你们做任何事。这一个月里,你们也不用天天在这里,一周来一次就行了。”  “好!”白无瑕与颍浵异口同声道。  阿青、阿朱带着两人进了房间,不是刚才放着破旧木床的那个。房间装潢得比五星级酒店还奢华,中间摆着一张铺有粉红色床单的大床,墙壁和天花板上都镶着镜子,每一面镜子都从各个角度照出房间里的人。  虽然两个女人很快都将赤裸裸地供男人狎玩,二十五岁的颍浵还将失去宝贵的童贞,但两人的神色竟是喜悦大过伤感。颍浵甘愿用自己的纯洁换白无瑕的纯洁,而白无瑕更甘愿为母亲做一切的一切。人总活在希望中,只有当希望破灭的那一刻,才会感到深入骨髓的痛。  大人物换上了米黄色的睡衣推门而入,他挥了挥手,示意阿青、阿朱离开。  房间里除了那张心形大床就只有一张椅子,白无瑕、颍浵坐在床沿上,她们肩并着肩,手也握在一起,一副亲密的样子。  “你们关系一定很好吧,从小一起长大的吧。”  大人物坐到那唯一的椅子上,悠然地道。  “是呀。颍浵姐姐对我可好了。”  其实从小的时候,白无瑕叫颍浵从来不加姐姐两字,她虽不是家里的仆人,但不过是妈妈的跟班。直到颍浵带病从香港赶到北京,白无瑕才在称呼上偶尔加上姐姐两字。而此时此刻,她一高兴就又加了这两字。想到妈妈很快就会被救,她不仅忘了自己得脱光衣服让眼前的老头猥亵,更忘了颍浵即将为之而失去贞操。  曾有很多人无法理解白霜那段黑暗的岁月,当她有抛下白无瑕逃出魔窟的机会时,她却转过身去,俯首甘愿为奴。每个人都有执念,当执念变成怨念时,人都会做出些不可理解的事来,救出妈妈是白无瑕的怨念。  “要把衣服脱了吗?”  看着大人物进来,笑容从颍浵的俏脸上消失,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然后带着白无瑕离开,回家好好洗干净身体,在黑暗的角落慢慢舔着伤口。  “良宵虽然苦短,但也别那么急,今晚你是主角,让无瑕帮你脱吧。”  “我自己来。”  “我来吧。”  白无瑕表现得很是主动,甚至有一些向大人物献媚的味道。  很多年后,颍浵回起这个晚上,她无法把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白无瑕和那时的她相联系。人总会成长,在成长的过程中,即使有大智慧的人也会迷失方向,而强烈的怨念有时会是前行的动力,有时却会是浓浓的大雾。  颍浵红色的毛衣上有几个破洞,那是上次入室偷窃时留下的,她们没钱买新衣服,颍浵只有将就穿着。白无瑕抓着毛衣的两边,颍浵顺从地将手举了起来。脱掉毛衣后,同样红色的纯棉内衣依旧如火一般耀眼。颍浵喜欢红色,红色代表热烈、奔放,但此时此刻,再鲜艳的红也会变得暗淡。  脱去了内衣、解开了文胸,颍浵第一次在男人的面前赤裸着令人骄傲的胸脯,她有理由骄傲,她虽比白无瑕要矮五、六公分,但胸却似乎比她更大、更饱满。颍浵毕竟要比白无瑕大八岁,丰满、成熟、性感、美艳这样的词藻用在她的身上更加合适。或许双乳尚未被男人抚摸过,所以非常的坚挺,与白无瑕细小并呈粉色的乳头不同,颍浵的乳头像两颗鲜艳欲滴的红樱桃,让人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  白无瑕将手伸向了她的皮带,颍浵穿的是天蓝色紧身牛仔裤,她站了起来,这样脱得会容易一些。解开皮带,白无瑕抓着裤腰向下拉,丰满结实的臀让白无瑕脱得不是太顺利,得大力拉扯才能一点点地剥得下,牛仔裤剥落过丰腴的大腿才算被一拉到底。  脱去了也是红色的内裤,颍浵胯下的三角处的黑森林要比白无瑕茂盛得多,耻丘高高隆起,两片丰盈的花唇饱满而鲜艳,似像能挤得出水来的果实。  “无瑕,你也脱了吧。”  “好的。”  白无瑕脱去衣裤,最后把手伸向内裤时,颍浵用手抓住了她。  “不要脱这个。”  白无瑕把目光望向大人物。  “好吧,颍浵是今天的主角,她说不脱就不脱吧。”  今晚,大人物的心情特别好。  在那张桃色的心形大床上,一丝不挂的颍浵和只穿着内裤的白无瑕,按着大人物的要求摆成各种姿势,做着各种动作。大人物毕竟老了,虽然依靠着药物能够暂时恢复机能,但却不能持久,所以他总是把前戏拖得很长,他觉得有时并不一定要把阴茎插进女人的身体才算快乐。  “无瑕,去拿点冰块来,上次阿青搞过你的,你知道怎么弄吧,对对,就这样。”  颍浵鲜红的乳头在冰决的刺激下坚挺勃起,虽然她并没有产生性欲。  “颍浵,用你的奶头去碰无瑕的奶头。唉,算了,无瑕还是你来吧。”  白无瑕抓着自己硬得像冻僵馒头般的乳房,拙笨地用与颍浵大小、颜色相差悬殊的乳头去撩拨对方的同一部位。大人物看得直叹气,以后有机会得让阿青、阿朱好好教教他们。  “无瑕,好了,奶头不要吸了,你去舔你姐的下面,她下面干得很,等下她会痛的。”  颍浵张开着双腿,倚靠在大大的桃红色垫枕上,趴在自己双腿间的白无瑕撅着圆润挺翘的屁股,她的模样很像一只听话的小母狗,正按着主人的命令在进食。颍浵一阵心酸,她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竟让立誓用生命去守护的人承受这样的耻辱。颍浵双拳紧握,牙齿咬得格格直想,不是因为自己赤身裸体,不是因为自己即将失去童贞,是因为自己没有能力去保护正舔着自己私处的白无瑕。  虽然颍浵的身体像熟透的水蜜桃般,虽然白无瑕对她最敏感的地方进行着最直接的撩拨,但精神是产生欲望的主导,精神处于极度痛苦中的颍浵,又怎么会对性有渴望。当白无瑕的唇离开她的花唇,虽然看上去极是湿润,但那都是白无瑕的唾液。  前戏再漫长也有落幕的时候,大人物终于按捺不住,脱去睡袍跳上床来。照例,他取来一方结白的丝巾垫入了颍浵的股下。  看到那方丝巾,白无瑕心中猛然一悚,一样的丝巾曾也垫在自己的股下。像一盆凉水从头浇下,她终于清醒过来,从母亲即将被救的狂喜中清醒了过来。是颍浵代替了自己,奉献出宝贵的童贞,白无瑕心中开始剧烈地痛了起来。  大人物手指探了探颍浵玉门,虽不如白无瑕那般奇窄,但进去也得花一番气力。抓着颍浵的大腿内侧,强行将腿分成大大的M形,坚挺的肉棒顶在紧致的玉门之外。  “颍浵姐,对不起呀。”  白无瑕曲着腿手肘支着床面斜伏在颍浵的边上,她看到颍浵紧张地抓拧着床单,心痛地伸手去将她的手紧紧握住,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说对不起都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对不起。  “傻姑娘,不要再哭了,你妈妈很快就会回到你的身边,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刚才白无瑕按着大人物指示行事,颍浵虽没说什么,心里却特别难受,但此时看着白无瑕又要哭出来的模样,她反觉得心里舒坦多了。白无瑕能用自己的身体去救她的命,自己总不会连她的觉悟都没有吧。但话虽这么说,颍浵总还是忍不住的紧张害怕,拼命挤出的笑容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顶着颍浵玉门的肉棒并没有急着发动攻击,巨大的龟头沿着敞开的花唇缝隙上下拨弄,时不时重重地顶在凸起的肉蕾上,搞得颍浵又麻又痒又痛。  “会很痛的,刚才我被他插进去时,痛极了。”  白无瑕心有余悸,被刺入的瞬间,那肉棒像一把锋利的刀剖开她的身体,又像被一根烧红铁棍无情炙烫。  “什么!那他怎么说还没得到你。”  正苦苦抵挡难言痛楚的颍浵,顿时惊得面无人色。  “他只插进去了一点点,就听到枪声了,他就出来了。”  “那你流血了吗?”  “那倒没有。”  颍浵舒了一口气,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撕裂般的痛苦从双腿间传来。大人物听着两人唠唠叨叨有些烦躁,身体猛地一挺,顶在玉门上的阴茎压迫着入口两侧,巨大的龟头慢慢挤了进去。  像白无瑕一样,颍浵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肌肉紧绷身体硬得像块石头,在她身边的白无瑕急得手忙脚乱,却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也不知应该怎么去安慰她。  暗红色的龟头消失在鲜艳的花唇间,这个世界只剩下她们两个,不会再有奇迹发生,不会再有人从天而降解救她们,所有的苦难,只有她们一起去承受。  “我没事的。”  颍浵反倒安慰起白无瑕来。  插在颍浵胯间的阴茎开始搅动起来,处女很难直插到底,需要一点点的耐心开掘,才能贯穿那尚没有男人进去过的通道。  终于,突进玉门的阴茎顶在了横亘在道路上的那片肉膜前,大人物心神一阵激荡,今晚又一个美丽的处女的第一次属于自己了,这种感觉美妙极了,亢奋之下,他聚起全部气力,阴茎一举粉碎前方的阻挡,刺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颍浵叫了起来,叫声短促、声音也不大,在巨大的痛苦中,她感到心中无比强烈的失落,一种空空荡荡的感觉比身体的刺痛还难受百倍。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颍浵臀下的白丝巾还是白色的,但当深深插进她身体的阴茎拔出之时,代表纯洁的处女落红将让丝巾绽放鲜红的花朵。  大人物没有急着开始抽动,他已经不再年轻了,没有太多的气力可以随意挥霍,这样把代表欲望的阴茎留在美丽女人的身体里,品尝着那里面的柔软温润、感觉那缓缓的蠕动,也是一种巨大的快乐。  大人物开始抚摸着颍浵的身体,他喜欢这样,因为他已经在她的身体里,在他胯下的女人是被他捕获的猎物,那种高高在在、随心所欲的感觉,美妙极了。  “还痛不痛了?”白无瑕轻轻地问道。  “没事了,你放心吧,不痛了。”颍浵微笑着道。  摸了很久,大人物终于开始动了起来,抽离颍浵身体的阴茎已满是鲜血,更多的血从她的玉门里流淌出来,臀下的白丝巾上艳红的桃花朵朵绽放。  白无瑕按着大人物的要求躺在颍浵的身边,大人物斜着俯下身,一手抓着颍浵的乳房,另一只手却按在了白无瑕的胸上。颍浵虽然漂亮,大人物还是更喜欢让他回忆起初恋的白无瑕。  颍浵想阻止,却找不到阻止的理由,更何况得靠他才能救出白霜。这就像一桩交易,她和白无瑕付了高额的定金,又怎么能不把这桩生意继续做下去。  今晚已经进了白无瑕的身体却没破她的处,这让大人物无比遗憾,虽说这是迟早的事,但这份遗憾令他即便破了颍浵的处仍不能满足。于是,大人物要白无瑕爬到颍浵身上,用一样的姿势躺着,这样虽然进入的是身下颍浵的身体,但因为白无瑕在上面,会有极大的满足。  颍浵不同意这样做,但大人物一定坚持,最后白无瑕劝了颍浵,爬到她身上仰面躺了下来。颍浵还能说什么,她扶住白无瑕的两胯,双手紧紧抓住她身上唯一的白色平脚纯棉内裤,此时此刻自己身体里还插着男人阴茎,她所能做的也只有让那条内裤不离开白无瑕的身体。  白无瑕的纤细的玉足从颍浵小腿外侧伸进了内侧,大人物让她紧紧勾住颍浵的腿,当他掰开白无瑕的腿时,两人紧紧相连的腿一起分了开来。  大人物在年青时有着无比强悍的性能力,而那种神奇的药物让他能在一段时间能重振当年的雄风,时间的长短则视他欲望的高低而定,今天他的欲望无比的强烈。  肉棒重重地顶进了颍浵的身体,而他仍坚实的小腹则撞到了白无瑕的胯间,两个女人同时被撞得向前冲去,她们用惊惧的眼神看着他,一个快到六十岁的男人竟还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强烈的冲撞才刚刚开始,巨大的力量撞得两人胡摇乱晃,要不是白无瑕勾着她的腿,颍浵抱着她的腰,两人早不能以这样的姿势叠在一起了。  狂冲中,由于用力过猛,阴茎从颍浵身体里滑脱出来,向着白无瑕的胯间冲去。白无瑕穿着内裤,阴茎当然无门可入,但却在那条纯白色的内裤上留下了鲜艳夺目的血痕,那是她身下颍浵的处子落红。  两条勾在一起的玉腿悬在空中不停地晃动,是充满着肉欲气息房间里最美丽的风景。  大人物终于停了下来,他头发有些散乱,额角也冒出汗来。白无瑕、颍浵以为他力竭时,他要白无瑕翻过身体,跪趴在颍浵身上。  大人物的手和颍浵的手都搭在白无瑕的胯上,两只手为保护着她剩余不多的纯洁而努力着,而另两只手是将她剩余不多的纯洁一丝丝地撕去。  几个枕头垫在颍浵的股下,她身体像拱桥般弯曲着,大人物的手从白无瑕的胯间移到了她的臀上,光滑结实的臀肉得让他很难抠得进去,不过他还是抓着白无瑕的粉臀又开始了冲撞。  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但此时此刻,她们还能说些什么,任何安慰的话语都是多余的,她们都读懂了对方的意思,黑暗中虽然可以相互扶持,但各自的痛苦都要独自去承受。  抓着白无瑕粉臀的手几次滑脱,大人物俯身抓住了她的手臂,猛地发力,跪趴在颍浵身上的白无瑕的身体被拎了起来,似颍浵一般腰背间弯曲成了令人心悸的弧形,丰满高耸的乳房夸张前凸,随着身后的强力冲撞双乳似波涛起伏。  在这个房间里,除非闭上眼睛,否则哪怕扭过头去,都能从镜子里中都能看到自己,看到对方,看到那个年老却又生猛的男人,她们无处可逃,不要说人,连视线都一样。  在这个寒冷夜晚,两人相依为命的女人相拥着被奸淫、被猥亵,耻辱似墨汁污秽了她们纯洁的身体,更烙入她们的灵魂深处,窗外北风凛冽,在寂静中谁又能听到她们无声无息的哭泣。  凌晨,她们离开了小楼,车上,颍浵紧紧将白无瑕搂在怀里,虽然她伤得更深,但她本来就有为白无瑕牺牲一切的觉悟,而白无瑕却只有十七岁,这样的遭遇对她太残酷了。  车到达山脚时,东方亮起黎明的曙光,白无瑕把头紧紧贴在车窗上,目光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还有什么能比在妈妈怀抱里更幸福的事。===================================  如果正常的话,还要一节至两节,白无瑕才能走上复兴之路。  在烈火正文中,曾有人说水灵是个神奇的人物,N次被擒被辱,都还是处女,而白无瑕似乎要比她神奇得多。是不是能神奇保住贞操的人容易变成坏人,白无瑕有这样的潜质吗?  我也不知道,在本文结束的时候,白无瑕还会不会是处女。既然圣洁而淫荡,那么总得比表现她的淫荡,哪怕是身体上的。  在接下来警官大学中,还有个杨凡在等着他,我已经想好白无瑕复兴之路,却没想好她应该怎么处理这段感情,更给杨凡怎么一个经历或者结局,按着我破碎美学的概念,男性角色总是很少有愉快的的事。欲望都市中的三个男主角,没一个能代入角色去看的,烈火正文中的夏青阳接下来也会有更多痛苦的经历。希望有所改变吧。至少白无瑕还留着初吻。  人物志本是不详细描写,但因为欲望已经脱离了初衷,变得和外传差不多了,按着这样的进程话,写到现在一半都没到,写了那么多白无瑕在无依无靠时的表现,对于复兴之路,总不能一笔代过。  外传白霜并没有写完,只是当时反应不怎么好,也就没写了。                              幻想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