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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灵】 (11-15) 作者:白玉

2021-03-18 18:09:00

【青灵】 (11-15)

作者:白玉
2020年6月3日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11、新娘

  女人腿部的曲线于我有无尽的诱惑,而男性的精液则会让梦箐感到分外兴奋。那对于严凯来说,他有着怎样的癖好呢?从目前他的行为来判断,我猜乳头也许就是答案了,至少也是答案之一。

  确实,若非特别喜爱,又怎会停留在这对粉寇之上这般厮磨呢?

  严凯虽然一手已伸入了梦箐的裙内,但仅仅是轻抚在翘臀之上,他全心的注意力正全集中在妻子的双乳上,确切地讲,是一对乳尖之上。

  或是因我过去的懒乏,又许是妻子未受过生育之苦,她的乳头质地细嫩、粉若初樱,色泽比婴儿的小嘴儿还莹润。这少女般的乳头,便正合了男人的锺爱了。

  兴味盎然的严凯,时而抿起嘴唇吮吸,时而用牙齿轻咬、用舌尖研舔撩玩,不肯放过每一寸少女般的粉樱。

  只见他吮过一边,便立即又寻到另一边。双唇引着舌尖在梦箐两处雪白的山峰之颠跳跃,偶尔从那两抹粉红上滑坠而落的涎水,烧得我心中一片炽白。

  「这麽……喜欢舔它麽?」妻子呻吟着,对匍在胸口的男人问道,她手指插进他的头发,用力往下抓扯着,似乎不这样就撑不住自己的身子——显然她双腿已酥软了。

  严凯嗯应了一声,热唇仍不愿和乳头分开,他叼含着、吐词含混地回梦箐道:「…那你…喜欢……我叹它麽?」,瞧,连舔字都发成了叹音。

  这样说话,鼻息就必然喷在她浸湿的乳尖上,更添加了一阵暖凉交替的痒感,激得妻子禁不住浑身发抖。

  「喜欢,你舌头…触到它的时候,我浑身就像…着了火……无论你对我做…什麽,我都喜欢。」梦箐特地扭头醉眼朦胧般瞟过我一眼,又娇绵绵地贴在男人耳边轻言道。

  作为丈夫,我知道她并没有骗他,她雪白的后颈已坦诚了一切——那处明显立起的鸡皮疙瘩,已说明了她正体验过电般的享受。

  这过去被轻慢之地,如今落在严凯的手里,竟似至宝般被疼爱。让我不禁怔怔想到妻子此刻的心情,已被吮到花枝乱颤的梦箐,她的内心又是作何感想呢?

  她一定会开始质疑我,质疑我其实并未如声明中那样爱她。我空占着妻子这麽些年,却不曾知道她乳头的敏感。是从什麽时候开始,我变得如此自私了呢?

  新伴侣的加入无疑让婚姻的沉沉暮气一扫而空,虽然这改变不能不说很有风险,但效果却是明摆着的。作为苦主,接受的过程虽苦涩,但也不仅仅只有苦涩。至于风险,我不禁想到只要物件选择得好的话,似乎也是可控的。看着俊美的严凯,我庆幸之余,对共妻的认可更加多了几分。

  那就抱着吧!用力抱着她吧!最好能带给她那些我从未给予过也未来无能力去给予的快乐。

  「额……啊…啊—— ,啊呀……」

  妻子逐渐变大的娇喘声将我从思绪中拉了出来,只见她娇唇微张,纤细的脖子微杨着,双眼迷离地盯着天花上的射灯,似有一层晨雾浅浅地流淌在那烧得烫红的双颊上。

  我这才看出他俩的情况已有了新的变化。前面严凯伸进她裙底尚且安分的手,已动作起来。

  可这该死的裙子却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只看得到那起伏,却不细知裙下的内容。我是多麽想知道每一个细节啊,就像是已提前支付了所有的代价,现在的我,俨然变成了一个希望吃回本的自助餐饕客。

  那对白色丝袜是及腰的设计,若不撕破裆部底端,严凯目前并做不到指入幽壶。但妻子脸上的舒惑又明明白白陈述着——仅隔着那层薄丝,她面对男人手指的侵袭,是根本什麽都防不住的。

  看着她的面容越来越绯红,看着那躲在短裙下轻轻摆动的屁股、时而摩挲时而紧绷的美腿,我更是心急如焚,她那白丝的裆部早已湿成一片洋泽了。

  我要蹲下身去细瞧她裙内的状况了,但作为丈夫,却又实在拉不下最后的尊严。正踌躇得有些发慌着恼,牙齿都咬得哢哢作响时,梦箐却先一步说话了。

  「小凯,我想要了。」

  她抱得太紧,指甲甚至把男人赤裸的胳膊、后背都划出了红印。我听到这句话,心头也猛地砰砰狂跳,那一刻裙下如何光景,反而变得没那麽重要了。

  如获懿旨,严凯便去扒梦箐的丝袜,看来此刻他也无暇顾及询问我的意见了,俨然一副即刻就要将她正法的情状。可那猴急急的手刚碰到丝线的边沿便被一把挡下,看来梦箐并不想事情这麽简单。

  「亲爱的,你先放开我。」梦箐轻声喃道,手掌推了推男人的胸脯。

  严凯面露不解,迟疑了半响,仿佛陷入了某种斗争。

  「放心,我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包括未来也是……」梦箐轻轻抚着他的肌肤和发丝,声音就像是表白一样轻柔。

  得到抚慰的男孩这才直立起身,松开了她。他深深吐出了好几口气,才转而瞅向我,而浮现在那俊俏面庞上的,更多只是期待了。我无法不注意到他胯下的巨物,那已如浅水中的蛟龙,根本就藏不住了。

  虽然他俩目前的行为已被默许,但妻子竟对未来擅自许诺,她这几句告白般的话让我面子上十分难堪。这件事从一开始起,就是完全失控的,我唯一的指望不是那封狗屁保证书,而全靠严凯的心意了。

  这真是莫大的讽刺。

  我眼含愠怒,盯着转身朝我靠近的妻子,双腿间鼓起的帐篷竟消软了几分,但眼光不自觉又多窥了几眼她被吸到肿翘的乳晕。

  我刚要说些什麽,妻子却抢着先出声了。

  「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抱着,你会感到兴奋麽?」她问道,狡黠的目光充满了各种意味。

  严凯就在一旁看着呢,出于面子,我忙摇头否认,「哼,那还不都是你擅自决定的?你会考虑我的感受?」,我其实真正想呵责的早已不是她对婚姻的挣扎,而是方才的,对我本来就一让再让的权力的更近一步掠夺。

  未来也是他的?你问过我的意见麽。

  可梦箐却径直伸手拨开了我的皮带,我来不及阻止,她就用力往下猛地一扯,我的西裤连同内裤,竟被剐到了小腿间。

  我感到裆间一凉,那半立的阴茎,最私密的部位,竟先一步曝露在众人面前,正如我完全丧失的尊严。我只感到血往两耳之间狂涌,竟有些天旋地转。

  「你不要穿回去!」梦箐阻止道,她挡开了好几次我去提裤的手,她死死扯住我的裤带,也不让我转身回避。

  我恼羞成怒,尴尬得不行,她非要当着严凯的面来伤害我麽?原本半硬的阴茎因为紧张,已全软缩了回去,像撇焉黄瓜般丑陋无比、黑乎乎地垂吊在阴毛之下。

  面对俊朗、健壮的严凯,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陈大哥,您不用这样难为情的。」严凯自然早已看清我俩的争执所在,他宽慰道,「我们迟早都会这样坦诚相待的。」,余音未毕,他也解开了裤带,用双腿一蹬一踢,下体也如我一般赤裸了。

  看着他虽也羞涩、却大方直视过来的眼睛,真诚而坦然,我脸面上就稍微好过了一些,从内心对他更生出几分好感来。

  妻子抓住我、羞辱我、把我虽然虚伪但是一直以来藏身的外壳撕得粉碎,而体谅我的,竟是入侵者。

  好吧,算了,他不是入侵者,是我们夫妻邀请他来的。我应该庆幸,他是这场荒诞闹剧里唯一的安慰。

  我同时也瞧见了他的阴茎,这果真名副其实。被妻子这般一闹,他应已消却了许多,但就以这半软的长短来说,也已比我全硬时更多出一大长截来。

  我啧啧称奇,一个东方人,竟有欧美情色片那种专职男优一样傲人的性器,东方的套套确实难以适用。

  更为难得的是他的龟头并非黑红,而是浅粉,也像欧美人一样,显得十分洁净。连我这个男人看来,都不觉得有多排斥。没有血管的盘根错节,反而无处不透着一股健康少年的朝气。

  梦箐看着我的表情逐渐平稳,于是也笑了,她凑在我耳边轻言道:

  「怎样,没骗你吧。」

  我怔住不语,难怪她上次幽会严凯时,连床都没上,就替他先口交了一遍,要知道,妻子平时是多麽挑剔的一个女人。

  「因为你不诚实、假模假样,所以现在要惩罚你。」梦箐咯咯笑了,她一把推开我,又回到了严凯身畔。

  只见她伸出秀气的手,握住男人阴茎的尖端,那一刻,我才明白了妻子的用意。不是说不会兴奋麽,如今分毫毕现再无遮拦,我只能用意志去压抑那股热流了。

  「如果你真的不硬,我以后就回到你身边,恪守妇道,收心做个贤妻。」梦箐说道,「但如果你硬了……」她话未说完,便已停住。我感到脸上火辣辣地,就在她纤细的手指刚摸到严凯鼓囊囊的蛋蛋上时,我两腿之间就又肿胀如柱了。

  「如果你硬了……」她引着严凯一起,朝我越靠越近,末了,又轻叹了一声,「哎,老陈,你真他妈没出息。」接着她便背朝我,搂起裙角,一直翻到腰际,我可以看到她白丝的裆部,果真湿漉漉地沁出一道渍痕。梦箐朝我撅起屁股,顿时惹得我迷乱起来。

  「你这是?」我以为她还有良心,要先和我做爱再便宜情夫,便伸手去脱她的丝袜,却被狠狠一巴掌打开。

  「今天我只是小严一个人的新娘,你休想碰我。」见我上钩,梦箐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

  「那你是什麽意思?」我问道,严凯似乎也意会到了她的心意,此时的脸上蕴满了笑意。

  「你可以隔着丝袜,在外头蹭蹭啊。」妻子笑得更开心了。

  我感到了梦箐这是有意报复。我破坏了她重温初恋的家家酒,而她就要撕开我的遮羞布,不,她是要撕开我的疮疤,并狠狠地撒上盐。

  可我仿佛不再是我,看着她妙曼的后背,丰翘的臀部,和一直以来最心爱的、最能承托女性曲线美的白色丝袜。我想要立即发火,可在那双性感的美腿中间,那湿痕带来的绝致诱惑,完全击溃了最后的倔强和理智,我胯下的阳具,完全暴涨到了极限。

  我再没有颜面可顾及,我从妻子背后伸出手,环过她的前胸,就要亲吻后颈时,她又出言阻止了。

  「现在你不要摸我也不要亲我,你这种大叔的臭口水,小严肯定会介意的。」梦箐说道,「今天我要嫁给小严的,我是认真的。」严凯远远朝我抛来个微笑,他只是若有若无地摇了摇头。

  我便只好改而把住她的腰,将暴涨的阳具塞进她的双腿中间,隔着丝袜,在她的会阴和阴阜间蹭了起来。

  这种行为,按日本人毛片里的说法,应该叫作素股吧。

  梦箐此时也不闲着,她一手套弄着严凯的粗长阴茎,另一手扶着他的腰,踮起脚想去索吻。但可能是姿势问题不能如愿,又或许是某个恶毒的念头作祟,她转变了路线,开始亲吻起严凯的胸脯来。她越匐身子越低,最后竟双唇凑到了他的两腿间。

  我虽在她身后看不得真切,但从严凯销魂的表情,与间而传来的吮吸阴茎时独有的口水声,已经明白了大半。

  我心里又气又苦,阳具上却传来一阵阵与之背离的快感,虽然丝袜会加大摩擦,但在她的淫液润滑下,尚在可接受范围之内。而性器这般被她的腿根夹紧着,其间的感触十分特别,且刺激。

  我想加大力度,却深知每一次撞击,都只会使她将那条长蛇吞得更深,这样一想,动作幅度不觉就减缓了,但性的快感也随之变小。此消彼长,心中稍减的烦闷和嫉妒就又翻涌起来,占回了上风。逼得我不由衷地又增回了些力道,但又帮她吞得更深。

  我就这样心情矛盾地又抽送了十几个回合,算是变相促成了十好几次的深喉,梦箐便双腿一扭,转身推开了我。

  「行了,行了!……不会帮你射的。」在剧烈咳嗽了好久之后,梦箐的双唇更艳红了。从她嘴角一直延伸到下巴处,我看到几道泛着白沫的涎痕,心中不禁又狠狠抽动了几下。

  「别以为完了,还有最后一件事要惩罚你呢。」我不解地看着她,妻子此时竟开始整理礼裙,她把撸在腰间的上裙部分重新撑起,将裸露的上半身又包裹了回去,还伸手拢了拢有些纷乱的秀发。

  「现在你要用公主抱的方式,像抱新娘一般将我送到主卧的床上去,你要当我们今天的证婚人。」梦箐盯着我的双眼一字一句说道,语罢她又转而面向严凯,「小严老公……,你先去婚房里面等我。」「你说什麽胡话!」我瞠道,她玩得实在太过火了。

  这已经不再是玩笑,而是羞辱,我表情十分僵硬,「呵,你上次都和他睡成那样了,今天又假扮着当新娘?你羞不羞?你要嫁给他,他未必要娶你呢!」「那又有什麽不可以,上次那就算是婚前性行为吧,这很正常。」梦箐狠狠盯了我几眼,她忍住了火气。

  我气得要死,扬起手甚至想要打她。可我终还是放下了手臂,我嘴巴张了张,想质问她还爱不爱我,她明明约好了只是身体出轨,感情上会保持对我的绝对忠贞。可她今天对严凯说的那些情话、身上穿的这件有纪念意义的婚纱礼裙、无不是越界过火。

  明明我可以慢慢接受的,可是她偏偏故意用最让我羞耻,最让我难过的方式展现出来。

  可先我一刻,梦箐就像读懂了我的心,她神色有些哀伤地说道,「这麽些年,你都不曾知道我的乳头是很敏感的区域,你只不过是按照你自己的欲望在摆弄我罢了。你真的爱过我麽?麻烦你以后不要再装模作样了,好麽?」已全身赤裸的严凯,苦笑着摇了摇头,便转身拿过茶几上那盒套套。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挺着那杆还挂着梦箐口水的傲人长枪,朝里间走去。

  我狠狠咬了咬下唇,如妻子要求横抱起她,把那裹着白丝袜的玉腿横在我身前。妻子身材保持得非常窈窕,小鸟依人般十分轻盈。她环住我的脖子,一阵独有的幽香和体温还有柔嫩的肌肤触感瞬间向我袭来,这一刹那的心神荡漾,就像回到了十年前婚礼的那个夜晚。

  我也曾这麽抱过她。

  12、暗痕

  我的脚步很沉,胳膊也发酸,我抱着一席粉色短礼裙的妻子,走进过道,朝最里间的主卧走去。这长长的过道除了通向主卧,还连接了另两个次卧、书房、以及一个公用卫生间。

  我不免想到,梦箐的初次失身,就是发生在这个卫生间内。是的,那时候梦箐开门之后,裹着浴巾的严凯正是从这里走出的。她那时膝盖上的淤青,是在瓷砖上碰出来的麽?

  时间像一块年糕,被拉得很细很长。每跨前一步,我都觉得身上的汗毛在张开、而胸前梦箐起伏的呼吸、体香、那裹在白色丝袜里的长腿、高跟鞋上的水钻、那每一次的晃荡都慢镜头一样,深深扎进我的脑仁里,既是有倒钩的针,又是会溶解的爬虫。

  好几个瞬间,我都想抱着她转身逃出这里,远离正在主卧内等待的那个男人。严凯是那麽善解人意,他一定能体谅的。我是这个家的男主人,至少目前,我应该还能做主决定一些事情。可是卫生间的门直刺刺地敞开着,它提醒着我已铸的,回不去的事实。

  既然逃不掉了。

  我的某一条神经却深沉地说道,这麽大一间屋子,这麽多的客房,实在太适合共妻了。它不要我把严凯当入侵者看待,也不要只是把他当作过客或是物化成工具,而是要我发自内心地去接受他。

  让他住进来吧,不仅仅是给一套备用钥匙,让他像你一样,也成为这个家的男主人吧。

  心中的恶魔低吟道。

  今天,是妻子的婚礼,同时也是我的新的开始。

  我抱着梦箐,用脚轻轻推开了虚掩着的门,主卧的空调已开始工作了,房间内仍是寒冷,浑身赤裸的严凯并没有躲进被子,床上井井有序、一尘不染,而他只是抱着双肩,蜷缩地立在一旁安静地等待着,等着我们的指示。

  看来他是真的很懂得分寸的人。

  就算欲火中烧,也能忍受妻子的要求。

  但我又愈发觉得好奇了,既如此,那天晚上,他又是怎麽弄得梦箐遍体淤红的呢?

  「冷麽?」我问道,这时的我是无法体会有多冷的,尽管妻子身材窈窕,但公主抱这姿势却十分耗费气力,下半身赤裸的我仍在微微发汗。

  严凯点了点头,床头灯微弱的光照在他脸畔,使那鼻梁更深了。

  「你到床上去。」我努了努嘴,示意他先上床,我才好把妻子交付于他。

  他于是便以膝盖为支点,一跪一挪地移到了床中央的位置,然后伸长手臂准备出了一个接物的动作。

  我深吸一口气,忍住了眼眶中的沙,我看着梦箐,她是那样地美。新娘的礼裙其实是圣洁的,而妻子自身的气质却如盛夏时无法被束缚的花儿,这种性感与雌雅的层次感,竟显出一阵淡淡的高级感。尤其是那秋水般的眼睛、尖尖的鼻子、和娇艳欲滴的红唇直看得人心下一荡。

  「你准备好了麽?」我对梦箐问道,她露齿笑了,却不作回答。其实这话她很清楚,我只是自己问给自己的。

  我跪在床沿,竭力平举双手,把妻子递交给了严凯——他赤裸着身体,跪坐在床中央,将她斜拥在怀中,而梦箐也将手环在他肩上。

  他和她四目深情地对望着。

  这是房子装修好后,我父母特地选购的一张大型双人床,它做工非常扎实,在上面肆意翻滚,都很难发出一点吱呀声响。长辈们曾经满怀希望,这床能助力我们的婚姻生活,尽早迎接一个新生命。

  可他们又怎会想到,而今,我竟引来另一个男人,并协助他去……奸淫我的妻子。

  我伸手去脱妻子脚上的水晶高跟,被她制止了。严凯开始吻她,又要剥她的礼裙,也被制止了。

  于是我俩都困惑地看着她,不明白葫芦里究竟卖的什麽药。

  「不要脱,我想穿这一身和你做爱。」梦箐对严凯微微笑了,她今天是要把这形式进行到底。

  我识趣地躲到床头灯的背光处,这时的氛围,已容不得我打扰,况且,我下身又开始发胀,我实在是还没法把欲望展露于人前。我这胯下立起的铁柱,把衬得我像个十足的变态一样。

  严凯在获得梦箐的明确指示后,用两根手指在她丝袜的裆部撕出了一道二指宽的口子。这使得丝袜控的我连咽了几大口口水,她这是今夜就要掉我的亲命咯。

  接下来的情况就顺理成章了,梦箐跪跨在严凯的身上,她张开了嘴,一手把秀发挽过耳后,使我能清晰看着她的侧颜,另一手扶正他的阴茎,便将鹅蛋般大小的龟头含进了口中。

  我看到那根巨蟒如猫翘尾巴般迅速绷直,梦箐的嘴唇也愈发被撑开,她吮了没多会儿,就吐出了这异国的长蛇。在客厅的前戏已经做得足够多了,她和他都不再拘谨,也无意再做更多画蛇添足的调情。只是在临分别时,她又依依不舍地伸出舌头,绕着沟壑又吻了一遍茎冠及马眼。

  「老陈,你过来给他戴套。」在我甚至以为自己已被遗忘的当口,梦箐却招手了。我对目前的局面早已丧失了逆抗,尽管别扭,但仍遮掩着其实根本无法遮掩的勃起,从那背光的黑暗里走了出来。

  我颤抖着手,这不是因为寒冷,房内的温度已然怡人了,这也不是因为内心痛苦,我说不上来,就像人生的初次,是突破禁忌而带来的兴奋、刺激,以及一些手足无措的感觉。

  严凯显然也有点儿认雏,他慌张地伸手去扶那柱擎天。妻子却制止了他的帮忙,她似乎更乐于让我触碰到这个男人的阴茎。

  我撕开了套套,挤掉揪凸处的空气,贴上严凯的前端,我动作极轻,就算隔着塑胶,我也不愿感受他的质感和温度,我不愿这些信号传进我的脑海,我更怕直接碰到他的身体。

  我和严凯同时都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如果不慎接触了,那麽过去这麽多年以来,我们坚持的观念……不对,…是塑造我们的观念,似乎就会一层一层龟裂成粉末。

  那时,我们也将不再是我们。

  就像给火箭添入最后一铲核燃料,我小心翼翼,终于将套套一点一点给严凯戴好了。那指尖残留的那湿滑触感,遮不住他勃勃心跳所鼓敲的滚烫温度。

  天啊,我们在做什麽?

  严凯终于就位,我也又退回暗处。他轻轻将我妻子细腰搂过,使她仰面躺好,然后就翻身压了上去。妻子白皙如羊脂般的身体在他的触碰中荡着微微的波澜,被白色丝袜包裹的腿型使我燥热难捱。面对严凯,她顺从地分开了双腿,系着水钻高跟的那对让我魂牵梦绕的秀足被男人直接架在双肩。

  梦箐准备好了,她已经完全对他敞开了怀抱,这个仿若妙龄的女人黛发若瀑,轻咬下唇,伸出手来微扶到严凯脸的两侧,只等情郎将身子一沉,她便要搂住他亲吻呢。

  尽管窗帘遮掩的卧室中灯光幽暗朦胧,但实质上才不过下午茶时分,他们足有一个漫漫长夜及整个周日来恣性消磨。

  丝袜裆部那个两指宽的破洞,既是她妙曼游乐场的入口,我看到那淳淳流水又盈剔起来,「娶我……呀啊…」当严凯扶着傲人长蟒的尖端擦过白丝,在她淫液横流的会阴磨来刮去,找寻蜜源入口时,梦箐梦呓般呢喃道。

  她那话音未落,长蟒便找准了玉洞,它撑开花瓣,蛇头急急地钻入…不,…是横蛮地塞进了她的阴道,梦箐便如哽般哀叫了一声。

  生活如惊奇的画卷,诡谲地在我眼前展开了。我们相濡十年,我的妻子、我的爱人、我的梦箐、这个法律上只属于我的女人,如今却在一步之遥的距离由另一个更年轻更俊俏的男性所占有了。

  「舒服麽?」严凯问道,他眼中流转着关切和爱怜。

  梦箐羞得面若樱粉,轻抿着双唇,点了点头。

  我本以为猛龙过江的严凯会一插到底,可未等梦箐她酥燕缠檐的喉音长长吟出,他就抽回了阴茎,忽然的拉扯激得梦箐深吸了一口气,那声啊呀也调高了半度。而随即,他又再次沉腰了,这次才是直捣黄龙、完全的占有,妻子发出了闷哼。

  严凯的阳具确实是非常长健,我伏低身子去看他和梦箐的结合处,他顶得我妻子双腿绷直时,尚有一截阴茎闲露在外,而当他抽回时,我也等不到那对寻常男人来说,本该是肉冠下的沟壑。

  这样的得天独厚,想必每一次都能击打在女人最深的花心上。尽管书上说那儿没有感觉神经,但女人幽昙般的心灵,岂又是能用科学去佐配的?

  「嗯…啊……!啊啊……啊…—— ,啊……啊……啊……!」妻子的呻吟不绝于耳,而严凯重重的喘息交织在她那银铃般的吟泣中,像交响乐般此起彼伏。她时而弓起、时而紧绷的秀足上下摇晃着,就像这曲乐章的智慧棒。那白色而纯洁的丝袜,在严凯的抓捏下,已深陷进妻子的大腿嫩肉里。

  随着抽插越来越激烈,乳浆般的白色泡沫也流流喘喘被泵了出来,起初随着被翻起的腔肉只是些透明的黏丝,然后越来越稠、越来越浑浊,就像糖浆里混入了奶浆。

  「嗯啊……呀…老公…,我爱你老公—— 」她这话明显已不是对我在讲。

  我抚弄着自己,又朝他们身前那儿挪去。我想看梦箐此刻的表情,我能模拟一个男人占有多个异性的心理愉悦,但女人呢?一个女人,在自己丈夫的面前,与另一个男人交欢,那会是怎样的体验?现在挂在她脸上的,是满足、是兴奋、还是其他的什麽?我想知道。

  男上女下的姿势特别容易诱出男人更为炙烈的占有欲。精液当然是危险的,但唾液呢?果不其然,严凯嗦了一下嘴唇,对身下的女人吐出了大口涎液。那新鲜的口水晶莹剔透,梦箐很默契地伸出舌尖去接,这团带着男人雄性荷尔蒙的液体在她舌上打了个转,就滑入了喉中,随即,我听见了咕嘟的吞咽声。

  「等下…等下,你先停一下……这样还是不行。」梦箐忽然说话了,她用手去推男人的腰腹,随即严凯也停止了动作,他喘着气,背后的汗珠像露水凝在叶面。

  他的阴茎依然留在她的体内,而她的腿也依然架在男人的肩头,只是那双高跟鞋已不再像刚才一样大幅度甩动了。

  「怎麽?」严凯问道,从春旖中走出的人,对忽然转变的情景是无措的。

  「老陈,你得下楼帮我们跑一趟。」梦箐这才转过脸来瞧我,几滴汗珠也顺着她的额头滑落在床上。

  「嗯?」我也完全不明所以。

  「你去便利店,买一瓶性爱用润滑液回来,杜蕾斯啊,冈本啊、随便什麽牌子的都行,买一瓶回来。」她说道。

  「为什麽?」我仍是表示了疑问,虽然从她话头上理解,大概是目前润滑度不够,但我刚才分明看到了那些乳白色的泡沫。

  「不知怎麽的,我那里不够湿。」梦箐双颊蕴红,似乎也感到迷惑,她坦言道,「虽然做一次是可以做啦,但是恐怕做完之后会很疼。」忽然她双足又荡了起来,只是幅度不大,严凯微闭着眼睛,缓慢地抽送起来,哪有男人可以将阴茎插在这样的美女小穴中而乖乖不动的。

  「要你别动!」她绣眉一蹙,狠狠拍了严凯一巴掌,又对我喃喃道,「奇怪了,从来都没有过这样。」「难道是我在旁边的关系?」我问道。

  「不知道,……,鬼知道!」妻子娇嗔道,她一口咬在严凯的肩头,银牙皓齿,扎得男孩一声惨呼,看来这家伙还是忍不住又抽插了几下。

  「好吧,我这就去买。」我忙往外走,我不想再这样光着下体,内心的想法无处遮拦,被一览无余,而出门购物正是一个穿回裤子的好理由。

  妻子便不再理我,她对匍在身上的情人说道,「你慢一点!你慢一点!!

  急什麽啊!会被你玩坏掉的!」

  待我带着一瓶润滑剂再返回卧室的时候,她和严凯的性器却已经分开了,她斜依在严凯胸口,亲吻着他的胸脯。

  见我进来,她幽怨地叹道:「真还奇怪了,让他摸我亲我,我会湿,但只要进入身体,不一会又越来越乾燥了。」「连我不在房间的时候,也是这样麽?」我补充了问题,至于为什麽会发生这种奇怪的身体反应,我也摸不着头脑。

  梦箐噘着嘴,双手一摊。

  「上次却不会这样。」她喃喃道。

  「莫非是戴着套的原因?」严凯说话了,他这个观点顿时激起了我俩的一些认同。

  一直以来,我因为不育,从来都是直接和妻子鱼水之欢的。福兮祸兮,梦箐虽然没当母亲,但一直都是体验最天然的性生活。至于十年前那一段恋情,她和初恋也是戴套的,但那种身体记忆,早就埋到了尘埃。

  可以说,这场旷日持久的婚姻,让我们塑造了彼此的很多特点。譬如我痴迷于丝袜、锺情于女性优美的腿足,与梦箐喜欢穿丝袜以及拥有一对腿模般、所谓‘ 腿玩年' 的美腿,是有直接关系的。

  呵呵,我忽然有些高兴,不光对精液兴奋,她的身体只接受无套性交这一点,也是我的功劳。至于乳头的新败绩,总分也是二比一,这极大地满足了我的占有欲。

  「那要不要试试无套?」妻子有些雀跃地对着严凯说道,她舔舔嘴唇,「只是试试…」我面色一沉,而严凯也立刻摇了摇头,他并没有看我的脸色。在避孕这一点上,根本就不需要徵求我的意见,戴套是他所坚持的。

  「真是没劲!臭死脑筋!你还没老陈变通。」妻子哼了一声,嘟起来嘴。

  严凯朝我抱歉地笑笑,他接过小瓶子,把润滑液在套套上抹匀,然后又分开梦箐的阴唇,挤了些润液进去。他顺势中指朝上,插入了妻子的穴中,同时拇指则按在她阴蒂上,左右刮颤起来。

  这一下突如其来,快感瞬间如山呼海啸。梦箐咬碎银牙,她惊呼着浑身绷紧,皱着眉双手死死抓着严凯的手臂,那分开的双腿张成了完整的M型,那鞋的长跟则深深扎进了床垫中。

  掌握了主动权的严凯,忽然昂头对我问道:「陈大哥,您有喜欢看的体位麽?」我支支吾吾了老半天,本想说都可以,回个随便来应付一下。但嗫嚅了半天,还是老实答道:「像刚才那样就好,再将她的脚架到你的肩膀上,你从上面侵犯她,我喜欢看腿、足、腰臀和丝袜。」13、幽暗浪潮

  听罢我的要求,严凯略作思索,便开始了行动。他将楔入梦箐蜜穴的两指拔了出来,嵌动嫩肉的那一瞬,我甚至听见了水花溅起的声音。就像那硬生生分离的不是手指与阴道,而是爱人之间缠绵的舌头、或难以割舍的深吻。

  如今妻子的这个小' 丈夫' ,笑盈盈地向我展示着他那根湿滑的中指,指尖泡得微微发皱,而指骨边沿闪着细烁的金光。

  他难遏得意,为了使我更瞧得真切,迎着暖黄的床头灯,摊开了手掌。

  果不其然,他掌心的部位全已浸湿。

  这些都是梦箐新分泌出的爱液。那淫水还拉出了几绌细丝,麦糖般吊悬在他指间。

  妻子越是敏感,我便越感到丢人。严凯肯定会觉得,我根本就是个无能的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喂不饱。

  这样一想,我就愈发心烦,就不想再看那手的展示了。我瞥向妻子,目光便停在了她那美腿的白丝之上,再也无法离开,就像地心引力总牵引着人下坠一样。

  丝袜美腿,是我孜求不倦的胜地,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这种异常坚固的癖好,倒不纯是因为丝袜可以凸显女人美的曲线,我曾作过一番冠冕堂皇的理由——美学中,最揪动人心的画面是在目标达成之前的那个瞬间。

  用词语来表述就是将犯未犯、即得而不得、月儿将圆而未圆。

  这就好像临门的一脚,就好像瓷瓶坠地还未及破裂,就好像花儿开在一半、鸟儿展了翅却未还高飞,就好像鼓涨的阴茎刚叩开美女的阴唇却未及插入。

  就是临近山巅的那一瞬,懂的人自然会懂,不懂的人,说了也懂不了。

  基于这个理论,裙或裤过于内敛,而白腿则过于曝露,唯有薄如蝉翼的丝袜最为风情万种、最恰到好处。我对丝袜的痴情与狂热,确有这美学意味上的加成可以解释。

  现在的妻子,那白丝所带来的纯洁、与她醇熟的肉体弥漫出的淫魅,这两种冰火不容的元素挤在一起,彼此尖锐地对峙着。

  而这绝美的平衡感,在严凯的爱抚下朝色欲的那一侧迅速倾斜着。

  这是大厦将倾的一刹,既诡谲又优美,我不禁魂髓都哆嗦了。

  见我恍恍然,严凯连连轻咳,好几声才拉回了我的神智。我又顺着他的示意,瞧向了梦箐的私处。

  在那微张的两片阴唇之间,一湾清涧满泉则溢,盈出的蜜液甚至滑入了她另一处低洼处的凹谷——尻穴之中。

  待观众就位,严凯伸出那根才从阴道内抽出的、尚还沾满了爱液的手指,忽然抚在梦箐的肛门上,轻柔地搔磨了起来。

  这把我连带着也一道紧张起来,妻子的幽门从未被人触碰过,成规如我,甚至从未动过那方面的念头。

  我屏气凝神,生怕错过他的任何一个动作和妻子的任何一个表情。

  他手指轻如羽毛,而划的圈时而大,时而小,若即若离,直撩得梦箐屁眼外的深色肉褶像水母般一圈圈地痉缩起来。

  「……啊!……啊呀——」

  这是妻子发出的呻吟。

  这种突破羞耻界限的开发,直接把梦箐逼得脖颈骚红,肩如雪樱。至于此刻堆在她俏脸上的颜色,自不用多说,早已是一片若丹紫霞,蔚然云景了。

  「舒服麽?」他朝眼睛瞪成铜扣的梦箐,谑问道。

  她根本无法回答严凯的问题,她绷直了身体,死咬下唇,尽全了力量,只求将破喉而出的那声声长莺咬断,将难遮的愉悦硬生生藏回齿间。

  她竟开始矜持起来。

  在普遍的男性概念中,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一定也是污秽无比的女人。更不太会讲究生活品质、细节。至于卫生,毕竟淫荡得连精液都可以当作甘蜜吞下的女人,又怎麽会是清洁的呢。

  我只能说抱有这种想法的男性实在过于幼稚,他们对女人的阅历太少,甚至对于人的理解都十分片面和标签化。

  不过,这时连严凯也无法置信,一直任他索求的梦箐却是一个有点洁癖的女人。她对严凯的开放,不过是发自内心的一种喜欢的表达方式而已。

  可越是喜欢这个男人,梦箐就越难以坦然地让他去碰触她觉得脏的地方。而她觉得最脏的部位,无疑就是每日大便的出口——后庭。

  严凯只知她的快乐,继续亵玩着幽门,毕竟从她小穴内涌出的爱液越来越多,连手腕都沾湿了。

  梦箐呜咽着又哼了几声,双手死死扯住床单,我看她脖子拼命后仰,眼看快到了混乱的边沿。

  我以为她终会一脚踢开男人,可她犹疑许久,竟然没有抗拒,反而是合上了眼睛,绷紧了双腿,任他摆弄起来。

  「舒服吗?说话。」严凯逼问道。

  他的问题仍得不到回答。

  现在的梦箐不愿因尻穴而觉到快活,至少不愿承认和显露这种快活。

  可是身体反应又是不由自主的,她的肛门抽蠕得越来越剧烈,由于过于紧张,她的小腹竟也隐隐作痛了起来。

  她越是去憋,那股尴尬就越是无法控制。

  妻子最终还是释放了出来,她的紧张以一声噗的方式,喷在了严凯的指尖,同时也将自己最后的尊严也撕成粉碎了。

  房间里就像忽然静止了一样,我闻了闻,并未辨别出空气中有什麽明显的异味。想来这也是情理之中的,她并非是因为消化不良。

  可梦箐只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只见她紧闭的眼眸,忽然淌出了泪水,她竟嘤嘤地抽泣起来。

  「如果哪些行为你不喜欢的,要提前告诉我。」见她反常,严凯语气立即转为温柔,他匍低了身子,吻了吻梦箐的脖子,可手指仍不停地在那尻穴外划着圈。

  「我说了…我是你的,无论你对我做什麽……我都是心甘情愿的。」妻子话音里带着哭腔,她不敢再睁开眼睛,她觉得,倘若鸵鸟这时将头拔出沙土,那麽立即就会羞得死去。

  「那你喜欢被摸屁眼麽?」严凯不依不饶地问道,他是一定要梦箐作出回答的。

  虽心疼妻子受到的责难,我却无意打扰,我凝神闭气、目不转睛,等着她的回答。

  「嗯。」梦箐闭起的眼睑中又滑出来一颗泪珠,她说话的时候,浑身都在发抖。

  「真的喜欢?」严凯引导着,他要更清晰的答案,「你要看着我的眼睛,认真些说。」梦箐便了然了他的意思,她平复了良久,终于才睁开了眼睛。她蹙起秀眉,嗫嚅道,「嗯,喜欢,我喜欢被你摸屁眼。」这个过去对我乖张跋扈的妻子完全地改变了。现在的她顺从、软糯、小女人。她的俏目不再尖锐,而只蕴含着无边的春色。

  她已不再是那个连水杯都要反复擦拭多次的女人了——吞下口水、喝下精液(可能上次她已经这麽做了)、吮吸阴茎乃至马眼、现在连同尻穴一起,她一次又一次为这个男人破例了自己。

  这次轮到我战栗不止了。我下意识地抠着胸口,发出了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呜咽的低鸣。

  先是乳头,现在又是屁眼,梦箐嫁给我足足十年了,到底还有多少敏感带是我所未知的呢?

  这频频增加的新认知,无论是对相濡已久的伴侣,还是对自己,也许才是寝取游戏的真正意义。

  而新的认知会带来新的变化,我只得这样安慰伤心的自己。

  当对情郎承情心意之后,梦箐这才卸下了心口的千斤巨石,她感到浑身轻快,后庭上原本使她既心痒又燥动不安的抚摸也不再那麽让人羞耻难堪了。

  如潮般的快感再次包裹过来,她再次合上了眼睛,也放开了齿间的压抑,俏嘴轻启,银铃般呻吟了起来。

  可严凯嘴角一歪,狡黠地笑了,他对我瘪了瘪嘴,便将手指从妻子的尻穴上移开了。

  情欲迷离的梦箐不知晓这些,她抬了抬腰,竟然将尻穴朝缓缓远离的男人手指追了过去,只是终究未能追上,无比羞耻地悬在半空。

  她这才复又睁开了眼睛,茫然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够了!」说话的人是我。

  我有些恼火,却不知这怒火究竟该向谁发泄。向严凯麽?不,他是梦箐授意,而由我亲自邀请来的客人。向妻子麽?我现在胯下阳具如高塔般隆起,浑身燥热得像抱着块燃烧的木薪。我有什麽立场去指责她动了情欲?

  我松开了攥紧的拳头,对严凯挤出了一个笑脸,续而尽可能语气温和地说道,「小凯,你刚不是说由我挑个姿势麽?我选了啊,你开始吧。」我的妻子在他手中,和逃不出魔术师掌心的鸟儿并无二致,不多一会儿,他就让她在床中央平躺好了。

  这时的我才意识到,眼前这个二十四岁的年轻人,除了俊朗帅气的脸庞和凶悍的阴茎之外,对付女人的手段简直老练至极。

  14、回音贝

  严凯,即将如我的要求去侵犯梦箐了。我视若珍宝的美腿和足,将在裹着白丝及穿着细带高跟的极美状态下,任他去亵玩。

  我更不曾想到,我会亲口催促另一个男人去染指我的妻子,还是以我最为介意的姿势。

  待放平梦箐的身子后,严凯抄起了她弹滑紧致的长腿。他越抬越高,将它们与床竖成九十度的直角。

  这时如果假设地球的重力换了个方向,那麽这时的梦箐就像是一屁股坐在了严凯的身上。她整个大腿底端已贴在他的腹部,而他的脸则正好对着她紧致的小腿上。

  这便是我之前所要求的姿势,当我以为他要开始时,他却并不止歇。

  当她后臀与床垫出现空隙时,他不失时机地将自己的膝盖往里塞了进去,给她的后腰做了肉垫。他仍是抓着她的小腿继续往上提、并往身前压。

  不多久,她的双腿与床的夹角就远远超过了九十度了。就像女学员在老师的指导下练习瑜伽一样,身段柔软的梦箐,膝盖都要顶住自己的脸了。

  现在他的脸再也不是对准腿的程度了,而是梦箐的整个臀部都超近距离地展露在他脸前。那隆起的阴阜上,本就稀淡的阴毛,湿哒哒地捋贴在一旁。会阴处淫水剔透,阴唇像张开的花瓣,而幽幽的洞口也微启着,悄悄分开的裂隙中,可以一窥那稚粉的腔壁与褶皱。

  原本梦箐是肯定不会顺从被这般赏玩的,但幽门之后,她对他已经百依百顺了起来。她心底甚至生出些怀春般的期待,期待感受他的舌头轻敲她花房门扉的那个瞬间。

  可他终只是端详了一会,便扭开了脸。他没有舔,甚至绕过了她会阴及腿根处、那些被淫液浸湿的丝袜。

  我觉得,气质出尘的他可能对入口的东西还是比较挑剔。但我又想不太明白,既然不喜欢,为何又要费力摆出这种便于品阴的姿势。

  他应该只是误读了我之前的要求。

  不过随后他还是伸出了舌头,他首先登陆的位置是梦箐大腿的外侧。

  「真没趣。」恢复常态的妻子,泼辣地点评道,她的双腿已没有之前那样被压得那麽低了。

  严凯笑了笑,不辩解,只是继续顺着妙曼的曲线往上舔。当他挺翘的鼻尖蹭到那白色的丝袜上时,妻子痒得咯咯乱笑,她现在的表情就像热恋里的小女孩正同恋人嬉闹一般。

  可严凯的表情却有点渐入佳境,甚至可以评论为十分深情。他渐渐吻得极细致且耐心,像个初次学画的画家一般虔诚。他以舌为笔,以涎为墨,临摹着上帝最美的造物。

  这也难怪,妙龄的女人,若是如梦箐这般肥瘦相适、体态匀称秀美。

  那麽,她的双腿曲线必然也是性感诱人的,再加上那一言难尽的女人香汗。

  男人们又怎能不血脉贲张、为之疯狂呢。

  看来严凯也渐渐发现了这腿的妙处。

  他在那白丝上细细吮吸,停停走走,有的地方甚至来回舔个好几分钟。

  他舔过她的大腿,又朝她膝盖后舔了上去。

  渐渐的,他吻过她小腿肚子,又吻到她俏巧的足踝,侵略的步伐一路向足尖延伸。

  我看着他舌头在梦箐的白丝上打转,将她优美的曲线复摹了一遍又一遍,这可真教人心生酸楚。该死的,我就像印加帝国的愚蠢萨满,鬼迷了心窍才对侵略者坦言出黄金之城的路标。

  「你也这麽喜欢我的腿?」这次轮到梦箐发问了,早前的泪痕早就云消雾散,现在她脸上只憋着一副想要调戏情郎的表情。

  「是的,你的腿型十分好看,从我刚进公司就开始留意了。」严凯笑了笑,坦坦答道,他由衷的称赞很合梦箐的欢喜。

  这时的严凯已舔完了妻子这双美腿,是该轮到秀足了。他用手轻轻握住了她的一只脚踝,而将另一只脚架在肩头,先不理睬。

  「那除了我,还有谁的腿好看?」妻子续而追问道。

  「那…就太多了。比如蒋小丽啊,还有…那个叫……」严凯在故意逗她。

  他空出的那只手开始摸她鞋的扣环,而原本握住脚踝的那只手,则抓住了尖尖的鞋跟。

  「什麽啊!你这个小色痞!周一上班我就告诉小丽她们,告你馋她的腿。」梦箐嘟起嘴,朝身上这个比她小七八岁的男孩,撒娇了。

  看着他们打情骂俏,我注意力却全在严凯的手上,他已经悄悄解开了梦箐的鞋扣,而她却毫不知觉。

  「可是她们有一点却不如你。」话音未毕,他已脱下了她的一只高跟鞋。

  妻子正要询问,却咯咯咯地娇笑了起来,一时间竟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是被痒成这样的,原来,严凯突然把脱下的鞋甩到一旁,猝不及防就开始挠她的足底。

  她忙扬起腿去挣他,可严凯早有准备,挣了几次,美腿依然牢牢被男人抓在手中。

  「好了好了,我不挠你痒了。」他说道,于是梦箐也便乖了下来,她大概也期待着。

  严凯撇了我几眼,却并不为了等一个同意,他早就试探清楚了我的底线。他之所以看我,不过是新的占有者对前主人的一种主权宣示罢了,至少我是此般感受的。

  他伸出双手指甲,钩住梦箐的足底丝袜,哗呲,往左右一扯,先是足跟露了出来,接着足弓、然后是可爱且整齐的足趾,最后秀美的足背也裸露在外了。

  连严凯也不禁赞叹,这真是如樱花落于羊脂般的一只雪足啊。

  被撕碎的丝袜其实是还有弹性的,他顺手卷了卷,这白丝便如瑜伽裤一般箍到了梦箐的足胫之上。

  我顿时紧张得呼不过气来,他会先从哪里开始呢?

  只见严凯轻折我妻子的膝盖,使她这只裸露的美足恰好面向他的脸,他挑逗般用鼻尖嗅了嗅她的足跟,又喷气在她足弓处,我发现这时的梦箐也屏住了呼吸。

  没有女人会不喜欢情郎去舔她的脚,就像没有男人会拒绝妙龄少女为他口交。

  最后他抚过前足微粉的肉垫,才张开口,将她白玉般的耻趾含进了嘴中。

  「是什麽感受?」我忍不住问道,其实我也常舔妻子的脚,只不过于她而言,应该没有严凯带来的这般刺激。

  「就像一阵暖流从足尖涌向了全身,最后又流进了心里。」梦箐声音发酥,很文艺地对我解释道。

  她说的暖流到底是流进了子宫还是流进了心田,我无法得知,不过我倒是发现严凯已经无比兴奋了,他的阴茎应该已经完全地怒张了,那傲人的白色长蟒,正抵梭在她阴阜之上,跃跃欲试。

  「在单位,我从来没穿过露趾的鞋,你最多只能看到我的脚背,可你却说我的脚比她们的都美,你什麽时候看到过我的脚,又是什麽时候看过她们的脚麽?」足趾被含的梦箐感觉有些飘飘然,她忘记了她和严凯的真实关系,忍不住有些醋意,「…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严凯不答,只作微笑。这让一旁的我更生出了一个荒唐的想法——他是不是已经淫遍了梦箐单位里所有漂亮的女人了呢。

  我曾说过,他长得像电视剧里的陈纫香。这种奶俊面秀的小男生,由于各种偶像剧的推广,在如今的审美标准里,对各种年龄段女人的诱惑,那都是非常强的。

  他嘴上舔着雪足,手却也不闲,转眼间,妻子另一只高跟也被脱去了,丢到了床旁。

  「啊…受不了了…你的脚真美……」严凯轻轻地呻吟道,看来他其实也是一个喜欢足控的男人。

  他吮过一边有丝袜的美足,又去吮另一边赤裸的雪足。他甚至将她的两脚合拢,把脸埋进去深深呼吸。

  妻子的费洛蒙果真可怕,这时的他已经不再觉得有什麽脏污是不能入嘴的了。

  「你要不要再试试舔舔之前那里?」鬼使神差的一般,我竟对严凯提出了新的要求,我要他去舔梦箐她的花扉。

  严凯睁大了眼睛,他竟也有些游移不定了。

  「试试嘛,实在不行就算了。」我看着他的眼睛,笑了。

  原来引导人去接受原本不能接受的事,竟是这麽快乐。

  15、污露

  卧室内唯一的光源——床头灯,它静静地燃着,暖黄色的灯芯似在摇曳。我的提议使妻子赤红了面容,也让那个自进屋以来,处处游刃有余的严凯乱了方寸。

  他目光朦胧、蠢动、闪过一丝暧昧却又依旧冰冷,正如他此刻混沌着的内心。

  「怎麽样?要不要试试?」我试着往悬崖下推他。

  就像从迷雾里被我唤醒,他眯着眼,略显提防地朝我看过来,那皱着的眉头似乎在对我在进行重新评估,我不由得笑了。

  这小子又怎会知道,不过在上周,就在他与梦箐交合的几个小时之后,我才头次去尝她花蕊处的滋味。

  这方的经验,我仅比他先半步而已。不过如今我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于他看来则是老鸟的戏谑了。

  「梦箐她肯定会很舒服的,男欢女爱难道不应该相互取悦麽?」我拿妻子作理由去压他,尽管严凯占据着上风,但从名义上,他还是有许多顾忌的。

  但他仍有些迟疑。

  「可我……还从来没有舔过女人那里。」他说道。

  「那你舔过别人的脚麽?」我笑了。

  严凯双手如捧珍宝般,依然捧着梦箐的一对雪足,它们已经被他翻来覆去吮吸了多次,那十只玉作的白趾湿哒哒地,连指缝间都冒着热气。美人足底独有的香味混合着自己的唾液幽幽传入鼻腔、穿进心底,使他神魂激荡。

  他的表情便更纠结了。

  当然,我也不会硬按着他的头去给梦箐口交,为难他才是我的目的。

  这段三人关系中,我就像家贫的穷人,拿出过年的果盘热情待客一般虚假。

  我早已从严凯的表情里断言,他是一定会拒绝的。至于个中的原因,我猜多半是因为梦箐的蜜洞不仅只服伺他一人的阴茎,去舔她的私处,无疑意味着变相为我口交。

  一些年纪大的老饕也许不会介意,但严凯这青年嘛。

  正当我开始盘算着给他台阶下的措辞时,不料梦箐却忍不住插话了,她看出严凯确实不喜这个,便不愿我为难他。

  「小严,你要是…要是觉得…脏,就…不要勉…强?!!呀!——啊啊!!!」这声幽幽怨怨的强字才吐出嘴边,就变成了一声娇啸,原来,她会阴的下端被扎了一下,那短针如毛刷般整片整片地盖了上来。

  她顿时明白发生了什麽,巨大的喜悦感笼罩了她。惊讶、刺激、深深的满足、如潮的快感一股脑涌进了她的心海。

  紧随情郎的胡渣同时抵达的,是热辣的鼻息及抿在她花瓣上的唇。

  一直以来,妻子都太不懂男人了。她过目难忘的魅力,纯是来源于她优越的姿色而已。她哪里知道,越是外貌娇好的女人越是不能轻易对男人出言宽慰,尤其是对年轻人,都无异于侮辱。

  她的这些话除了激将他之外,别无它用。

  再来不及我说什麽,严凯便用双唇拨开她的双唇,用带着他滚烫心跳的舌钻入了她的芳蕾。那一刻,她想尖声惊叫,她想手舞足蹈,她觉得心口都似要裂开了。

  我看着重新将妻子柔软的身子折成虾米状的严凯,看着她皱得不成样子的婚裙,看着已污秽发灰的白丝和那之上被撕出的一个个破洞,偷偷轻泣了起来。

  我这时的眼泪不是因为伤心,而是由于喜悦和难过,同时冲击着我的心田。我难过于我的失去与正常的崩塌,喜悦则为的是梦箐她的快乐。这种感觉自从严凯出现在我们的婚姻里,就一直存在着,只不过这一刻积累到了阈值,化作了眼泪。

  女人再漂亮,又能有几多年华呢。

  现在的梦箐后背仅有上半部分抵靠在床垫上,她脊柱弯曲,从腰际起就悬在空中。

  而严凯双膝跪床,让她的尾骨抵在自己的肚子上做一个支撑,而使她的整个臀部,都悬在他的胸前。

  而她那双微微分张的雪腿,原本整个悬在空中,但被严凯按住膝盖后端狠命往下按压,只压得她的膝盖都陷进了床垫为止。

  之所以摆成这样的姿势,除了制止梦箐无谓的挣扎之外,还是因为严凯只用低一低头,便可以很方便地吮吸她臀内的任一处肌肤,事实上他也正是这麽做的。

  在梦箐呻吟的间歇里,严凯发出的吮吸声越来越清晰可闻。我便侧目去瞧个究竟,果然他已渐入佳境,越舔越自如。就像第一次吃皮蛋的外国人,当品尝到个中妙趣之后,竟立即进入状态,开始啖之如命,大快朵颐起来。

  做通思想工作花了半天,上手却如鱼得水。男人用舌头取悦女人这件事,看来真是刻在基因里与生俱来的。

  我所听见的水响,正是严凯舌头搅动她肥美的阴户时发出的靡音。

  这难免使我勾起了上周的记忆,她藏在小阴唇下的粉嫩褶皱,是多麽滑口啊,而那吞入嘴中便迅速化开的爱液,以及它残留在味蕾上的微微麻涩与一抹檀香,让人浑身难遏燥热。

  他那夜虽没有内射,但毕竟是无套,必然留下一些分泌物在梦箐的阴道内。现在仔细想来,若是妻子没有完全洗净,我竟也算是间接地替严凯口交了。

  心念若此,我难免翻起一阵胃的抽搐。虽然他秀美的外形让我少了许多负担,但还是感觉唇间涌起一阵怪异的感受。

  「喜欢麽?」这句话就像骨传声一般,从私密处顺着脊髓一条直线传进梦箐耳中,就算是提问,他的双唇也没有离开她的肉缝。

  她用嘤嘤呀呀的绵延呻吟去回答他。

  他舔着、吮着,此刻梦箐的悬在空中的那对雪腿已不再需要人去按压了,她自己就能用双手将它们环束住。她抱得是那样地紧,就像那愉悦的痉挛踢碰也会打扰到情郎的耕耘,她如玉的手指都压进了白丝里。

  「喜欢麽?」他又问。

  销魂蚀骨的愉悦是从不讨价还价的,它迫使着这个动情了的女人尽量可能地大开着阴户,以最好的角度去迎接严凯的进袭。

  她只恨他的舌头不够深,不够长。

  严凯就像神灯精灵,能知道梦箐藏在心底的每一个愿望。解放了双手的他,以中指为阴茎,顶进梦箐的小穴里。但这' 小小阴茎' 并不做抽送的动作,而是掐准她的要害——腔壁上沿的G 点,摩擦不停。而那流连于甘醇的嘴更是不可能闲着,他头一低,又含住了她早已充血盈涨的阴蒂。

  这般手口并用,吮她抚她,舔她爱她。

  有舔过女人花庭经验的人一定知道平时无伤大雅的阴毛这个时候会有多麽碍事。

  含着她阴蒂的严凯就皱起了眉头,他的鼻子正架在梦箐饱满的阴阜之上,鼻孔就埋在卷曲的阴毛丛中,那湿漉漉扫脸而过的感觉实在不让人舒服。

  他屏住呼吸吮吸了几下阴蒂,便停了下来。

  「下次你要我舔之前,得先剃乾净。」严凯说罢,便改用伸舌头的方式去舔她的阴蒂,但这样依然会捎着湿漉漉的阴毛。

  他只好顺着细缝,上上下下地刮磨,舌尖在粉嫩的粘膜上挑拨游走,连梦箐的尿道口也舔了个乾净。

  我没料到他能如此放得开。

  他主动提道还有下次,我竟也感到愉快起来,就像成功推销出一道佳肴般。我发现,梦箐的俏脸也更为蕴红了。

  「现在什麽感觉?」我扶在她耳边问道,不用说,我也知道答案,她此刻的愉悦一定是如坠星海的。

  但我希望妻子能把这感受一五一十地对严凯讲出来。

  对接受服务的一方来说,严凯舌头每一次的搅动都能给她带来极致的生理快感,但服务方呢,弄得满脸淫水的他能获得的却不多。虽然是很刺激很新奇,但实际的回报则很难说。毕竟他之前那麽排斥,不大可能忽然变成所谓的圣水一族。

  我朝她挤了挤眼睛,朝埋头苦干的严凯撇撇嘴,聪明的梦箐就立即领会了我的意思。

  「老陈…,以后我可怎麽办啊,我永远都离不开小严了。」又一波快乐自会阴处蔓延开来,使她舒服得打了个寒颤,「太美了,我被他舔得魂儿都要丢了。」这类话正是我想引她说的,妻子她服务性质的回应对严凯能起到一定的抚慰。毕竟这场口交有点半强迫的性质,我不想对他过于苛酷。

  「太舒服了…」在娇喘的间隙里,妻子粉面含春,她妩媚的眼发着光,「我从未想过口交是这麽刺激……好怕从今以后,我会朝思夜想。」严凯仿佛确实受到了激励,他吮吸力度,显然较之前更为强烈,他搅动着梦箐G 点的中指,和按着阴蒂的拇指越磨越快。而另一只手也不落空,夹着她两片肥美的阴唇上往中心压拢,这无疑更将使妻子的快感加倍。

  他又进入了之前画家学徒般的吮吸模式,我不知道他的舌头能伸多长,但我知道梦箐现在双臂上的毫毛,已经完全肉眼可辨地竖直了。

  最让我和妻子都诧异的一幕忽然发生了,严凯,他,那个只能用秀美来形容外表的少年,竟伸出了舌头,朝妻子已淌满淫液的尻穴里舔了上去。

  这可真让妻子瞬间丢了魂儿,她雪白的长腿瞬间抽动得无比激烈,就像被电击棒鞭打了身体。从雪足上的脚趾交替张开的状态就可以断定,她此刻愉悦的状态几近癫狂。

  幽门忽然被严凯舔吸这个事,直接让她爱感的电流超载了,她双手十指紧扣,死死压着跳动的雪腿,眼看就要昏厥过去。她头一昂,雪白的身躯便颓肌柔液般软了下去。

  妻子高潮了。

  大量的爱液,不,不仅是爱液,一股透明如尿液般的液体从她小穴中激射了出来,如箭一般喷得严凯满头满脸。

  那股蜜泉溅射了几波之后,又转为细涧,自那粉粉的肉缝里淌流了出来。

  严凯毫不迟疑,忙抽出妻子穴中的手指,张开嘴堵了上去,只见他每隔一会喉结就鼓动一下。我知道,他正大口大口地将她的潮吹吞咽下肚。

  我无法明了妻子此刻的内心感受,从未有人喝过我射出的精液。我也不知道这喷流而出的液体,是怎样的味道。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此时的梦箐一定被深深地包裹在至高的认同、如登极乐的快乐,以及无上的归属之中。

  严凯喝罢最后一股清流,抬起身来,他爬到梦箐身上,开始热烈地吻她。

  「我不要再舔了,我要操你。」他对我妻子这般说道。

  梦箐双目中也满是爱意,她近乎抽泣般吟道,「你一定要狠狠地操我。」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