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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f?》第二章 国家领导是皇帝(7-9)

fu44.pw2015-03-18 16:37:58绝品邪少

正文             (7)风潮大起(下)  我本就不是个道学家,离开君儿晴儿也将近三个月了,喝了酒烦烦闷闷当然不排斥来一下。  最后挑来的姑娘叫小桃香──长得不高,约1米55左右,白白净净、皮肤粉粉的,圆脸、双眼皮、眼睛大大的、两道眉毛是有个性的卧蚕眉,手指肥肥短短的,看起来整个人挺有肉的样子。  听鸨母说的意思是因为她长得有点东洋味,甚不得客人喜欢,平常五七天也难得有客人叫他;因此虽然14岁就开了苞,但到现在17岁也没陪过几次宿。今晚要不是真的没姑娘了,鸨母也不会把她推出来。  王占元见了小桃香也相当不满意,但一来酒喝多了、时间不早,二来我也相当坚持要她留下,最后王占元吩咐鸨母把小桃香与小凤仙都留下陪我后,便带着两个女人到另间房去。     ***    ***    ***    ***  「男女是你情我愿,你年纪太小,所以我不愿。」我对小凤仙道:「看你的手,你应该相当喜欢舞文弄墨吧?」  「少爷您过奖了,只是识得几个字……」小凤仙平静得体地道。  「今晚不需你陪宿,你回去休息吧!」  「少爷,妈妈已经答应了大帅,如果我今晚回房去休息,给知道了会出大事的。」小凤仙静静地道。  「那好,你就自己找地方休息,有事我再唤你。」我道:「有时间多读书,多看人,虽然在青楼,也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胭脂水粉上。看你的相貌,好好自我勉励,以后必有奇遇。」  「是,谢谢少爷。」  我先让小桃香服侍好好洗了个热水澡,等她梳洗时,小凤仙泡了壶好茶,便又聊了聊闲话。  「桃香姐准备好了,请少爷就寝。」小凤仙欠身道:「我在房外守着,有什么事就叫我。」  进房后小桃香已换上睡袍,盘起的茶色发髻放下后是自然的波浪。  小桃香请我坐上烟榻,「我不抽大烟的。」我道。  「没事的,请让小桃香为您更衣。」说罢便帮我脱去衣裤,仅留下披在肩上的褂子。  「感谢少爷搭救……」小桃香跪至我的胯间,纤手顺着小腹向下滑,将我那已硬挺的阳茎给扶了出来。  「咦?」从她领口望下去,到白皙的肌肤与深邃的乳沟发出阵阵花香。  「小桃香一直不得客人喜爱,本来妈妈已经在联络,要把小桃香卖到咸肉铺子去。」小桃香恻恻道:「在这云吉班吃闲饭是不成的。」  「小桃香求求少爷您了,王大帅是咱们这的豪客,云吉班上下没一个敢忤逆他的……今晚……今晚无论少爷您要小桃香做啥都好……求求您明日替小桃香说说……」少女眼角浮出泪痕续道:「小桃香虽是妓身,但那咸肉铺子……」  「咸肉铺子是……」我好奇地问。  「青楼最上等的是书寓,其次是长三,再次等的南方称么二、我们北方称咸肉铺子。」小桃香幽幽道:「再下去就是雉妓,最低是烟妓。」  「所以你们生意不好就会被往下卖了?」  「我们云吉班是长三书寓,姑娘们个个都希望要不是能给人取去当小妾,不然就是自己存点钱,人老珠黄了可以倚靠,但如果熬不到那一天,也就只能认命了。」  「哎呀,不说这些了,不能让少爷您扫兴。」小桃香抬头道,她一笑起来真的是如桃花一般灿烂。小桃香柔软而又带着点冰凉的纤手捉着我的肉棒,张开樱桃小口将它含了进去。  「嗯……」虽然她的技术不是很好,但是像这样一个可爱的丫头跪在面前替我口交,俯视时只见她白皙的香肩、如玉般的颈子和双乳间的深沟,不断随着节奏摇晃。温暖潮湿的口腔配着纤指的冰凉,柔顺的发丝不住摩擦着我大腿内侧,冷热的交互刺激着神经,让血管不断扩张,更多鲜血灌注入肉杵之中,让小弟弟更硬挺起来。  有些笨拙的舌头绕着龟头转动、肉茎在小口中进出,虽说快感并不强烈,但加上小桃香整个上身摆动的淫靡景像,在黏膜与黏膜摩擦之间,快感之火不停迸射。  「你挺行的……」我不知这话是真的还是安慰,虽然技术真的不怎么样,但却让我的阴茎硬得有如刚出火炉的烙铁。  小桃香吐出肉棒,妩媚一笑,茶色的瞳孔水汪汪的彷彿在说话。  「起来吧!」  小桃香婉约地起身,我松开她的腰带与衣扣,让睡袍随重力自然地落下。丰腴而不肥赘的身躯上挺着两颗约C罩杯左右的俏乳,乳晕不大却搭配着葡萄般的乳头,腰身有点丰厚却没有太多赘肉,饱满的阴阜上布满了浓密的森林,双腿有点粗壮但让人有咬一口的冲动,脚趾粗粗短短却配有十只透明粉红的漂亮趾甲。  「转身过去。」发现小桃香居然用手捂住了眼睛,我命令道。  「呜……」小桃香浅浅地轻鸣。她转身后我拦腰一拖,让她整个人倚在我怀里。细细的发尖刺在我脸上,浓郁的花香自发丝间涌出。  「哎唷……」小桃香轻轻惊呼一声,顺着身体滑下之势,大龟头正巧推开了大阴唇,龟头伞沟明显感受到刮搔到少女肿胀的阴蒂。  龟头明显感受到大量蜜汁的滋润,我捉狭道:「小桃香你好湿呀,水流出来好多呢!」  「哎呀呀……」小桃香声音越来越细,阵阵红云从耳际一路蔓延到酥胸,小小身躯颤抖着,小手绕过身体握住我暴涨到极限的阳茎。  「啊啊……」小桃香试着想把大龟头塞进小蜜唇中却一直不得要领,被她握着的小弟弟也跟着她身体不停颤动。  「怎么啦?」我故意问道。  「呜呜……小桃香好笨……好笨……」少女的声音显得焦急。  「没事的,我来。」  「啊啊啊~~」小桃香捂住嘴,拼命忍住不让哀嚎声溢出。菇头才刚刚塞入阴道就卡住了,整只肉杵都还在外面,淫水不断沿着肉棒往下流,但狭小的阴道让少女不停发抖。  「来来来,别急,别怕,我不会欺负你的。」我紧搂住小桃香抽搐的身体,雨滴似吻着她的秀耳、雪颈,手掌也没忘了轻轻抚摸她滑腻的身躯。  「呜……小桃香好笨……好笨好笨……」少女笨拙地前后扭着身体,想要更深入吸纳我的阴茎,但不知不觉间两行清泪已随着脸颊滑下:「少爷请不要讨厌我……」  「傻姑娘,别动。」我继续搓揉、抚摸,刺激着小桃香浑身敏感部位,随着时间一分钟一分钟过去,紧紧保护着花心的蜜道终于渐渐打开。  「啊……进去了……啊啊……好胀呀……」小桃香有如小猫撒娇一般羞怯地求饶。小姑娘坐在我大腿上,两只小脚根本搆不到地,随着她身体的扭动与我双腿的微微震动,大龟头一寸一寸逼近了花心。  「啊……啊……啊……」少女的花心被自己的体重狠狠压扁在龟头上,小桃香小口喘着气,一点话也说不出来。温热紧缩湿滑的感觉阵阵传来,我的肉茎已经进入了这位可爱少女体内,被她花径内层层耻肉包裹、夹挤、咬噬。  「唉唉唉……」小桃香努力让自己前后扭动,但大龟头咬死在花心,随着她每个动作撕咬着少女的神经。  我的手紧捏住坚挺的乳球,强烈的刺激让小桃香反射地用手臂护住双乳,顾了上面又顾不了下面,另一只手立刻就捏起她肿起的阴蒂。  「啊啊啊~~」少女喉头吐出了甜蜜的叹息,她的手臂完全抵挡不了饱经训练的我,滑腻的乳房不停地变圆、变长、变扁。  「呜呜……」小桃香呜咽地呻吟,无力的小手抓不住大手,只能不由自主地任凭身体随着我搓弄阴蒂的节奏颤动。  「啊啊……喔……」小桃香已无法再作抵抗,只能无奈地捂住俏脸。我大腿用力挺动,小桃香的身躯就像狂风巨浪中的小舟,仅能用蜜穴紧紧夹住肉棒,承受花心上一次又一次重击。  「少……少爷……小……小桃香……不……不行了……啊……啊啊……」小桃香全身抽搐,哆嗦地道。  「啊~~」小桃香哀鸣一声,整个人就瘫了。  我抱起瘫软的女体,让小桃香趴在桌上,腰部沿着8字慢慢画动,菇头左戳右揉、上搓下拉,菇伞不停让花心扭曲变形。小桃香的屁股紧实又有弹性,优美水滴型的半圆挺向空中,一丝赘肉也没有。  我一手扶着肉肉的腰肢、一手把玩着充满弹性的臀肉,肉棒在蜜洞中回旋磨擦,汹涌的蜜液被大肉棒紧紧塞住,交接处不停磨出浓白泡沫。  小桃香幽幽醒来,转过臻首秀目迷离道:「少爷您别顾着疼惜我……请您好好插死小桃香吧……小桃香承受得了……」性感的小屁股不停扭着。  我抽送着下身,每次都用力地将肉桩顶到最深处,「呜……哦……」小桃香紧咬银牙,美唇间不住流出强忍的呜咽。窄小的阴道用力夹住龟头,阴茎上的压力好比被橡皮筋捆住了一般。  「呜呜……啊……」紧俏的屁股随着肉棒左右扭转,小桃香摆动着身体,发出娇媚甜美的声音。她拉着我双手放在丰满的乳房上,我毫不客气地一手一个揉捏起来,就像挤奶一般,成熟欲滴的果实不停变形,葡萄般的乳蒂也硬挺起来。  「少爷好强……小桃香……好热……身体……啊……」小桃香不停甩动头发开始呓语,摇动着美尻迎合我的冲击。  「啊啊……要死了……少爷插死小桃香了……」小桃香高亢地娇声求饶。我把美体翻侧,将小桃香一腿扛在肩上,另一腿落在我双脚之间,柔软的乳球无力地摊在桌上。  「啊……呀呀……插到胃了……呜……啊……太深了……啊……少爷饶了小桃香呀……」小桃香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娇小的身躯不断地颤抖。我加快速度、力道,每次抽出都让大菇头退到蜜穴口,再狠狠地冲刺到底枪毙花心,小桃香小小的躯体不能抵抗这样的暴力,一次又一次整个人从桌面上弹起。  「哦……真的不行了……啊……」小桃香不停地哆嗦,柔软的穴肉发出「叽吱、叽吱」的水声。  「啊……少爷要赏给小桃香了吗?」少女瞇着美目,迷离地恳求道:「拜托少爷,不然今晚小桃香的小命就要没了……哎唷……」  眼见她出气多吸气少,粉嫩的脸庞已浮现铁青,再这样硬插下去真的要出人命了。我抱起她虚脱的身躯上床,小桃香像吃饱的小猫蜷在我怀中,浑圆的小腿勾在我腰上,硬挺未消的乳头也随着呼吸起伏搔弄我的胸肌。  小桃香全身香汗淋漓,茶褐色的长发沾在浸湿的美乳上,「嗯……啊……」她娇呼一声悠悠醒来,紧闭着美目不敢张开,但当娇躯一动,卡死在花心上的大龟头便又咬上少女秘密的神经。  「对不起,小桃香真没用……」少女哀怨地轻叹。  「嘿嘿,是谁说承受得住,要我插死她呀?」我用手指拨拨小桃香俏鼻,开玩笑道。  「对不起,对不起……谢谢少爷疼惜……饶了小桃香一条贱命……」小桃香皱着眉头幽怨地道:「小桃香没用,不能讨少爷欢心……唉……明晨小桃香会坦白向妈妈说的。」  「说什么?」我疑惑问道。  「小桃香没用,不能讨少爷欢心,按规矩这……这……这……」  「这什么?」  「这钱是不能收的……」少女把头埋到胸膛中,幽幽啜泣道:「这……都是小桃香的命……」  「别丧气,离天亮还早着呢!」我抚摸着少女的脸庞安慰道。  「呵呵,对不起……少爷您尽兴,小桃香就真的没命了……」  我紧紧搂着她,两人无语……  「让少爷您这样抱着,小桃香好幸福……」不知过了多久,少女突然又幽幽道。  「对不起,跟您说这些,但……小桃香有一个请求……」少女扬起的俏脸颊上都是泪痕,她皱着眉的样子真是好看。  「说。」  「小桃香从小没给人好好抱着过,可否请少爷抱着小桃香到天亮?」少女继续用哀怨又优美的神色道:「小桃香是千万个不愿意去咸肉铺子的……小桃香已经想通了,今晚不如就把这条残花败柳的贱命送给少爷吧!」  「别这么说,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吻一下她的额头,哄婴孩般慢慢拍着小桃香的裸背。没多久小桃香便沉沉睡着,发出甜甜鼾声。  我翻身起床,小桃香双腿交叉侧躺着,下身合不拢的阴口如乒乓球大小,粉红色嫩肉外翻,红肿的小阴唇上有一条条沁着血丝的裂痕。  我走到室外,小凤仙下跪着道:「已经取来热水,请让小凤仙为少爷清理清理。」少女灵巧地用毛巾擦去下身沾满的黏液,道:「少爷您就别伤神了,自古以来规矩就是这样,姑娘才艺再好,没有客官捧场的下场就是卖掉,妈妈是不会养着赔钱货的。」  我无言以对……  「横竖就是一条命,今晚少爷您不取去,以桃香姐的体质,在咸肉铺子也熬不过几天的。」少女拧拧毛巾,再仔细擦一遍道:「就拜托少爷待会尽个兴,给桃香姐一个痛快,也免到咸肉铺子受苦。」  「卖去咸肉铺子,妈妈可得多少钱呢?」  「我们被买来时也就四、五十元,卖去咸肉铺子最多也就五百元吧!」小凤仙抬头道:「少爷您可别想帮桃香姐赎身呀!」  「喔?怎么说?」  「如果您向妈妈说要帮她赎身,妈妈起码会开个五千元,您可千万别一时心软,不值得的。」小凤仙道:「我们青楼女子也是有命的,能把一条命送给少爷您,免去后面吃苦,桃香姐做鬼也一定会保佑您的。」  「不能这么说,人命没有贵贱,凡是活着的都是一条命。」我沉吟道:「现在已经是新时代了,人人生而自由平等,人人都有活下去的权利。」  小凤仙笑了笑,低头不答。     ***    ***    ***    ***  小弟弟上一阵阵浓浓的热流,让我从沉睡中慢慢苏醒。  小桃香重新画了个很美很美的妆,脸庞清雅中带着高贵,坚毅中一点艳魅也没有。她的头发也重新梳拢盘起,上面插了做工细致的发簪与花朵。  小桃香见我醒了,羞怯地笑了笑便又低头含住肉棒。我抬头看看,她已换上了正式礼服。  『已经下定决心了吧……』我心想:『这场梦应该是纯爱系的,不是暗黑系的,该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想起小凤仙提供的点子,心念一动,灵感就出现脑中。  我翻身把小桃香扑倒,解开她一层层衣物,「呜……」小桃香皱起眉轻叹。大肉棒渐渐挤入还有点乾涩的阴道,我用唇封住她的小口,油腻腻的唇蜜味满入口中。  「啊啊……别……别这样……嗯啊……」小桃香轻轻地哀鸣着,痛苦与酸痛已经分不出是什么感觉,穴内嫩肉被强迫拉出的紧绷刺痛感,刺激着少女纤细的神经。  「唔……喔……」我快速提高抽送速度,失神了的小桃香几乎连叫的机会也没有,整个身体就像被燃烧起来不断泛红,翻白的眼珠与叫不出声的嘴巴,失去控制地淌流出唾液与眼泪。  我丝毫不考虑她是否能承受得了这种激烈冲击,持续高速激烈地抽送,「喔喔……啊……啊啊啊……」大龟头推入到底再狠狠抽出,完全丧失意识的娇躯不断被肉茎撞得弹起。  「啊……啊啊……后……后面……快烧掉了……啊……」我的手指沾满淫水伸入小桃香的菊门,随着强烈刺痛与刺激交互侵袭,浓烈排泄感让快休克的少女俏脸紧缩成艳丽的娇媚。  「死了……死了……」小桃香整个身体弓曲起来,无尽的快感与刺穿花心的刺痛,让少女品尝到无法负荷的极端感觉。巨大的阴茎狠狠插进十七岁丰满的女体,每一下都大开大合、凶猛有力,粗壮凶猛的阳具不留情地抽唧着小桃香体内每一滴淫水。  我调整了插入角度,龟头微微向上,对着阴道顶部反覆摩擦她的花心。小桃香第一次高潮刚刚结束,第二次高潮又接踵而来,然后是第三个……高潮连在一起,几乎把她撕成碎片。小桃香不停地颤抖、呻吟,小腹一下下用力收缩,几乎放尽了每一丝力气。  我扛起她粗粗的双腿,抽出肉棍,大龟头瞄准菊门就冲了进去,「呜……」半昏迷的少女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言地低声叹息。  龟头被窄小至极的肛门挤压得动弹不得,但方才考虑到如果尽情猛冲可能会让小桃香卵巢、子宫受创至死,顾不得也只能出此下策。  第一次插入女人肠道的小弟弟兴奋至极,我勉强挺动了二、三十下就一泻千里……     ***    ***    ***    ***  「哎呀呀,大帅呀,这可怎么得了呀?咱们家的姑娘叫都叫不醒,只剩最后一口气了。」老鸨焦急地道。  「他妈的屄,俺又不是没干死过女人,不过就一条烂命,有什么好叫的?」王占元道:「照老规矩,副官,拿一百元来给妈妈收尸!」  「唉呀呀呀~~我的女儿呀~~呜呜呜~~」老鸨佯作狂哭道。  「哭个屁呀,一大早就触老子的楣头,不准哭!」王占元怒道:「好啦!走啦!」  王占元起身要走,我赶忙道:「哥,卖弟弟个面子!」  「啥?说!」  「看这小桃香姑娘待会最多也就是拿条棉被包着就给扔了,这样弟弟有点不忍。」我表情凝重道。  「啥?你要替她收尸吗?」  「是,总是不想让她就这样丢到城外给野狗啃了。」  「喂!后事俺弟弟要替她办了,拿五十元来!」王占元转过头对老鸨喝道:「来呀!把这女人搬回去,等等断气了就照萃亭少爷意思办了!」  「五十元钱是不贵,打死个兵也不过就是五十元钱,但花在这女人身上……老弟你是多情种,但活不活得下来就看她的命了。」王占元命人把用棉被捆着的小桃香搬上车道:「俺差人去招同仁堂老国手吧!」  「这应该是肚子里大出血,老国手怕不济事,还是先送去给西医试试吧!」眼看小桃香气息越来越微弱,我猜想应该是卵巢破裂之类的内出血情况。  「那就送去同仁医院给洋人试试吧!」王占元上了另一辆车道:「呵呵,本还在想送你什么礼物好,既然老弟你对这姑娘还有点意思,那这事就包在老哥头上啰……等等再送两条长白老山蔘来,如果有救,你再给她吃,如果回不过气,怕是一吃就死了。哈哈哈哈!」                 (待续)              (8)望海楼  小时候上三民主义课,读到国父孙中山先生死于北京协和医院,所以我一直以为民国初年北京最厉害的医院是协和医院,却没想到这个时代根本还没有协和医院。刚听王占元提到时,我还真的搞不清楚同仁医院与同仁堂有什么不同──原来同仁堂是中药行,就是以前看电视剧《大宅门》的故事背景;而同仁医院是美国美以美教会办的,已有25年历史,原本是家眼科诊所,后来扩建为综合医院。  小桃香送到同仁医院时已几乎断气,洋医师医师紧急开刀才把血给止住,后来又输了一堆血,情势才稳定下来。  手术结束,天就已经黑了,而小桃香直到第二天傍晚才醒来,却完全不能言语。在医院陪她的四天之间王占元来了两次,除了带来各种补品外,也帮忙请了位老嬷嬷帮忙煮食、照料,却丝毫未提保定那边后续发展。  黄远生第五天一早出现在病房。     ***    ***    ***    ***  「呵呵,没想到啊,真没想到……」黄远生提了份鸡汤来,道:「曲兄,我找了你好几天,没想到你躲在同仁医院里。哈哈哈哈!」  「哦?你怎知道我姓曲?又怎会知道我在这里?」我诧异道。  「早就听说保定有位新生是段总长特别保荐的,后来又听说闹风潮那天有个学生给王占元的副官给护送离校,我就猜这两人必是同一人。」黄远生娃娃脸上堆着微笑道:「果不其然那天听戏,就见到王占元引见曲兄给袁克定,后来又见您与王占元一起听戏,这事就挺明显了,所以才会斗胆向您自我介绍。至于您知道小弟的名字,倒是出乎意料之外。」  「我读过几篇您的文章。」  「见笑了,见笑了。」黄远生续道:「令尊在上海处事公允,素有声望,远生仰慕已久却尚未有机会蒙面。至于曲兄您,远生稍打探一下也就知道了。」  「曲兄可能您还不知道,康悌大使常常提到您呢!」黄远生笑道:「大使说您年纪轻轻,外文流利,口才便给,尤其对历史掌故还有欧洲列强关系,都有独到见解。」  「大使过奖了,是在下年纪太轻,不够稳重,胡言乱语而已。」我疑惑地看着黄远生道。  黄远生侧头瞧瞧病房内,自顾自地续道:「王占元送给曲兄这个礼,曲兄得好好珍惜。」  「哦?」我越来越摸不清头绪。  「『曲兄盘肠大战,小桃香婉转受死』这件事在八大胡同都已经传开了。呵呵呵呵!」  「啊?」  「八大胡同很多年没出人命了,有这等艳事,那还传得不快吗?」黄远生笑着续道,脸上却没有邪佞的神情:「尤其出了人命还帮妓女收尸,最妙的是王占元还砍了个大价,这事没上报纸,都是因为王占元已经出面压着了。呵呵呵!」  「啊?」  「云吉班培养这个小桃香也真的费了番工夫。」黄远生眼神清澈盯着我道:「但这个宝却让曲兄你给捡了。」  「宝?」  「呵呵,看来曲兄您还不知道。这小桃香据说是日本人所生,辗转给卖到云吉班,自小外表就东洋味很重。」黄远生又道:「云吉班为了做日本外交团的生意,特别请了老师教她说日文。这是之前远生陪日本公使应酬,听云吉班妈妈说的。只是打从前年本多熊太郎公使离京后,道现在日本方面还没派任新的公使来华,这小桃香也就成了云吉班里吃闲饭的姑娘了。」  「唉,培养一个姑娘多才多艺不容易,云吉班也是花了不少心思,哪会知道两国间的外交纠葛,让这么好一棵摇钱树就平白浪费了。」黄远生敛起笑容道:「曲兄已有妻妾,应不会介意多纳一房。既然这小姑娘命不该绝,按府上洋务关系来看,小桃香对曲兄往后必多助益。」  「请远生兄还是直说来意吧!」眼看他越扯越远,我直接挑明道。  「嗯嗯,风流事就说到这了。」黄远生道:「这几天曲兄都在同仁医院,可知道刘文岛、臧卓他们全体同学都到北京了?」  「全体同学?」  「嗯,曲兄离校后,王占元命鲍贵卿团士兵持枪将学生们圈禁于宿舍中,并将状况上报段祺瑞。段总长闻讯后愤怒异常,宣布停课,令士兵持枪强押学生离校并正式宣布『解散令』,声明凡学生悔悟七日内自行返校者照常收录,但七天时间已过,目前所有学生都不愿返校,看来这保定军校是得解散了。」  「啊?发生这种事?」  「曲兄别故作惊讶,这一切应该在您算计之中吧?」  我没吭声,坚定地瞪着黄远生。  「坚定诉求重点,坚持不抵抗,这不就是曲兄的大计吗?」黄远生又笑道:「段祺瑞已落入曲兄圈套,现在学生们以各省为单位,全部由保定来京,目前各按籍贯住在本籍会馆;各省学生也已通电全国说明事件始末、控诉段祺瑞,还连名上书电告各省督军,湖北黎元洪、四川尹昌衡、云南蔡锷、江西李烈钧、安徽柏文蔚等,均已通电慰勉学生,指责段祺瑞不应解散学校──这不就是曲兄设下的圈套吗?」  「哦?」  「曲兄您承认或不承认都不打紧,重点是小桃香已无生命危险,但目下能找贵人出面缓颊,让段祺瑞收回成命,让保定军校复课的也就只有曲兄您一人。」  「哦……」  「要温存以后多的是时间。」黄远生眼神犀利地道。  「这……」  「曲兄这么为难,是不知该找谁吗?」黄远生一语道破。  「嗯……」  「『朝受命而夕饮冰,我其内热与?』,放心,小桃香死不了的,曲兄快去吧!」     ***    ***    ***    ***  我知道过了狮子林桥到望海楼右转就可以到饮冰室,却没料到1912年的狮子林桥还只是座木桥。黄包车过了华世奎宅邸后看到义大利兵营右转,就见到饮冰室了。  投递名帖后我就在门房候着──左侧雪白大理石的饮冰室还没起造,仍是一片空地,花园中的饮冰室主人石像当然也还没个影,想其之前到天津大学开会,来参观时还收了人民币10元入场费,没想到今天来不但不收门票,还能见到饮冰室主人本人,我突然浮现了可惜没带相机来的念头。  「令尊大人可好?我多年没见到他了。」梁任公带着浓浓的广东口音问道。  「招商局事情烦杂,家父每天都忙于应付。」我道。  「嗯,华人不善效颦,徒慕公司之名,不考公司之实。股份有限公司必须在强而有力的法治国家才能生存。而中国,不知法治为何物。股份有限公司,必须有责任心强的国民才能够成功。」梁任公道:「你二哥呢?之前在东京见过他几次,近来可好?」  「二哥学习已告一段落,家父要他年底回来,到上海协助兴办实业。」我答道。说真的我也还没见过二哥,他长得是方的、圆的还是扁的也不知道。  「你大哥还在德国吧?」  「是。」  「你与康悌的事,前段时间我住在北京贤良寺实也听说了。」梁任公笑道:「不错不错,虎父无犬子,一门三杰呀!呵呵呵。」  「您过奖了。」我欠身应道。梁任公在进门右手边的小客厅见我,还记得上次来参观时我还把雨伞靠在这房间门口。  寒暄一阵后我禀报了正事。  梁任公沉吟道:「新中国对外要能求得和平、友好,与世界各国互相尊重主权;在内治上以理财为主,整理币制及金融,保护主义及开放主义并举,奖励私人农工商发展,简政减兵,实行军民分治,发展实业交通,少年中国才能迎头赶上世界。令尊在这些政策方面与我想法颇多契合,所以你两位兄长一走外交、一学工程,正符合少年中国所需。」  梁任公道:「倒是渊翔世侄你会去学兵,蛮出世伯意外的。」  「富国而后强兵。」我道:「但自咸同以来兵祸连年,有外患更有内忧,如今若不先强兵则国亡种灭,恐怕就没有富国的一天了。」  「世侄的意思是先用武力统一南北,再谈富国强兵啰?」  「整顿金融是重要的,放眼泰西各国皆已实施金本位制度、发行纸币,金银重量大、携带不方便,成色不一交易时还要进行兑换,不利于发展商业。」  「嗯……」梁任公稍现喜色。  「至于使用白银问题,目前世界各国多已改换为金本位制度,仅有中国还坚持使用白银。白银与金、铜之间的价格时常波动,造成我国对外贸易时汇率波动大,同时白银要换成铜钱也有汇率波动,不利于商业发展。」  「嗯,很好,世侄掌握到重点了。」  「至于金融制度上,现在中国最大的问题是银行体系不健全。过去我国只有钱庄与当铺,钱庄是做信用交易,而当铺是做动产质借,没有外国银行『抵押借款』的制度,加上利息太高,动辄四、五分,与国际上利息以厘计算高出数倍,更不利实业发展。」  「呵呵,说得好!」  「完善币制、整顿金融之后,接下来重要的工作晚辈认为是整理税制。但这部份是家父的意见,我不敢妄言。至于要奖励私人农工商发展,发展实业交通未必一定要全国一统。」  「喔?此话怎说?」梁任公稍讶道。  「中国幅员广大,要普遍性建设到东西洋水平,非三五十年无法达成。」我道:「当一地穷脊时则人心浮动、盗匪丛生,不是裹胁地方就是流窜四邻;但若一地富腴时,则不是为邻人觊觎,就是为外国所侵吞。要实施保护还是开放,还是要以实力为本;无论如何若不能外抗强权、内除匪贼,则不可能有机会自立自强。地方平静了、外患不敢来,才有机会发达资本,奖励工商、发展实业交通;若是地方不靖、盗匪外贼频仍,发展实业交通不过仍是冗谈。所以重点应先整理金融财政、量入为出,接着发展武力,有效保境安民,进一步才谈到奖励私人农工商发展,发展实业交通。」  「呵呵,世侄果然有些见识。」梁任公笑道:「对了,世侄多大年纪?」  「刚十八。」  「嗯,很好,十八岁,正是少年中国曙光破晓,预备旭日东升的年纪。」梁任公笑道:「那娶妻了没呀?」  「报告任公,这……」我知道梁任公是新派人物,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要紧的,人皆云我梁某是维新派首脑……」梁任公笑道:「你父母也知道,我也是有一妻一妾的……」  「之前家父母替渊翔主持,已有一妻一妾……」我突然觉得耳根发热,不知该如何解释。  「呵呵呵,是不是又喜欢上哪家姑娘了?」  「哦……」  「在男女之事上我并非激烈的新派人物,男儿要成功立业外,也要做好齐家工作。你看那个孙大炮,成天满嘴革命救国,私底下也是风流得不得了。」任公笑着续道:「自己斟酌好时间就好。光阴似箭,不要在花丛中耽误了青春,尤其不可染上寻花问柳恶习害了健康。」  「渊翔知道了。」  「上天生而平等,女子的聪明才智绝不逊于男子,世伯能有今天,很大部份也是你伯母学问渊博、勉力协助才能达成的。」任公亲切道:「既已有妻妾就要好好鼓励她们,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要善用女子的能力、长处,但也要好好照顾,万万不可辜负。」  「是,渊翔知道了……」  「哈哈,难得你来天津,就代替令尊教训教训你。哈哈哈!」任公道:「我叫思成带你去附近逛逛,世伯先来写信给大总统,等等再回来一起吃饭吧!」  思成今年11岁,正准备到北京崇文小学就读。他年纪虽小,处事却相当稳重得体,带领我参观义大利租界也解说得相当清晰,尤其对各种建筑风格、艺术流派、装饰手法都说得头头是道。  想起十多年前一度非常风靡的连续剧《人间四月天》,我很想告诉他说,未来他会遇见一位叫林徽音的美丽少女,还要提防一个叫「小摩」的家伙……     ***    ***    ***    ***  我在饮冰室又盘旋了近十天。  任公世伯分别致函袁大总统及陆军部段部长,消息一出全国舆论大譁。原本北京政府在各省督军交相指责下就已势如骑虎,梁世伯信中巧妙地为政府安好台阶开脱,大总统就乐得顺势下楼。  段部长态度软化,一方面公开宣布整顿人事、遴选各方满意的新校长;另一方面收回成命,派遣专车由各省都督代表陪同在京千余学生返校上课。  看到报载风波落幕,正好梁任公也要进京处理组党对抗国民党之事,我便随着搭车返回北京。     ***    ***    ***    ***  抵达同仁医院时小桃香已办理出院,到招商局招待所也不见她踪影,打听了一番才知是王占元安排了个地方让她先住下。  小院里秋意已浓,我示意负责照护的老嬷嬷噤声悄悄掀起门帘。小桃香坐在窗前依着天光专注低头刺绣,我没有惊动她,自己在床沿坐下。  大病初愈,小桃香下巴明显尖了,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显出病后的苍白。秋阳穿过窗纸投下来,浓密的长睫毛闪耀金色光芒,耀眼中也可见到稍微凌乱的发丝在金光中飘舞。小桃香穿着简单的蓝衫,高领包围着虚弱的颈子,肩线忙碌而稍显乏力,高高凸起的胸线仍是紧绷饱满。  「咚……咚……咚……」钢针快速刺过绷紧的布疋。  「唰……唰……唰……」彩线拉过布面,声音安祥坚定。短短的手指上已不见寇丹,而原本的珠润也瘦得指节微微见骨。  外面的气温已有丝丝寒意,但这小屋却因秋阳而温暖幸福,享受着这种祥和的温暖,我竟不知不觉睡去。  ……  「少爷,您回来啦……怎么没叫小桃香呢?」  我慵懒地睁开眼,只见小桃香低着头懦懦地站在床前。也懒得说话,我伸手牵过她的柔夷将小桃香拉到身边卧下:「给你带了麻花回来,待会叫嬷嬷烧壶开水配茶吃正好。」闭着眼睛我握住她丰满的俏臀用力一捏,小桃香轻吟了一声。  「少爷什么时候回来的?」小桃香将头偎道我怀中,身体轻轻颤抖。  「刚到。方才去了趟同仁医院没找着你,到招商局招待所打听,才知道你在这。」我下巴蹭着小桃香的秀发道,清雅的花香飘入鼻中。  「啊……」我的手自动钻入小桃香裤腰内,皮肤的凉意让她轻呼一声。结实的尻肉握个满手,滑不溜丢的皮肤细腻又滑嫩。  小桃香续道:「呜……来这已经五天了。医生说伤势已经恢复,只是身子还虚,王大帅就差人租了这个地方让我住下,让嬷嬷继续照顾我……天津的事都办好了吗?」  我用力搂紧了小桃香,继续揉摸着丰满肥臀道:「嗯,梁任公是父亲大人的老朋友,他一致函袁大总统和段总长,段总长就公开宣布收回成命了。」  「嗯,小桃香在报上有看到这事……呜……」  「少爷……」小桃香身体越来越软,整个人瘫在我怀中轻呼:「对了,黄远生先生后来还到医院打探您两次……」  「喔?」玩弄完细致臀肉,已暖活的手游走到乳蕾,柔软的乳晕触感是涩涩的,葡萄般的乳首已经勃起,被压在指尖下微微抖动。  「少爷您要多留心这个黄远生,以前小桃香见过他三、四次。他的人脉广、关系深,消息灵通,但没人知道他心里真正打算着什么……啊……」小桃香突然在我胸肉上抓了一下:「如果是朋友,黄远生绝对能给少爷带来很大的好处;如果是敌人,就是最难缠的敌人之一。但难处就是没人知道他是敌是友……」  「啊……」小桃香张开小嘴微叹,柔软的小手往我坚硬的大肉棒靠去。低低的头看不见脸上表情,小手颤抖着抚摸我的肉茎。  「没关系,你的身子刚好还虚弱着,今天哥哥不欺负你。」我的手捧起饱满的乳肉,稍稍捏下去马上就生气蓬勃地弹回。  「没关系,小桃香是少爷的……啊……」  「别胡乱说,我要的话也要健康的小桃香。」我扭身让小桃香侧躺在床上,舌头钻入芬香的小嘴中。「呜呜……」小桃香接吻的动作相当生硬,表情却是幸福而陶醉,小舌头呆呆地伫在口中,任凭我来回刮搔舔动。  手掌滑向股沟中央,中指爬过菊门推开小桃香的小阴唇,滑腻的淫汁已经满出穴口,指尖才一推花蒂,小桃香的鼻息就粗重了起来。  「少爷停手,这样小桃香会受不了……」小桃香近乎无声地呻吟。  我塞住小口不让她出声,继续搓揉蒂豆,没多久时间就感到一阵长长粗重的鼻息喷在脸上,小桃香哆嗦一阵美躯就整个瘫软。  「少爷您好坏,把人家……又……」白皙的嫩脸成了张大红布,小桃香嘤咛一声又将螓首钻到我怀中。  「往后日子还长得很,小桃香贪吃,有得你吃的……」我在小桃香的额头上香个一下。  「唉……少爷对小桃香这么好,但接下来您就要继续去念书了……」小桃香搂紧我幽幽道:「少爷去念军校,军校不比普通学堂,小桃香就是想搬到学校旁边,每天帮少爷煮饭洗衣服也不行呀!」  「呵呵,小桃香你搬到保定肯定是不行的。现在地方上还不平静,你看,光这大半年来各地方不要说土匪了,光军队譁变的次数就不少,小桃香还是在北京城安全些,这样我也才能安心学习。」  「小桃香懂的……这里王大帅已经预付了一年租金,还给了小桃香300元日用……」  「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如果有较长的假期我就回来看你。」  「少爷不用担心,小桃香小时候也学过些针线活,就算大帅没有接济,小桃香帮人绣绣花也能生活的。」  「可惜没办法帮你买些漂亮衣服、胭脂水粉什么的……」我的手抚过腰肢,原本浑圆无骨的腰现在也瘦得玲珑有致。  「少爷您不在家,胭脂水粉也不需要的,倒是……」小桃香语气一顿。  「倒是啥?」  「少爷能帮小桃香弄一架织布机吗?」  「织布机?」  「嗯,小桃香小时候学了点……小桃香想,现在虽然到处都设了纺织厂,市面上洋布很多,但洋布是染的,花样不多,老样子的织锦还是有很大商机。如果能因应北京洋人的需要编织些花样,小桃香养活自己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呵呵,没想到你还会这么多工夫。只是把你从班子里接出来还要让你动手做工,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千万别这么说,少爷您把小桃香救出火坑,能这样安安稳稳过日子,是多少姐妹一辈子烧香拜佛也求不到的。只要少爷您不嫌弃小桃香,小桃香做牛做马也是值得的。」  「喔,对了,听说你会日文?」  「哦……」小桃香沉吟半晌应道:「是……」  「是会说还是可读可写?」  「读写也行……」  「那好,我去问问招商局,如果有什么要翻译的活你也做做,别让这项技能给钝了,也不用每天绣花伤眼睛。」  「谢谢少爷厚爱……」小桃香轻声道,突然转身往我下身而去。  大肉棒还没有退火,可以感觉到小桃香翻开包皮、张开小嘴把大龟头含了进去,笨拙的小舌头在马眼上磨转着。  「边上比较舒服……不要怕,不会痛的,用吸的或是轻轻咬都没关系……」  小桃香舔得很认真,贝齿轻轻噬着龟稜,再用小舌头仔细地轻里伞沟。久未使用的肉茎敏感地感受到异常的舒爽,我竟不由自主地浑身轻颤。  「咕……咕……咕……」小桃香秀首上下移动,大肉棒在喉咙中不停发出声音,巨大的快感不停冲击,让我不自主地扶着头慢慢耸动,用粗大的肉棍在粉嫩小嘴里抽插绞弄。  快感越来越高,我挺腰抽送的速度也不断变快,含着龟头的小嘴嘴角也滴下口涎。经过了约十分钟时间,我觉得腰眼一酸、输尿管不断胀大,闷哼一声,浓浓精液就汹涌喷入小桃香口中。     ***    ***    ***    ***  就算是像我这样男性贺尔蒙不旺盛的人,每天看着这么可爱的女孩在面前晃来晃去,夜里拥着丰腴饱满的肉体入睡,要不天天上火也很难。也只能每天尽情逗弄小桃香,再让她用嘴帮我解决;所幸熟能生巧,原本生涩笨拙得不得了的小桃香经过多日练习,慢慢已可掌握口交的要点。  趁着最后几天时间我赶忙拜访了几位重要的长辈,当然也没忘记去答谢王占元的大力帮忙。只是他已前往保定,往访未果,但在与负责接待的幕僚在得知需求后,当日就送来一台织布机。     ***    ***    ***    ***  「内衣与袜子都包在这了,我做好新的就随时寄去。」小桃香整理行李道:「饼包在短袄里才不会碎了,上课饿了别忘了拿出来吃。」  小桃香小媳妇般忙东忙西,深怕冷了饿了,把各种东西拼命往行李里塞。  眼看出发时间就要到了,我瞧着圆挺的美尻把松垮长裤高高撑起,小弟弟也不知不觉站了起来。我一个箭步从背后抱住小桃香,高翘屁股又紧又有弹性地顶在下身上,裤裆里的肉棍被刺激得肿胀难受,站到小桃香身后,我迫不及待顶在她股间,搂着纤腰的手也抱得更紧。  「唉呀,少爷,时间不早了……别呀……」小桃香嘴里嘟嘟哝哝着:「这几天小桃香要给您弄您不要,别在这时候呀!」  我哪理得了这么多,大肉棒顶在股沟上拼命磨蹭,双手也不闲着,一手往乳球上走,另一手朝下溜进裤腰中。「唉呀呀呀……」小桃香浓密的阴毛没法阻止大手的侵袭,沉睡的花朵一下就被手指唤醒,吐出甜蜜的淫汁。  小桃香没两下就动情了,在我推顶下,身子不自觉地朝我蹭了起来,双手也朝身后使劲乱摸。我三两下把外裤连同亵裤拽到腿弯,掏出大肉棒将肿如鸡蛋的龟头顶上桃花般的小肉瓣间。  「啊……好大……」龟头还没进入洞内,才刚作势挤一挤,小桃香就婉转呼了出来。  我让她趴在桌面,用行李包垫在腰下让美丽的臀肉高高翘起,腻白色的黏汁已从花瓣间泌出,粉红色嫩肉也一张一阖地呼唤着玉杵临幸。  「啊……痛呀!」仰起回转的小脸秀眉一皱,小桃香的小手握紧我的手臂。  「很痛吗?不然我拿出来。」  「别,少爷您放着,没关系的。」小桃香秀眉深锁,歉然微笑道:「医生说小桃香比较短浅,要请少爷多怜惜着点……但……就怕您不尽兴……」  「呜……嗯……」我扶着小桃香的腰浅浅地快速滑动,紧迫的程度像是每一刺都要撞开她的处女膜一样。  「啊啊……啊……来了……来了……」小桃香高潮的速度与她的阴道一样短浅,才插入二、三十下就迎接了第一次高潮。  我不敢深入到底,每次进入只敢插个五、六公分深,但反而是这样插入的速度越来越快。「啊……」秀发海浪般飞甩着,小桃香几乎是每两分钟就达到一次高潮,「呜……啊……嗯嗯……」小桃香反弓起身子像虾子一样,双腿也抽筋般不停格登格登地抖着。  因为冲程距离受到限制,我每次都把大菇头抽出到阴道口,再推进到龟头没入后阴茎约两指深度,磨蹭一圈再抽出来。  「那里不行……不行呀……会死……小桃香会死……」似乎正好让龟头卡在她的G点上,小桃香在高速往复动作下只能胡言乱语,「呜……呜……呜……」尽管她一手捂住樱唇,还是无法阻止甜美的声音溢出。  「咕叽~~咕叽~~咕叽~~」爱液被唧筒般的菇伞不停吸出,小室里满是淫靡的声音。  「给……给我……少爷……给我……」转来看我的小桃香不断翻着白眼,小嘴里也不停喃喃地哀求着。  这么多年来我做爱都是要把龟头顶到女人子宫口才会觉得爽,但小桃香这比橡皮筋还要紧、还要有弹性的阴道口却让我感受到了全新的刺激,没被充实的蜜穴中也好像真空吸筒一样,强大的吸力不停抽引我的肉茎。  「啊……死了……死了……呜……」不知已高潮了多少次,小桃香嘴角流下白沫,双眼翻白,摊成一团肉泥。  「啊~~」我终于忍不住让大龟头把阴道完全顶开,马眼密合在花心上,亿万精虫瞬间朝子宫内狂奔而去。  「少爷您最坏了,这样欺负法,一千个小桃香也不够您欺负。」小桃香挑着眼故做娇嗔道。  「里面痛不痛?」  「少爷这么疼小桃香,小桃香只有心痛,里面不痛。」少女说着说着自己又满脸通红。  「那洞口呢?」我故意逗她,微细到不能再小声地在耳边问。  「讨厌,人家好几天都站不直了啦……」小桃香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我趁势在她颊上亲了一下。  「少爷最讨厌了啦,把小桃香弄成这样又出远门,讨厌……」小桃香低头,眼角彷彿泛着泪光。突然间她又抬起了头破涕为笑道:「好啦,逗您的啦!小桃香会乖乖等您回来,少爷您放假也别顾着交女朋友,忘了小桃香在家里等唷!」                (待续)===================================  后记:   (1)民国元年(1912)中秋是9月25日,正好与本节设定时间      相同,谨向各位祝贺中秋快乐!   (2)提醒大家月饼、烤肉还是少吃,以免体重爆表,呵呵呵呵!   (3)按照原本写作计划,小桃香这个角色是主角上过一次就赐死的,      没想到写着写着作者与她写出感情,所以只好勉强男主角多收一      房妻妾啰!===================================             (9)蒋百里校长  专车刚驶入保定车站就见陆军第二师设立的欢迎布条、旗帜,所有返校同学在专人引导下前往淮军公所。我搭的这班专车是载运学生返校的最后一列,大家坐定后欢迎会就正式开始。孙震、李品仙、王天培他们也都回来了,显然是缺乏运动,两个多月不见,大家都白胖了不少。  在各省都督强大压力下,段祺瑞向学生们的要求低头,不但安排专车,还要王占元举办欢迎会欢迎。说真的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想出这种馊主意──道歉了还要摆酒陪罪──就算是日常「社会事」常有这样处理的但也要适可而止,即便是接受道歉的一方也不可姿态过高,以免对方又恼羞成怒、结怨更深;今天对方是段祺瑞、是北洋政府,搞成这样难保未来不会再出什么乱子。  欢迎会的高潮是宣布校长将由驰名海内外的大军事家蒋百里先生接任,千余名同学闻讯欢声雷动,甚至有人激动地落下泪来。     ***    ***    ***    ***  蒋校长十二月十七日到校履新,当天就把我们大家都集合在尚武堂前发表训词。蒋校长的江浙口音很重,让我边听边不禁联想到小时候看国庆大会转播,听蒋经国总统演讲的回忆。  唉……到这个世界一年多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回去呀……想到这里,也只能过一天算一天了。我不知道别的故事中穿越时空的人会不会想家,会不会想回去,我只知道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希望能再吃一吃鼎泰丰的小笼包、再到威秀影城看看电影、再有机会吹吹冷气、上网聊天找资料,看H小说……  虽然说故事里穿越时空的人好像都会有「主角威能」──可以改变时代、成大功、立大业──但当自己真的到了另一个时空,才发现不过还是一颗社会上的小螺丝钉。  穿越时空要改变历史很容易,好比说现在我只要离开保定,带着家伙走一趟湖南长沙到省立图书馆去干掉太祖,或是到浙江奉化去杀那个现在还有满头头发的秃头,就不但可以改变历史,而且这两个家伙现在都还是没没无闻的小人物,杀了也不过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说不定连官方都没有意愿缉凶。但穿越时空要真的成就一番很难,穿越者虽然「可能」知道历史的演变与关键,但与现实社会中一样,要能成功立业还是要靠在对的时间点遇到对的人。  我知道现在我的条件比别人好太多了──出生在个有权有势的家庭中──但在这乱世中我真的能有一番作为吗?比起有番作为,我更想回去原本的生活……  随身携带小笔记本是当年预官入伍时培养起来的习惯,当部队稍息、蒋校长一开始演讲,我就掏出小笔记本开始笔记。  「这一所军校的信念,就是要求大家都守信、守时、苦读、勤练、爱校、爱国。」我匆匆记下校长的话。  「日本、德国军人之所以优秀,不是他们的训练方式有什么玄妙之处,只不过是他们本着爱国精神,上下团结一致才取得如此成就。因此,只要我们养成热心研究学问之心和做事业的诚心,就能超过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从根本上改变中国积贫积弱、受人欺凌的地位。」  「我们中国最终不免与日本一战,经济是战争的总根源,经济建设与国防建设有着极为密切关系。中国数十年来创造新式军队,事事只知道请教外人,结果只学得外人的皮毛,不能深入国民的心性,适应民族之传统,以致节节失败。一国要强盛,一定要先发展经济。」  「我于世界民族兴衰,发见一条根本原则,就是:『生活与战斗条件一致者强,相离者弱,相反则亡』。生活上之和平与战斗本是一件东西从两方面看,但依人事的演进,常常有分离的趋势。不是原来要分离。因为愚蠢的人将它看作分离。」  「所以我说中国近来衰弱的原因在于知识与行为分离。读书的人一味空谈,不视事实;做事的人一味盲动,毫无理想。因此将我们祖先的真实本领,即经济生活与战斗生活之一致丧失了。」  「生活条件与战斗条件之一致,即是国防经济学的本体。」  「经济是一件流转能动的事实,所以从事实上求当前解决方法,是治国防经济学的方法。」  「但是要想解决中国当前的国难问题,复古也不行,学新也不行。还是从新古两者中间再辟一条路,如今且从世界全体状况来说,所谓国力的原素──战斗的与经济的是同样的──可以大别之为三种:一曰『人』,二曰『物』,三曰人与物的『组织』,现在世界上可以分为三组……」校长讲得太快太多,我根本来不及笔记。  「第一组三者俱备者只有美国。实际上美国关于人及组织方面尚有缺点。他国内物力充足,而因为商人经济自由主义太发达,政府无法统制,不能照新发明改进。所以说人及组织上有些缺点。但是这个缺点,有他的地势,并制造方之伟大,人民乐观自信心的浓厚,补救得过来。」  「第二组是有人有组织而物不充备的,为英、为法、为德、为意、为日,以及欧洲诸小邦。这里面又可分为二种:第一种如英如法,本国原料不足而能求得之于海外者。物的组织长于人的组织。第二种如德如意,原料根本不够,专靠人与组织来救济。第三组为有人有『物』而组织尚未健全者,为俄。」  「盖今日之中国亦处于有人有物而组织不健全之第三组,而中国之生死存亡之关键,完全在此组织一事。此在稍研究德法两国历史者皆可知。菲德列、拿破仑乃军事行动的天才,不过为今日战略者参考之具,而其行政系统之创造保持,则迄今百年,而两国国民实受其赐。德国之外患经两度,法国之内乱经四度,皆几几可以亡国,而不到二十年即能复兴者,此行政系统之存在故也。故中国不患无新法,而患无用此新法之具;譬如有大力者于此,欲挑重而无担,欲挽物而无车,试问虽有负重之力,又何用之?」  「因此中国在对外战争屡屡失败之后,不仅要注重边练新军,更要注重国防经济的建立,以及青年军官的培养。诸位学生必须爱国、自爱。而也唯有诸生守信、守时、苦读、勤练、爱校、爱国,忠于国家、忠于职守,才能最终可望凌欧假日!」  「有关第一次风潮,概不过问。自今以后,学生对于本校的军纪、教育及一切命令与计划,必须严格遵守、绝对服从。凡有违背,将予以严厉惩罚,绝不循情宽假。但是我也和诸生相约,只要我们师生通力合作,我必能使本校成为最完整之军校,使诸生成为最优秀之军官。将来治军定可训练出最良好精锐的部队。我必献身于此任务。倘若我废弛职责,不能把学校办好,我当立及自戕,以谢诸生,以谢国家。」  「讲得实在是太好了……」我不禁喃喃自语。  「立~~正!」  「稍息!」  「谢谢校长~~」千余名同学大家齐喊。  我偷偷左顾右盼,许多同学听完校长简短的训话都热泪盈眶。  「她妈的!曲渊翔!你刚才在做什么?」部队刚刚稍息,连长就爆出粗口。  「报告!刚才学生在抄笔记!」  「抄个屁!谁教你校长训话你可以抄笔记的?王八蛋!出列!」  「报告,是!」  这件事显然不是二百个伏地挺身可以解决的,被操完后,我又被送到教育处,但刚站在学务处门口罚站没多久,我就被叫去了校长室。  「你就是渊翔吧?」蒋校长站在窗前,仪态挺拔庄严,气势非凡。  「报告,是!」我吓得不敢乱动,立正站好。  「我来保前在京拜会任公老师,老师特别提到了你。」蒋校长瞪着我双眼,眼神凌厉又正义凛然道:「老师说你这小子头脑不错,但就是还没用在正途,要我好好替老师还有令尊教教你。」  「报告,是!」我突然想到以前读历史时读过梁启超先生在日本时代有两位高徒,一位是蔡锷、另一位就是蒋百里。  『挫屎了……』我心想。  「你的古灵精怪老师都说了,你与王占元的事我在北京也听说了,这次风潮怕也是你在后面搞的鬼吧……那你说,校长该怎么好好教育你呢?」校长道。  「报告校长,革命军人不怕苦、不怕难、不怕死!」这时候只能唱高调,我续道:「请校长派给我最苦、最难的任务,让我好好学习!」  「嗯,很好!」蒋校长道:「好个不怕苦、不怕难、不怕死,我会交待下去好好训练你,真的受不了再跟我说!」  「报告,只要有一口气在,学生绝对不会叫一声!」我打死也要嘴硬,这种时候不耍一下不行的。  「嗯,很好,你可以回去了。」  「谢谢校长!」     ***    ***    ***    ***  虽然史上说蒋百里是「百年难得一见得军事理论家、平平庸庸军事家」,但他操学生还真的有一套。显然蒋校长没有跟下面人交代我与他之间的关系,自从那天起,只要是站卫兵,我就一定是半夜两点到四点;只要是出公差,我就一定是最累最忙的,不管是掏粪坑、挑土石就肯定少不了我。不过好险我一直注意体能的维持,所以就算是不睡觉,再脏、再苦、再难,我都保持旺盛士气,每天上课一定仪容整洁、精神抖擞。  蒋校长上任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出乎大家的意外,居然是叫裁缝到学校里来为每一位同学量身订做制服。我们原本就有公发的棉布制服,但校长认为公发的东西粗制滥造,不能显现出军校学生的朝气,自掏腰包给全校学生每人做两套羊毛制服──每天天刚破晓,学校一吹起起床号,就可见到校长穿着一丝皱纹也没有的制服挺立在宿舍区通道中央──而校长都这么精实了,我们这些当学生的当然也不敢偷懒,不管颳风下雨,每位同学都是穿着烫得笔挺的制服、擦得雪亮的皮靴齐步上下课。  除了服装外,仪容当然更是校长要求的重点,校长认为衣服不挺,人就没有朝气;仪容不正,精神就不能奋发,上课坐三分之一板凳就不用说了,无论站、走、坐时都一定是腰杆打直、收紧下颚、表情端正严肃;凡遇教师、官长都是举手敬礼、高声问安,上下课必嘹亮问好,而队伍离开教室行进时也一定是高唱军歌,以培养雄壮气势。  校长也非常重视学校卫生,他指出每天做清扫工作是培养良好生活习惯、塑造清新朝气的必要措施,而也唯有良好的卫生条件,才能培育出英气勃发的军校生与健康活泼的国民。  除了打扫环境外,校长每天早晚也必定巡查厨房二次,不仅注重食品品质、卫生清洁,更妙的是凡是吃饭时间,蒋校长必等到学生们都就座后才进餐厅,而每餐吃饭他也绝不坐在台上「开小伙」,而是在餐厅中任意游走、巡视,时间到随意就坐下,与学生同桌用餐。这种处理方式,别说采买人员不敢上下其手了,连负责打菜打饭的兵丁也都神经绷紧,深怕哪天不小心打了条菜虫还是米虫被校长抓到。  我真的不知道「互助组」这种东西是蒋百里校长发明的,以前当兵时,每次休假都要编互助组,同学们不管是放一天散步还是过夜回家,收假前大家都紧张得不得了,深怕同组有人闯祸还是逾假,到时惩处可就是同组一起倒楣了。蒋校长把同学们七人编为一组,上课时彼此勉励、共同进步,课余生活则是七人共进退,一人犯错全组同罚。  我与孙震、李品仙不意外又被编入同一组,但好在开学闯祸是在编组前,所以受责罚的只有我一人,没有牵连到其他同学。  照二十一世纪的讲法,蒋校长奉行的是「走动式管理」,每天上下午必定亲自巡堂不说,即使是学生队在操场上甚至打野外,校长也不论天候是晴雨雪雾、上课距离是多远,必定上下午各亲自到场一次,随时监督教学情形。此外每天吹熄灯号后蒋校长也必定亲查宿舍一次,确定所有人都到齐就寝后才回自己宿舍。  人人可以见到校长、时时可以见到校长、事事都可体见校长的用心,蒋校长来校才短短一个多月时间,已使全体学生们意志飞扬,在精神上得到新生。  在人事上校长也带来了新气象、革新人事,原本被大家诟病的教师很多都被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生充任各兵科教官,各连连长也都由北洋各镇资深军官内调任。此外校长又指定专门人员编纂教材,并增补了各种教育器材。     ***    ***    ***    ***  被点名成了「黑军」当然不会只有挖土、挑粪这种事而已,蒋校长到任后,学校一切步入正轨,上下课作息正常,每逢假日同学们也正常休假离营,只有我这个「黑军」固定留守──挑粪、担土、跑步、刺枪、站哨──只要是没有人愿意做的都由我在假日时间完成。  身体的疲劳与痛苦倒是还好,正好可以让我暂时忘记了越来越严重的「思乡病」,只是这样一来就苦了小桃香──君儿在中西女校念书,每周固定寄一封信来;晴儿除了协助母亲操持家务外,还负责担任父亲秘书工作,不但帮忙处理招商局各项文件外,也帮着处理父亲私人的生意往来事宜──只有小桃香每天只能一个人在家里坐着纺织、裁缝工作,偶尔帮招商局翻译些日文书信。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向家里报告小桃香的事。晴儿是跟着君儿嫁过来的,当初收房是君儿主动安排,但父母也着实不高兴了一阵;我一个人离开上海北上还不到半年,就在王占元半买半相送下收了小桃香,这件事情想来想去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向家中开口。  蒋校长上任后,学校照着西方规矩每七天放假一天半,第一个月我每星期都忙着在天寒地冻中负责敲开结冻的粪坑,当然不可能放假回北京去;而小桃香这姑娘也是情深意厚,每天固定修书一封,除了报告每日生活起居情况外,绵绵情话当然也不会省。  但到了第二个月小桃香就不依了,除了还是固定每天写信外,到周末她就从北京搭火车到保定来──虽然我被禁假,每周末别人放假我都得留在校内做工、加强体能训练──星期天一大早天刚亮她就站在校门口,就算是卫兵向她解释说我被禁假、不能外出也不能会客,她也一直站到天黑所有同学都收假才肯离开。  1913年2月4日是小年夜,同学们大部份放寒假就回乡去了,只剩我这个还在无限期禁假中的还留在学校。小桃香2月3号天亮就站在校门口了,天寒地冻她就整天整夜站着,不回去也不休息。  4日快中午时我在讲堂自修,突然副官出现要我道校长室报到。  放寒假蒋校长也一直在学校里,除了督导校内各项工程外也每天照顾无法返乡的同学们。  我一跨进校长室就见到小桃香缩在沙发上,脸色铁青不停颤抖。  「渊翔!」蒋校长道:「已经告诉你过年会让你回去了,你怎么没向桃香姑娘说?」  「报告校长,我……」  「我什么我?」校长怒道:「任公老师都说了桃香姑娘手艺好,初四要到你家一起吃饭喝酒聊天。这下可好了,桃香姑娘在门口站了一天一夜,要不是卫兵发现她冻倒接进来,小命差点就……你要校长我怎么向任公老师交代!」  「报告……我……」我真不知道小桃香在校门口站了一天一夜,临时出现这种状况也让我慌了手脚。  「我什么我!当军人有没有军人的样子?」蒋校长怒目圆瞪道。  「是!」  「桃香姑娘校长会交代照顾,现在去收拾行李,年初四校长会陪同老师到你家去!」  「报告,是!」     ***    ***    ***    ***  回到北京时小桃香还是虚弱得不能站起,我抱着她、背着行李叫了辆人力车回到住处。嬷嬷见到小桃香的样子吓了一大跳,赶忙烧了热水让我抱着小桃香泡了个好澡。洗浴完,小桃香嘴唇终于恢复了红润,但人还是虚弱得说不出话来。  我取了准备年夜饭用的鸡汤,用口慢慢渡着让小桃香饮下,待她身体稍微暖和后就脱去衣物搂着她上床。  经过一个多小时,终于听见小桃香开口道:「少爷,我没事了。」  「傻瓜,蒋校长是自家人,故意要磨练我的。以后别这么傻,校长什么事都知道,时间到了就会放我出来了。」我紧紧搂着小桃香,她娇小的身躯还是浑身冰凉。  「冷了点,但没事的。」小桃香调整下位置,更紧密的依偎在我怀中。  「傻瓜,让你留在北京就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用鼻子搔弄小桃香头发道:「你三番两次跑到保定去,我几次写信给你也不听,真的出事怎么办?」  「人家想少爷嘛……」小桃香嚅嚅道。  「就说了放假就会回来,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会担心呀!会担心少爷穿暖了没?吃饱了没?有没有瘦了呀?」  「那你看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所以少爷是讨厌小桃香啰?」  「嘎?」  「人家跑了那么远,去找少爷那么多次,结果全保定军校的老师学生都见着了,就是看不到少爷……结果少爷还怪罪我……」  「没,没有……你别乱想……」  「是不是少爷嫌小桃香是50元买回来的?」  「诶,你别这样说啦……」  「别的同学家人去看,都是兴高采烈地出来会客。」小桃香幽幽道:「只有少爷心最狠,让小桃香在外面罚站,站了一天又一天,好不容易才盼到少爷回家了,连点勉励的话也没有,就只会怪罪小桃香……」  「不,不是……你别乱想……」  「什么不是?分明就是……呜呜呜……」小桃香突然就哭了起来,秀肩不住挺动。  「诶,你别哭呀,我真的没有嫌弃你呀!」  「呜呜呜……呜呜呜……明明就有……呜呜……人家……站了一天一夜……呜呜呜……就知道念人家……」小桃香啜泣道。  「好桃香,乖桃香,不哭了不哭了……」我赶忙抱紧她,但她却不依地翻过身去背对着我。  「呜呜……都不知道人家每天有多担心……多想少爷……」小桃香声音黯然道:「就每天守在这,期盼少爷您回来……呜……您交待的事小桃香都做了……布也织了……文章也翻译了……还每天……每天乖乖听少爷的话去运动健身……没想到……呜呜……没想到……」  「你的用心我都知道……唔……」我把小桃香的身体扳过来,却没想到她却直接扑向我,小口直接封住我的嘴。我终于搞懂了,原来人家姑娘根本要的不是这个,我真是只超大号呆头鹅呀!  放假回家第一件事当然就是要交枪验货,我的手画着圆周温柔地轻轻搓动乳房,偶尔还用指尖捏着乳头擦拭几下,两粒乳头很快就硬硬地凸挺了起来。我放开小桃香的灵舌欺上丰乳,用双唇紧紧吸起勃起的乳蒂往外拉扯,同时用舌头舔弄口中的乳头。  「啊……好刺激……啊……」强烈的吸力与拉扯让小桃香不禁呻吟了起来,「呜……那里不能呀……」小桃香轻喘着道。  我边吸着乳头,指尖也顺着腰肢而下,先搔挠几下黑森林后便朝裂缝进军,夹起两片柔软肥厚的阴唇,再用拇指在阴蒂上轻轻蠕动。  小桃香的鼻息已经越来越粗重,眸子中的神色充满了兴奋与期待。我放开她的乳头,舌头再次侵入蜜唇之中,撩拨她的皓齿、挑逗她的舌尖。我顺势把她压在身下,一边继续深吻着她,一边扶着快三个月不知肉味的大怒棒,一下一下用龟头顶向湿润至极的蜜穴口。  「呜……快……快给我……」小桃香春朝氾滥已极,两条腿绕到背后夹住我的腰,挺起下身不断想让大龟头侵入体内。  亢奋得快爆炸的小桃香无助地轻喘,我单凭手指即可感觉到两片小阴唇发硬翘起,连阴蒂也凸出在包皮外面。用龟头试着推开窄小的阴道口几次后,我屁股往下一沉,整支肉棒趁着淫水直推到阴道尽头。  「呜……啊……」小桃香紧闭双眼秀眉一皱,整个是又痛又快的表情。  小桃香原本就难以承受我的开垦,两个多月没让大龟头入侵,此时的阴道更收紧窄小得如未经人事一样。我让阴茎插在阴道里一动也不动,仔细品尝阴道肌肉紧张收缩产生的包覆感,肉棒上的每一分每一厘皮肤都被水蛭般的肉壁紧紧吸吮,蜜穴内强大的压迫感好似要把肉茎给压扁、挤乾一样。  小桃香眼睛还是紧闭着,但清泪正缓缓从眼角渗出来。  「弄痛你了吗?」我撩撩小桃香的发丝问道。  小桃香没回答,只是摇摇头。  「不舒服吗?」  小桃香微张美目轻轻抽泣道:「希望少爷永远都不会嫌弃我……能像这样一直抱着小桃香……」  「傻瓜……」我爱怜地吻了吻她的脸颊。  「小桃香知道自己很没用,不能让少爷尽兴……也知道家里还有夫人与二夫人在……」小桃香抽咽着续道:「小桃香知道自己生来卑贱,但只要少爷夫人不嫌弃,小桃香会的很多,做牛做马都可以……只希望……只希望少爷您在救国救民之余,别忘了小桃香还在等您……」  妈的!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做爱不爽没关系,但如果没跟她做爱就等于没有证明她的存在。  「别这么说,你很棒的……」我的手肘撑在小桃香脸颊旁,一边用鼻子逗弄她,一边用腰力让肉棒在她紧窄的小穴中小幅度抽送。  「啊……好深……」小桃香轻呼一声,手脚在我身上卷得更紧。  「舒服吗?」我不敢用撞击的,只让龟头轻轻戳弄子宫。  「嗯……」随着一下下搓揉,小桃香敏感的身体开始生出反应,她咬着牙轻轻的哼着,双手紧紧抓住我腰背,双眉一缩一紧,感受着身体内不断扩散的快感涟漪。  「呜……」小桃香无意识地挺高了纤腰,却让龟头正面挤压上花心。虽然大量的蜜汁让肉棒抽送丝毫无阻,但天生就狭窄短浅的阴道却像吸盘一样紧紧地收束着阴茎,每一回抽出时深处都涌出强大的吸力,使每次的抽插都产生无比销魂的奇妙快感。  「呜……啊……啊……」小桃香呼吸变得急遽而短促,每次喘息都充满了淫靡与艳丽。细小的汗珠浮现在她丰腴的脸上,低哼逐渐高昂,指甲也陷入我的背肌中。  「啊……少爷……小桃香……小桃香……爱死您了……」小桃香娇喘道,阴道中的肉茎明显感觉到一阵阵抽搐。  「唉呀,少爷……不行了……停一下呀……停一下……」小桃香娇羞地求饶道:「拜托您停一停……小……小桃香要死了……受不了了呀……」  「呜呜……呜……呜……」小桃香欲仙欲死的呻吟声夹杂着我粗重的喘气。我决定不给她任何喘息机会,直接用嘴封住小桃香任何求助的藉口。我压在小桃香身上紧紧搂着她,她也用劲地抱住我,黝黑健壮与白皙丰满的两具肉体上半身紧密挤贴在一起,下半身却疯狂地不断碰撞。  「啪滋~~啪滋~~」淫水声随着我抽插的节奏不断响起。  「出来……出来……少爷请出来……」小桃香打摆子地不停抽搐,四肢也如抽筋般绷到最紧,道:「拜托请射在小桃香身体里……小桃香要……」  「好,来了~~」阴道不断一松一紧咬噬个不停,爽到极点的我再也忍耐不下去,把龟头顶死在花心上,满腔爱怜毫不保留地射进她身体里。  发泄完的小弟弟一点也没有要休息的意思,小桃香的喘息虽然渐渐平复,但蜜穴里仍在高潮,不断地一阵阵吸吮。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拥抱在一起,小桃香彷彿全身气力都消耗殆尽,柔弱不堪地偎在我怀中。  「啊……少爷……」不知过了多久,小桃香的美目才幽幽张开,但才稍移动身躯便惊呼道:「怎么……怎么还那么大?」  肉穴中精液混杂着淫水找寻着出口方向,但大肉棒却不同意,还是紧紧塞住洞口,不让它们任意淌流。  「唉呀……」美体才移动分毫,被大龟头压紧的花心上就传出强烈电流。  「少爷?唉唷……啊……」不待小桃香开口,我就又捉狭地让龟头在花心上画起圆圈。  「少爷……呜……」少女纤细的神经开关瞬间开启,一阵阵浓浓的淫水又从紧密接合的性器细缝间溢出。  「少爷呀……」俏脸压在枕头上呜咽呻吟道。我把她的身躯翻转向下,自己整个俯趴在小桃香身躯上,两人皮肤紧密贴合,只用腰力让阴茎在肉穴中前后滑动。  「啊啊……少爷呀……」小桃香浑身抖动、若叹若泣轻吟。我还记得她G点特别敏感,故意把抵在花心上的龟头退出,阴茎只进入小半截,让鸡蛋般的大龟头正好卡在小桃香的G点上。  「啊……不行了……又来了……」才插抽三、四十下,小桃香便用力捏紧我的手,无法控制地抽搐起来:「这样不行……啊……会死呀……会死呀……」  小桃香的身体很妙,只要抓准G点位置从背后插入,就可以让她的高潮一波接一波,峰峰相连到天边。  「喔……啊……不行呀……不能这样欺负小桃香……不行呀……啊……」小桃香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圆润雪白的身体也整个抽筋了起来:「唉呀呀……要死啦……真的要死了……」  小桃香的身体不能承受强烈的冲击,但看着她娇羞婉转承欢的样子,加上紧紧箍着龟头的快感,我的兴奋度也不断升高、升高……她原本还能抬起后仰的螓首现今只能无力地枕在床上,浓密的茶色秀发也给汗水沁湿,纠结成一束束洒在枕头上。  「射进来……射进来……」小桃香鼓起最后余勇,拼命挺动她那浑圆无瑕的美尻。  骤然从子宫里涌出一股烫热的液流浇淋在我正欺侮着G点的龟头上,我尿道一紧,第二波预备队立即奔驰喷洒向小桃香子宫而去。  彷彿全身都随着第二次射精而脱力,两人静静无言,只是保持姿势叠着。我连移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希望时光就此凝住,让我们就这样相拥而眠直到永远……                 (待续)===================================  后记:   (1)工作家庭两头煎熬,忙了一个多星期也无暇发文,在此向各位读      者致歉。接下来几天又要到日本出差,发文速度还是不会太快,      请各位多多谅解。   (2)李组长眉头一皱想道:『这小桃香像妖精一样,本来只让她出现      一回,没想到她却自己在故事中出现了生命,接下来几回她还是      主角,事情一定不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