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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大凶,诸事不宜

fu44.com2014-03-25 16:04:49和嫂子同居的日子


            第八章 大凶,诸事不宜

  勃郎宁经过两遍擦拭后异常光亮,贝静方仔细地查看了子弹与撞针,他要确
保扣下扳机时子弹不会卡壳。种种迹象表明,安逢先并不是一个书呆子,他至少
与妻子达成了某种默契,什么默契呢?贝静方暂时还不能确定。

  从殷校长的报告来说,安逢先早与妻子发生了性爱关系,他们能在安逢先的
办公室里投入就能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匪浅。

  从江蓉回复的讯息来看,安逢先至少同情夏端砚,如今夏端砚已经清楚出车
祸是贝静方指使他人所为,这等于夏端砚已经公开与贝静方决裂。这时候的夏端
砚已无法再杀,因为一定会有防备。

  贝静方猛然发现自己落入了安逢先设下的圈套,这是一个危险的圈套,贝静
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恐惧,他甚至后悔给安逢先转入一千万,这形同资助一个
敌人。

  是的,安逢先已经是敌人了,贝静方在沉思:安逢先想干什么?难道他不满
足给他的报酬吗?难道他想霸占贝家的一切吗?有可能,因为他已经霸占了美丽
的妻子安媛媛,可是,安媛媛会背叛吗?

  贝静方只能告诉自己:安媛媛或许不会背叛。

  他无法肯定安媛媛还会对他贝静方忠贞,因为这几年两人的关系早已经冷淡,
因为贝静方一直帮安媛媛物色人种,因为贝静方与张妈的丑事被安媛媛知道……

  贝静方越想越恐惧,假如安媛媛真的背叛,并与安逢先结为同盟,那以安家
在北湾的影响,安逢先就难以对付,何况再加上一个夏端砚。

  酒还是最好的柏图斯。

  妻子依然光彩逼人。

  贝静方竟然对坐在妻子旁边的安逢先产生了强烈的嫉妒,虽然这种嫉妒早已
经存在,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强烈,因为安逢先手臂搂着安媛媛的柳腰,他的
手竟然轻轻地拍打安媛媛的臀侧。

  这算什么?我至少还是安媛媛的丈夫!暴怒的贝静方快忍受不了了。

  安逢先微笑着向贝静方报告:“这两天我跟媛媛姐一共交配了三次,如果不
出意外,媛媛姐应该会怀孕,贝先生请尽快安排媛媛姐做受孕检测,检测完后,
我的借种工作也该结束了。”

  安媛媛淡淡地接过了安逢先的话:“是的,安老师很卖力,我也觉得满意,
所以今天是最后一次当着你的面交配。”

  这些话在贝静方的耳朵里怎么听怎么别扭,怎么听都像是侮辱,但贝静方却
只能静静地听,既发作不了,也不能反对,因为当初就是如此设想,他只希望明
天祝锦华能检测出安媛媛怀孕了,只要安媛媛受孕成功,贝静方就可以立即杀掉
安逢先,他不死,贝静方无法咽下这口气。

  “安老师辛苦了,一千万已转入你银行账户了。”贝静方一副平静的笑脸,
尽管他内心翻江倒海。

  安逢先露出满意的笑容,他依然想刺激贝静方:“谢谢贝先生的慷慨,那我
们就开始了。”

  贝静方点点头:“我想回避。”

  “不行。”安媛媛回答很干脆。

  贝静方很奇怪地看着美艳的妻子:“你不是有三次跟安老师交配时我都不在
场吗?”

  “那不同,这是在家里,你是一家之主,如果你不在身边,我觉得自己在勾
引男人。”安媛媛其实有更深沉的意思,因为跟安逢先做爱时,危险的贝静方不
在视线之内,反而令安媛媛与安逢先提心吊胆,既然决定最后一次在贝静方面前
交配,就让他看个够。

  贝静方想了想,只好答应:“好吧,我喝酒,你们请随便。”

  安媛媛满意地笑笑:“今天我不想在沙发做。”

  贝静方一愣,问:“你想在哪里做?”

  安媛媛马上脱口而出:“我想在我的卧室。”

  贝静方吃惊地看着妻子问:“为什么?”

  安媛媛露出诡异的笑容:“我觉得在我的床上交配会比较轻松,安老师的东
西太大了,让我觉得很不舒服,所以我想尽快怀孕,不想再忍受他那东西的折磨。”

  “嗯,那你们先上楼去吧,我马上就来。”拿酒杯的手快把酒杯捏破了,贝
静方简直把安逢先恨入了骨髓,自认条件优秀的贝静方唯独承认安逢先的肉棒比
他贝静方的要好得多。

  秋风令人惬意。

  秋风的惬意令人陶醉。

  白纱帐被秋风吹起,如同美人神秘的面纱被掀开。这里不再恬静,身材曼妙
的安媛媛蜷起娇躯,懒懒地仰躺着,她的双腿在轻轻抖动,配合着惬意的秋风自
然伸展,早已悬挂蜜露的爱穴妖异淫靡,总是不经意间从肉臀之间展露出来。

  瞥见贝静方悄然站在卧室门口,安媛媛翻了一个身,双眼凝望安逢先,两只
美丽的大眼睛喷射出兴奋的光芒,她朱唇轻启,吐了一缕如兰的气息,那一只如
玉荀般的手臂悄悄从双腿间滑出,尖尖的食、中两指上赫然有一层晶莹,黏滑的
晶莹。

  安逢先冲动了,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冲动,他知道贝静方已来,但安逢先根
本就不在乎贝静方的存在,他跨前一步,爬进了白纱帐,这里曾经是安媛媛与贝
静方卧榻之地,如今却成了安媛媛与安逢先交媾的草席。

  这半年来,安媛媛已习惯在睡床上抚摸自己的身体,熄灭她身体里的欲望,
如今身体的欲火更加强烈,但安媛媛已不屑麻烦自己,有个强悍的男人承担了这
个责任,他眼睛虽小,但眉毛如墨,阴毛浓密,胯下的肉棒剽悍野蛮,只要插入
蜜穴中,无需挑逗,就能让安媛媛雪白的肌肤就变成粉红色,就能把熊熊的欲火
完全压制,如果强悍的肉棒再抽插十分钟,安媛媛就能享受从未享受过的极度愉
悦,可惜那强悍的肉棒到现在还没有插入,这是为什么呢?

  安媛媛怔怔看着安逢先,微张的小嘴轻轻呼出了一缕娇柔的气息,眨了眨美
丽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上下胶合在一起,如梳子,像雨帘,真是美极了。

  安逢先不是不想插入安媛媛的蜜穴,而是在想要以什么身份插入安媛媛的蜜
穴。

  他在幻想自己的身份,一个是安媛媛的人种,一个是安媛媛的丈夫。如果是
安媛媛的人种,那么插入就是男上女下的姿势;如果是安媛媛的丈夫,那就可以
随心所欲,爱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

  安逢先舔了一下安媛媛的乳头:“媛媛姐,你在上面好不好?”

  “好。”安媛媛眨了眨美目,像只刚睡醒的小猫一样,轻轻爬起来,她浑圆
挺拔的乳房晃动了两下,垂到了安逢先的嘴边,安逢先张开大嘴,咬住了其中一
只,安媛媛娇哼一下,分开双腿,跨上了安逢先的身体,横亘在肚皮上的大肉棒
如见知音跳动了两下,轻轻扫过潮湿的下阴,安媛媛刚想伸手去抓桀惊不驯的肉
棒,安逢先却柔声问道:“能不能含一下?”

  安媛媛又是眨眨美丽的大眼睛:“好。”

  美妙的身体倾伏下滑,终于抓住了桀骜不驯的家伙,揉了两圈,安媛媛张开
了樱桃小嘴,伸出小舌头舔弄了两下,慢慢把粗大的肉棒塞进了小嘴里,家伙太
大,她吐出了硕大的龟头,瞪着肉棒皱了皱柳眉,再次把大肉棒含了进去:“嗯
……”

  “哦。”安逢先舒爽之极,看了看门口的贝静方,安逢先放松地大声呻吟。

  贝静方气炸了,这是配种吗?这简直就是奸夫淫妇的勾当,不过,贝静方忍
住了,他暗暗告诉自己:今天就让他安逢先最后的疯狂吧。

  白纱帐又被吹起,秋风的惬意不再令床上那两名赤裸裸的男女陶醉,因为还
有更令他们陶醉的事情。

  “啊……”大肉棒被安媛媛的肉穴艰难地吞没,她发出撩动人心的呻吟,横
亘在眼前的两只肉峰一起晃动,相互撞碰,勾魂夺魄,她的雍容华贵消失了,气
韵凤仪的气质不在,秀长的美发散乱了,但更迷人了,因为增添了一丝妩媚,流
露出一股风情,纤长的秀颈下锁骨半隐,珠圆玉润的肩胛完美地衬托了丰满高耸
的乳房,一切都美得那么自然。

  这才是完整的女人,有了性爱的女人才是最自然、最美丽的女人。

  安逢先发出赞叹,他的一双大手与两只小手交合,给了安媛媛力量的支撑,
这样这个美丽性感的女人才可以从容耸动,策马扬鞭,华丽地驰骋在欲望的颠峰。

  “喔……老公、老公是安老师,我爱安老师,啊……”鼻息咻咻的安媛媛迷
离了,这离高潮不远,但慵懒的她也耗尽了体力,她的耸动慢了下来,节奏也打
乱了。

  安逢先趁安媛媛趴下,伸出双臂一个翻滚,把柔弱的安媛媛压在身下,温柔
地吻了一下红唇,安逢先收腹挺腰,肉棒暴风骤雨般抽击柔嫩的蜜穴,尽管蜜穴
的爱液丰富,但也难以抵消强大的冲击,被剧烈摩擦的阴道里,已经有阵阵的抽
搐。

  巨大的快感燃烧了安逢先的灵魂,他的占有欲一下子就到达了颠峰,眼前的
女人完全把安逢先征服了,又感觉到蜜穴中奇怪的吮吸,仿佛要把他的灵魂吸进
这个勾魂洞穴中,他的理智渐渐泯灭,他灵魂深处的魔鬼露出了狰摔的面目:
“贝先生,我喜欢你老婆,我喜欢干她的肉穴。”

  倚靠在门口的贝静方一愣,蓦然冷笑:“你正在干。”

  安媛媛的理智也被安逢先的魔鬼驱赶得无影无踪,她只知道配合安逢先抽插,
这助长了安逢先心中的魔鬼,他变得异常恐怖:“是的,我正在干,但我喜欢天
天干你的老婆,你老婆的奶子好大,我喜欢天天咬。”

  贝静方在笑,同样笑得很恐怖:“你很疯狂。”

  安逢先抬起头,瞪着贝静方:“是的,每次干你老婆,我都很疯狂,我要娶
她,你把她给我。”

  贝静方疯狂大笑:“你不但疯狂,还是个疯子。”

  安逢先抓住两只剧烈晃动的大奶子问:“媛媛姐,你选谁,选我还是选贝先
生。”

  安媛媛把双腿盘在安逢先的腰后,下身向上疾挺:“你能让我怀上你的孩子,
我就选你。”

  安逢先疯狂大笑:“哈哈,你看看,你看看我的肉棒那么粗那么长,还不能
让你怀孕吗?”

  安媛媛甩动秀发,极力迎合:“是……是很粗,很长。”

  安逢先拉出大肉棒,等了几秒,再深深地插入:“我的肉棒比贝静方的粗吗?”

  安媛媛媚眼如丝:“比他粗多了。”

  安逢先怒吼:“我干你舒服,还是贝静方干你舒服?”

  安媛媛大叫:“你干得舒服,我喜欢你干我!”

  安逢先得意地向贝静方竖起了中指:“听到了吗?贝先生,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请继续。”贝静方倚靠在卧室的门边,左手抓紧酒杯,轻抿了一
小口红酒,右手藏在身后,勃郎宁的撞锤已扳下,食指搭紧了扳机。安逢先只要
把精液射完,贝静方就立即把安逢先的脑袋轰烂。

  安逢先当然不知道脑袋会被轰烂,他要把精液射进安媛媛的蜜穴,他要安媛
媛生下一个像她那样漂亮的女儿。

  “啊……老公,我要来了。”安媛媛的蜜穴红肿淫荡,晶莹密布,水流潺潺,
她期待的感觉蜂拥而至,把她推向了极度的愉悦。

  “记住,我喜欢你生女儿……”强烈的抖动身体如同扣下扳机的机关枪,喷
射而出的精液如同飞行的子弹,噢!弹匣全打光了,浓浊的精液灌满了还在吮吸
的阴道。

  “汪……汪汪汪……”精灵般的雪纳瑞惊扰了贝静方的注意力,他的勃郎宁
刚刚举起,雪纳瑞就欢快地跑进了卧室。

  贝静方大吃一惊,雪纳瑞原本已由张妈带走,难道张妈回来了?贝静方放下
勃郎宁,迅速转身,果然看到了风韵犹存的张妈,只是张妈的手里拿着一把尺长
的利刃,这把利刃闪电般插入了贝静方的咽喉又闪电般拔出。

  惬意的秋风把白纱帐吹起,如同美人神秘的面纱被掀开,这里恢复了恬静,
连雪纳瑞都被这突然而至的肃杀吓坏了。

  “砰。”一声巨响把白纱帐里的安媛媛吓得浑身发抖,就连胆识过人的安逢
先也泛起了鸡皮疙瘩,摔倒在地上的躯体还在抽搐,喷涌而出的血液染红了光亮
的勃郎宁。

  “能处理这东西吗?不能处理就麻烦了。”张妈走到睡床前,平静地看着安
逢先,她手里还拿着那把带血的利刃。

  “能处理。”安逢先瞪着张妈手中的利刃点点头,胯下的大肉棒居然还插在
安媛媛的蜜穴中没有萎缩。

  夜很深了,积架XK滑入了漫无天际的黑夜,飞驰在通往乳泉山的公路上,
两个小时后,积架XK停在了一个荆棘密布杂草丛生的地方,向景凡早已挖好了
一个深六米,宽一米的大土坑,他挖了整整三个小时。

  安逢先从车上拖下了一只硕大的尼龙袋,像扔垃圾一样把尼龙袋推进大土坑
里。

  向景凡问:“殷同名呢?”

  安逢先淡淡地说:“他也快了。”

  向景凡往大土坑里填进了一铲土:“那我再多挖一个坑。”

  “狗狗乖、狗狗睡觉啦!狗狗想妈妈啦……”张妈的手温柔地抚弄雪纳瑞的
长毛,平时极度调皮的雪纳瑞果然乖乖地趴在张妈的大腿上一动不动。

  填土回来的安逢先瞪着张妈的手说:“媛媛害怕,先到喻美人家住几天,这
里就拜托张妈了。”

  “嗯。”张妈低头继续哼着那没有调门的催眠曲。

  安逢先看了看身边的安媛媛,正要站起来,安媛媛忍不住问:“张妈,你是
不是早知道贝静方要杀我?”

  “贝静方不是想杀你,而是想杀他。”张妈凌厉的目光看向安逢先。

  安逢先一听,赶紧道谢:“谢谢张妈救了我。”

  张妈冷冷地说:“我不是救你,而是救媛媛,那个距离,你们又贴在一起,
万一贝静方打歪了,会伤到媛媛的。”

  “啊?”安媛媛大吃一惊,美丽的大眼睛除了恐惧之外,还有深深的歉意,
她?嚅半天:“张妈,我以前对你不好,想不到你会救我。”

  张妈的目光突然变得很柔和:“不能怪你,我和贝静方勾搭了那么长时间,
换我是你,早把我赶走,但你依然把我留下来,这说明我们母女的情分割不断。”

  安媛媛没反应过来:“什么?什么母女情分。”

  张妈呆呆地看着安媛媛,眼里充满了无奈和歉疚:“本来不想说出来的,但
你现在恨不得离开这个家,我怕你们抛下我,我再不说,怕以后没机会说了。”

  安逢先反应过来了:“张妈,你……你是媛媛的母亲?”

  张妈苦笑:“不错,我是媛媛的亲生母亲。”

  安媛媛突然愤怒地置疑:“张妈,我看你是疯了,你多大?我多大?你最多
四十五岁,而我都三十七了,你总不会八、九岁生下我吧?”

  张妈噗哧一笑:“你看起来像三十七吗?”

  “我,我……”安媛媛愣住了,张妈的话说得不错,别人看见安媛媛,都觉
得只有二十五岁。

  张妈柔声道:“我二十岁生了你,现在快六十了。”

  安媛媛大叫:“你胡说!”

  张妈长叹:“唉!你回去问问你爸爸就知道了,你爸爸也不是亲爸,他其实
是你爸爸的弟弟,你应该叫他叔叔。”

  “什么?张妈,你、你别胡说了,现在我都已经很乱了,你千万别胡说。”
安媛媛眼冒金星,差点昏过去,幸亏安逢先及时伸手,抱住了安媛媛。

  张妈板起了脸:“我胡说什么?如果我不是你妈,还能忍受你的白眼和辱骂
啊?如果仍旧不信,可以去验DNA。”

  躺在安逢先的怀里,安媛媛捏揉着脑门,她真的难以承受曾经大骂为贱货的
佣人竟然是她安媛媛的亲生母亲,她依然不相信:“如果你是我母亲,那你为什
么不早说?”

  张妈幽幽一叹:“我没脸说,我是你爸爸的野女人,这事情就只有安伯川知
道,也就你叔叔知道。”

  “我会去问爸爸。”安媛媛有点相信了,因为真假一问便知。

  张妈忽然想起了什么,她着急道:“当然要去,杀了贝静方已经惹下了天大
麻烦,你和你的小情人顶不住贝家的,贝静方是贝家的独苗,他失踪后,贝氏家
族的人肯定会大规模地寻找他。”

  安媛媛一听,眉头皱成了麻绳:“那、那张妈还杀他?”

  张妈语气冰冷,但异常坚定:“哼,我不后悔,虽然我喜欢贝静方,但我绝
对不允许有人伤害我女儿,哪怕是无心的也不允许。所以安老师你要听清楚了,
如果你敢欺负媛媛和贝蕊蕊,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

  安逢先怒极反笑:“呵呵,我不怕你,我也不会欺负媛媛姐,不怕对你说,
等会儿离开这间屋子,我会找个地方把媛媛姐再干一下,因为我已经爱你女儿爱
进了血液里。”

  张妈眯着眼,竖起了大拇指:“你果然够冲,像安伯年,也有点像贝静方,
不过你比贝静方有人情味,而且你姓安。”

  安伯年?安逢先感觉这个名字有印象,好像在哪里听过,唉!一晚上经历了
那么多事情,他的脑袋有些混乱,一时间想不起来。

  “既然你不允许别人欺负你女儿,为什么允许贝静方欺负媛媛姐?”

  “贝静方以前确实对媛媛好,而且从来没有打骂过媛媛,夫妻嘛,哪会没有
吵吵闹闹?我总觉得只要不对我女儿大打出手,夫妻之间的关系总有缓和的时候,
就像我和安伯年一样,吵吵闹闹经常有,但他从来没有打过我。至于风流,哪个
男人不风流?只要不抛妻弃儿,都能原谅。”

  安逢先继续问:“可是,贝静方要媛媛姐找男人借种,你这个做母亲的也能
忍受?”

  张妈果然够野:“这有什么不能忍受?贝静方又不是变态,故意出卖妻子的
身体,他是为了延续贝家的香火,与那些换妻换老公的相比,这是两回事。”

  安逢先犹豫了半天:“张妈,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张妈抿嘴轻笑:“我看你顺眼,你问吧。”

  安逢先脸一热,想起张妈帮他口交的事情,安逢先的心就怦怦直跳,他看了
看怀里的安媛媛,小声问:“你和贝静方勾搭,就不怕伤媛媛姐的心?她可是贝
静方的老婆。”

  张妈苦笑,唉声叹气地回忆起她的悠悠岁月:“唉!说来话长,我一开始没
想过要跟贝静方勾搭的,媛媛嫁到这里的时候,我就跟着来了,一来贝静方是我
女婿,二来他也长得标致,我很喜欢,特别是贝静方很爱和我聊天,慢慢的,我
就知道他想要儿子的心,媛媛有了蕊蕊后,就不想再生了,于是,贝静方出去到
处找女人,当然,除了风流外,他还想生个儿子,可偏偏他就不能生儿子。”

  说到这里,张妈歉疚地看了看安媛媛:“有一次,贝静方喝醉了酒,半夜跑
到我房间,奸污了我,我那时候还年轻,也想男人,让贝静方奸污后,我就想,
反正跟贝静方有那关系了,不如帮他生个儿子,有了儿子,贝静方也不用出去鬼
混,也算是间接帮了媛媛,所以……”

  安逢先马上问:“所以你就半推半就,成全了贝静方?”

  张妈点点头:“果然是老师,用半推半就这词很贴切啦,唉!张妈也是女人,
也想男女那事,受不了贝静方的挑逗就顺了他,最后喜欢上他了,那事情根本无
法自拔,我又不愿意离开援缓,结果日子一长,我和贝静方就成了习惯。”

  真是不胜唏嘘,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居然都发生在一个晚上里,安媛媛无助
地看着安逢先:“现在该怎么办?”

  安逢先内心烦乱紧张,但表面却很轻松的样子,亲了一下安媛媛冰冷的红唇,
安逢先大笑:“怎么办?上楼睡觉。”

  安媛媛问:“上楼?不是去蔓缚家吗?”

  安逢先拧了拧安媛媛的鼻子:“她是你母亲,你忍心让她一个人待在有血腥
味的房子里?”

  张妈眉开眼笑,大为赞许:“嗯,孝顺。”

  安媛媛苦着脸问:“张妈,你真是我妈?”

  张妈露出慈母般的笑容:“这有什么好冒充的?很晚了,你们上楼休息吧!
那睡房确实还有血腥味,不吉利,你们就暂时睡蕊蕊的房间。媛媛别害怕,安老
师也是男人,我就在厅里开灯,守到天亮。你们放心,张妈命硬,可以克夫,也
能杀鬼神。”

  安逢先暗暗好笑,想不到张妈野到骨子里去了,他扶着安媛媛走上楼,走进
了贝蕊蕊的香闺。

  虽然是半夜了,但今夜确实难以入眠,连嗜睡的安媛媛都辗转反侧,安逢先
无奈,只好抖擞精神,把粗大的肉棒再次插入安媛媛的蜜穴中。这让安媛媛暂时
忘却了烦恼,继续与安逢先纠缠不清,直至缠绵半个小时后,终于丢盔弃甲,大
呼过瘾,抱着安逢先的胳膊进入了梦乡。

  张妈倾听了半个小时,心中暗暗佩服,嘀咕了一句:敢说,敢做,是个狠角
色。

  天空露白,云层厚重,跪起了大风,下起了小雨,远处灰蒙蒙一片。

  喻蔓婷一个晚上没睡好,眼皮一直跳,所以她起得很早,发现冤家与安媛媛
没有回来,她心里更是枰评直跳,担心死了。连洗手间都没上,连脸都没洗,喻
蔓婷习惯性地翻开厚厚的黄历,上面写着六个黑体大字:大凶,不宜。

  喻蔓婷看得心里直发毛,见三名少女还没有起床,她也不吵醒她们,反正都
请假了,就让她们继续睡懒觉,自己则换上衣服便出门了。这段时间她的心情起
伏很大,安逢先在时,开心得要命;安逢先不在时,担心得要死。见夏端砚无缘
无故出车祸,喻蔓婷更是整天提心吊胆,她开始后悔了,当初有点自私,为了一
泄心中的仇恨,居然跟安媛媛计划如何杀死贝静方,一点都不顾及安逢先安危。

  而这几天与安逢先相处后,喻蔓婷已疯狂地爱上他,这个男人给喻蔓婷带来
了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愉悦,所以她后悔了。安逢先的电话虽然打不通,但两家相
隔不远,喻蔓婷叫上了计程车,赶往安媛媛家,尽管她不愿意见到贝静方,但她
必须去安媛媛家见一见安逢先。

  安逢先远眺云层厚重的天际暗暗点头:下大雨好,可以把掩埋尸体的痕迹冲
刷干净。

  他悄悄走出贝蕊蕊的睡房,发现张妈躺在会客厅的沙发上,雪纳瑞就伏在她
身边,反应神速的狗狗看见了安逢先,马上跳起来,朝安逢先奔去,张妈随即警
醒了过来。

  “我回去拿点换洗的衣服就来,张妈辛苦了,你不如回房间睡?”知道张妈
是安媛媛的亲生母亲,安逢先恭敬很多。

  “没事,你快回去吧!我就在这里待着,怕媛媛醒了找不到人担心,不过,
这个时候媛媛想倚靠的不是我,而是你,你快去快回。”张妈一脸疲惫,都快六
十的妇人了,不管看上去如何年轻,但身体的机能始终跨入了老人的行列,熬了
一晚上,马上就显现出岁月的无情。

  “那我走了。”安逢先很感动,他理解一个母亲的伟大,想想自己生下来就
没有母亲,他一时感触,真想抱抱眼前这位张妈,可一想到昨晚上她出手杀死贝
静方的狠劲与胆识,安逢先就心里发毛,打消了与张妈亲近的念头。

  “嗯。”张妈应了一声,又缓缓地躺下。

  雨一直下,安逢先钻进车里,发动了引擎。

  突然,他看见一个晃悠悠的人影挡在了车前,安逢先一看,顿时大感意外,
这个晃悠悠的人影居然是昨天在白水河边遇见的耋耄老人,老人看见了安逢先,
他也有些意外,随即露出了没有牙齿的笑容。

  安逢先大喊:“老伯,那么巧,你在这里做什么?”

  “找人。”耋耄老人撑着一把大油伞,这把大油伞安逢先昨天见过,那时候
还嘲笑老人,如今大油伞刚好用上,安逢先不禁暗暗佩服,只是油伞太大,安逢
先更担心老人拿不住大油伞。

  “找到了吗?”安逢先问。

  老人摇摇头:“没有。”

  “那你慢慢找,我就住这,有时间找我,我请你喝酒。”安逢先向贝家方向
一指,也许感觉与老人有缘,他真想请老人喝杯贝尔拉图红酒,只是担心安媛媛
醒后见不到他,安逢先赶紧与老人告辞。

  “我知道,我认得你的车。”老人微笑。

  “再见。”安逢先挥挥手。

  “再见。”老人也挥手,安逢先发现老人另外一只拿伞的手很稳健,他暗暗
称奇,关上车窗,积架XK驶上了公路。才开了两百米,安逢先忽然想起耋耄老
人想找的人是安伯年,这个安伯年会不会就是张妈所说的安伯年?安逢先清楚地
记得张妈的丈夫就叫安伯年。

  安逢先没有停车,他要赶回家拿衣服,如果耋耄老人找的人是张妈所说的安
伯年,那么他们一定能相见,因为张妈就在家里。

  安逢先兴奋地拿出手机,他想告诉张妈,有人找安伯年,这时,安逢先才发
现手机已关机,那是昨晚为了避免有电话吵了安媛媛睡觉才关的。他刚把手机打
开,喻蔓缚的电话就进来了。

  “你怎么关机呀?”喻蔓婷大吼。

  安逢先不知道如何解释,他柔声说:“我现在回教师公寓拿衣服。”

  喻蔓婷毫不犹豫地说:“你也接我过去。”

  请续看《魔鬼老师》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