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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枫叶红》第二节 无意?注定?(6-10)

fu44.pw2014-09-25 15:44:26绝品邪少


  第二节无意?注定?(6 上)

  非常好的控制着宣泄的节奏,于是,每个女孩子都在一次的之后,就不再缠
着老李了。

  一点点的白浊的汁液渗出了于莲的嘴角,双眼还带着丝丝的迷离,两腮泛满
着潮红,微微向前伸着下颌的也小心翼翼的,把满满一口的汁液徐徐的吞咽了下
去。接着,她的嘴唇微微的开启,那鲜嫩也灵巧的小舌头只是在唇间那么的一个
游移,在她嘴角上粘着的那点点的汁液,就卷在了她轻巧的舌尖上。

  也许是夸张的,也许只有这样汩汩有声的时候,才能吞下那卷在舌尖上的点
点汁液,当于莲又一次的吞咽后,心中如被一团火焰灼烧着的老李,就一把将她
紧紧地搂住,最是狂热,也更是深情的吻,滚滚的落在了于莲那鲜嫩的嘴唇上…

  做完了预定的战术演练和传切配合训练,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因为在最
近一段时间里女队内有战前的过分紧张气氛,所以谢欣和米教练核计了一下的,
作为缓解赛前压力的方式之一,下午四点时的三十三中学女队的训练场上,就会
回响着轻快而舒展的乐曲旋律,这是排成了两排的女队队员们合着节奏的在跳着
健身操。

  有了老李来主持队内的训练往,不光是谢欣和米教练成了甩手掌柜的不见了
踪影,就是一贯在训练场边上静静坐着的小张队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自从训练场上回响着健身操的节拍,都是谢欣站在两排女队队员前担当着领
操任务,只是今天在这里主持的是老李,而一次也没有接触过队内健身操的他,
在没有实力担当领操任务的时候,只好让队内实力最好的吕娜来领操,他自己就
被女队队员拉着的,站在了吕娜每天在跳操是所在的位置上。

  轻快舒展的节奏,紧凑却不是很大难度的动作编排,于是,老李这个节奏感
和身体协调性都还不错的人,跟着女队队员把动作走了几遍之后,也就大致的跟
上了女队队员的节奏。

  平时的时候,吕娜是站在健身操队伍后排居中的位置,而今天站了她的位置
的老李,为了不打乱大家跳操的节奏,是在付出十二分的努力在跟紧大家的动作,
所以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在跳操队伍左边最边上的惠敏,已经悄悄地脱
离了跳操的队伍。

  每一次曲子的节拍进入到这段平缓的节奏,随着大家原地踏步的开始,也就
意味着下一遍的跳操又将从头来了。就在已经进入到节奏中的老李,做好了充分
的准备要从头再来的当口,回荡在训练场上的曲子节奏却忽地来了一个巨大的变
化。

  也就是这样的变化,原来前排的女孩子们都是一个转身的对上后排的女孩们,
除了有点愣神的老李,是被他对面的圆圆走过来搭住了手和肩的,其他的人都是
各自跨前一步的,如老李和圆圆那样的组合在一起。

  这是弗拉明戈舞的舞曲节奏,不过对于很多对舞蹈专业了解不深的人来说,
她们更喜欢跟着这样的节拍来跳快四,这不有点意外的老李迟疑了一下的时候,
其他女孩子们的组合已经踏着节奏的跳了起来。

  入乡随俗吧不说,就是这些让自己宠着爱着的女孩子们,不是要上房把瓦揭
了,其他的她们要干什么的,老李绝对不会去阻拦不说,他更是会在前面呵着护
着她们的。

  女孩子们的组合都在跳快四,老李和圆圆的组合也没有特殊化的跟了上去。

  一曲终了,跟着就是另外的曲子在回响,只是现在的曲子是如此的舒缓,它
的节奏让重新组合了舞伴的人们,踏起了慢四的舞步。

  现在老李的舞伴换成了惠敏,而老李原来的舞伴圆圆,现在找到的搭档却是
不知道从哪里又钻出来的小张队医了。

  或许舒缓的节奏会让人的心情更加的放松和随意,这不,凡是女孩子们的组
合中,踏着男步的那个都把双手换在了舞伴的腰间,而踏着女步的舞伴,都轻柔
地让双手吊在了对方的双肩与脖颈处。

  惠敏的双手吊在了老李脖颈上,从善如流的是不是的,老李倒不知道,因为
人家女孩子都这样选择的时候,老李还能有其他的想法吗?

  是三四只曲子之后的时候,一只更是柔和曲子在轻轻荡漾着的时候,训练场
四周窗户上的百叶窗都轻轻合拢上不说,就是训练场上的顶灯也跟着熄灭了下去。

  几盏幽幽中闪烁微弱光点的彩灯,那变幻着色彩不仅让一切变得那样朦胧,
更是有一种说也说不清的近乎于慵懒了气息,一点点的浸润在每一个人的心中。

  幽幽的,连最后那闪着光点的几盏彩灯也熄灭去了,缠绵的让人的心跳也跟
着慢下来的节奏里,老李身前的舞伴已经换成了雅柔。

  高高也真是的身体,雅柔的双手就一点没有迟疑的环在了老李的颈间,当老
李双手也稍稍慢了一点的搭在雅柔的腰间了,比老李高出多半个头的雅柔轻轻地
笑了。

  是啊,如此的身材比例,如果是老李和雅柔互换一下话,那才是视觉上最佳
的组合搭档吧?只不过现在一切都无从改变,因为每个已经成年了的人,是无法
再去改变自己的身高了。

  雅柔现在的轻轻的笑了,不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比自己低上了一大截,而有
的那点轻视的意思,那是一个男人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没有因为自己身高的原因
从视觉上心理上,对自己有了相当距离的仰视。

  大概是从初二开始吧,身高雨后拔节的春笋那样蹭蹭往起蹿的雅柔渐渐发现,
凡是在自己的身边认识或不认识男孩子,都有意无意的在需要仰起头来和自己说
话的时候,与自己产生了那看不见,却可以清晰的感觉出来的一个距离。

  这样的距离,淡淡地牵绊在雅柔的心间,那是一个已经情窦初开,也是喜欢
着浪漫的女孩子,对着异性那仰视着自己而产生的距离,有一点无奈和烦恼的牵
绊。

  虽然雅柔性子开朗也坚强的雅柔,在心里装下了这样牵绊后,还是在人前那
样开朗自信着,但是当一个人在静静躺在床上后,无奈的,微微的心烦的,还有
一种期待与渴望交织着心境,会让雅柔把眼神久久地锁在头顶的楼板上。

  他,一样的要抬头仰视自己的脸,可是这样的抬头仰视,却没有让他的心也
跟着开始仰视自己。他,就是这样自然而然的邀请了自己,也是这样自然而然的
带着自己柔柔地踏起了舞步的节奏,没有距离的仰视,从开始学会了舞步就一直
带着同性,也是一直就踏着男步的雅柔,就这样轻轻笑了的踏起了女步的节拍。

  柔柔的乐曲,朦胧的就只可以看见对面人依稀的轮廓,或许,不是每一个女
人,都要依偎在高过自己头上的肩膀,或许,每一个女人的心中,都有一个位置
是为不再仰视自己的人所珍藏,也是或许,所有藏在心里这样久的无奈,烦恼都
在轻柔的朦胧瞬间逝去,那样久的期待与渴望就愈发地在心底催促了,踏着节奏
的雅柔,慢的,却无法抑制自己让自己的双手更多的缠紧,让自己身体在紧紧贴
住了身前的人的时候,也把自己的头轻也慢的低下了,静静地依靠着那男人的肩
膀上……

  第二节无意?注定?(6 下)

  稍稍地垂下一点脸,一米九多的姑娘那的散着丝丝香气的脖颈,就几乎触在
了老李的鼻端,而由于雅柔的身体是由上至下的贴近了老李,她那依旧是的,现
在却更是紧凑了,也完全彰显了少女弹性的,即使是隔着两人夏日清爽单薄的衣
衫,也把这样的感触最深的传递给了老李与她每一次的接触。

  少女,高高的,也真是着身体的少女,就是有这样的高高的,就是用着真实
的,是被老李拥在怀中,也是用她的高,她的,同样地把老李包裹着。

  一丝丝,一次次的稍稍松了一下的,接着就多贴紧了几次的相互的接触,相
互的感触里,从心底中就没有因为少女的高高,少女的,而仰视她的老李,呼吸
中透入肺叶地品味着她的体香,身体感触着她身体的弹性,也同样地为这高高中
能让人陶醉进去的,把自己完全的包裹进去。

  是自己把头向下的垂低,可是在今天的这个时候,也是从见到这个男人开始,
在自己的心底里就一点都没有俯瞰垂视的感觉。因为很少有人能让自己不因为视
觉角度的原因,来引发自己心中对他的垂视,相反,在眼前这个把自己拥在怀里
的男人,用一种强韧的方式揉搓掉了自己心中的高傲之后,他就如少女心中的父
亲那样高大的镌刻在自己心底。

  强韧中更多的柔和和,力量法的也无处不在温情,是和这个男人每一天的接
触中,让自己一点一滴的来在意,他的到来,他的离去,让自己喜欢远远的看着
他的一举一动,让自己在他的身边,或是满是活力的贴紧了他的,用常有的欢快,
用不期然间那点点的失落,牵动着自己的起伏也变幻着的心绪。

  幽暗里,乐曲中,他如自己想了许久的那样地拥着自己,而自己也在期待了
无数次以后,这样地抱着了他。你拥着,我抱着,只是希望这样清幽绵柔的时光
一直走下去……

  (码字码字,可是码着码着的,就成了这样一番样子。是像散文吗?可说的
是要码小说的,没有办法,老木这个人半吊子还差一点的不说,还不知道提前弄
个构思什么的先准备着,于是乎,弄出来一块块似是而非的东西让大家凑合着看,
只希望大家不要嫌烦就行。)

  (呵呵,还有就是老木前几天浏览一下别的作者码出来的文章,人家的文章
中只要是个女的,不管老的少的,都让她的名字与其人一样的优雅美丽。可是这
样的事情一轮到老木这儿了,老木所能想到不是秀云啊,就是小梅呀的。虽说一
个人的名字或许不该有什么长短之说,但差强人意的老木本就是俗人一个,连带
着让看老木码字的人,都错过了欣赏优雅美丽的心情。)

  处在孕期的女人是不是会让她心里的一些想法发生变化,老李是无从猜想了,
不过让老李怎么都觉着,菲儿在怀着的孩子越是大了一点的,她在心里究竟想了
什么东西,老李是真摸不着边了。

  比如说现在,菲儿卧室和她妈妈卧室的两扇门,相距不超过两米的距离,可
是从昨天夜里菲儿在她妈妈睡着了以后,她悄悄地把老李拉进她的卧室陪她快到
天亮,才让老李离开,那今天晚上她又如法炮制地把老李又在半夜拉来陪她,那
就不是说是偶然因素所促成的了。

  要说吧,老李同志在拿着中医和西医做对比的过程中,是着实在双方的一些
分歧点,特别是妇女在孕期产后的护理上下过一些功夫。而在做着这些对比的时
候,西医,尤其是当代西医在妇女孕期,以及产后等的妇女心理变化和心理趋向
等,引发了老李很多的注意力。

  这些变化和趋向虽然因人,或是地域不同有很多细节上的不同,不过有一些
基本的东西是几乎一致的。如怀孕的初期常有的喜悦,还有就是伴随着妊娠反应
而来的,一些因为心理负担上引发的焦虑和担忧(一般说,初次怀孕的妇女会更
重一些),及至怀孕过上一段时期,尤其是怀孕妇女明显感觉到腹中胎儿的成长
了,她心理中愈发而多的是日渐浓烈的母性。

  只是在这两种怀孕不同心理的促成下,几乎所有孕期妇女都会一种共同的心
理趋向,希望自己的爱人与自己共同分享喜悦,也同样想在爱人无时无刻的陪伴
下,给自己一个真实也可靠的慰藉,来冲淡自己心中那莫名而来焦虑和担忧。
(简段截说,说了也是为引出下文,详情请查阅……)

  应该说,这个时候的女人情绪波动的多,而且也更是比平时要敏感了许多。
如果就是把这些套用在菲儿身上的话,更有甚之是她又是在与老李在这样一种关
系下,才怀有的孩子,那在如此心理压力下,菲儿的情绪变化,甚至说带着些极
端反应的变化,都是能说的过去的。

  可是现在老李要想的是,怀了孕的菲儿在诸多因素的促成下,对老李的依赖
更重一点那才是正常的反应的话,那在她妈妈很不待见老李的时候,她想尽一切
办法来让老李多在她身边呆着,老李是绝对可以理解的。

  不过话也就从这儿说,在这儿想了,你说菲儿明明知道自己的妈妈这样不待
见老李,呆在她的身边,那她干嘛还要冒着如此的不自在,让老李随时都有可能
被菲儿妈妈发现老李在暗度陈仓的,把老李往她妈妈眼皮子底下拉啊?

  是菲儿在想什么?是被她妈妈发现了更加不待见着老李?还是她在想,她真
的就是以这种即成事实的委婉,来让她妈妈的不待见也要适应的待见了?可这要
是把原本勉强维持的一点心理平衡,给彻底撕开怎么办?

  比如说,某一天的天刚要蒙蒙亮的时候,蹑手蹑脚要溜出去的老李忽然间发
现,菲儿妈妈的脸阴沉的跟下了六十天滂沱大雨一样的堵在了门口不说,还一顿
鸡毛掸子满天飞的,抽的老李见天不蓝的,却还要咬牙硬挺的连哼一声都不能,
才说得过去吗?

  依着老李对菲儿如此深的了解,老李想到的菲儿是一定不会疏忽的,可是在
诸多可以制造出天塌地陷的不确定因素面前,菲儿还是这样做了,而老李即使是
对此万分的胆怵,却说不能跟菲儿说,更是找个哪怕是最说的过去理由,也不能
把它当做理由而跟菲儿说不来的来了,说一千道一万,那是老李太在意菲儿了,
在菲儿面前不论何时都不能有说个不字的时候。

  只是老李是不能在菲儿面前有个‘不’字,但在这夜深人静中菲儿甜蜜躺在
老李臂弯中熟睡的时候,老李却不能不把这些东西胡思乱想上一番。

  老李不是菲儿,他也许下辈子重新托生了,才有可能知道怀孕了的女人,会
有哪些个变化了。不过,此时要说老李更不是的,是他就是不是女人,他才把女
人们看起来很简单的心理,在这样在意菲儿的时候,在面对菲儿妈妈那每天看见
都阴天下着雨的脸的时候,在这样呵护着熟睡的菲儿一动都不敢动的时候,自己
给自己找着天多的睡不着觉的理由。

  是啊,年岁大了,过的桥比年轻人走的路的都多以后,就会多长了许多的见
识吧,只是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个人无事的时候就想了很多事儿,而在此很
多年以后,我们就知道一个故事,熟悉了一个成语,它在说杞人忧天。


  第二节无意?注定?(7 上)

  一个晚上也没怎么睡好,而且还要天刚放了亮就偷偷地溜到自己的房间。看
见自己能踏踏实实睡好觉的八步床上,现在有三个人谁在上面,真不想因为自己
现在回来而打扰了别人好梦的老李,在从新放好八步床的幔帐之后,就轻手轻脚
地码着床边爬上了床。

  还真是困顿的有点过头,也可能是回到了自己的窝里,就能把心神彻底的放
松,小心地扯过挨着自己身边那个人的被角,老李的脑袋挨上了枕头才几分钟的,
他已然要进入到睡着的状态中。

  又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女人的体香,而且这样的体香似乎更能催动,马上
要完全进入深度睡眠的老李,更好的睡着了,老李就在体香中顺手把这体香的身
体搂住的熟熟的睡了。

  和上次把这体香的身体搂在怀中睡去的一样,老李比平时睡觉时晚醒来了半
个小时。悄悄摸回来时在床上的三个女人,也如老李回来时那样,一点没有惊动
熟睡着老李悄然的离去了。

  深深吸了一大口枕边上留下口的熟悉的体香味道,才展了展腰身的老李,就
听见田荣在外间的屋里说话的声音:“老李还没有起来就不要叫他了,一会儿他
起来你告诉他,我去联系学校老师暑期培训的地点了,具体情况我下午回来再和
他说。”

  “那好吧,荣姐你先去吧,等老李醒了我转告他。”这答应着的声音…老李
仔细的听了一下,这是谢欣的声音。

  “难道昨天晚上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的人里,就有谢欣在吗?”已经有些天
没能有好的机会陪陪谢欣了,心头忽地一热的老李,赶紧地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起来。

  边扣着上衣的钮扣,挑开了床边幔帐的老李,快步走了出去。

  卧室的外间空荡荡的,仿佛刚才根本就没有人在这里说过话,瞬间愣了一下
的老李,马上张大眼睛,且竖起耳朵的四下搜寻了起来。

  浴室!就是浴室那边!竖着的耳朵中听见水的声音,张大的眼睛猛地转到了
浴室那拉开了一跳缝隙的门上了,而这条不大门缝中正是有人影在动!

  呵呵…小欣儿呀!你弄得我好心跳啊!眉角的挑扬,跟着脸上就漾出柔情的
微笑,轻而地迈动着脚步,老李来到了浴室的门前。

  轻轻地地,让浴室的门无声的拉开,脚步更是轻柔起来的老李,来到手拿着
淋水洒头的女人身后。

  稍稍的停顿了一下,老李的双手向前一伸,顺着女人那微微张开的两个腋下
拦胸的穿抱了上去不说,老李在把自己身体跟着贴紧了女人后被时,口中还用不
大不小声音柔腻腻的唤着:“小欣儿…小欣儿……”

  啊!被人悄无声息从自己腋下当胸穿抱而来的双手的一个袭击,女人最大的
反应就是发出穿出房顶的,又尖又高的惊呼!

  而随着女人的惊呼出来,老李脸上满是的柔情瞬间消逝的,就换成了呆如木
鸡的神情了。

  “你!你…你快放手啊!”人要是一下呆了就是反应要慢了,这不在老李港
式傻抱着人家忘记松手的时候,女人是连羞急挣扎的喝叱起来!

  “是…是是……我……”慌乱得松手后撤了,老李也急切的要试着说点解释
的话。

  哎呀!

  哟!

  你…!

  我……

  人在收到意外的惊吓后,会在极度紧张起每一条神经时,做出最本能的反应
来。

  一双手突然的自腋下袭击胸的抱来,极度惊吓后最本能的反应,就是女人使
出她全身所有力气,最本能地在夹紧双腋阻挡袭击而来的双手时,也在最激烈的
挣扎扭动着她的身体。

  发现自己抱错了人,即使后续反应稍慢了那么一点点,不过老李在女人的喝
叱声中,跟着就反应过来赶紧要把自己双手收回来。

  只是,在紧张惊吓中的本能反应,让即使是一个女人,也让她本能夹紧双腋
那里爆发出了,让老李这个大男人也吃劲万分的力气来。

  还原当时的那个瞬间,要收回双手的老李都要用吃奶的力气,往回拉自己的
手,而越发要摆脱被袭击的女人,就越是用双腋紧紧夹着老李的双手,更是激烈
地挣扎于扭动。

  于是乎,吃奶的力气用上了,老李的右手终于从女人的一个腋下拽了出来,
而女人,这最激烈的挣扎扭动着身体的女人,就在一下子失去了力量平衡的支撑
了,身体一个前冲的,哎呀的惊叫着朝着浴缸里就摔了过去。

  挣脱与挣扎的时候,老李那出奇快的反应力就完全恢复了,就在失去平衡的
女人往浴缸摔去的瞬间,哟的一声,老李的快反应力就跟了上去。

  刚刚挣脱了女人腋下紧夹的右手,一个拦腰的会同着还夹在女人另一个腋下
的左手的一个环抱,在化解着女人巨大前冲力的,老李左上右下环抱着女人的,
滴滴的转一个标准的两百七十度的,让他和要摔出去的女人,都换了方向的,稳
稳地站住了。

  你…是女人不知道是想说声谢谢没让她摔倒的,还是要继续斥责一下老李,
你怎么地有把握给抱住了的半句话。

  我……既是前边想解释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开头,也是现在还是不知道该
怎么解释道歉的,老李又是说了半句话。

  一阵子的沉默,其实不会多过两秒钟吧,老李不仅是立即松开了抱着女人的
双手,也更是朝后大退了一步的说了声对不起的,老李从浴室中退了出来。

  好像又是有了一阵子,在浴室外等着女人出来再次道歉,也顺道解释解释自
己刚才的行为的老李,在一声门响之后,看见他要找的谢欣走了进来。

  刚和谢欣打完招呼,浴室中老李等着道歉的那个女人也走了出来。

  “楚秀姐,车钥匙找到了吗?”谢欣看着浴室中出来的女人问道。

  “找到了,就在浴室里的香皂盒里边。”脸色上看着很平静的从浴室中出来
的女人,在回答着谢欣的时候,还顺手扬着沾着水滴的汽车钥匙,给谢欣展示了
一下。

  第二节无意?注定?(7 下)

  楚秀,这个非常喜欢穿着旗袍的女人,怎么会把她的汽车钥匙掉在自己房间
浴室的香皂盒里?老李现在是没有机会打听个清楚,而就是在楚秀拿着她的车钥
匙走了之后,看到了这个时候走进自己屋来的米教练也一早到了,老李马上就想
起来,学校女队的俩教练已经把女队训练的任务,全权交给他代理了。

  意识到自己的重任在肩,更是意识到想在这个和早上和谢欣的亲热一下都成
了奢望,匆匆吃了早饭的老李,开上车就往学校这边赶了过来。

  体能的储备,技战术的打法,都已经在日常的训练中达到了极佳的状态,所
以目前三十三中学女队的训练,就是要把队员们这样的状态一直保持到比赛的时
候,并让队员们把平时训练的积累,在每一场比赛中都充分发挥出来。

  保持队员状态时的训练,最重要的是一个度的把握。也就是说,既要让队员
们有继续保持状态的训练量,来维持一个好的竞技状态,又不能因为训练强度过
大,使队员在训练中就完全把状态发散了出来,从而导致在面对真正比赛时,让
队员们的却没有了充分求战的意识。

  把现在队员们的训练储备可乡以看做一个吹足了气的气球,而且是憋着要四
处寻找,且等待有一个放气出口的气球。老李目前要做的工作,就是一边让这个
储备巨大力量的气球,继续维持着满满的力量,一边又要把满满而蓄积的力量维
持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防止气球内部因为压力过大,而把整个的气球给憋炸了。

  用一定的训练量,来缓解充足的体能储备所带来的身体机能上的跃跃欲试,
同时还要注意对队员们进行必要的心理疏导,让队员们在生理上的跃跃欲试所催
动起来的心理躁动,一并得到适度的释放。而且这样的释放过程,即使在面对真
正比赛时也要循序渐进的来完成,否则,才两三场比赛的队员们就把所有积蓄的
东西都释放完了,那后面的比赛就无法继续下去了。

  让老李来完成这赛前最后阶段的训练任务,是因为女队队员们的体能训练,
都是在他的一手安排下进行的。现在也都是因为他所安排的体能训练,让队内所
有的小丫头们个个都憋满了一身的力气,都似要找个猎物玩命撕咬上一番的小母
狮子那样的,你说,面对这样的一群小丫头,你老李不出面来干预干预,那还要
谁来干啊?

  就如说雅柔吧,从小到大都没有过这样精力旺盛的时候,而这样精力旺盛也
有了一个后果,那就是让她给这无处散发的精力给催发得份外的焦躁和冲动,她
只想找个机会好好把这过剩的精力都统统发散出去。

  一活动就要冲,一上场就连喊带叫地要玩命,就是现在都想要找老李来掰掰
手腕子的雅柔,所具有的态势了。

  如果只是一个雅柔还好说一点,可是就是她这样的要炸起来的态势,也一并
的把队内所有都精力过剩的小丫头们,都给霍搅了起来!她们就是现在站在老李
面前的,正磨牙利爪的一群小母狮子啊。

  必要的精力要完全储存下来,多余那点却一定要把它消耗下去,七点半来到
训练场的老李,就是带着一群磨牙利爪的小母狮子们,消耗起来多余的精力来。

  这是一组很有趣味性和游戏性质的训练,因为其是有了相对体力消耗的趣味
游戏,它充分调动了小母狮子们的参与兴趣,也在不知不觉中消耗去了小母狮子
们身体里,那催动着她们张牙舞爪的多余的精力。

  只是老李原来的想法,是把游戏的节奏都给小母狮子们自己来掌握了,可谁
想到小母狮子们那体内多余精力,所催发的不止是需要宣泄的躁动,它还在小母
狮子们身体中孕育出了另外一种东西。一种她们在心理和生理都在成熟的过程中,
所累积起来的对雄性一种渴望。

  默契地小母狮子们,圈住了训练场上老李这个唯一的一个异性,所以整个如
游戏一样的训练参与,就是十几只小母狮子和老李了。

  身子上的冲撞,肢体上的接触,是在于莲面对老李时第一个带头开始了,就
成了后面所有女孩子们,在面对老李时都参照来做的。

  一次次的,一个个的,身前身后的女孩子交错着轮换着,而老李,适应了也
完全放开身心的老李,就在女孩子们的轮换交错里,把自己沉浸到了训练的游戏
中。

  汗水,或浓一点,或是淡淡的体香,交错,接触,少女们那花一样的容颜和
身姿,就这样在眼前摇曳。当于莲,吕娜和田甜才从自己的身边滑过,张楠,圆
圆接近了又离开,对自己冲撞的最紧的雅柔,不仅又是用她最是的大屁股,横顶
着自己的腰间,才是一个转身的,她又是高高的身子,几乎是半压在自己一边的
肩膀上。

  呼地,黑丫头滑动着队内所有女孩子中最快的脚步,与雅柔交错了身体,这
个即使胖了一些,却仍然是队内最是纤柔的小丫头,就直直地冲到自己身边。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这个总是喜欢一个看着晚霞,也是清瘦了,沉默了
些倔强了些的,却让人从心底都有了怜惜的小黑丫头,是最少和自己近距离接触
的。

  今天的这个游戏,她是第二次来到了自己的身前,或许是知道游戏的训练要
接近尾声了,或许是她也真的进入到游戏训练的节奏中,除了昨天下午这朦胧的
训练场上那幽幽的乐曲声,让自己看不清脸色的黑丫头很投入和他相拥着跳过两
只曲子外,如现在这样紧紧贴着自己的时候,那还是第一次。

  也许是游戏的训练真的到另外最后,也许队里的姐妹们都忘记了继续变换自
己的对手,一直到了九点半钟的谢欣和米教练来到训练场,老李和互相作为对手
做着游戏的黑丫头,也身上带着汗水的和大家一起停下游戏开始休息。

  谢欣和米教练来,是事先说好了要带着队里的雅柔和其他几个女孩子,去校
外买一些女孩子要用的物品。不过,封闭训练了这么长的时间,队内的所有的女
孩子,就是连一向很少有上街走走的爱好的黑丫头,都有了想跟上出去的意思。

  是啊,大家都一起是最好了!这种想法就是连谢欣这样在队内倚着严格管理
而著称的人,都在心里有了同意的意思了,可是这些还是花季少女的女孩子们,
却在此时表现出来让人很是欣慰的纪律性,除了事先说好要去的那四个,连黑丫
头在内,女孩子们又推选出来两个女孩,作为代买用品的代表外,其他的女孩子
们自觉的留下来接着训练。

  半个上午停下训练,真的不会对整个的训练计划有什么实质的影响,可是女
孩子们能克制住她们心中很期待的东西,而选择了接着训练,老李,谢欣,米教
练和一边看着的小张队医,尽管谁在心里在欣慰中都有了让女孩子们一起出去的
想法,不过大家还是遵从了女孩们的选择,让跟着出去的坐上谢欣和米教练的车
走了,让老李和小张队医一起,接着和留下来的女孩们一起训练。

  时间大约是上午十一时多,刚和女孩们结束了训练的老李,才拿起水杯要喝
水了,那边去了更衣室的于莲,就拿着老李那只闪烁着拨号过来的手机,朝老李
走了过来。

  这是一个很陌生的电话号码,而且还是个市内的座机号,心里稍稍迟疑了一
下,老李还是接通了这个又一次拨过来的电话(因为拨号没有接听马上的时候,
拨号一般只持续十五秒,就提示挂断)。


  第二节无意?注定?(8 上)

  “李老师!您是李老师吗?”电话中一个女孩子焦急也不安的声音传了出来。

  “是,我是李老师!你不要着急,有什么事儿慢慢说。”或许是女孩子的声
音中的焦急和不安让自己心头一跳,一种非常不好预感中,老李尽力用平静的声
音安抚着女孩,让她把来电话的事情说清楚。

  “李老师!我刚才看见谢老师和球队的几个女队在快到步行街的那边,被一
伙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人差一点给围住,现在谢老师和几个女队的队员,都被那伙
人追进了一条小巷子里去了!”前因后果的女孩子在电话中都没有说,她非常简
明地叙述了谢欣和女队员们,在遇见事儿以后现在所处的情形。

  “是哪个步行街?谢老师她们又进了哪个巷子?”一种从来没有过的不安在
老李的心头涌动,他更是简短的直接询问着发生事儿的地点了。

  “是幸福大街后街的步行街唱,谢老师她们就是从后街的一条小巷出来的时
候遇见那一伙人,现在谢老师她们就是被那伙人又追到那条巷子去了?”大致范
围女孩子说的非常清楚,可是现在谢欣她们的具体位置,女孩就无法给出准确定
位了。

  “好!你就那里等着,老师马上到!”现在不是罗嗦的时候,老李跟女孩子
边说,就飞快地朝着外面走去。

  几乎是原地一百八十度的掉头,老李的车嗡地留下一股蓝烟,就直接窜了出
去。

  幸福街后街的步行街!是一个以经营服装和服饰为主的商业街,而这里老李
以前是陪着菲儿来过几次的。通往步行街的小巷!记得在给菲儿买车之前那次去
步行街,在与步行街有一街之隔的一站公交停下的站台边,就有一条小巷可以不
必绕路的直接去到步行街那边的。

  一定就是那里!只是这条小巷七拐八拐来往的人很少不说,而且小巷内还四
五相连着许多的岔道,如果谢欣她们真的往那里躲的话,在这种慌不择路的情况
下,她们会拐进哪条岔道上谁能知道啊?!

  不过,现在想这些都没用,重要的是以最快的速度先赶到那里。

  被刹车抱死的车轮,在尖利刺耳的声音里从地面上划出四道深深的痕迹,还
没有等车身完全停稳,老李已经甩开车门,疾步走了下来。

  七拐八拐的小巷,还有那些四五相连的岔道,但是最终只有两个出口,即一
个是在步行街那边的出口,另一个就是老李现在站到这个位置。

  因为老李在路上刚刚又和那个女孩通过电话,从步行街那边的出口没有看见
谢欣她们几个出来,而家就在这附近的女孩也告诉了老李,这条小巷里看着很乱,
不过前后就只有两个出口。

  女孩的那边没有见到谢欣她们,而这边的出口处就在北城区最大的农贸市场
边上,看到来往的车流和人流都是一派的平静,一点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过痕迹
(因为谢欣她们不是一两个人在一起,所以只要她们从这里出来,而且那伙人还
在尾随着她们的话,这里早就被搅成一锅粥了)。

  再次往四周看了看,快步走到巷口一个支着阳伞卖冷饮的摊位前确认了一下,
老李散开双脚就冲进了小巷里。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老李身侧的一个岔道中传来,急停下来的老李刚转身
朝有脚步声的方向看去,一个冲过来身影就差一点撞到他身上。

  是雅柔!闪过撞向自己的那个人,老李也看清了这人是谁,就在他一边喊着,
一边拉住被忽然出现的老李吓得惊叫了一声的雅柔时,一顿杂沓的脚步声里,谢
欣她们几个也满头是汗,从雅柔刚出来的那个岔道中跑了出来。

  “李老师!”

  “老李…”雅柔她们几个人惊喜的声音还没落下,一阵沉重也杂乱的脚步声
从老李身后传来了,又让这几个女人啊地惊叫了起来。

  忽地转回身的老李,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都是什么人的,五六个呼哧带喘的
家伙,就连喊带叫着的呼啦一下围拢了上来。

  老李,在年少好事喜欢舞刀弄枪的时候,是在家里紧邻着部队那边学过几手
很有些杀伤力的擒拿格斗。不过这学是学过了,而且也和部队的战士来来往往地
演练个很熟练,但是现在当一群穷凶极恶的家伙,没有青红皂白的就这么一拥而
上的时候,老李的感觉就是,咱的爹娘咋就只给自己生了两只胳膊,两条腿啊!

  身体好,力量也足,可是眼前呼啦就上来了五六个人了,你的感觉就是身体
还要更好一点,力量还需要更足一点。手够快,脚也够快,不过面前对着的即使
是没什么章法,可一通死缠烂打还用上了家伙的七手八脚,老李是该往对方身上
招呼,是一下都没少招呼了,只是话有说回来了,人家该招呼到老李身上的,也
没少了几下子的招呼。

  好一点的是,反应快的老李,还能把朝他身体上致命部位来的招呼,或是躲
的,或是用可以抗一下的部位给抗了下来了以后,老李也把眼前这五六人中三两
个给招呼倒了。

  也许老李再是硬抗上几下子,就可以把眼前还剩下的几个人给招呼倒了的时
候,呼啦的一通脚步声里,正和老李招呼着那几个人都嗷嗷地欢呼了。

  是对方又加进来不知道几个的生力军,而老李只来得及对身后的几个傻看着
的女人大呼了一声,你们快走!就又被冲到眼前的更多的人,给围攻了起来。

  眼红了,就是拼命了,死死地抗在那里一步也后退的老李,如被困在角落里
拼死一搏的困兽那样,瞬间赤红了双眼的,拿着刚抢到手的家伙,开始玩命了。

  忽地被人从后面抱住,双手也被人死死拉住,一声声急促也焦急的呼唤声中,
双眼赤红的,大脑空白的只知道机械的拼命的老李,被这急促也焦急,却更是熟
悉的呼唤,给渐渐地唤回来一些的清明。

  抱着自己的是雅柔,拉着自己手的一个谢欣,另一个却是女儿小竹。

  当啷!浑身一松的老李手中握着的家伙失力的滑脱了,他也摇晃了摇晃了差
一点倒了下去。

  眼前只是看清了一下都是谁,耳朵除了刚才那焦急的呼唤声是听得清的,现
在老李的眼前,又是如刚才拼命时那样模糊的,耳边熟悉的声音已如到了蜜蜂群
里一般,全然成一片的嗡嗡声。

  一声尖利的惊叫,眼前,耳边都模糊一片的老李也拼力的晃了晃头的,让自
己的意识都稍稍清楚了一点。

  是雅柔在指着老李的小腹侧在惊叫,跟着是凡是往老李这里看的女人都在惊
叫,下意识的顺着雅柔指着的方向朝下的,有点艰难的看了一眼,看到自己小腹
侧有一条血淋淋长长的伤口不说,老李更是看到了顺着那条伤口处,流淌出来的
一小截红白相间的肠子了。

  哄地,眼前什么都黑了下去,老李就失去了知觉。

  失血过多引发的昏迷,在补充了适量的血液,也缝合了伤口,打好了吊针的
十多个小时后,一阵剧烈的口渴的催促下,老李一边喃喃着叫着要水,也慢慢地
醒了过来。

  惊喜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后,就是菲儿喊着叫着的在喊医生了,而虚弱的,却
是恢复的神智的老李,在环视了一下四周之后,知道了自己现在是躺在了医院中,
已经很感觉累了的老李又把眼睛闭上了。

  医生的检查与叮嘱,跟着菲儿在抽泣声中,用沾湿的纸巾在擦着自己干渴的
嘴唇,似乎刚才医生叮嘱过,水要过上一阵子才可以给自己的喝的。

  浑身连手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轻轻噏动了嘴唇噙住了菲儿一根手指的老李,
又尽力的把双眼睁开了。

  梨花带雨的菲儿,更是憔悴的脸色惨白的菲儿,就这样眼中全是泪花的,惊
喜的,更是小心中带着担忧的注视着自己的眼睛。

  “菲…儿……”艰难的声音从嘴中吐出了,老李也全力的在嘴角牵出一丝喜
悦和安慰的笑。

  “爸!呜呜……”菲儿一声的叫了,就伏在老李身上大哭了起来。

  终于喝到第一杯水,也终于让菲儿摇起床头的半坐了起来,随着一声的敲门
声过后,三位警察前后的走了进来。

  例行的办案取证过程大约进行了二十多分钟,跟着三位警察中一个,向躺在
病床上老李,简单的介绍了两天前的那场突发事件。

  围堵谢欣她们的那一伙人,从目前审讯的结果来看,是一伙既是贩毒的也是
本身也吸毒的人员。在见到谢欣她们前的那个晚上,这伙毒贩子们刚刚接手了一
笔很大的生意,由于很是兴奋,他们当中大多数人在得到了奖赏之后,就在当晚
去了离步行街不远的一家属于他们集聚地的夜总会。

  毒品,不是海洛因一类的传统毒品,那是精神类的软性新型毒品,而这一伙
刚做成生意的年青的毒贩们,就非常足量的吸食起了他们贩卖来的东西来。

  精神类新型毒品会让人在亢奋中狂乱,当这伙家伙们亢奋狂乱了一夜以后,
还没有完全清醒的走出夜总会时,他们中的一个,以前是职业中学的学生那个,
因为和别人在三十三中学附近盯梢雅柔,所以在他的一番鼓噪之后,这些还没有
从毒品的亢奋刺激中走出来的家伙,就不顾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朝着他们的目标
冲了上去。

  第二节无意?注定?(8 下)

  更是简短的介绍完两天前的突发事件,两男一女的组合的警察案情调查小组,
就起身告辞了。

  菲儿把三位警察送到门口后才一转身,床上半躺半坐的老李在那儿就皱起了
眉头,是啊,有些事儿是前后串联串联,才能消化的下去啊。

  在那天老李又被增援来的一伙人围攻以后,头部以及身上连续遭受到攻击的
老李,很快就有些神智不清了,要不一股子要玩命护住身后女人的气儿在支撑着,
老李很可能当时就倒下了。

  也就是有这股子气儿撑着老李,让他护在身后的几个女人,在七八分钟后警
察赶到的时候,也没有受到一点的伤害。不过老李身后的女人们是都没有事儿,
但是定在那里一步也没有后退的老李,却为此付出了相当惨重的代价。

  头部上多出被钝器击中而造破成了皮下的,使老李的头比平时要大了一圈,
肩上背上等凡是能抗打击的部位的上,也因为多次充当抗打击的盾牌,皮开肉绽
的倒是还差一点,肩胛骨上两处轻微骨裂,是老李现在也不能大幅度活动手臂的
根本原因。

  至于说刀伤,加上那条让老李流出一小截肠子的伤口,医生总共为老李缝合
了五处。只是医生在处理完老李身上所有的伤处后说了,这些刀伤才是真正的皮
外伤,就是让老李肠子都流出来的那道伤口,那是看上真是吓人,其实缝合好了
以后,只要没有发炎的话,它们是愈合的最快的。

  骨裂和老李头部的皮下淤血,才是老李这几天来一直被医生们关注的焦点。

  和一伙同样玩命的人玩命到最后几分钟的时候,老李是什么都记不得,就在
三位警察来做笔录的前一会,老李才听菲儿告诉他,因为那条巷子太窄了,警车
开不进去,所以接到老李在路上报警和那个守在另一个出口的女孩的报警赶来的
警察们,也都是徒步进去小巷内搜索的。

  警察赶到了,和老李玩命着那伙人中没有倒下的,就开始四散奔逃了。当警
察把能抓到几个都按倒在地了,神志不清的老李自己,在身边一个对手也没了的
时候,还是在那一步不后退的自己和自己玩着命。

  离着老李近了,那是一定要被神智不清的他给伤到的,离着远了想喊喊话的
吧,自己都没有意识的老李,哪能听的到啊。就在警察们没招了,要对很具有伤
害意识的老李采取强制措施的时候,早在老李身后急得跳了脚的雅柔和谢欣,浑
然不顾可能被老李伤害到的危险,冲上去就把老李给抱住了。

  至于说老李的女儿小竹,是知道了爸爸在学校带着女队在训练,十分想看看
爸爸是怎么带队训练的,她就带着来家住的两位同学,再加上曲柔一起,缠着刚
刚找回来车钥匙要出去的楚秀,把她们送到了老李的学校。

  老李接了一个电话就疯了一样的跑了出去,一头雾水也很是担心的于莲正不
知该如可是好的时候,楚秀也刚好开车把四个女孩子给送了过来。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的于莲,把老李刚才着急开车走了的事儿跟小竹她们
一说,都急着要弄清楚老李是为什么要这样急出去的女孩子们,在打着老李手机
就是在通话中的情况下,都求助的看着楚秀。

  也对发生了这样事情的感到担忧,不过怎么都是大人的楚秀,一边安慰着几
个心急火燎的女孩子,一边赶紧问了问只能大概说出,听了老李对着电话说了句
幸福路的步行街,就开着车往那边追了过去。

  老李的停在了路边,很快就被眼尖的和几个女孩子挤在车上的于莲给看见了。
老李已经不知去向,也是那个巷口卖冷饮的摊主给指点了一下,于是楚秀带着几
个小丫头,也不知道深浅的就闯了进去。

  只是,她们到了老李他们被围困的地方时,正好看到了老李好第二拨人玩命
的场面,在最后警察要出手制服狂暴的老李了,父女连心的小竹和于莲一起从另
一边冲了上去。

  于莲被老李手中的家伙扫了一下后,被老李给撞到了一边,小竹就在雅柔紧
紧抱着了老李的后腰时,与谢欣一起,一人一只手的把老李的两只手分别给死死
的拉住了。

  只是瞬间清明了一点的老李,就是看清楚身边这三个人,再看了一眼自己小
腹上的刀口,就彻底昏迷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让老李皱眉的关键,他皱眉的是两天前的突发事件,在刚
才警察的介绍中是有着非常大偶然性。因为谁也无法预知,谢欣她们几个就是偶
然上一次街的时候,能那么巧地遇上一伙刚刚吸食完毒品的毒贩子。

  可是老李也知道一点,即使在贩毒人员的内部,他们对那些吸毒人员也保持
着一定的警惕性。这一是凡是吸毒的人,为了得到毒品会不择手段的连谁都可以
出卖不说,而且在他们毒瘾犯了时候,往往也是他们被各方所利用的时候。

  另一点,也是近些年来的精神类新型毒品的出现,因为其的迷幻和亢奋作用,
让吸食了这种毒品的人完全失去了自我控制能力,也就是由此,在贩毒人员内部
对吸食这类毒品的人员,是从来不让他们接触到贩毒组织内部核心的。

  听警察的意思,这次是几个吸过毒品的毒贩子因为过度的亢奋,才导致了整
个事件的发生,可老李这个事件亲历者,虽然在事件的最后神志不清,但是在与
第二拨人开始玩命的时候,老李还是完全清醒的。

  他很清楚,这来的第二拨人都没有前一拨人那样癫狂的状态,因为前一拨人
从表面上看都是真不怕死的往上冲,可是似乎已经动作机械化了的他们,却没有
对老李形成什么致命的攻击。然而第二拨人却明显不是这样,他们才围上来没几
下子,就差一点把老李弄躺在地下。

  很有攻击的层次不说,一个个也都是身手好敏捷,这些人绝对是一群神智非
常清醒的人!

  可问题是,这样一群神智清醒的人,为什么也要和这些吸毒后神志不清的人
在一起掺和?难道真是现在的毒贩子们,已经胆大到光天化日之下就无所顾忌地
想做任何事啦?

  警察们说,他们中一个曾经盯梢过雅柔,而老李清楚的记得,自己学校的两
个学生曾经向社会上一些人,提供过雅柔的一些信息,难道这其中一个盯梢过雅
柔的人,也和上次向自己的学校伸黑手的人,有什么牵连不成?

  要真是这样的话……

  “小竹啊,快进来,你爸爸……”

  “魏姐,红姐,你们……”

  先是一头就冲进来的女儿小竹,跟着是小竹在医院里二妈魏姐和大妈红姐,
就在菲儿招呼着她们的时候,又是一大群的人影,出现在老李的病房门口了。

  难怪这么集中的来探望老李,是老李刚醒了以后,菲儿对家里的人只是通知
过田荣,而且还再三告诫说老李现在太虚弱,大家还是稍等等在来探望吧。那对
外的,菲儿尽管不太情愿,可是为了配合警察把事情处理好了,且是警察也说了,
老李醒了就让医院通知的他们的,菲儿也就把老李醒了的事儿,先通知给了老李
那个也是做警察的小姨子。

  可是通知完了警察菲儿又琢磨了一下,觉得还是把这件事儿也告诉家里人吧,
要不,家里人都担着心不说,这以后也不能为此落下埋怨不是,于是菲儿就一个
电话,一个电话的给家里人打了过去……


           第二节无意?注定?(9)

  还有很多的问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就是不说已经非常小心的倚在自己怀里
的女儿,现在拿着医用托盘走到自己跟前“魏姐”(其实老李是一直叫她小魏的
),要给自己换药了,老李只能把心里的疑问都放下,这边用肩胛处隐隐疼着的
手臂,轻轻抚弄着关切着自己女儿柔软的发丝,那边小魏已经开始检查上了老李
头上的伤了。

  在小竹她们后边进来的人,是铁奕,楚秀,曲柔,小如,还有小竹的那两个
同学,而这几个人中除了铁奕与她的女儿外,其他几个人都是亲眼见到了老李的
受伤,以及被送到医院的全过程。

  看到老李已经能坐起来了,四个女孩子也高兴的站在小竹的边上挨个问候着
老李,铁奕和楚秀,在此时没有插什么话,不过她俩眼神中的关切,已经充分表
露了她俩的心思。

  CT的片子在老李被送进医院不到半个小时,就已经出来,对脑部非常详细
检查说明,老李颅骨的质地是绝对够结实的,要不那么重地挨了三四下子的重击
,怎么都没有裂开个缝的。不过颅骨硬是硬了,可是老李的头皮就没有那么好运
气了,这不,所有受到重击部位,现在都能肿多高,就往多高了肿了。

  消肿,除了使用上消炎的药将物之外,剩下都是靠身体机能的自我吸收,小
魏仔细看看了老李头部伤处的情况,确定没有继续往坏了发展的趋势,她开始给
老李手上扎着的点滴换新的液体。

  “爸,你受了那么重的伤,还是多躺着吧,要不老坐着会很累的。”看着二
妈给爸爸重新换过了点滴,心疼着爸爸的小竹,就想把摇起的床头放下,好让爸
爸躺下来好好的休息。

  说了自己坐着不累,老李没有让女儿把床头放下去,因为老李肩背上多处皮
开肉绽的外伤,会在老李躺下时让他疼的只想出汗了。只是,这样的疼了痛了是
不想说给女儿听的,那样女儿强忍在眼睛中的泪水,一定会哗哗的流个没完。

  小竹的大妈湘红和二妈小魏,是知道老李为什么很是虚弱,还要强撑着身子
坐在那里的,不过她俩也清楚老李是为什么不想把这些,让小竹她们几个孩子看
见了,于是她俩都想着一会儿女孩们走了,她俩在为老李检查身上其他的伤口。

  菲儿在那边小声的和刚来的几个大女人,说着警察来了所介绍过的案情时,
大梅,清雨,田荣,以及让老李有些意外的方静和白雪,悦悦也来了。

  很宽敞的病房有点拥挤了,一部分先来探望老李的人,特别是小竹她们几个
女孩子和与问候过老李的悦悦,白雪,一起主动的先出去了。

  老李躺在医院昏迷的时候,谢欣她们所遭遇的这件事儿,已经在传开了的江
中市引起了轩然大波。是啊,当年职中事件的余波刚刚平息下去,现在又有了类
似的事件卷土重来!听说了这件事的市民们民情激愤,就是在整个江中市的省市
两级政府中,也引发了极大的震动。

  虽然几年来的法制建设,让这个国家的政府机关在涉及法律方面的事物时,
非常谨慎的再次使用“从重从快”这个关键词了。不过,当一众的省市两级政府
主要人物都对此事表示了极大的关注,所以在老李才是醒过来的时候,忙碌突审
了两天的北城区公安刑警队,就在一边来老李这里取证,一边也把初步的案情通
报给了老李这个当事人中的一个。

  昨天,方静陪同着市长已经来探望过还在昏迷中的老李,今天她和悦悦一起
来,是依着个人的身份来看望老李的。

  在很亲切的询问完老李的伤情,方静副市长也顺便把市里的决定提前告知了
老李:浴血玩命的老李,将获得一个英雄的称号,市电视台也将就此,要为了老
李的表现做一次专题的采访。

  英雄?!把这次事件前后都很深入的想了不少的老李,一点也没有想到会有
这样一个称号,落到了自己的脑袋上。也难的怪啊,从小到大的老李都以为英雄
和英雄们惊天动地的事迹,都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儿,他自己是一点也没有往
自己身上想过。

  说心里话,也不是老李要矫情,这样的一个称呼落在自己身上,老李的心里
是有点怪怪的感觉,或许,是他觉得,他所作的一切,还有点名不副实吧。

  嘴上应着方副市长,可是心里着怪怪的感觉让老李有点神不思蜀了,受了这
么重的伤,而且还是才清醒了不久,以为老李很是疲乏了,方静副市长很体贴就
提出告辞了。

  走廊里菲儿送方静的声音才落下,老李的小姨子玉蓉就闪身进来作为这次北
城区公安局负责此次案子的专案组主要领导之一,她在这个时候来看老李,可是
不想和方静副市长在这里来个面对面。

  “姐夫,那个盯梢过雅柔的家伙在医院里自杀了。”简单的询问了一下老李
的情况,脸色有点沉的玉蓉,说出了一个让大家都意外的消息。

  “玉蓉,这是怎么回事啊?”意外是很意外,可是更想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
脉的老李,急着追问着。

  徐磊,是玉蓉刚说的自杀者的名字。他十七岁的年纪,如果还在职中读书的
话,应该是高二年级的学生了。他带人围堵雅柔她们的时候,出警来抓捕他们一
伙人的是北城区110分队的警员。

  当时,他和四个吸了毒品的人最先与老李遭遇的,也就这五个人,有三个在
与老李的动手过程中,被老李弄的失去了战斗力。其中最惨的就是这个徐磊,他
被老李把小腿的腿骨给弄断了。

  110来抓捕时,他和其他几个失去了战斗力的人是最先被抓捕的,其余的
除了腿脚慢一点的被抓住三个,腿快的都利用四勾五连的小巷岔道,跑了一个无
影无踪。

  抓捕之初,110方面对这个案子并没有充分的重视,他们简单对抓捕的人
讯问了一番,更是把这个案子当做一般性的寻衅滋事来处理了。

  不过,随后是雅柔先把这件事告诉她的家人,接着就是老李的女儿哭诉把这
件事通告给她的舅舅,老李的大舅子,再后来,就是围观抓捕的一些人在清楚了
事情真相后,这件事就如一阵飓风那样,迅速地在江中市里散播开来。

  雅柔的家里在江中市有什么影响力,说实话老李并不十分清楚,不过老李看
着眼前的清雨和大梅,老李对这俩丫头在知道这件事后,能调动起来多大的风雨
那是心中完全有底的。如果说雅柔的家人和老李大舅子是这场飓风的开头,那清
雨和大梅随后的跟进,才真让这场风形成了飓风眼。

  只是,不管这场飓风是怎么刮起来的,也不是说那个吸了毒来围堵雅柔,且
让老李因此重伤的徐磊有多可恨,但他才十七岁的年龄上说,他怎么都罪不至死
啊!

  可就是这样一个年轻的生命,却在引发了这场事件后选择了自杀?站在讲台
上多年的老李在内心中,是很难接受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也是,这接受不了也得接受,毕竟这个孩子已经做出了选择,有些黯然神
伤的老李,就又问起了玉蓉这件事的具体细节。

  一连串的来自高层领导的巨大压力,由江中市主管刑侦的副局长亲自带队成
立的专案组,从110那边彻底的把案子给接收了过来。

  连番突审的巨大压力,十七岁的少年徐磊很快就彻底崩溃了。他不仅把围堵
雅柔她们和重伤老李的事情说了一干二净,就是他在之前的晚上参与过贩毒,已
经更久之前还在职中读书的他,为酿成职中事件的那些人提供职中住宿女孩信息
的事儿,也一件不拉地都招供了出来。

  说起来也是无奈的很,这个徐磊在职中事件中并没有受到过牵连,但是他却
在此后被一伙人拉帮结伙的人给接纳了过去。

  看看场子,收收保护费,凶的时候还能跟在收留他的大哥身后,舞着片刀吓
唬吓唬人的,徐磊很快也成一个有些名气的小马仔了。

  这不,有了一点名气的一个小马仔,手底下一来二去的也弄出来几个跟随着
的小弟来。就是生平第一次被大哥告知去参与了一次大事,也就是说和卖家联系
好毒品的大哥,去卖家交易的时候,徐磊和几个同样的小马仔,去交易的外围做
了一次巡哨的任务,他就真的以为他已经完全成了。

  从交易的外围撤回来了,在大哥打赏完所有的小弟之后,已经是凌晨了。非
常的兴奋和刺激,徐磊在一边低三下四的陪着几个高级马仔在夜总会里胡混,一
边也把跟着他的那几个更小的马仔给召集到了夜总会里。

  天亮了,累了也发泄过了高级马仔都四处的散了,徐磊就和跟着他的几个小
弟,继续着没有过完的兴奋和刺激。


           第二节 无意?注定?(10上)

  在球队里那帮小丫头们,也都依依不舍地被老李打发回学校了,病房里就只
剩下小竹的四妈娟子和这里特护病房的另一个高护。

  本来,医院里并没有强硬规定夜里不能留下病人家属陪护的,可是这家里的
女人到底是谁留下来,谁回去的,老李是不想让她们来伤这个脑筋是一个原因,
另外也是说,家人在这里陪护也休息不好,很是心疼自己女人的老李,就干脆让
她们晚上都回去了。

  “嘻嘻,好你个娟子啊,你又是趁别人不在,来老李这偷吃独食啊!”一声
抓住偷嘴小丫头般的笑声了,胡咏莉,这个被相熟的姐妹们戏称为刁狐狸,简称
为狐狸的女护士,拿着花篮进了老李病房不说,更是对在老李的病床边忙活的娟
子出言戏谑着。

  “切——是你这个死狐狸自己想趁着晚上来偷吃,才是真的吧!要不,你大
晚上不睡觉往这里跑干什么啊!”和姐妹之间的斗嘴,娟子也很少落下风的,她
一边继续着自己手上的工作,一边头也不抬地回击着姐妹的戏谑。

  “嘻嘻…我这大晚上的来啊乡,是看看需要不需要通知大家,给某个良心让
狗吃了人来默哀什么的!只是我没想到啊,这良心让狗吃的人没啥事不说,还有
人这样上赶着的要往人家的被窝里钻啊!”顺手把手中拿着花篮往老李床头边的
橱柜上一放,也瞥着眼角狠狠地剜了一样还是半躺着的老李,看着把一双手伸进
老李被子中的娟子,胡咏莉尖利的小嘴儿怎么能闲下来。

  “呵!你个死狐狸!是你自己想往男人的被窝里钻了,才来说别人的吧!”

  早就在姐妹面前练就一身钢筋铁骨的娟子,才不把这样戏谑当回事,不过小
嘴也是不闲着的她说着时候也抬起头,一双有些细长的,却很是有着韵味的凤目
冲着走过来的咏莉一瞪接着说道:“别在那儿嘴贫啦!来帮帮忙!”

  小解,是人生吃喝拉撒睡这五大必由经历之一。老李左腿上被缝合了八针,
小腹上又一条长快盈尺的刀伤,而双臂也因肩胛上的骨裂,不能很大动作的活动
,所以现在老李的人生五大必由之一的小解,就在他本人无能为力的时候,交给
看护的人来协助完成了。

  吃了流食,一天下来连打点滴带喝水的,老李已经有一会儿有要小解的意思
了。而作为一个非常有护理经验的护士,娟子也从老李的某些反应上观察出了老
李的生理意图。这不,她才是往这方面一问,虽然稍稍有点不自然的,老李还是
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生理意图。

  能这样痛快的在一个女士面前表述一下自己生理意图,这倒不是老李因为娟
子认下了他女儿做干女儿,就在人家有夫之妇面前能不当外人的成这样,那是因
为老李自己在乡下的时候,算是半个骨科加杂医的土大夫,见过了也经历过的事
情多了,而且老李也知道自己在行动不便的时候,也是自己是个患者,人家娟子
就是个护士的时候,他本着随病就医的原则,忠实地说出了自己的生理意图。

  咏莉进来的时候,娟子正在为协助解决老李的生理意图做着前期准备工作,
现在一切就绪的时候,她就毫不客气的不能让自己的姐妹在一边袖手旁观啦。

  看着娟子手边上器具,咏莉不想也知道娟子在叫自己帮什么忙,同样是护士
的她对这样护理不陌生,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只是对着她怎么都要数落上几句
的老李,在已经伸手上去帮忙的时候,也不会忘了数落上几句的:“呵!你说这
越是没有良心的人吧,他越是对了谁丧了良心吧,这谁就越欠着他!你说他身边
这几天女人大了小了的多了去啦,怎么到了这该用用的时候,怎么就一个人也不
见影啊!要我说呀,这良心让狗吃了的人啊,还是让尿憋死算啦!”

  “我说莉姐啊,老李身边转着的大了小了的女人干你什么事儿啊?你要是实
在嫉妒的不行啦,你就干脆也到老李身边,真做他的一个女人不也就围着他转
了!”

  交接完班要回家前顺道看看老李的魏姐,才是推门进来,就顺着咏莉的话挤
兑起她来了。

  “哟!这不是老李家的二妈嘛!我这里替被没良心的人扔在一边不闻不问的
怨妇说几句公道话,可没想到着呗人扔的怨妇还不领情啊!合着……”嘴上没有
闲着,手上也没闲着的永莉,话到了这里忽地一顿了,那是因为手上一直干着停
顺利的活计,现在有了点不顺手了。

  也是啊,要是平时的做这样的一个护理,都把褪下了一半的时候,还不是带
着手套的三根手指轻轻的一拨拉的,就把那东西痛痛快快给拨拉出来啊!怎么今
天的这会儿,就连扒拉了两次了,这一般都见不得光的死东西还没有出来啊!

  顾不得在去和魏姐在嘴上找回场子了,顺手把老李半遮半盖在身上的被子掀
起了一半多,五根手指都用上的咏莉,又往深往老李里探了探的,开始继续的扒
拉。

  “我说咏莉姐啊!你是不是见了老李的家伙就身子软的手也软啊?要不怎么
你一个老护士了,怎么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啊!”上前帮着整理着咏莉掀开的被子
,魏姐是怎么都不想放过能挤兑咏莉的机会的。

  “操!”被这样挤兑了一下的永莉上一点的火气,本来在姐妹面前就不怎么
顾及嘴的她,随着一个粗口的爆出了,拉着老李遮着的往下一扯的,还顺道说了
句:老娘看你这王八蛋,还藏在里面不出来!

  “嘶—”被咏莉狂扯下去的有力地擦着了老李腿上的伤口,嘴角上一个扯动
的老李,在心里暗叫了一声的,身子也不由得一颤。

  知道老李被刚才咏莉的暴力给种种殃及了,扶着老李身子的娟子还没有来得
及给老李一个安慰,一个没有遮拦的,稍显胖了的不说,还一副傻呵呵样在的东
西,着实给三位见多识广的护士们,来一个有点大的惊叹。

  或许(本来就是的)傻了一点的紫色东西天生就比常人的要短,也或许这段
日子这紫东西,老是过什么舒心的日子的,让它一点也不甘寂寞的,它那傻了点
,也露出多半个的肉呼呼的状如鸟蛋一样的圆脑袋,带着这个十几公分长的身子
就这样耷拉在那儿了。

  小便器的口也对上了,剩下的事儿就如捉龟那样,捏着后脖子的往里塞的事
儿了。是小便器的口小了?还是不管啥东西的,是被提溜着后脖子都不会很配合
的,还是呀,现在真的就是手上使不上劲地,让平时很麻利的护理操作,有一点
点的跟不上趟啦?

  捏住了…没进去。

  又捏住了…又没进去……

  扶着老李上身的魏姐身上的淡淡的香水的气息,以及四十女人那丰腴的身体
的这样的贴近,合着那捉了放,放了捉的,非常与抚摸似地来来去去(其实也就
是那么地三两回吧),现在老李身上那最不听他指挥的某个东西,悄然之间就达
到了一家美国著名电脑软件商的境界,一种似硬非硬的微软境界。


           第二节 无意?注定?(10下)

  昨天晚上咏莉非常果断的五指一抓,把老李那个进入到微软境界的紫东西,
硬生生地塞进了小便器中。那今天早上在老李身上还都有些软的时候,也就是一
个男人在身子稍弱的时候,他早上起身时亢阳就会比平时更强烈些。

  这不,一大早才睁开眼睛的老李有了个强烈的小便意图了,这更是无法抑制
的生理亢阳反应,也无法让老李有个什么准备的同时跟进了。

  昨晚上咏莉和魏姐都各自回家去了,在老李这边特护病房值班的是娟子和另
一位护士,而娟子现在在老李的病房中,另一个护士就去其他的病房去巡查了。

  一个人,面对着在亢阳反应下的最充分的,老李是万分地难为情起来,娟子
也面带红晕地做起来咏莉昨天晚上,做过的事情来。

  只是,同样的工作在娟子做以来,现在多了许多的方式可供选择,比如,就
什么也不动的等待上一会儿的,在一定时间的冷却下,生理上亢阳的反应就能自
然消退下去,还比如,就是娟子现在采取的时间有可能稍长的,也是她做了护士
这么多年,第一次为一个患者采用的一种方式,给亢阳反应适度的加一些温,然
后再用冷却办法,来解决这一问题。

  加温,是非常柔和的一种的刺激,当娟子面布红潮的先用一只手来做时,那
很难合指而握的粗长,让她操作起来非常的不顺利不说,这合指握着中极强的热
度与跃动着的力量,不知不觉地让她用两只一起,操作了起来。

  一张女人带着潮红的侧脸,还有那清晨里刚醒来后,所特有的一点点的慵懒
的意味,合着她那柔柔地操作起来的神情,一种无法言喻的东西,悄然地在老李
的心底中漾起了涟漪。

  手轻柔的抚在娟子从耳畔垂下的秀发上,在感知了的娟子稍稍的一个停顿后
,又柔柔地操作起来了,老李的那只手就穿过那柔顺的发丝,顺着娟子的耳畔抚
摸在娟子圆润的腮边。

  开始的,就是双手的操作也只是在一点的范围内操作着,可是随着自己的呼
吸不知道怎么就愈发地重了,也随着老李那抚摸着手加重了力气,也没有失去温
柔的抚摸中,是无法知道的一种忽然涌出来的悸动,开始的全方位的操作中,自
己那微微张启着的唇儿,就一点点的……

  第二次用过的纸巾,它擦去的是一点残留的尿液,刚刚把小便器拿开放在了
一边,一双男人的手已经紧紧的环抱了上来。

  温柔地,有着歉意也有着更多坚定的注视,让娟子稍稍回避了一会儿的,就
同样温柔而没有一点后悔的迎望了回去。

  吻,在轻柔里缠绵的开始,在呼出了肺中最后一点的空气后,也依依不舍的
结束。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过多的相互表示过什么,只是从这一刻起,两个
人之间都明白地把各自心中想了的东西,完整的装了进去。

  早饭才吃过一会儿,从学校来的老师们,到市教育局,北城区教育局,以及
再次前来探望的市里的主要领导,就一拨接着一拨的走进了老李的病房。

  市电视的简短一个新闻采访才刚完,喝了点水,喘了口气的老李,还没有来
得及说休息一下,老李的大舅子就和两位军人一起走进了病房里。

  强打起了精神,老李和客人开始了寒暄,只是这样寒暄才没个几分钟,一早
说是陪着菲儿来,却一个上午都在老李病房这边呆着的菲儿妈妈,却是非常不耐
烦地就开始把脸子甩了下来。

  客人们也看出了老李的疲态,而一个眼前一个脸上要阴出水的女人,就这么
地注视下,客人,即使在平日里与老李关系非常要好的客人们,都纷纷起身知趣
儿地告辞走了。

  小竹的三妈来了,她和一言不发的菲儿妈妈一起,扶着只有右侧身子没有伤
的老李,身子朝右的侧躺了下去。

  为补血而煲的汤,促进骨质愈合的菜式,一天了,除了和外人还说上句话的
菲儿妈妈,就是沉默的坐在老李的身边,一勺一勺的给老李喂了个干净的,就拿
着餐巾擦了老李的嘴,什么话也没有说的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

  自己的这个岳母啊!看着在门口那儿和娟子交代着的菲儿妈妈,一天来都提
心吊胆着的老李,不由得深深地感慨了一声啊!

  是啊,别人对待一个病人都是随着病人来调度的,可这事儿换成老李这个病
人对上了菲儿妈妈,那一切在老李心里被掉过来不说,这处处陪着小心的滋味呀
,真是谁经历了谁才自己知道啊!

  老李的体质真的是不错,快一个星期的治疗与调养,他身上除了肩胛骨上的
骨裂还没有痊愈外,其他伤都大大的好转了。

  想着明天就该是缝合过伤口要拆线了,而且今天下午的时候菲儿妈妈,从走
了以后就没有来,浑身都无比清爽了一下的老李,才站在窗前缓缓地伸了一个懒
腰,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

  一脸笑容的菲儿,挺着已经鼓起来的肚子走了进来,心中一阵欢喜的老李,
赶紧就迎了上去。

  老李上来的拥抱,笑还是笑着菲儿,不过身子却有点发紧,才是疑惑了一下
了老李刚要说点什么的,又赶紧的把抱着菲儿的双手给缩了回去。

  这会儿的病房门口,是手中拎着东西的菲儿妈妈,而这时候老李的女儿小竹
,也笑着的从菲儿妈妈身边,边挤过来,边躲着什么的。

  扑进怀里又马上躲到自己背后去的女儿,随后是笑闹着的五六个小丫头们,
好在小竹的大妈还是很有些威慑力的,她的一声:这里是医院,你们这群小丫头
不要闹了好不好的!让一群的小丫头都不好意思的吐吐了小舌头,都安静了许多。

  “李叔叔……”是小竹大妈的女儿,也是小竹的干姐姐沈乐。

  “李叔叔……”是小竹四妈的女儿,也是小竹四个妈妈的女儿中,唯一比小
竹小的干妹妹常慧欣。

  小茹,曲柔,还有小竹的两个同学,所有的小丫头都和老李打过招呼了,最
后走进来的碧园的老板娘,也冲着老李点点头。

  是小竹的同学过生日了,小竹和她同学中午在同学家先热闹一下,晚上想唱
唱歌,跳个舞的,就把热闹的阵地转移回来。

  碧园的老板娘和红鞋子KTV很熟,由田荣和菲儿给联系了,小丫头们就约
好碧园的老板娘,一会儿去接着她们的热闹。

  也就是说,来到老李病房里的这群人,只是晚上出去热闹的人中的先头部队
,后续的大部队还在集结的路上。

  医院不是别的地方,先头部队作为代表来老李这边知会一声,也就算打过招
呼了,一群的小丫头就在碧园老板娘的带领下,兴冲冲的告辞走了。

  菲儿和她妈妈坐了几分钟后也一起走了,今晚上在特护病房做护理的娟子,
也来小竹的大妈做交接班了。